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游戏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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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游戏一场梦-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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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知道,他和流川用了多么卑鄙的方法,才从凌誉那儿得到了陪伴凌非一天的权利,但条件是不准再喊小家伙非儿。
    凌非极少有这种逛街的机会吧,街上的一切对他来讲都是如此的奇特,三纹钱一个的戒指,廉价的糖葫芦,香喷喷的烤红薯,为了今天的逛街,凌非甚至早餐都没有吃,幸好凌誉一大早就出去了,否则会同意才怪。
    他问了凌非关于他故意装傻的事情。
    凌非拍拍胸脯,直说大哥好恐怖。
    他从未见过凌誉发火,最多那人只是用那双可以将人冻僵的眼睛看着你,但从不发怒。真不晓得那天凌誉做了什么,把这小家伙吓成这样。
    小家伙一屁股坐在街上的小摊上,大方的叫了三碗面。
    在这种地方吃??欧阳微怔,仍旧与流川一左一右坐在了小家伙的旁边。这家伙就没有发现,自出门到现在有多少人对他露出觊觎的眼神吗?亏他可以吃的这么安心。
    料到他吃不下那么一大碗面,但这家伙竟趁机将自己的袍子当抹布,太过分了!
    小家伙竟对布料这么热衷,凌誉不给他衣服穿吗?
    是自家的产业,知道可以做衣服后,小家伙乐了,二话不说让陈掌柜拿出纸笔,将衣型画出。但这种制衣方法他见所未见,再经由小家伙细细的解释才渐渐明了了。陈掌柜竟激动的痛哭出声,陈掌柜一族世世在欧阳制衣做事,而陈掌柜在欧阳家也是出了名的沉稳,如今……
    小家伙还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出了店门再问他,小家伙自豪道,“呵呵,不是我吹,整个凤淮没有人比我更懂。”
    小家伙又看上了一副吊坠和耳环,自己付钱,小家伙的心情不错,乖乖的跟着流川去吃饭。问了耳洞的穿法,小家伙想都没想便将耳环上的金针穿透了自己的左耳,血流了出来,自己揪住他的脖领一通臭骂。小家伙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还是很开心。
    凌誉会杀了自己的。欧阳仰天长叹。
    回到凌府,可想而知,凌誉一见凌非左耳上的两只玉耳环,便火了,真接扛到房里,打了小家伙的屁股。再回房间出来的时候,凌誉忍不住连连摇头。
    来淮都这么久,正事还是要办的说。
    谈到制衣方面,小家伙竟又出现,掺了一脚,宁愿放弃欧阳制衣将近一半的利润,小家伙选择了欧阳家的势利。
    他告诉自己,他所熟知的制衣方法,在凤淮二百年内都不会有人能出其右。此时的小家伙有些嚣张,有些强势,更多的是自信。
    在答应了流川三个许诺后,小家伙如愿的得到了隐冥堡的支持。
    这才是小家伙的目的吧,原来他早就知道那间绸缎庄是欧阳家的产业,早就了解欧阳制衣的需要,所以才会大胆的下饵,就等着自己开口的吧。
    不过那小家伙对自己说,“欧阳,你知道吗,有句话叫难得糊涂,有些事,本不必想得太深。”
    自己大笑。
    难得糊涂,这小家伙,更让人喜欢了。
    临走的时候,问凌非,“非非,做我和流川的弟弟好不好?”
    凌非眨眼,奇怪道,“难道不是吗,你不是早就和大哥称呼我为‘咱弟’了吗?”
    流川哈哈大笑,与我携手而去。
外篇 番外之凤澜、凤宇
    番外之凤澜、凤宇
    亭妃死的时候凤澜八岁,凤宇四岁。
    亭妃的离去,让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凤澜的话越来越少,尤其是在师傅授课的时候,更是一句话都不说。
    “凤澜,你母妃死了,你也变哑巴了吗?”大皇子凤椋嚣张的拦住正要回依亭宫的凤澜和凤宇。
    凤澜沉默不语,拉着凤宇便绕道而行。
    “我问你话呢!”凤椋猛得一推凤澜,凤澜身子不稳踉跄的跌坐在了地上。凤宇吓得哇哇大哭,幸好凤宇的哭声引来了很多宫女太监们,凤椋觉得无趣,摸摸鼻子也没有再为难他们。
    从地上站起来,拉着哭得正大声的凤宇回了依亭宫。
    “好了,不要哭了。”凤澜为凤宇拭干泪,问向一旁的宫女,“我让你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殿下,找到了。”那宫女掀开竹篮,是只雪白的猫咪,好像出生刚不久,正蜷成一团睡得香呢。
    “哥,这是给我玩的吗?”凤宇问。
    冷冷一笑,凤澜道,“不,是用来试毒的。”把凤宇拉到了怀里,“小宇,母妃走了,以后我们不能再像以前了,你要听话,知道吗?”
