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小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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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小地主-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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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拓沉声道:“传!”
白宁有些忐忑,这又是什么?又一招?
待得两人被带了进来,白宁的一颗心猛然沉到了谷底。
那两人走到轩辕拓身前下跪,“草民参见皇上。”
轩辕拓道:“你们二人身上为何会有鹤顶红?又为何会从李府的墙头翻出来?”
那两人吓得魂不附体,哆嗦着身子不敢多说,轩辕拓皱眉,“快说!”
其中一人终于开口道:“小的……小的是奉了掌柜的命令,去把这东西放在李大人的点心里……”
轩辕拓皱眉,“掌柜的?是谁?”
那人道:“是牛掌柜……俺们都是宴宾楼的伙计……牛掌柜跟俺们说,是东家的意思,让俺们去毒死李大人……还说……”
那人说着,抬眼看了一眼跪在另一旁的白宁,似乎在斟酌着该不该说。
轩辕拓大怒,“讲!”
那人急忙哆嗦了一下身子,道:“掌柜的说,东家的意思是李大人上次为难过允王爷,所以这次送上门来找死……说让小的放心去做,反正有允王爷护着……”
轩辕拓大怒,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胆!”
白宁急忙俯身,“皇上,臣冤枉!”
轩辕拓看着白宁,“人证物证皆在,难不成是冤枉你?这鹤顶红只有宫中之人才有,这两个下人手里怎么会有?”
白宁不慌,道:“皇上,臣没有做过,臣是今儿个出门去宴宾楼,才知道李大人在宴宾楼里订了酒席,臣根本不曾提前知晓,也不曾让掌柜的去吩咐过这些事情。”
轩辕拓皱眉,“按照你这么说,是你的掌柜的私自传的令了?”
白宁心里一紧,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一局竟然是将牛大山也圈了进去,细细想来,清夜子竟是从一开始就定好了圈套。
算计自己也就罢了,竟然还想算计自己的家人!
白宁隐在袖子底下的手死死的攥紧,低声道:“并不是,掌柜的没有,皇上,宴宾楼的掌柜的,是臣的继父,臣可以用项上人头做担保,臣的父亲,绝对不会私自传令!”
冯青松看了白宁一脸的压抑和痛苦,心里竟然有些爽快,想到白宁之前对自己的恐吓和威胁,冯青松轻蔑道:“白大人,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难道你要皇上相信你的一面之词,而不相信这些人证和物证吗?”
白宁皱眉,看向冯青松,咬着牙,不做声。
轩辕拓顿了顿,道:“将白宁官印扣下,暂交应天府,冯青松,朕命你三日之内查出此案的真相,到时朕会亲自会审。”
冯青松急忙下跪,“臣领旨。”
白宁起身,跟着冯青松走了出去,陶允行的目光一直跟着白宁,直到她出了屋子。
待人走后,轩辕拓才道:“允行,你有什么话想说?”
陶允行摇头,起身道:“皇上心中自有公道,臣无话可说,臣告退!”
轩辕拓看着陶允行的模样,叹口气也不多说,点点头。
白宁被带回了应天府,下了马车,便见苏芷晴和孟依柔正站在应天府的门口,见白宁来了,孟依柔笑着上前,道:“呦,这不是允王妃吗,怎么弄成这幅样子,这般潦倒啊!”
苏芷晴跟着笑,给了冯青松一个眼神,冯青松便假装看不到的站在一边,漠然的等候着。
白宁轻笑,“潦倒?既是知道潦倒,苏夫人又何必来这个找晦气,想来以前苏公子倒是经常来这里呢,怎么,苏夫人是为了以前没嫁给苏公子而赶不上,特地带着小姑子一起来回忆经典?”
孟依柔气急,“你……好不知廉耻!都已经落到这般田地,还敢这样与本公主说话,本公主警告你,若是你乖乖的与允王和离,本公主便放你一条生路,若是不的话,你可小心你的酒楼和家人……”
白宁闻言,眼中凶光尽显,左手瞬间抬起,猛地变成利爪直接扑向孟依柔,掐住她的脖子逼得她连连后退,抵在了门口的石狮之上。
“救命……你好大的胆子……”
孟依柔被掐住脖子,浑身都不能动弹,身后的冯青松急忙上前,“住手……”
一把剑顺势搭在了冯青松的脖颈之上,白宁反手,一手掐住孟依柔的脖子一手执软剑逼退冯青松,淡漠道:“冯大人,本妃给你一个好脸色你莫不是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不知死活的狗杂碎,也想跟本妃动手?!”
那剑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逼得冯青松的脖子处流了血,冯青松吓得腿肚子都发软,急忙连连求饶。
白宁冷哼一声,将软剑收回腰间,孟依柔大惊,“白宁,你这个贱人……”
白宁松手,猛地反手给了孟依柔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作响。
白宁看着孟依柔,“本妃今天心情不爽,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那本妃不介意好好告诉你一下,到底谁是贱人!”
