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番外+姐妹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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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番外+姐妹篇-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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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阿……阿……律……嗯……嗯……”他们到底要说什么?怎么只是专心的挑逗他?他快受不了了! 
“科……我……我…阿……我要……射……阿阿……” 
“还不行!”科的手紧紧的握住齐的分身,另一只手在齐的幽穴里不断的进出,偶尔勾勾手指引得齐不住的高声尖叫,在大副度的换气中流下眼泪。 
“别哭!”律扭过齐的头,吻掉他的泪珠,“有一句话,在黄道事件发生之前的那一天我们就想告诉你,可惜却被一连串的突发事件打断,让我们忘了正视自己的心,现在我们要说……” 
看到科点头,明白齐的高潮既将来临,撑开已软化的穴口,科和律同时进入齐的体内,在齐因达到高潮疯狂扭动的时候,科和律一人一边,在齐的耳边深情的述说着: 
“我爱你,齐!” 
21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还真是至理名言! 
想到昨天晚上,齐脸上满是幸福的颜色,入目所及的人事物都让他觉得十分可爱,而各位大臣则是惊呆的站着,不为齐难得的高兴表情,只为齐的美着迷,一个个像花痴一样看着他们的新帝! 
“还有什么事吗?”看完最后一份奏折,齐问,柔柔的优美声音像轻脆的铃声一般敲醒发呆的十贤臣。 
“啊!呃,呃……”呃了半天,如梦初醒的大臣们惶恐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刚才陛下说了什么。 
“还有奏折没交上来?”齐问,心情好的不介意他们的失常,毕竟这是他以真实身份上朝的第一天,文武百官中有人因无法适应而发愣也是很正常的,不过他们的反应也未免夸张了些,从今天他来到议室厅等待各大臣承上奏折开始,大臣们就常出现一脸痴迷的看着他,精神承恍惚状态,至于吗?舞媚第一次出现在他们面前也没见这些大臣有这种状态啊,他的变化有这么大吗? 
扭头瞧见坐在镜子里与他对视的人儿,这就是蜕化?真如祭伺所说,连他都差点认不出镜中人是谁了! 
一头酒红色的长发直达腰部,把他本就洁白的肌肤衬得更加雪白,银色的瞳孔因他的好心情变得像皎洁的明月般温暖,总是不经意轻启的朱唇让人想一亲芳泽,更想把眼前的美人绑在身边,一生一世之爱他一人。 
“哦,对了!后天就是我的大婚之日,怎么一直没有见到我未来的新娘——祥月公主?莫非是有什么事耽误了?” 
“启禀陛下,”十贤臣中的信臣站出来行礼,“祥月公主已在您继位后的第二天晚上搬入月宫居住,一直等待陛下的亲临,臣等曾在当天早上和陛下提及要您去接她,可惜陛下您‘不但’没有去接,‘连’晚上也没有去问侯公主殿下。”还刚刚好的在他们去看成果时撞到陛下没去的原因——和两个男人在床上欢爱! 
“啊!那天早上?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一不小心给忘了!”很自然的说着自己没去的原因,齐一点都没把十贤臣猛地瞪大双眼的表情放在眼里。 
忘了!陛下居然忘了去见自己未来的新娘,反而和尘寰星的两位将军…… 
哦!上天是在考验他们这些忠臣心脏的承受能力吗?为什么这一代的啻帝是这样,燎皇也是这样,就算是有血缘关系的人,也用不着在“做事惊世骇俗”这方面比高低吧! 
“陛下!” 
                  十贤臣中最注重礼法的礼臣站到身形已有些不稳的信臣身旁,以己身支撑住摇晃的身形,说道:“后天是您的大喜之日,臣等希望那一天不要出现啻帝当时的情况!” 
“舞媚当时的情况?是在她结婚典礼的当天,新郎新娘却失踪了一天,结果是在傍晚时分,在祭台下发现他们已洞房多时的事?要是那个的话你们就不用担心了!”转念一想,齐好奇的问:“不过,舞媚一向喜欢寻求刺激,那是不是表示在祭台下做真的很刺激?” 