    凤宇瞢懂的看了看哥哥,然后点头。哥哥的话是不会有错的。
    校练场。
    凤椋经常故意找凤澜比试,每次凤澜都被凤椋打得遍体鳞伤。
    但每天夜里,凤宇都看到哥哥一个人偷偷的练武功。
    “哥,你那么强,为什么比赛时让凤椋打你哪?”小小的凤宇问。
    凤澜摇头,只是苦笑。又不放心的叮嘱道,“小宇,哥哥偷偷练武的事你千万千万不能说出去,知道吗?还有,听师傅讲课的时候,师傅问什么都说不知道,有什么不懂的回来问哥哥,哥哥会告诉你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凤澜沉下脸,“你要是敢不听话,别怪我不客气。”
    “哦。”
    每日,师傅也是会提问的。
    凤宇每次都背不出来,次数多了难免受罚,小小的手心被打得红红的,凤宇痛得受不了,便大声哭道,“我会的,师傅,不要打了,好疼。”
    接着凤宇便在师傅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将大段的文章背诵出口。
    意味深长的看着抽泣的凤宇,师傅长长的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什么,便让他坐回了坐位。
    从那次开始,师傅真的没有再提问过凤宇,一次也没有。
    回到依亭宫,凤澜冷着一张脸,只吩咐道,“香儿,把戒尺拿来!”
    凤宇被吓得浑身发抖。
    接过戒尺,凤澜的声音平静的没有半点波澜,听不出喜怒,只道,“凤宇,过来。”
    凤宇虽然害怕,却也不敢不听。
    “把手伸出来。”
    见凤宇不动,凤澜鹰眸轻眯,眉毛怒挑抬手将凤宇的左手从背后拽了出来,朝着那红肿的手心狠狠的抽了下去。
    凤宇痛得眼泪直掉,但看凤澜的模样,却又不敢大哭出声,只是无声的落泪。
    凤宇的手被打得血肉模糊,香儿跪在地上,哭求道,“殿下,三殿下年纪小,难免犯错,您就罚得轻些吧,您再打下去,三殿下的手可是要废了。”
    自己有多心疼这个弟弟,别人不知道,但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若是母妃在,又怎么舍得动他一根汗毛。
    小小的手抹去凤澜眼中的泪,凤宇泣道,“哥你不要哭,小宇知道错了,小宇再也不会犯错了,哥你别哭。”
    稚嫩的声音叫得凤澜心中越发酸,紧紧的将凤宇抱在怀里,沉声道,“把我说的话都给我一字一句都记清了,最好是烂在肚子里,若要是再敢犯,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香儿把药膏拿来。”
    再后来,那只全身雪白的猫咪死了。
    凤澜变得更加谨慎。
    终于,名满天下的叶离风因为凤淮帝中毒被请到皇宫。
    叶离风为凤淮帝把完脉出了淮文殿,就看到被冻得满脸通红的小家伙。
    “你有什么事吗?”叶离风问。
    凤澜并不言语,转身就走。叶离风好奇,便用轻功跟了上去。直到了依亭宫,凤澜突然止住脚步,转身道,“我是凤淮的二皇子,凤澜,我知道你很厉害,请你来,只是想求你能收下我弟弟做徒弟。”
    “哦?”这孩子眉间沉稳紧毅,气度非凡,却对他说出了求字,叶离风浅笑。
    “小宇,过来!”凤澜朝房间温柔的招手,便见一个雪团似的小人儿从里面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
    “跪下,给师傅磕头。”
    凤宇奇怪的眨眨眼,看了看哥哥,便乖乖的跪在地上,给叶离风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头。
    叶离风心头一酸,将凤宇从地上扶起对凤澜道,“你也可以跟我走的。”
    凤澜摇头,望着叶离风怀里的凤宇道,“再过四年,我便可以出宫自立了,那个时候若是小宇回来应该有个安全的地方落脚了。”
    叶离风提出要收凤宇做徒弟,凤淮帝很高兴的答应了,走得那天,却出了些小麻烦。
    “哥,我想跟你在一起。”凤宇埋在凤澜的怀中不松手。
    “小宇乖,你跟师傅是上山学本事的,等小宇学好本事后,便可以再跟哥哥在一起了。”弟弟要离开了,凤澜心中也不好受。
    见凤宇实在缠他缠得紧,凤澜一狠心将人从怀里揪了出来,交到叶离风的手中,“小宇就交给您了。”
    叶离风点头,抱着凤宇一个纵身消失在众人眼中。
    没有人知道,从不轻易落泪的凤澜,在那晚流了整整一夜的泪。
    母妃的哥哥凌诵被翎淮帝提拔为右相,凤澜在宫中的生活稍稍好过了些,但却需要更加谨慎。
    眼前这个人虽与母妃有几分相像,却是十足的陌生,笑得很温和。
    “殿下,这是凌相,特地来看您的。”香儿道。
    “舅舅。”凤澜的问候恭敬而有礼。
    将其他人挥退,凌诵将怀中带的几本书塞到凤澜的手中,道,“我知道你是个极聪明的孩子,这几本书在我看来是必须要读的,上面繁杂艰涩的地方我都做了注解,你闲暇时便翻着看看。过些日子,我再来看你。”
    凌诵刚迈出几步,又返回将一个小瓶交到了凤澜手上,“这是一些解毒丸,你时常服用每天一粒,没有害处的。”
    “好孩子,你母妃不在了,舅舅没什么本事,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凌诵很想将这个孩子抱在怀里安慰,但没时间了,他也只有匆匆离去。
    就这样,隔一些时间便会有人将书和药送到自己手中,书凤澜看得很仔细,药却是从未服用过。
    过了四年,凤澜终于满十二岁了。凤淮帝恩准其出宫自立,封凤澜王,赐府第一座。
    终于出宫了,凤澜觉得肩上也轻松了些。
    当凌诵将那厚厚的银票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候,凤澜有些慌乱。
    “没关系的,凌家最不缺的就是这个了。”凌诵笑得有些苦,示意凤澜将钱收下,“我知道你定有些自己的事情要做,但现在你刚出宫,基础还单薄,舅舅也不是外人,帮你是应该的。”
    凤澜忽然笑了,抬头朗声道,“凤澜先在这里谢过舅舅了。”
    看着凤澜神采弈弈的样子,凌诵也笑了,道,“这才是依亭的儿子呢。”
    之后,凤澜借助凌家的财力建立了自己的杀手组织和情报网,生活才算平静下来。
    又过了四年,凤澜十六,凤宇十二。
    刚回府的凤澜,便被从门内闯出的人撞了个满怀。
    “哥,哥——”凤宇把头埋在凤澜的怀里,一声声的喊着。
    不可置信的抚上凤宇的黑发,凤澜抱紧了怀里的真实,颤声问,“是你吗,小宇?”
