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帝爱上老鼠+ (完)作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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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皇帝爱上老鼠+ (完)作者:月-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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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传话请皇上不能姑息图东大人。太后也期望皇上不要为这等背心的人劳心劳力;只管早日康复;可给和延大人担待点(和延:定妃的哥哥)”张旭站在康华的面前,本来圆滑的轮廓在宫灯的明照下已不在,眼眸里透着精光,仿佛换了一个人。估计他以为除去了图东后,他会补上他的位置。

  “这么急,朕又怎么能让母后失望呢?张旭,你去二国舅家里请他入大牢里呆几日吧。顺便让他记一下自己做过的好事。记住,不可慢待是请进去坐。好歹是母后的娘家人,这点的面子朕还是要给的。”

  “是”

  “顺便把消息放出去朕要一并严办;撤回眼钉的人。母后要看的戏就要开始了。朕要好好看看她老人家是要严办呢还是宽大。“

  “是。臣知道该怎么做了。”康华彻底已经被惹火,所以失去他的宽宏,索性大家公平对待。

  “怎么还不快去办?”

  “皇上,臣有一不情之请,关于小女的事;娘娘照顾皇上。。这个太劳累了;小女虽然称不上国色天香;但也慧质兰心;善解人意;可为娘娘分忧;皇上。。。。”

  “张旭的忠心可鉴啊;朕的皇子中渊儿是个有孝心的人;姐姐甚为欣喜;又怕这次的事落人口实;姐姐一直对朕说不能对良妃太亏欠;张旭啊;你的女儿既然善解人意可以送进来照顾良妃;可以了姐姐的心愿;你看这样分忧如何?”

  “谢皇上恩典;但臣刚想起小女有些不太懂事;怕坏了大皇子的孝心。”张旭还想说什么却忍住了;关于他家有女初长成的事;也不了了之。他退出了议事宫,去做自己该做的事;张旭看人眼色的本事还不小;也是个成精的人;可惜啊;康华照样在他身边放下了眼线;帝王的疑心不会相信任何一个人。

  康华在他离去之后,挥退了随侍的太监们,专注的看着案上的密折,他现在早就不用女人来巩固人心。

  他的噩梦是被背后强大的江山坚定赶走的,几天内只进汤水的身体虚弱得很,但是有太后撑腰的国舅派就想对图东留下的势力斩草除根包括罗渊;于是他便把国舅秘密行动中的证据收集起来泄露给对图东忠心耿耿的手下们;让他们互相内斗;却又在他们玉石相焚的关头大公无私的出手相助;做了一个表面上的仁慈君主。

  劳累过后;他在病床上再次睁开眼时却有着绝对的精神。他慵懒斜躺在御榻上,顺从地喝下整碗以前嗤之以鼻的苦涩汤药,我抬起右手,他不意外地看到我腕上的红印。那是他在睡梦中迷茫时紧抓住我的手;好几天过去了不曾消失;只是淡了下去。

  “姐姐辛苦了。”他低沉的男音中有些许未恢复过来的沙哑,清冷的调里却带着丝微笑。他闭上眼睛,我的红唇落在他的额上,他重睁开眼睛。四目相望;对视一笑。

  “渊儿可知我已经尽了全力相护。”良久以后,他半躺在我的怀中,随意地问我。

  “当然明白你良苦用心。”我一边偷偷数着他头上新长出的白发,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他的眼眸瞥到我眼中的愁绪。在我的颈上轻啄了两下,他挑起眉,故作不悦地问:“怎么,嫌华儿老了吗?”

  “才不是;华儿太劳心了;明明我比你的大;青丝依旧;你却早生白发。。。”

  “那不好吗;以后唤你妹妹如何?”

  “说真的;华儿什么时候才能闲下心来?”我叹着,“朝为青丝;暮白发!”

  “姐姐不是让我愁上加愁吗?”

  “哪里;提醒一下华儿要好生注意身体。”我看着康华的笑脸,预想有些能让他开心起来的法子。

  “很快。”康华温柔地看着我眼中的担心,用力地抱紧我道:“还有什时候候比这个时候让我更放心,还有你在我身边。”

  不错,我想了想,明白了康华的用意,虽然是劳累了,可权力让康华分配的环环相扣;互相牵制;更为重要的是军权牢牢让康华抓在手里,大部分只能忠心他一人。

  “姐姐以后没什么热闹可瞧了。”康华邪邪地笑着,吻了吻我道:“以后会有很多时间让姐姐哄我开心。”

