《农门小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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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地主-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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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周身的气质却不像是落魄的外来客,不由得心里紧张了几分。
柳絮儿未说话,旁边的粉面男子却站出来道:“我们家老爷已经入土为安,这位小姐何故要这样提及夫人的伤心事?”
白宁冷笑,“你们家老爷?貌似你是在你们家老爷死了之后才进的丁家的门吧,装出这般哀思的模样不知道要给谁看。”
说着,上前一步直截了当,道:“你这颗南海血蚌珠,是假的!”
此话一出,全场人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柳絮儿嘴角轻轻地抖了抖,继而很快的稳定住神色,“这位小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说我的血蚌珠是假的,你可有证据?”
白宁笑着,问道:“你刚才说南海血蚌珠天下间只有一颗?”
柳絮儿点头。
白宁笑着,“那就奇怪了,我前几天也得到一颗血色的蚌珠,送我之人也说是南海血蚌珠,难不成这血蚌珠还会孵化不成?”
柳絮儿面色猛地变得惨白,白宁笑着,“夫人若是说自己的蚌珠是真的,那可愿让懂珠之人亲自验一验,看看你我两人手里的,到底谁真谁假?”
白宁说着,从袖袋里拿出锦盒,当着众人的面打开,里面正是一颗闪着光泽的血色蚌珠,若说刚才看到柳絮儿拿出的蚌珠众人相信,那看到白宁的这颗,就立刻怀疑了。
白宁得意,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虽说柳絮儿的那颗山寨货已经高仿的很厉害,可是这真正的天然血色蚌珠的颜色岂是那样容易模仿的?
不用旁人辨别,柳絮儿自己便败下阵来,看着白宁,柳絮儿咬牙道:“这位小姐处心积虑的想要拆穿我,到底目的为何?”
白宁摇头,“我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要你的牌匾罢了,你刚才说若是假的就将牌匾摘下来,这么多人都听见了,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柳絮儿倒是没想到白宁会这样说,旁边那粉面男子急忙道:“夫人,她说要你就给她吧,反正就是块破匾,咱们在做一块儿……”
柳絮儿猛地转头,狠狠地瞪了一眼男子,白宁看着那粉面男子笑道:“这不是一块儿破匾,而是丁家的标示,是丁老爷子一生的心血,我拿走代为保管,总有一天会将它交给真正为丁家着想的人!”
说着,对冷寒道:“摘!”
冷寒点头,飞身上前轻而易举的将牌匾摘了下来,放在了马车的顶端。
白宁含笑,“那小女就告辞了!”
说着,与苍月一起回了马车上,柳絮儿咬着牙,“去给我打听一下,这人什么来头!”白宁上了马车,陶允行微笑道:“可解气?”
白宁点头,伸手拿了茶杯来喝了一口,“我并不是意气用事,而是实在看不过去,这牌匾我带回去送给丁成,让他好生保管着,有朝一日一定要亲自挂回来!”
两人回了家,小厮去拴马,白秀正在院子里跟菊香兰香踢毽子,许氏抱着衣服笑眯眯着看着,正巧一个毽子踢到自己身前,白宁急忙抬脚接住,踢给了白秀。
白秀笑着,“阿姐阿姐跟我一起玩儿……”
白宁笑着:“阿姐可还有好多事儿,菊香兰香陪你还不够么?”
白秀撇撇嘴,对着白宁做了个鬼脸,又转身跟菊香兰香一起玩起来。
白宁回了屋子,叫来了丁成,道:“今儿个我去上京,见到了你们丁家的药铺!”
丁成一愣,抬头看向白宁,白宁将自己的所见所闻说了一番,末了道:“我已将牌匾送到你的屋子里去,你看看吧,我相信只要你肯努力,有朝一日定能亲手将这牌匾再挂上去!”
丁成喜不自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邦邦的磕三个响头,“东家,您帮小的做的这些,小的永志不忘,今生来生做牛做马,任凭东家差遣!”
白宁笑笑,“起来!我做这些并不是为了让你感激我,而是觉得你既然已经在我白家住着,就是我白家的人,你在外受了欺负,我是一定要帮你报仇的,我这人有那么点英雄情结,所以最看不得自己人受欺负……”
说着,掩嘴笑了笑,丁成有一瞬间的恍惚,继而又急忙找回了神志,一个劲的点头道谢。
白宁笑了笑,“好了,你赶紧回去看看吧。”
见丁成走了,白宁才又脱了鞋子坐到榻上,将这几日没能看的账本拿了出来。
手下的酒楼加上小食店一共有五间,加上庄园农场的各项进帐,每天白宁都忙得不可开交,幸好陶允行处理这类事物有经验,每次都能很轻松的帮自己解决。
白宁翻看着账本,换了身衣服的陶允行便走了进来,白宁抬头看他,苦着脸道:“阿允,这两天没看账本,怎么攒了这么多啊?”