    八年,整整八年了,凤澜拉着凤宇的手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又一遍。高了很多,但还是很好看,模模糊糊的还有小时候的影子。
    这是凤澜生命中最为开心的一天,凤王府大设宾宴,庆祝三皇子凤宇的归来。
    也是在那时候,凤宇遇到了凤霖。
    这是小宇第一次这么的喜欢一个孩子吧,虽然如此,但谁都阻止不了命运之轮转动的方向。
    凤霖死了,小宇发狂似的闯进了淮文殿。
    凤澜在凤王府安静的等着他的归来。
    凤宇回来的时候已是浑身的伤,但自己仍赏了他一顿好打,冷冷的盯着他跪伏在地上的身子,凤澜骂得没有半分留情。
    小宇是皇室之人,他够聪明却不够成熟,他必须要学着如何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罚他在地上跪了三天是为了让他记住,做什么事都不能不计后果的冲动,这样会害了他自己。
    最后,凤澜从太师椅上慵懒起身,对着凤宇笑得温柔,“宇,我来帮你得到这皇位吧。”
外篇 番外之凤嘉蕴
    ……
    淮都,淮都。
    浅浅的吟念着,手中的信如雪花般散成碎片。
    有什么人能威胁到卓家安全吗,让琏会八百里加急将信送到镇南王府。
    快马加鞭的赶到淮都,二十年了,他未曾踏上这淮都半步。这熟悉的街道、花草总会勾起他曾经过于欢乐的记忆来嘲讽他今日如荒草般的荒凉。
    卓家的好坏死活并不干他的事,但凤嘉蕴可以任性到无法无天,却不能失信于人。
    他的到来最高兴的莫过于皇兄,抱住自己的身体都有些颤颤的发抖。
    蕴……
    皇兄幽幽的叹息着,举手就是一记不轻不重的耳光。并不痛,却让他心里泛起丝丝的酸涩。
    当年为什么不回来?
    皇兄,我不是没事吗?凤嘉蕴笑,拉着凤淮帝的手坐了下来。
    凤淮帝冷哼。你若有事,我就让整个卓家陪葬!
    皇兄,我要保卓家。凤嘉蕴认真道。
    凤淮帝的眼中有明显的不赞同,叹道,这是卓飞翎的心愿吗?
    点头,凤嘉蕴笑,若不是如此,皇兄认为我会在意卓家的存亡吗?
    没问题,只要你能斗得过凌非,卓家是存是亡自然由你。
    皇兄……凤嘉蕴不满的埋怨,我怎么觉得你不如以前宠我了呢。
    他妈的凤嘉蕴,十六年来我每月一道圣旨一封信,你都当我放屁理都不理,还想我宠你,你作梦呢。凤淮帝恨恨的将凤嘉蕴从头到脚臭骂了一通。
    ……
    凌非比他想像中的还要漂亮三分,作为男孩子,确是漂亮的有些过分。他与凤澜、凌誉的关系已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包括他八岁之前在凌府一直被人误认为白痴,之后七年在离风山也被叶离风大为摇头的称之为朽木的事都写得一清二楚。
    是个善于隐藏自己的孩子,这是凤嘉蕴对凌非的第一评价。
    宫宴之中,邺玄对凌非的过分热情让凤嘉蕴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利用身上的每分可利用的资源,这凌非倒也是个聪明之人。
    皇兄更希望自己住在宫中,但凤嘉蕴硬是选了凤王府,这样可以更快的接触对手,凌非,他很期待。
    凤澜将沉睡的凌非抱下车,那般的怜惜的眼神让凤嘉蕴恍惚间仿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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