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作者:金子就是钞票(磨铁2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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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作者:金子就是钞票(磨铁2013.7-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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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好好的一顿饭啊,我是彻底没胃口了。

    晚上我就开始起草我们的大字报了。要怎么写呢?写得太明显的话,路人看到了,少不了又是一通热闹看。要是写得不明显的话,不知道姓岑的那智商怎么样。

    就一张十几个字的大字报吧,让我这个写小说的,足足对着电脑努力了半个小时才弄好。打印出来,也就一张白纸上写着几句话:钟楼的指针有好东西,你应该兴趣。尽快吧,要不好东西就要消失了。

    第二天是堂弟和表弟去贴的大字报,还以为他们会快去快回呢。谁知道他们一直到晚饭的时候,才回来,还真的给打包了那xx五星酒店的两个菜呢。看看吧,富二代啊,还是说不得的。

    我问他们怎么样了。表弟一边把菜倒出来,一边说他们过去的时候,那小诊所里人多啊。这天气刚冷呢,很多人感冒了,小钟大夫忙活着呢。本来他们就想着随便贴那老钟家门旁就行了。可是又但是这人流量大的,一会就被路人甲给撕走了。

    所以他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给了小钟,还说让小钟交给老钟。

    我只能再次对他们两提意见。这行事必须低调啊,要不改天姓岑的那我们几个全练手用了,我还有我宝宝要照顾呢。

    这大字报是发出去了,可是我们心里还是不安啊。不知道姓岑的去了吗?解决了吗?会不会他去了手心也有一根缝衣针了呢?这事情办了,知道结果的感觉让我挠心挠肺的,相当不舒服啊。是生是死,给个回应啊。

    在急也要等一下的。第二天,堂弟就拉我一起去了庙里。说是最近我们的业务老和警察打交道,这也是一个不吉利的兆头,小心官司上身啊。所以要去庙里拜拜,吃点百家饭,转转运的。

    我把宝宝去带去了。因为是工作日人不多,宝宝也学模学样的跪下来拜拜。可是孩子一磕头,一颗糖就从那菩萨的香炉上边上掉下来。

    我们这里有人给菩萨上供,把糖饼水果什么的放在那巨大的香炉边上。

    我看到糖掉下来,惊了一下,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好兆头。堂弟也是一脸疑惑。我慌了神了,连忙说道:“菩萨啊,孩子不懂事啊。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吧。有什么劫,让我顶着吧。我的宝宝还那么小,她……”

    一个和尚走了过来,笑眯眯地捡起地上那颗糖,递给了我宝宝:“拿着吧,这个是菩萨送给孩子的。”

    听了这句话,我才松了口气。宝宝笑眯眯地结果和尚手里那糖,奶气地说道:“谢谢。”和尚摸摸宝宝的头,说了很多话。

    别以为我们这小地方能有什么大师啊,和尚说的都是什么给宝宝点灯在菩萨前,天天给你念经啊。那小小一个莲花蜡烛,精品店里卖五块的,他这里卖一百块。看我们犹豫,还给个八折,八十吧。

    宝宝已经把那糖放嘴里了。我当时很想让宝宝吐出来。谁知道那糖放菩萨这多久了啊。要是过期了怎么办啊?又不是说菩萨那香案上就是真空的,能保证糖果不变质了。

    最后我们还是点了一盏灯,写着宝宝的名字和八字的。让宝宝自己端着,放在了菩萨面前。

    在焦急地等待了两天之后,我们还是坐不住了。确定了那是一个八字阳气比较重的日子,还选了个上午十点大太阳的时候,我和堂弟还有表弟一起到了那钟楼下。

    当然这件事没有让阿姨知道,也没有跟我哥说。他们两那是绝对会反对的。

    我们到了那钟楼,就先去钟楼下的螺蛳粉摊吃点东西。同时吃东西的时候,也能打听一下这几天的事情啊。

    表弟那张帅脸,坐在最近炉子的地方,跟那里面的煮粉的小妹聊天着。就是问问这两天有没有人进那钟楼里去玩的。

    那小妹说道:“现在没人敢去了。前几天那才出了事。一个自杀的,跳下来,扎那钟楼顶上的钢针上了。门口都贴着警察的封条呢。很多人都说那上面闹鬼的。”

