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悠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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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悠闲生活-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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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条河,就是大旱的年份里,也不曾干涸过,救了靠山屯祖祖辈辈好几代人的命。
大婶姓刘。靠山屯的人,除了一些外地嫁进来的媳妇基本都姓刘,而此时秦朝的女人出嫁后还没有随夫姓。刘大婶是景岚醒过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是以前的景岚除了景凌华和颜鸿君见的最多的人,记忆里,从景岚很小的时候,她就一直给这院里送菜,送粮食,似乎租种着他们家的五亩地。
“刘婶,今天这么早。”景岚接过篮子,平常是要中午的时候才会送来,因为只有中午,地里的活计告一段落,才能有空闲上山走这一趟。
刘婶看着景岚的脸色不好,脸上便有些担忧,要说,她从景老爷搬到着山上住,就租种着人家的地,地好,租钱少,东家又是省事的性子,景岚也算是她从小看到大的,自然,也被刘婶当做了半个女儿对待。
但这样的话,她是不会说的,虽然同样住在这个小山村,但是,刘婶知道,景岚一家和他们不是一样的人。看那清秀的模样,白净的脸和一丝茧子都没有的手,言谈举止和通身的气派是连镇上的大家小姐都比不上的。这是真真的大家闺秀啊!她那样的话说出来,也许景岚不会多想,但别人指不定要怎么说她。要被认为别有用心,攀龙附凤……这样想想,刘婶也不愿意给自己和东家之间产生什么隔阂,就不好了。
所以,刘婶见景岚一直脸色不好,染了风寒似乎没有好利索,但是关怀的话,也会说的很隐秘:“景娘,地里的菜收了,我捡了好的给您送上来一些,还有我当家的在山上采得一些药材,不值什么,最近入秋了是一场秋雨一场寒,煎了喝一喝,驱寒祛湿的,很是管用。”
景岚低头一看,果然见一个纸包,鼓鼓囊囊方方正正的,景岚知道,这是刘婶看她脸色不好,知道她是染了风寒了,特意送来的,心下有些感动,这份善意,让突然来到这里来的景岚感到心下温暖起来,由心而发的勾起嘴角,眼角都染了笑意,盈盈的看着刘婶:“多谢刘婶了。”
却没有注意到刘婶在看到景岚那一笑下,神色怔愣住了,眼底是满满的惊艳,这让一直知道景岚长得好,但也不觉得有多突出,因为性子冷,常年没有笑模样,而让那份清秀又折了三分进去,不过是过得去罢了。而此时一笑,竟让刘婶觉得,从来不知道景岚原来这样的好看!天上的仙女,也不过如此了吧?
惊艳了一瞬,刘婶随即松了口气,因为她忽然想到,这样的景岚,还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性子,不然,这要是生在了他们这样的人家,可就是祸不是福了。
原本,刘婶还觉得颜鸿君配景岚是景岚三生修来的福气,但是此时再一想,有个这样漂亮懂事且知书达理的媳妇,是颜相公赚到了。
而那个常年扔下媳妇一个人在家,甚至连个丫鬟都不给找的颜鸿君,立时,在刘婶的眼里,就有些配不上景岚了。
刘婶见景岚收下了菜,也没有理由久留了,搓搓手说道:“那我就回了,下午小鸽子从镇上回来,我再给您送油盐来。”
景岚点点头,她一个人在这个院落里,除了几只鸡,一条狗,没有见到一点活物,即便是再能忍受寂寞,在二十一世纪可以有很多办法打发一个人的时间的年代过来,而这样没有娱乐,没有电灯电脑的日子,那个景岚过了十九年竟然没有疯,真的也是无人能及的本事了。想来她的功夫能够练得那么好,大概就是将练功当做娱乐了吧。还好她有空间,也不会太过无聊。
只是,她却也怕多说多错,因为景岚本身是个不多话又冷清的性子,她已经怕做多了会被怀疑了,刘婶说要离开,也只能点头,看着她消失在小道的尽头,被树林遮住了身形。
“这样的日子,还是早些习惯的好。”习惯寂寞,总比被人当做妖怪烧死的强吧。
在这个未开化的古代,任何的反常都会被冠上妖物的解释,下场,绝对不会好的。
而她那个不知道去了哪里行侠仗义的丈夫,归期不定啊。这也是未来要面对的难题,一个陌生的男人,再英俊,也是陌生人而已,哪里能够成了夫妻?想一想,景岚便觉得头又疼了,提着菜篮迈过门槛,回身关上院门,落下门闩,将菜提进了厨房,看着冷了好些天的灶台,和一旁已经没有几根了的黄瓜。她该不该把空间里的太阳能燃气灶拿出来用呢?还是挑战一下,这个灶台?
想了想,还是不能拿出来,万一被人看见,她可就解释不清楚了。反正还有时间,吃饭她可以在空间里做,而空余下来可以来研究一下这个灶台的用法。景岚此刻,无比庆幸她有着原主人的记忆,想来,应该不会太难才是吧?