  我无声的苦笑着将手覆在康华的手上,看着他精神爽利虽然是件好事,只希望现在风平浪静的朝廷里能够相安无事。 
 


心磨

十月起,当我惊觉前来晋见的大臣们面孔越来越新,终于体会到康华心计有多深。

  早该清楚康华的能力不容小觑。

  康华一张阴晴不定的冷脸,随着事件的连座越来越惊人;他在懊恼未能掌控之前的局势;让他处理起来碍手碍脚。

  “皇上,风大小心着冷。”有一位随侍的宫女擅自把披风披上了康华的肩上,顺手还抚平了一下他的衣裳。她眼里痴痴望着康华清俊的侧面;仿佛不忍心他独自担负重任;愿意为他填平无边的苦恼。
  我手里拿着另一件披风一看到这个场面马上站在另一边,心想着投怀送抱也就那么回事;这位宫女可真厉害。她样子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倒也是个清秀佳人;除了眼睛闪着别样的火花;怎么也是位红颜知己的模样;另外的宫人眼都直了;她们嘴里似是叹了口气;想来都是懊悔自己为什么不先做。

  看着他就要转过头来,我惊慌的转到了另一边。

  虽然不是我亲手披上去,但随着他的身影不再单薄而竟然有些欣慰。 

  只是他淡漠如昔,华贵高不可攀。而且他脸上竟有嫌恶的表情,他头没回地挥了下手,另一位跟随他很久的侍卫官马上把他身上的披风除掉;康华用手掸了掸身上的衣服皱起了眉头。
  那位侍卫官立即动作敏捷的召来两位侍卫把那名宫女拖到另一边去处理;拖走的时候;我看到宫女眼里闪过的不可置信。

  只见那宫女嘴里被侍卫塞进了棉布不让她发出声音,纤长的手臂被侍卫拉着抽打的不成形;鲜血直流;那宫女的嘴里又不能发声音;整个人看起来奄奄一息;我忙拿手绢捂住嘴,不敢再看下去。所谓伴君如虎;过了今晚后那位宫女必会有深刻的反省。

  他那双冷眸一瞥过来,我的胃就在抽动,不管他能不能看得见我,当下决定先离开再说。

  “谁让你随意靠近朕的。”

   我听了后背脊一僵,脚步想走却又想看后续的发展。

  “你的脏手竟然敢碰朕。”他的眼神继续转冷,冰瞪着宫女对着侍卫道:“把她送到洗衣房里去,让她好好明白,安份守已也就罢了,想妄动别的念头是不智的,带下去,别污了朕的眼睛。”

  过后,他在园里头若无其事踱步继续他用来整治不安份臣子的计策,旁边的宫人再不敢多靠他一步;紧守着在旁边;细看的话还会看见她们的手都止不住的发抖。

  我眼里老是晃了那宫女血淋淋的手臂和奄奄一息的样子;仿佛能看见白生生的手臂骨。她会不会死;听说横死的灵魂都会原地徘徊。

  一个急转身,好像已经感受到周围有许多同样的冤魂在我身边走动;我快步回转最近的老鼠窝平复一下心情,知道他的无情,心里想像的场面和亲眼看见的场面不一样,现场的感受是特别难受。

  我在窝里点亮了所有的蜡烛;差不多就要靠着门边睡着的时候,我听到有轻声的脚步声,好在我锁了门。

  “姐姐,开门。”门前叩了下。

  “康华,我……我有事跟你商量……”我把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隔着门说;姐姐是在怕我嘛;开门再说。”

  “我还是要说。”撞见他喜怒无常的场面,心到底有些忐忑不安,谁又知道我什么时候也会污了他的眼睛。

  “姐姐到底遇见了什么?”他平和的语气逐渐失温当中。

  “就是。。。。。,我想一个人独自去散散心。”

  经过一会的沉默对峙,没有得到他的答复,我反而大大喘了口气,起码他没有破门而入。

  “姐姐厌了华儿吗?”

  “啊?”冷不丁在门后蜷缩成一团的我被他冷冷的声音问得一愣。

  “没别的……意思,华儿不要想到那边去!”我对门外的人说明道。

  “散心?姐姐是不是拿这个当借口,逃避某些现实?姐姐的招术来来去去也不多;被我摸清了;怎么还使出来;不怕我笑话。”他说笑着;仿佛很有耐性。

  “你胡说!我才没有;我为什么要躲。”心虚的我捂着良心说。

  “把门打开。”他摇着门板。“不躲就把门打开,我们面对面说。”

  惨了!我就知道只要一扯上我要单独一个人的事,他就变得特别敏感,神经质。

  “等一下!”听到门被撞击的声音,我最后做着垂死挣扎。

  话音刚落,我立即落入脸色铁青敌方的魔掌中。

  我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在此时萌生绝望的感觉,当我呜咽着被他带入怀里,我才发现夺眶的泪水已淌落面颊。

  “我讨厌宫里”我不要在这个虚伪,处处有陷井;步步胆战惊心的笼牢里生活。但还是乖乖抬起头任他拭泪。

  “咦!你怎么这么快找到这里来?这个地方还是我新找的。”我忽然想起他怎么那么快搜到我;泪水来得快去的也快。

  “姐姐的脑子那么小,用脚趾头想想就想知道了。”