众大臣立刻摇头摇得像摇波浪鼓一样猛烈,看得齐轻笑出声,有必要如此动作一致吗?挥挥手要众臣不必担心,“你们放心吧,我不会重蹈覆辙,做出和祥月公主在祭台下洞房的事的!还有本上奏吗?”单手托腮,珠帘半垂,齐边等着想上奏的大臣的奏折边在心里想着结婚前还有什么事要处理,双腿交叠,身子微侧,不自觉得向堂下的大臣们摆了一个舞媚常用来吸引男人的燎人姿态。 
不用担心?真的?看向独自沉思的陛下,十贤臣不知该不该相信陛下的承诺,随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过在有了啻帝的前车之鉴后,真让他们担心这位燎皇会不会像啻帝一样,说出的话让他们死马难追,谁叫他们俩人的性格都那么教人难以琢磨。向后看看其它的大臣还有什么话说,在看到身后的情况时,十贤臣只有还不如不看的感觉,那些人再次被齐不经意摆出的慵懒姿态吸引住了目光。 
“启禀燎皇,祭伺求见!”门卫跑到齐面前跪下禀报,头比平时低的还低,怕看到齐的面貌自己一时冲动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今天的早朝,啻帝和齐一起出现在燎啻殿,当众人知道眼前那个美艳不可方物的美人才是他们的新燎皇时,每位在场的大臣包括十贤臣都一个个像花痴一样看着他们的新帝,并没有多少人为继位大典上的燎皇不是真正的陛下而吃惊。 
继位典礼上的新帝不是真正的陛下这种事对于各大臣来说已是习以为常,因为历代的燎皇啻帝或多或少都会做出一些不按牌理出牌的事,这一代的啻帝做事更是惊为天人,替身王不过是小事一件而已,而且在继位前后的五天里,已有部分人听说过这一代的燎皇只是个长相平凡的人,所以当齐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那比啻帝火舞媚还要美艳三分的容貌让今天早晨见过燎皇真正样子的年轻人差点因气血过盛导致贫血,中年人有半数有非分之想,老年人们就暂且不提! 
“祭伺?请他到内厅稍等!”抬起头看向众大臣,淡然一笑,“众卿家还有事上奏吗?” 
“没,没有!”惶恐的低下头,为自己失态感到惭愧,却又忍不住抬眼轻瞄。 
“那退朝吧!联还有事要和祭伺谈!”说罢,齐起身在大臣们的三呼声中离开。 

“恭喜陛下蜕化成功!”见到齐,祭伺恭敬的行礼。 
“快请起,华,我正有事要问你!”齐忙过来扶缪华起来,虽然缪华看起来不过四十来岁,但他实际上已年近八十了。 
“陛下有事臣自当知无不言,不过可否先让臣仔细的看一看陛下。”说完,不管齐有没有同意,缪华开绕着齐左转一圈,右转一圈,边看齐边不住的赞叹,“真是没想到,陛下真正的样子竟是如此美丽迷人,看得臣都快要拜倒在您的袍下,只求能在您的心中留下一点印象,真是天神的绝笔,怕是以后也不会有人比您美了。” 
“华,别这么说好吗?我快受不了了!”大臣们的反应他不是没看在眼里,岂会不知道是那些人发呆时想的是什么,只是今天相当于他第一天早朝,暂时忍下罢了。 
“有什么受不了的,美就是美,我现在真想知道当啻帝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时会有什么表情!”啻帝在齐没有蜕化时就常很露骨的表现出想要他的心情,现在看到齐变得这么美,不知有没有立刻扑到齐。 
“她拉我去她的寝室聊天!”想到舞媚在见到他的一刹那儿眼睛透露出的信息,齐当时真有不上朝的欲望,可是今天上朝是早就预定好的,舞媚要求他隐瞒身份只能到昨天,就算他不蜕化也要拉他到大殿上揭示他的身份,虽然可以拒绝,想想还是算了。 
“呵呵,这的确是啻帝的做风。”爽朗的笑着,缪华打开门,对正要进门的各位说:“你们来了,啻帝,两位将军以及十贤臣的各位。” 
率先走进来的啻帝——火舞媚一屁股霸住齐身边的位子,害的随后走进来的科和律只能站在齐的另一边,身体主动黏在齐身上,双手很自觉的搂住齐的脖子,“祭伺说要告诉我们齐的事,我当然会来了,齐可是我最最最重要的人哦!”说着,故意在齐的面颊上印了一吻,做给另一边的科和律看。 
“舞媚,注意言行!”出声警告,齐拉出那只已探入他衣襟的手,再让她这么向下摸下去,他今天晚上就别想好好睡了,科的脸色已开始变了! 
“臣参见陛下!”十贤臣跪下行礼,在齐的示意下站起身,规矩的站立两旁,身为十贤臣之首的智臣是十贤臣中唯一一个带着面具,拥有不以真面目示人的权利。他代在场的各位向缪华略微施礼后,问:“不知祭伺叫我们来,是为了什么事?” 
“今天叫各位来,主要是要在场的各位做一个见证,虽然是两天后在婚礼上会宣布,不过为以防万一,我先在这里说出陛下的御名。” 
“啊!对哦!我都忘了,齐不是真正的名字呢,那是当时祭伺给的暂用名,好像是什么现在还不是赐予的时候。”经缪华一说,火舞媚就像被点醒一样说。 
“哦?”他也忘了一件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事! 
“你忘了,皇族的每一位成员诞生后,都要由祭伺赐予御名,不过给你赐名时,祭伺说还不到时候,所以只给了一个暂用名。”凭着长辈们说的和自己的理解力,火舞媚说。 
双手又搂上齐的脖子,她今天非要搂着齐不可。 
“我知道!”再次拉下那双手,齐以眼神警告火舞媚不要太过分,否则后果自负! 