毛爷爷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对于一个做饭习惯用电饭煲,燃气灶,洗衣全自动得景岚来说,这项挑战,足够将她空余的时间填满了。至少,在颜鸿君回家之前,她要学会生火,和用灶台做饭,不然,就只能选个好理由搪塞了。失忆……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想到这里,景岚摸了摸肚子,确实饿了,闪身进了空间,她还是先吃饱了,再来研究这项民生大事吧。 

第三章 剑客景凌华
景岚蹲在灶台边,看着黑漆漆的灶台洞,脚下放着一些劈好的木柴,和引火用的秸秆,准备实验着生火。
其实,生火并不难,融合了古代景岚的记忆,这些都是她做惯了的事情,几乎是本能的,行动上先于思想,火就点着了,刷了锅,将淘好的米倒进锅里,加上水,盖上锅盖,米饭就算是蒸上了。
景岚这一连串的做完,抹了一把额头,虽然入了秋,但中午头的天气还是有些热的,山上还要好一点,虽然比较凉爽,但是内衫,外衣,罩衫,虽没有里三层外三层那么夸张,但绝对够多了,在厨房里时间长了,也出了一层薄汗,黏黏的有些不舒服。
拉了拉衣襟,这个动作让景岚周身冷淡好似不识人间烟火气立刻嗖的一声散了,整个人就像从云端落入了凡间,和厨房很搭。
这边做着米饭,早上刘婶送来装着新鲜蔬菜的篮子被景岚提了过来,翻弄了一下,翠绿的叶,青白的梗,应该是小白菜,然后还有几个茄子,一把细长的豆角。水灵灵的纯绿色蔬菜,天然无污染,虽然比不上自己空间里的,但是比超市里标明了绿色食品的保鲜膜里的蔬菜可是货真价实多了。
景岚叹息一声,这样身体少吸收一些工业废气重金属污染,让她觉得其实在这里生活下去也很好的理由里多出了一项。
这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景岚想起来刘婶早上说过要来,不过好像是说的下午吧?这才中午,会是谁?除了刘婶,她这里可是没人来的。
紧接着,老黑一阵狂吠吼叫,景岚便知道,这来的人,是陌生人。
踌躇了一会儿,老黑的叫声没有让来人退去,敲门声依然在响着,景岚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将围裙解了下来,从厨房出来,示意老黑安静,走到大门口,从门缝里向外望了望,白色的交领长衫,窄袖收口,头上束起发髻,扎着同色的巾子,脸庞很稚嫩,因为束发,景岚猜测,他应该已经过了十六岁。
从门缝里毕竟看不真切,也不敢蓦然开门,秦国虽然没有宋朝对女子诸多教条戒律束缚,但她一人在家,还是要避讳着一些。
便隔着门问道:“门外何人?”
少年脸庞有些稚嫩,却不像山下村庄里孩子一样黝黑结实,而是显得有些苍白瘦弱,倒有些文人的气质,此时听见门里清冷的女声响起,声调平缓没有起伏,却像是夏季山林的一阵清风,听之耳里,舒爽万分,虽然知道里面的人看不见,但当下也摆正了神色,微微拱手:“山下刘毅,应婶娘之托,给您送盐油而来。”
景岚了然的点点头,刘婶说下午再来确实是送这些物件,不过怎么叫了个年轻的小子上来:“刘婶可是有什么事情,怎的没来?”
“午时刘叔在地里收割谷子伤了脚,婶娘便抽不出身来了。”这样说着,刘毅也觉得这样的说话似乎有些太累了,他不是文人客卿,脾气也是直来直往的,便有些不耐烦,想着里面的人也不可能给他开门,便说道:“我将东西放在门口,请您自取吧。下午我就回镇上,后日回来,可有什么需要捎带的物件吗?”
景岚想了想,她现在对这里的一切还都很陌生,也怕说错了让人怀疑,于是便拒绝了:“多谢你了,我没有什么需要的。”
刘毅见状,深深的看了眼紧闭的院门,两扇之间的缝隙被一抹湖蓝色遮住了,想来便是那个被婶娘夸赞天仙一般的人景娘了。只是觉得,这个景娘不止是村人说的那样闭不出户而已,而且很是谨慎,呼吸之间轻不可闻,刘毅微微蹙眉,倒是没有听说过这景娘是个懂武的啊?估计是太过小心翼翼了。
“那我就先走了。如果有什么要捎带的,您让婶娘与我带句话即可。”
景岚再次道谢,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直到没有了,才打开门,将放在门口的装了一罐盐一罐油的篮子提了起来,抬头看了一眼下山的路,竟然已经瞧不见那人的身影,微微蹙眉,怎么走的这么快?
脑海里微微有什么闪过,但没来得及抓住,景岚便也没有多想,提着篮子,进去,将院门关上了。
良久之后,不远处的树林后,一双皮质的革履微微驻足,而后踩过翠绿的草丛压入了泥土。
而厨房里毫无所觉对着灶台努力的景岚,并不知道她以为的平静的日子,不过是表象,而院中鸡笼外的老黑微微颤抖了下耳朵,半眯的眼睛睁开来,似是倾听了一下,随即,又趴了回去。
刘毅下了山,径自去了刘婶家,泥肧土墙的茅草屋三间,刘毅径自进了屋,此时,一中年妇女从里屋出来,眼睛有些红肿,面色不太好,看到屋子里的刘毅,才稍稍的收敛了一些脸上的思绪问道:“可是给景娘送去了?”