说着,左右开弓,‘啪啪’的打了孟依柔十几个耳光。
一众人都是惊呆了,孟依柔被打的满脸是血,嘴巴里也是一片腥甜,白宁打完,收回手道:“下次见了我,你要记得绕路走,要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白宁转身,只感觉打完人之后心情特别爽,不需要别人引路,便自己进了应天府的大门。
苏芷晴急忙过去扶住孟依柔的身子,孟依柔‘呜呜’的哭着,“快带本公主回去看大夫,本公主的脸……”
苏芷晴一看,见孟依柔的脸果然都整个的红肿起来,急忙招呼了马车将孟依柔带着回去看大夫。
入夜,白宁独自坐在牢房中的干草堆上,周围是此起彼伏的呼噜声,白宁神色淡然,闭目打坐,静静的调理着自己的呼吸。
一声细微的声音传来,白宁就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陶允行轻声道:“宁儿。”
白宁微笑,长舒一口气转身,抱着他的身子。
陶允行挥手,用披风将她的身子包住,抱着她坐上了自己的腿,爱怜的摸着她的脸,“我可以带你出去。”
白宁摇头,“不用,我有自己的打算。”
陶允行皱眉,俯身去吻她的脸颊,“我如何能放心你自己在这里?”
白宁轻笑,“没事的,对了阿允,你可派人去保护好宴宾楼和白府了?”
陶允行点头,道:“已经派暗卫去了,全部封锁,不会让人进去,淞南镇的庄子我也派人去守着了。”
白宁点头,感动于他的贴心,想了想道:“阿允,那两个人的消息查出来没有?”
陶允行点头,道:“之前在淞南镇,你不是有个小管事叫信子,后来被你活埋了的那个,这两个人,是他的亲兄弟!”
白宁皱眉,随即冷笑道:“看来当初我就该将他的家人一并埋了,竟没想到会留下如此祸患!”
白宁想了想道:“现在人证物证都在,清夜子摆明了是早已计划好,只是这其中有些蹊跷,我有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的办法,阿允,你听我说……”
她轻声的在陶允行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陶允行点头,白宁道:“只是要辛苦你,阿允,你务必要亲自去,最近我一直觉得身边有了奸细,具体是谁,我却不知道,我只能相信你。”
陶允行皱眉,点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只是没告诉你。”
白宁皱着眉,“先处理好这件事情,莫要打草惊蛇。”
陶允行点头。
入夜,陶允行从应天府里出来,便去了一趟白府,许氏和牛大山正焦急的等待着,见了陶允行,许氏急忙上前几步,一把抓住了陶允行的胳膊,“允行,宁儿她怎么样了……”
陶允行点点头,“岳母放心,宁儿无事。”
许氏担忧着,陶允行道:“岳父岳母,这几日千万不可随便出门,白府内已经到处安插了暗卫,可以保护你们,若是出去了,怕是会有危险。”
两人急忙点头,牛大山道:“这两个狗杂碎,竟敢做出这样的事儿,俺要去把他们的头给拧下来。”
陶允行开口道:“不急,岳父别着急,此事小婿自然会办妥。”
当夜,陶允行直接去了京城的一间客栈内,推开门,里头的两人睡得正香,陶允行关上门,弄出了一点声响,两人有些反应,急忙醒来,“你是谁?”
两人警惕的看着陶允行,陶允行不语,伸手拿出一个包袱来,“双亲,两个妹妹,一个大哥,两个姐姐。”
两人大惊,颤抖着伸手去揭开面前的包袱,一打开,两人却是一瞬间呆住,陶允行轻笑,“一人一根手指头,你们俩数数,少了没有?”
高个子的男人大怒,“俺杀了你……”
说着,猛地拿起椅子就朝着陶允行扑了过来,陶允行不动身子,大手一挥,天蚕丝紧紧的缠住了那人的脖子,勒的他脸色发青,双眸暴突而出。
另一人明白过来陶允行不是好惹的,急忙跪下身子磕头求饶,“大侠,大侠求你放了俺们兄弟吧……”
陶允行冷笑,松开了那人的脖子,道:“是谁指使你们的我不管,明日会审,你们定要改口,若是不然,你们家中的女眷都会送去军营做军妓,男丁全部送去宫中做太监。”
陶允行说的云淡风轻,面前的两人却是大惊,身子都哆嗦起来。
陶允行起身,冷冷道:“该怎么做你们自己想清楚。”
三日后,便是开堂会审的日子,白宁的这一桩案子闹得全京城风风雨雨,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大家却是不约而同的支持白宁相信白宁,等到开堂会审的这一日,许多百姓都纷纷去向应天府的门口,出言拥护白宁。
冯青松冷着脸,拍着惊堂木,“肃静!肃静!”
底下之人稍稍安静了一下,冯青松道:“带犯人!”
白宁从一旁走了出来,她一身的白衣,青丝如瀑般的垂在脑后,清秀的容颜上是一片淡然,如此气度与气急败坏的冯青松形成鲜明的对比,本来安静不下来的人群随着白宁的出现,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众人都是看向堂中的白宁,连连赞叹。
冯青松道:“犯妇白宁,现有人证物证状告你宴宾楼用毒杀死大理寺卿李先傲李大人,你可知罪?”