“准确的说,御名,是皇族的每位诞生者以前就拥有的名字,只在其承现出真正的面貌时由身为祭伺的我们赐予。实际上皇族的每一位都会蜕化,只是大部分人都不是特别明显,而且大都在年幼时就已承现出真正的面貌,最晚也不超过十八岁,像陛下这么晚又这么大变化的算是特例中的特例。”缪华解说,也为齐的不同感慨。 
特例中的特例!祭伺的这句话还真是至理名言,想到齐继位前后的表现,十贤臣深有同感,站在祭伺对面的智臣还很不给面子的偷笑。 
“肃,看来你是非常想要我取消你不在燎啻期间的俸禄!”冷瞪了他一眼,齐说。 
死肃,他还没跟他算在科和律面前乱说话的账,他倒在他面前笑他,皮太痒想让人熟一熟是不! 
肃!科和律惊讶的看向对面的智臣,只见他摘下面具,认真的问齐:“齐,你不会真的这么狠吧,我只是笑出事实,这可是在场的各位的心声,用不着公报私仇且专对我吧!”说完,继续不给齐面子的仰头大笑。 
“对你,公报私仇算小的,想一想,我们也有两年没有切磋了,不知道你的功夫有没有退步,身为一国之君的我有必要对你进行测验,好决定是让你官复原职还是降个几级,不如一会儿我们就到练功房练练!”回以轻柔的笑容,眼神充满跃跃欲试的兴奋,看得肃忙闭上嘴。 
“这,臣何德何能,要陛下亲自测验,还是不要了吧。”他又不是第一次认识齐,齐一向不喜欢被人看起来没完,早朝时能忍着不发飙已经很难得了,现在齐的心情一定极度郁闷,测验?他还想多活几天! 
“可以,那你缺勤十六年的薪水全免。” 
“啊!”他不贪图富贵,可是,十六年的薪水!够他买下一个国的钱就这么没了!两相权衡之下,肃之好咬紧牙关说道: 
“到时请陛下赐教。”散会后他得先去订一个好的跌打医生。 
“祭伺,我的御名是?”解决了肃的多事,齐心情非常好的问祭伺。早朝时一直被注视的不愉快终于找到出气的地方了。 
“叫火什么?”火舞媚高兴的问。 
“不,陛下不姓火,银色瞳孔,酒红色长发,处事呈两种极端,冰与火的对比,陛下的御名是——冰火玉麒!”走到齐面前,从水袖中掏出一个盒子交给齐,“这是陛下刚出生时选的饰物。” 
打开盒子,三个鸡蛋大小的玉佩躺在红色的绒布上,无论是形状还是色泽都是一模一样的,就像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玉佩的中间精雕细刻着一只麒麟,扬起前蹄像要飞上天空。 
“齐的暂用名也是因为陛下选择了这玉佩得来的。”说完,祭伺退回到肃身边。 
“冰火玉麒?还是叫齐,也好!”合上盒子,齐露出浅浅的笑容,清醒了二十三年却没有一个真正的名字,说不介意是骗人的,看到科和律眼中的祝福,齐笑得更加开心。 
这几天真的是喜事不断,希望不会出现什么扫兴的事! 
正在众人都为齐有了御名而高兴时,一个侍卫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气还没来得及顺就跪下说:“启,启禀陛下,祥,祥月公主,失踪了!” 

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结果没出他所料,老套的方法! 
祥月公主的失踪实际上就是逃婚,在月宫等待燎皇的这段期间,寂寞的女人爱上身边的男人是常有的事,不过进而想以失踪做幌子,和心爱的男人双宿双飞,尤其这方子还是祥月公主本人想出来的,让他对这位素昧谋面的女性令眼相看。 
燎皇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私奔对于燎皇本人来说应是奇耻大辱,在以往应把祥月公主打入冷宫,而那个男的则应处于极刑,但是,请注意,那是以往,指的是一般人,对他这个做事变化无常的新任燎皇来说可是刚刚好,他正愁怎样才能和祥月公主解除婚约,祥月公主就很懂事的给他这么一个好借口,不用的人是白痴! 
爱上了就主动出击,为自己的幸福想尽办法,祥月公主在爱人的方面和他还真像,出于对她敢爱敢恨的性格的佩服,齐,不,现在应该改叫麒,特别恩准祥月公主和心爱的人结为夫妻,并由他出面主持婚礼,这样就没人有话说了! 
预定好的婚礼没有举行,只向人民宣布了当今燎皇的御名便草草结束,大而化之的处理免不了被十贤臣中的老臣唠叨,嫌烦的把那些老臣丢给肃,麒拉着科和律回寝宫。 
“这样好吗?”律担忧的问,手上的动作到是没停,很快脱掉麒的裤子,要他坐到自己腿上,拉高麒的上衣,手掌贴在麒的小腹向上移动。 
“有什么不好的,肃是我的心腹,不丢给他丢给谁。”快速脱掉律的衣服,麒扑倒律,趴在他身上撒下点点碎吻。 
“这会不会也是你的一个秘密?”科问,手指探进麒的幽穴,姿意按揉着。 
“嗯……嗯……不算……也算……阿……阿……”双腿紧紧的夹住律的腰,左右摇摆着,昂扬的欲望互相摩蹭着,不明白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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