“婶娘,已经送去了。只是没有开门,便只是隔着院门问了几句,我放下东西就来了。”
刘婶点点头:“景娘是个谨慎的,平常很注重这些。也难怪她,颜公子成年累月出去,鲜少回来,也难为她一个人住在山上了。”
“这颜公子,是景娘的夫君吧,他很少回来吗?”刘毅顺着刘婶的话问了下去。
刘婶点点头:“景娘的父亲,景先生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好像是被称作……剑客还是什么,颜公子,便是景先生的徒弟,做主将唯一的女儿许配给了他。你刘婶见识短,不晓得这剑客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见曾经来拜访过景先生的人衣着华贵,很是不凡,但是对景先生却很是恭敬礼遇。听说颜公子还很有名气。只是在这小村里,名气可没有什么用,还没有我们实在的庄稼人来的踏实会过日子。”
姓景……景先生,剑客,难道竟然是那一位吗?
“婶娘可知道这景先生的名讳吗?”刘毅突然一问,让刘婶有些怔愣,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于是反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曾经在外听说过一个剑客的名字,好像是姓景,不知道是不是这位,那可是个就连陛下都赞扬过的人!只是听说隐居了不知去向,难道竟然就在我们这里吗?!”刘毅说着,面上因为激动显得红光满面,目光闪亮的看着刘婶。
刘婶一笑,少年人对于这些总是充满了向往,她倒不知道,那个和善的老先生竟然是这样有名的人物吗?要说宗师级的剑客是什么,有多了不起,刘婶是不知道的,但是既然是连陛下都称赞的人,那么必定是了不起的人了!
她肯定,就连离村不远的小镇上的县长,陛下就是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呢!更何况是赞扬了。
“这么说来,景先生还是个大官了!”
刘毅不知道如何解释得到陛下赞扬不一定就是有官职的,但也解释不清楚,于是便继续问道:“婶娘可想起来那景先生的名讳了?”
刘婶这时努力的想着,思量着开口说道:“景先生的名讳好似是唤作……景,凌华。”
刘毅霎时间瞪大了眼睛,竟然真的是他! 

第四章 咸阳第一公子
咸阳城内,茶寮门外,颜鸿君将手里的请柬递给门口矗立着的两个身形高壮的男人,虽然布衣打扮,但是笔挺的身姿一看便知,这两位并不是普通的护院保镖。
那汉子接过请柬,看了看,神色之间显得恭敬但却并没有讨好的谦卑,声音低沉洪亮,眼睛扫过颜鸿君的佩剑,说道:“我家主人已等候多时,请随我前来。妥善期间,还请恕我失礼,能否请公子将佩剑交与我们,随后必定完璧奉还。”
颜鸿君微微一愣,硬挺的眉峰蹙起,半晌以后轻声嗤笑,拱手说道:“既然如此,也请恕颜某不识抬举,告辞了。”
颜鸿君此话一出,那大汉微微一慌,这要是让人走了,他肯定是个办事不力之罪,立刻说道:“颜公子请留步!”
颜鸿君眉梢一扬,微微挑起一边唇角,原本正义感十足的脸庞立刻带了三分轻佻,斜眼扫过身后的大汉,颜鸿君抱剑而立:“贵主人真的是好大的架子,不过,颜某山野武夫,也是惯不会看脸色的,我想,也没有相见的必要了。”
“颜公子何出此言?”颜鸿君话音未落,茶寮二楼的窗户边开了半扇,一俊俏的年轻公子屹立在窗前,秦国服饰以黑为贵,但他却穿了一身艳红,暗金线的绣文在阳光的照射下仿若给他周身度了一层光晕,华丽至极!颜鸿君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在咸阳城里如此特立独行,华丽非常的俊秀公子,便只有那一位。
颜鸿君倒没有想到,给他下帖的人,竟然会是他!
颜鸿君抿唇一笑,抱臂环胸的双手垂下,右手也松开了剑柄,这个人既然露了面,他便不能如此离开了。毕竟,人来人往的茶寮外可是很多双眼睛看到了他和这位见了面,至于说了些什么,那并不重要。只是,却不知道,这一位贵人究竟是为何,注意到了自己?
既然如此,颜鸿君将佩剑解下,扬手扔进了刚才那大汉的怀里,看着他慌忙接住,微微一笑:“既然是咸阳第一公子有请,如果我这么不识抬举,怕是不用走完这条街,就人尽皆知颜某落了公子婴的面子,无法在咸阳立足了。”
赢婴抿唇一笑,脸上颜色又添了三分,顿时让看到这一幕的人无一不露出惊艳之色,看向颜鸿君的眼神却是毫不掩饰的欢喜,似乎并不因为他的这句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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