白宁摇头,“不知。”
冯青松皱眉,看了眼一旁听审的轩辕拓,道:“带人证。”
那两个弟兄被带上了堂,跪在地上道:“草民叩见皇上,叩见大人。”
冯青松问道:“你们二人当日为何在李府中?”
那人道:“李府在宴宾楼订了酒席,草民去送。”
冯青松又道:“那为何你们要翻墙而出呢,你们身上的鹤顶红,又是从哪里弄来的?”
两人顿了顿,其中一人道:“草民是害怕,害怕外头的守卫,那鹤顶红,是草民在李府里偷得,草民以为是补药,没想到是毒药。”
听着两人改口,冯青松大怒,“大胆,当日在御前,你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人急忙道:“大人,草民当时受了惊吓,一时有些糊涂了,所以记不清楚,胡言乱语了。”
另一人也急忙点头,冯青松一愣,没成想这两人竟是改了口供,如今这可怎么审下去的好。
边想着,冯青松边转头,看了眼一旁听审的轩辕烈,轩辕烈眨眨眼睛,做了一个眼神,冯青松便意会到,开口道:“大胆,简直就是信口雌黄,看来是不打不说实话了,来人啊,用刑!”
几个官兵便走上前来,白宁轻笑,“冯大人,屈打成招,难道就是您一贯的审案手法吗?那这些年该是有多少无辜的冤魂从您的手上经走!”
冯青松一怔,“你……”
白宁轻笑,道:“如今人证不成立,大人该传物证才是。”
轩辕拓点头,喝着茶道:“传仵作!”
仵作被带了上来,将手里的点心拿出来道:“回大人,这点心里有毒,就是致死李大人死亡的东西。”
冯青松问道:“白宁,那你可知这些点心是不是你们的?”
白宁轻笑,“不是。”
冯青松一怔,“大胆!竟敢空口白牙的说谎?这些点心分明就是你们宴宾楼所做!”
白宁冷笑,“大人为何就一口咬定这些点心就是宴宾楼所做的呢?难道大人有这么通天的本事,仅凭看一眼就可以断定吗?”
冯青松哑然,“你……莫要伶牙俐齿!”
白宁冷哼,转身看向轩辕拓,道:“皇上,臣自从开启宴宾楼的点心一块儿以来,便一直与别家不同,这也就是为何宴宾楼的点心这么受大家欢迎的原因。”
轩辕拓道:“哦?那你说说,你的点心与别家的有什么不同?”
白宁道:“恳请皇上可以派人去宴宾楼一趟,随意从后厨拿几盘点心回来,臣当众演示给皇上看。”
轩辕拓点头,“准了!”
不一会儿,轩辕拓派去的人便将点心拿了回来,白宁让人准备了水,道:“皇上请看,宴宾楼的点心,放入水中是会散发出一层白色的粉末的,而不是宴宾楼的点心,则不会有。”
说着,白宁一一将点心放入不同的碗里,果然,刚从宴宾楼拿来的点心都在水里浮起了一层白色的粉末,而那块从仵作手里拿来的点心则没有。
轩辕拓皱眉,“这是为何?”
白宁点头道:“臣曾经细心研究过,点心表皮的一层特别容易化,尤其是甜点,所以臣让点心师傅做了一种特殊的面粉,所有的甜点在出锅的时候都会被包裹上这样的一层面粉,面粉的融化的快,被吸入点心的内部,肉眼根本看不出来,只有放进水里才能看出,这也就是为什么宴宾楼的点心吃起来比别家的可口的原因。”
白宁此话一出,全场都愣住,白宁笑道:“所以皇上,这些点心明显就不是宴宾楼的,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想要臣的命!”
轩辕拓也明白过来,随即大怒,“原来另有乾坤!”
冯青松都愣了,坐在上面也是如坐针毡,不知道为何,怎么局势就忽然反转了过来,正在这时,府门外却响起一阵敲鼓声,‘咚咚’作响。
冯青松擦了一把汗,道:“何人击鼓?”
鼓声停下,一身官服的白文兴走了进来,对着轩辕拓行礼道:“臣淞南镇知州白文兴,叩见皇上。”
轩辕拓一愣,随即便想起了这么个人物,当年榨干了西域人的粮食破获了他圣旨上的秘密的人,不正是白文兴。
轩辕拓有了笑意,“原来是白爱卿,起来吧。”
白文兴站起身子,拱手道:“皇上,臣今日,是有状要告!”
轩辕拓点头,“有何冤屈?”
白文兴轻笑,朗声道:“臣今日一告,应天府府尹冯青松,捏造证据栽赃陷害朝廷二品官员,二告,应天府府尹冯青松因私人恩怨谋害大理寺卿李大人。”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冯青松脸色猛地惨白,“你……你……莫要胡说……”
白文兴笑道:“臣没有胡说,臣有证据。”
说着,道:“带人证。”
几个人走上来,跪下道:“禀皇上,草民是李府金饰铺子的掌柜的,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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