陶允行看着她苦着脸的可爱模样,走过来坐下,伸手拿过几本笑道:“无事,我帮你。”
白宁得逞的笑,伸手给陶允行倒了香茶,讨好道:“阿允,你真是太好了呀。”
陶允行低头抿唇笑,快速的将账本分开,将比较重要需要即刻解决的放在眼前,不着急的往后放。
两人头对着头开始对账,白宁念着陶允行写着,几处酒楼的账本不需要白宁再翻,毕竟那些人都是自己可信之人,主要是针对要买些什么食材,还有庄园里的货物出仓进账的事情。
陶允行手法快,不一会儿已经帮白宁理清楚了大半,白宁笑眯眯着托着下巴,拿着毛笔在半空中画圈,“阿允,有夫如此妇复何求啊!”
陶允行已经对白宁时不时的改改成语这个行为习惯了,合上账本,陶允行道:“上京的酒楼,你可要多操心着些,什么时候弄好了规划,我就去给你安排!”
白宁一顿,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桩事儿,要不是陶允行提醒,自己都忘了。
白宁急忙翻出一本空白的册子,边写边道:“不能等,我这就写,写好了你赶紧去办。”
说着,急急忙忙的写了起来。
入夜,冷寒坐在床头自己换药,当时那一剑虽然及时的用内力护住了筋脉,却仍然因为刺得太深没那么容易恢复,冷寒换了药,默默的想起上一次的情景,暗暗的出神。
怎么会刺得这么深呢,罢了,当时自己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满眼都是苍月的安危。
“叩叩!”
敲门声传来,冷寒急忙拉回思绪,“谁?”
门外没有声音,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冷寒心下怀疑,急忙起身推开门,便看见那人已经走到院子门口。
“苍月?”冷寒试探的叫了一声。
那人一下子顿住,转身看向冷寒,咬咬唇道:“冷侍卫,你是不是已经歇下了?”
冷寒微笑,“没有啊,你来找我干什么?”
说着,已经走上前去,见苍月手里提着食盒,冷寒咧开嘴笑:“苍月,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晚饭?”
苍月神色一顿,有些尴尬,似乎从来没有这样单独的呆在一起过,更何况如今是夜里。
见苍月不做声,冷寒自己伸手去拿了食盒打开,见里面果真是晚饭,冷寒高兴的不得了,苍月给自己送晚饭,一定是决心开始接受自己了!
冷寒笑嘻嘻着,他生的皮肤细腻,唇红齿白,若不是练武成就了一身的肌肉,单看脸还真会以为是谁家的千金,如今冷寒眯着眼睛笑,有些像极了撒娇的小孩子,苍月心里顿了一下,点点头道:“我看见你刚回来,应该还没吃吧?”
冷寒点头,笑着拉着她的手往屋子里走,“进来跟我一起吃吧。”
苍月挣扎了一下,却发现冷寒力气大得很,于是连拉带拽的被拉了进屋子里。
随便将桌上的东西扫到角落里,冷寒提着食盒摆到桌子上,一样样的拿出来,夸张的做着兴奋地表情。
“好香!”
“哇!这个好吃!”
“这个我最喜欢了!”
将食盒里的饭菜都端了出来,冷寒笑着拿出筷子来给苍月和自己摆上,咧开嘴巴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苍月,你对我真好!”
苍月被冷寒这温暖的笑意感染了几分,微微勾了勾唇角,“上次冷侍卫救了我,我也应该表示谢意,这几个菜,是我现学着做的,不知味道合不合冷侍卫的心意?”
冷寒一听这话,一下子乐得眉飞色舞的,“苍月,果真?这些菜都是你亲手做的?为了我?”
苍月点点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后冷侍卫若是能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冷寒点头,风卷残云般的将桌上的饭菜吃得精光,苍月一直坐在一旁看着,冷寒一边吃一边夸奖,苍月有些疑惑了,自己做的菜真的那么好吃?
想要尝一口,却是被冷寒挡住,“这可是你做给我吃的,你不许跟我抢啊!”
吃完饭,冷寒倒了杯茶漱了口,苍月也起身准备收拾碗筷离开,冷寒急忙上前,笑道:“苍月,有来有往,我也有东西给你。”
说着,从袖袋里拿出一支红色的短笛,“你看,好不好看?”
苍月一顿,伸手接了过来,“这是……”
冷寒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我自己做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苍月心里暖了几分,见那短笛的下方缀着一枚红色的珠子,一时间却是觉得有些眼熟。
素手抚上那枚火红色的珠子,苍月欲言又止,“这是……”
冷寒笑着,“上次我给你的簪子你不是没要吗,我瞧着那珠子挺好看的就摘下来放在这上面了,你不喜欢可以摘下来的……”
苍月摸着那枚珠子,心里暖暖的,两人好一会儿没说话。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冷寒咳了两声,道:“能再给我吹一支曲子么?”