  在他嗤之以鼻的讥笑声中,自投他怀中的我更加搂住了他,张开了利齿也妄想在他耳后留下印记,就被他算好了方向地上滚去。

  在慌乱中我不忘捍卫自己的权益“华儿,迟些就让我出去转一下,好不好?”挣扎中我出其不意的说道。

  “姐姐的要求,什么时候我没有做到,过几天就让你出去转转。”

  “好”我快口的应了下来,但又怕应得太快;显得我真的想逃离他;主动补救道“如果不是华儿近来太忙,我也想和你一起出去。”

  “姐姐怎么知道我这几天刚好不忙,正想带你出去。” 

  所以他根本不打算让我一个人出去。也就是说,我刚才让他摆了一道,可恶,我竟然让他玩得团团转。

  “姐姐跟我真是心有灵通。”他带着笑气,状若无人。

  “你存心就是要气我。”可怜我的手脚被他制住,动也动不了,眼看着他就要为所欲为。

  但是他的大笑声随着我的外衣被他脱掉后打住了。

  “哈哈”小心得志的我掩饰不住轻笑。“怎么样,我的穿心结打得不错吧!先说好不能用剪刀剪,你自己慢慢想怎么解开。。。唔,这九个穿心结。”

  我在内衣里打了九个难解的死结,本来想今天晚上逗他用的,没想到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到底想出来了没有,看你急成这样。”我好心地将脸孔与他贴近,指头轻柔的在他腿上游移,干扰他的思绪,又伸出淘气的手指头,将他头发撩散下来,盖住他阴郁的眼神。

  “嗯,这样好了。。。”我宽宏大量的啾了啾他的脸“我可以安心睡大觉了。”

   “好,今晚就放过你,姐姐好久没有这样得意过。”他搂住得意忘形的我,帮我穿上他之前脱掉的衣服,我低下头;想把旁边的披风顺手捞过来;却被他抢先一步拿了起来。

  “姐姐是看见今晚的事不安心?”他抬起了我的下巴问。

  “她的手流了好多的血。”我心有余悸的道:“是不是这样的事发生了很多次,她会不会死?”

  “不这样做怎么让别的人心死,她不会死,侍卫只是伤了肉,没有伤她的骨头,你放心,人是我叫人打;就算她死了,怎么也不会把帐算到你的头上,再说了哪个宫里没有死过人。”他漫不经心的说道。

  “现在住的地方也有吗!”

  “姐姐人好,那些东西岂能找到你的头上来。”

  “那就是有了。”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姐姐现在坐的地方,听说有个太监被宫里施了鞭刑,也不让人给他上药,就在这个地方里整整哀叫了三天才断的气。”

  “你胡说,这地方原先是园子来的,后来才新盖的。”我瞪大了眼睛望着他,表面上是气愤,其实心里有些七上八下,不由自主的更靠近他。 

  “姐姐有所不知,后来住到这里的人半夜里老听到有人惨叫,所以才拆了,久了也有人在这里载了点花,后来的人更不知道才起的屋。”他说的话,吓得我再跳了一下。

  我捂住了胸口问“为什么你会知道。”

  “我小时候听太监说的。”

  “你小的时候,我不是在你身边吗,怎么没有听你提过。”

  “姐姐那时候老抛下我一个人自己寻乐子,你说你会知道吗。”他扳正了我心虚的脸说出他的宣判。

  “那。。。华儿你要叫人帮她上药,不要让她死,我会做恶梦的。”我把话题转开了。

  “胆小鬼,有人会帮她上药的。”他脸上分明讽笑着我转变的话题太无关。 

  “呵。。这样就好。”我干笑着推他打道回寝宫。

  更鼓一过,小睡了一会的我清醒过来,侧着身子看向枕边的他呼出均匀的鼻息。

  爱他吗,可能是怕他多一点,悄悄的移动了一下脚,尽量离他远点,向里边靠去,恰在此时;天上响了一记闷雷;白天的天气虽然是秋老虎般闷热,但秋天的夜里却分外冰凉,听外面的秋风拉起了地上的落叶狂舞,沙沙作响。

  不耐热的他不自觉的敞开了胸口睡觉,轻柔的用手把他系好衣服的带子,“嗯,”陷入梦境的他只动了一下紧合的睫毛,也没有掀眼看。

  悄悄的把身子移开了有他身上热气的范围,他的脚伸了一个空,睡梦中的他不甘心没有找到落脚的地点,也大幅度的向里移过来,我也跟着移,有些不想让他沾边。他越移越近,眼睁睁的看着他就要把我挤成人干,此时他的手摸到了我来不及躲开的脸,他抚摸了两下也就不动了,还好,我的背后还有点余地。

  当我把他放在我脸上的手轻轻移开时,他缓缓的掀开眼,迷茫的坐了起来看着我;睡眼惺忪、头发凌乱,模样活似无害的小男生。

  “没事,风起了,怕你冷而己。”我拉起了被子暖暖的盖住他的身子。

  “是吗!”他开了口,声音有些迷糊,他把头顶在我的肩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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