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些信仰,会被遗忘在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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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些信仰,会被遗忘在天堂-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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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指在杯子的边缘游走,表情细腻无害,却也硬生生把那人逼的从八十楼跳了下来,江西无所谓的看着报纸,轻笑,不屑‘倒以为多厉害的人,不过如此。’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江西,你想要用何种手段来对付我呢?

没有月亮的黑夜,乌黑一片。

而在另一旁的许秣然忽然又咳了起来,手帕上沾染了血丝,眼神温润无害,却又在最深处,闪了一丝诡异。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
嚎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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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雷劈死我算了
好没有动力啊。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5)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人了。”肖一伸出手,他和很多年前还是一个样子,很温和,但也只是温和,眉眼处些许邪气透露的得很淡,姚妁转过手,嘴角没有掀起弧度来,只是睁着很大的眼睛,水汪汪的。

“肖总裁,我不是你的那个温柔女秘书,这招你打动不了我,也用不着试探些什么,我和江西的关系究竟如何。”姚妁的牙齿轻轻咬住下唇:“我有时候真的为那个女秘书痛心。”她慢慢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来,端庄低头,轻轻微笑。

那个女秘书究竟怎样呢,能让姚妁至今恋恋不忘。她见到女秘书是在XX街口,穷人窟,她以前也住过,分明是没有钱的人,却在听到肖一的电话把自己的钱统统都给了肖一,也许江西的话真的没有错,是那个女秘书蠢,怨不得别人,可姚妁却坚持要告诉那个女秘书,她的话语非常尖酸而刻薄,‘肖一出手的小费都比一个月生活费高,你以为他在乎那点钱呢,不过是看你好骗,耍着你玩罢了。’之后悉悉索索的一大堆,都不如女秘书抬起头来,眼眶微微的红,看着天空好像是看着全世界:“一切我都晓得,只是用力不晓得而已。”

姚妁当时就焉了,当年被许秣然陷害的时候,她也不止一次的诅咒,为什么要让她晓得,只要不晓得,一切都可以平凡度过。

肖一冷笑着看着姚妁,倒真是个记仇的女人呢。

祁晚和所有人说说笑笑的,贵妇人之间的话语离不开钻石和房子,祁晚这两样不缺,况且她也不爱这些玩意儿,无意转过头去就瞧见许秣然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佣人在身边候着,他拿着方巾捂着唇角,一直笑脸盈盈,沁了温柔,江西依旧是老样子,外人面前不显山不露水的,妖娆的厉害,没人看出来手段究竟有多阴险,周围有一大群的女人,肖一在远处观望,不晓得是接近江西好还是许秣然好,众人都说许秣然大限将至,可肖一是个聪明人,就算是瘦死的骆驼都比马大,更何况许秣然那样厉害的,祁晚都心生怀疑,更何况肖一呢,最欢脱的莫过于姚妁了,叉子刀子并用,一桌一桌的吃过去,偶尔有人与她聊天,她也是随意的搪塞。

吃到头的时候,姚妁终于饱了,拿着刀子叉子不晓得怎么办才好,扭头一看就发现许秣然笼在阴暗里,她歪着头微笑:“好久不见。”

许秣然也笑:“好久不见。”

这个样子的许秣然才是姚妁真正认得的,温暖的眉眼,细腻的心思,不带一点邪气,没有任何怀疑,这个许秣然,才是真正陪着姚妁度过12年的那个人,姚妁捏了一下手指,有些高兴,也有些不高兴:“你到底想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真他妈要死了,别说祁晚不相信,连我都不信。”

许秣然眯起眼睛笑,笑容极淡,像是一朵莲花,眼里有细碎的光芒和一些水雾:“只是老毛病犯了,你也晓得的。”

许秣然的老毛病,姚妁的眼眸凝了一下,果然,就这么一点小事情,说什么许秣然多疑,看样子,倒是祁晚越来越多疑了。

“江东会遗传到这个病么?”姚妁第一个问题居然是这个,连许秣然都愣住了,若是以前,姚妁一定会摇着他的手轻轻的问‘会有事么’,如今时过境迁,许秣然不奢望她还会这么做,可如今第一个问题居然是这个,许秣然眼睛一眯,难道真不幸被江西言中了,他记得照片上姚妁的头靠在江西的腿上,江西拢了她的头发,她温顺,然后轻轻微笑。

“一定会的。”许秣然额头上沁出密密的汗珠,有人用方巾轻轻的擦拭他的额头,他瞳孔里仿佛有血液在流动:“从十岁开始就会出现,不会死。”

“但却痛苦的要人命。”姚妁不是没有见过许秣然发病的时候,青筋尽现,甚至偶尔吐血,然后虚弱的不成人形。

“对。”许秣然真的是虚弱极了,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又无力的躺在轮椅上,仿佛又出了鲜血来,脸颊唯一的红晕也逐渐褪去,头一歪过去便着了,仿佛从没有出过这样的事情,佣人一时间慌了手脚,姚妁撑着自己的额头,瞳孔冷了又冷,最后终于坚持不止,伸出手来:“让我来吧。”

照顾许秣然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他不吵不闹也不叫,只是需要有人守在旁边就好了,姚妁将主意的一些事情告诉了佣人,让她多留心些就好了,凯迪拉斯在黑夜里面,迅速又开走了。

一场宴会下来折腾的姚妁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她勾搭着江西的手发誓说下次再也不来了,太累了,都在做戏什么的,江西撑着下巴仿佛是在默默的听,良久才回过头轻轻的笑:“又着许秣然道了?”