苍月一愣,抬头看了冷寒一眼,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坐下身子,苍月将短笛试了试音,便轻轻的吹了起来,这是一支柔和静谧的小调,不同于上一次的哀转,这支曲子里只是淡淡的表述着月色夜色,听起来让人有种心安的感觉。
冷寒出神的听着,却忽然听见苍月终止了吹奏,轻声的惊呼了一声。
冷寒忙睁开眼睛,见苍月正皱着眉头摸着嘴唇,手指上有血迹。
“怎么了?”冷寒紧张的不行,急忙伸手抓过苍月的手。
苍月笑笑,将手抽了回来,“没事儿,许是这笛子打磨的不顺滑,有小的木刺儿磨破了嘴唇……”
冷寒内疚的不行,急忙伸手去摩挲苍月的唇,这一个下意识的举动却让苍月一下子红了脸。
冷寒见苍月脸色一下子红了,心里也尴尬的不行,可是理智虽然在提醒自己该把手收回来,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变。
常年拿惯了兵器的他从没有碰到过这样柔软的东西,看着苍月脸上的红晕,冷寒只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的飞快。
苍月心里纠结着,“冷侍卫……”
这一开口,却是没注意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指,就这么被轻轻的舔舐了一下。
苍月窘迫的不得了,急忙起身就要往外走,却在站起身子的同时手臂被猛的拉住,跌入了冷寒的怀里。
惊呼声全部被堵在嘴里,苍月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的冷寒以及嘴上传来的炙热的温度,彻底的蒙住了。
“苍月,我好喜欢你……”冷寒半睁着眼睛,深情的看着她。
苍月有些措手不及,使了使劲挣脱了冷寒的手臂,什么也顾不上就跑了出去。
白大金被王氏给锁了起来,每日王氏都拿了饭送进去给白大金吃,一开始白大金很生气,坚决不吃饭,可抗不了多久,也就慢慢屈服了。
王氏整日的唉声叹气,不知道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最心疼的儿子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沉下心来之后,王氏才仔细的筹谋起来,儿子已经废了,可女儿还在,自己这后半辈子,可就得指望自己的女儿了啊。
白巧英经历那些事之后,越发的沉静起来,整日也不出门,只是坐在炕上绣帕子,夜夜挑灯,王氏看的心疼,无奈这女儿却因为上次的事儿跟谁也不愿意多说话,王氏想来想去,终于还是下了决定。
这一日早上,白巧英仍旧坐在炕上的窗户边绣帕子,一双眼睛已经熬得通红,王氏给白大金送了饭,这才拿着点心走进了白巧英的屋子里,上炕坐到她身边。
“巧英啊,你别绣了,瞧你眼睛都红了,来来,吃块糕点吧,娘去镇子上特意为你买的。”
白巧英淡淡的摇头,“娘,我不吃!”
王氏叹口气,将糕点放在一旁,硬是从白巧英手里将绣活抢了过来,叹口气道:“巧英,娘知道你心里委屈,你有什么苦别自己憋着,跟娘说说,娘可是你亲娘啊!”
白巧英心里一酸,捂着脸痛哭起来,“娘……娘……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啊,我都不敢出门了,外头的人都对着我指指点点的……我还不如去死了……”
王氏看着白巧英伤心欲绝的模样,心疼的不得了,伸手拍着她的后背,拿着帕子给她擦泪,语重心长道:“巧英,你听娘说,这个乡下小村子,咱们肯定住不长时间,你别担心,以后娘会给你安排好的。”
白巧英一愣,抬起脸来疑惑道:“娘,你说的什么意思啊,女儿听不懂!”
王氏叹口气,摸着她的手道:“巧英,你记住娘的话,你二哥都成废人了,娘以后可就都指望你了,你千万不要这么垂头丧气的,娘就算是豁出这条命去,也会给你打点好,有些事情娘现在不能告诉你,等到以后自然会告诉你,总之,你是金凤凰,绝对不是野山鸡,有朝一日得到机会,咱们娘俩一定会离开这鬼地方的。”
白巧英见王氏说的笃定,心里也起了疑云,王氏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手帕,打开给白巧英看,里面是几个亮闪闪的银元宝,白巧英掩嘴,“娘……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王氏点点头,“这都是娘这辈子攒下来的,都是留给你的,你二哥太不争气了,娘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你身上,所以巧英啊,你可千万要给娘争口气!”
白巧英心里一喜,急忙擦擦眼泪点着头,“嗯,娘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的。”
王氏点着头,拈了一块糕点给白巧英塞进嘴里,笑着道:“这才是娘的好女儿。”
说着,王氏下了炕,道:“你歇歇,这绣活也不急,别这么下去累坏自己,娘去隔壁一趟。”
白巧英忙道:“张妙花家?娘你去找她干嘛?”
王氏点头,“你大哥这么闲在家里,干活是干活,也不能多干,我想着让张氏给你大哥张罗一房媳妇回来。”
白巧英撇嘴,“娘,娶媳妇可是要聘礼呢。”
王氏笑着,“啥聘礼?有的是不要聘礼还嫁妆丰厚的姑娘嫁不出去,我让张氏去掂对掂对!”
白巧英听王氏这么说,心里放心下来,知道王氏一直不疼白大强,白巧英眯着眼睛,“那娘你快去吧。”
王氏拿上半坛子腌的咸菜疙瘩去了张氏家,张氏正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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