姚妁沉默下来:“他那样,没法不管。”

“恩,那倒也是。”江西顺口答的很溜,倒真不觉得有什么来着,看着外面的风景,一道一道的入了自己的眼睛,他的瞳孔一直就很幽深,不似旁人的乌黑,带点宝蓝,像一只妖精。

“我是说真的。”姚妁咬住嘴唇,略显无辜

“瞧你,我又没说是假的。”江西倒是看不出一点破绽来,声音里还带了轻轻的笑意,姚妁一下子就焉了,靠在车里连力气都使不出来,视线转移来转移去,最终还是落在江西脸颊上,细碎的光芒,美得厉害,他却是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的手指,细长而洁白,姚妁看到江西的瞳孔,懒散且漫无目的,仿佛一只餍足的禽兽。

她后脑勺仿佛被人用力打了一下,真的够了,真他妈的够了,这样压抑的生活,她还需要忍受多久。

路走到一半,车子就停了下来,江西下车,姚妁不明白,他打开车门伸出手来:“走吧,江太太。”他说江太太三个字的时候,眼神非常纯洁,她从没有见过这样干净的气质在江西身上流转

“谋杀?”姚妁微笑,走下车来。

青石板的道路非常冰凉,周围都有雾气在蔓延,大捧大捧玫瑰在灯光下流转,若说姚妁不动心是不可能,江西淡定的将玫瑰放到姚妁怀里,牵住她的手,姚妁走过很长的青石板,便是一大片的湖,她抓住他的手指,江西反握住,斯斯文文的笑:“江东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那是小时候的愿望。”

“江太太,可否先婚后爱。”江西是不懂求爱的人,姚妁看的很真切,他虽然驾驭女人手段无数,不过却是没有求爱过的人,她看着他打开盒子,没有想象中那样俗气,几克拉几克拉的,细细的碎钻环绕在周围,像是月牙,姚妁虽然和江西结婚那么久,不过却从未戴过戒指,因为江西不屑,姚妁看着江西将戒指一点一点的套住她的无名指,她的指尖动了一下,这是第一次,这样接受一个的爱,虽然她不晓得,这是不是爱。

她记得她躺在他膝盖上的时候说的一字一句,半真半假的,但也真的用了心,跟江西交心其实是一件很苦难的事情,姚妁试过,但是输了,如今江西硬生生的提起来,她倒不知所措了,于是她歪着头:“江西,我还没有爱上你。”这是实话

“姚妁,我也想要爱上你,如果非要爱上一个人,那么希望是你。”江西忽然正经了一下,不复往日妖娆,眼里都沁了温暖,这样真诚,姚妁反而怀疑,她熟悉的是那个妖娆到可以翻天覆地的江西,是那个一笑起来都流转了媚气,而不是眼前这个,他一正经起来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姚妁抬着下巴看着眼前这个人。

眼神闪烁了一下。

“那么就试试吧。”她最后是这样说的

满天星星都落了下来,与她手上的戒指一起散着光辉。

“你果然是晓得的。”祁晚将邮件关掉,屏幕上蓝色的光芒倒映着她的脸颊,之前就说过,祁晚五官都精致,尤其是唇角,如今却是抿了起来,看起来像是在生气,其实到也不是,她按下电源之后便轻轻的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灯光昏暗,是温暖的橘黄色。

许秣然脸依然惨白,丝制的方巾在嘴角轻按,怎么看都是病态的美好,这样软弱的漂亮少年,眼神倒是尖利无比:“这招倒是用的很好,只是赌的太大,江西未必上当。”轻轻柔柔的话语从他唇角吐出,消了锐利,安静的躺在轮椅上,再过不多久就能离开这轮椅,这次发病的时间很长,长到几乎连他自己都快觉得要死了。

祁晚看着自己的鞋子,她一向爱鞋跟很高的,一个比着一个高,至少都是十公分的,如今穿的是平时不常穿的,红色的,十三公分,看起来极妖,撑着自己的下巴微笑:“我不晓得江西究竟爱不爱姚妁,他爱也好,不爱也好,那都与我无关,不过只要重伤他们其中一个,这事就成了,你这样看着好戏,不也是算到了我一定要这样做嘛,有时候想起来一步一步都在你手中掌握着,还真是暗暗觉得不爽。”

许秣然依旧微笑,从远处看去,真的很像一个斯文的贵公子。

但是,也只是很像。

是,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所以江西,你要怎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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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收藏了,无比幽怨中,都没人想晓得楠竹是谁么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1)

我很想爱他,可是眼睛在说谎。

题记

姚妁再也不会忘记那一天,江西蹲在阶梯下面,她穿着高跟鞋从上面蹦到下面来,江西眯着眼睛责怪她,她连眼睛都在笑,直接蹦到江西的背上,是一场很长很长的路,有轻微的声音破碎掉,然后再慢慢粘了起来,姚妁靠在江西的背上,他的背的很温暖,姚妁几乎是没有多想就着了,她不重,并不吃力,江西从没有试过怎样去爱一个人,可是这一次他真的想要去试试看。

风景正好,桃红柳绿。

深入了解之后姚妁终于晓得江西真的只是妖娆和腹黑而已,若是要让他真正的爱上一个人是一件真的不太可能的事情,他若有似无的怀疑和偶尔迸发出来的妖气,姚妁虽然不能一一接受下来但也比以前好了不少。

日子不慌不忙的过去,姚妁越发倦怠了,窝在江西常常窝的贵妃椅上轻轻的笑,江东被姚妁送去英国那边,走的时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统统抹在姚妁身上,江西当时离的很远,实在是他的洁癖太重,姚妁默默崩了。

“你敢爱我吗?”姚妁在江西身上,语气微微发暖

“敢。”

一切都在控制之中,为什么还是觉得那样怪异呢,姚妁偶尔撑着下巴慢慢的想,究竟,在哪里漏了一环了?

江西弯腿靠在沙发上面,偶尔逗弄着姚妁,捏她的脸,姚妁打心底里鄙视他,这男人,偶尔真的蠢的可以,还常说什么她蠢,分明都是假的,他看见她的瞳孔满满都是他的模样,像一抹雾气。

祁晚很危险

许秣然接到解除合约文件的时候,身体已经好了许多,没有离开轮椅,却也不再整天拿着方巾擦偶尔流出的血来,他的脸依旧苍白的可怕,在阴暗里,悠然开出一朵花来。

“为了个姚妁?”许秣然笑了起来

“为谁倒不用许家二少费心了。”江西接过旁人递来的茶水,眼睛弯出一个弧度来,注入了一点妖,一点暗

许秣然在旁人的搀扶下离了轮椅,将文件一张一张的翻过去,这些个对他倒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他到底是个商人:“姚妁不一定值得,也不一定会爱上你,伤财又得不到人的这种事,你也要做?”话虽然这么说了,手下的动作倒没有停,唰唰签了下来

“若是让姚妁晓得你打着心思想要江东的器官来治你这病,只怕也是不好过。”江西抿了茶水

“放着好几亿好几亿的生意不要,偏偏为了儿女情长。”这样一个病弱的少年,眼里却出了一丝锐利而阴暗,初听到江西要解除合约的时候,他是真惊讶了一下,江西是怎样的人他不是不晓得,这样野心重的人,忽然就暖了下来,说谁谁也不会相信的,许秣然看着江西如同往常一样妖娆绝伦,翻云覆雨的,却也最深处看到一丝淡然的柔和。许秣然眼睛眯了一下,这件事情倒是出了意外。

“那是我的事情,许二少好好保重身体,听姚妁说过,这病发起来,倒真挺厉害的。”江西看着这个文件上面自己要失去多少多少的东西,他忽然微笑起来,困倦慵懒,旁人送了笔来,龙飞凤舞的。

祁晚刚进门的时候正是江西懒惰出门,她微笑打招呼,江西轻笑,瞳孔忽明忽暗的,祁晚不希望那个微笑,她转过头看向窗户边的许秣然,他正眯着眼睛开外面的玫瑰,一朵一朵的,像是在黑暗中破土而出。

这个样子的许秣然,仿佛是在黑暗里面,注意到祁晚,他转过来头笑:“只记得江西阴狠,却忘了姚妁如水一样。”

那是祁晚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看到许秣然的暗,她只晓得他心机颇深,却很是很难想象这个如玉一样的男人究竟是怎样将那么些人一个一个弄死,如今才晓得这个男人,虽不是如同江西一样妖娆中也能杀人,却也自成一番风味。

我很想爱他

“我想吃,酸菜鱼水煮牛肉,鱼香茄子毛肚火锅干蒸黄鱼火爆腰花。。。。。。。。。”姚妁一起来江西就坐在她床边,嘴里絮絮叨叨一大串来,她抓不到重点,迷迷糊糊的,撑着头问:“你个不会吃辣的人吃什么川菜。”

“你不是很爱川菜,总得适应着。”分明是一句很平常的话语,却让姚妁心口一痛。

她抬头有些狼狈的望着江西,以前她总是看不穿最底层的,如今却显而易见,并不一定真的爱上她,却也真的是用了心,反观她,除了偶尔哄骗,装乖卖萌的,却什么也不愿意用心,因为她从心底觉得,江西这个人,是不会认真的,如今看来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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