    “那你们还敢就在它旁边开店啊。”

    “我们的店都开了十几年了,也没出过什么事啊。”

    那粉摊据说是我们市有名的好吃。但是我还是没吃几口。好吃是好吃啊。心里过不去啊。读书的时候,看新闻,就是这大学路上的好几个粉摊,在粉汤里放了一点罂粟壳。那汤鲜美的,让很多这附近学校的学生吃上瘾了呢。后来工商和警察联合处理了,那段时间经常能看到学校铁门口扒着打哈欠,流口水,流鼻涕的学生,摇着自己的碗,让谁谁谁帮忙去远点的地方再买粉过来呢。

    自从看了那新闻,我很少在外面吃粉的,就算吃,也不会特意去苛求好吃。

    (至于表弟那个富二代会跟我们一起吃街边粉这个,大家别怀疑。这家小店,很多宝马悍马大奔甚至那蒂什么沙的车子,都会专程开车到这来来吃的。和我一个城市的亲,肯定就知道我说的是哪家店了。要不我们约个时间一起去吃啊?)

    等他们两吃完了,我们也转到了一旁那钟楼下看看那钟楼的大门。

    大门也是三四十年代的那种风格,上面还真的贴了警察的封条。我们还没那个胆去扯撕封条的,所以只能围着那钟楼转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进去的地方。

    一边转着,我一边说道:“你们两看看啊,那钟面时针上是不是真的吊着一个人,呃,是吊着一个鬼啊?”

    堂弟说道:“我们今天是看日子来找人的,不是来找鬼的。你想找鬼别今天啊,后天绝对是个好日子。”

    “看不到就说看不到吧。说这么多废话干吗啊?”

    毕竟是三四十年代的建筑。那门口有封条,那窗子什么的可没有。而且那窗子已经破损得不成样子了。作为受保护的建筑之一,只是受保护不让拆罢了。可没有说要好好修缮的啊。

    堂弟扒拉去拿窗台上的黄土,露出了一点青黑,他低声道:“是青砖啊。”

    那个年代,我们这里建房子都是用青砖的,可是钟楼毕竟是外来风格吧,所以青砖心,外面还要抹一层当时叫洋灰的土水泥。

    这么几十年了,土水泥早就成灰了,一擦就掉。里面的青砖还是很结实的。

    堂弟看看四周,对着表弟挥挥手,两人马上配合默契地分组准备了。表弟把风,给了堂弟一个手势,他就动手用最快地速度砸掉窗子上那已经腐朽得不成样窗栏。这个过程免不了要发出一点声音的。表弟就拿着手机,放在耳边,故意大声说话,掩盖住这边的声音。

    

第一卷  第八十九章 钟楼4

    看着他们那配合良好的样子,估计是早就已经合作了很多遍了吧。

    堂弟将那窗栏都拆了下来,一个翻身就进去了。

    可是我不同啊。我今天压根就没有想到会来当小偷的,以为只是在这里看看罢了。所以还是臭美地穿着超短裙加高跟鞋呢。

    不过这秋天的裙子啊,下面都是穿着厚的打底连裤袜的,我也没非石棉功夫就翻过去了。

    最后就是表弟了。他磨蹭了好一会呢,在确定没有人注意他之后,就那么一跃就进来了。

    那两男人,学了大半年的散打,怎么着都有点成效了啊。

    我们几个就这么朝着那钟楼里上去了。钟楼啊,一层层的楼梯上去,都有平台的。我们在第二天平台上发现了几个烟屁股。上过这钟楼的应该是那些女生吧,那么这些可疑的烟屁股会不会是姓岑的呢?

    堂弟蹲下身子来,伸手捏起那烟头,我就嗲怪道:“你脏不脏啊。这个也用手碰啊?”

    “还是暖着的。那人应该还在楼上。”

    听到这个分析,我们三个人都僵了一下。这是碰上了啊。怎么就这么不巧呢?难道是我们吃粉的时候,他正好进来的,所以我们没有看到?

    我问道:“那我们是先撤退还是怎么样?”

    表弟道:“先撤退吧。这前景不明啊。”

    堂弟也跟着点点头,现在还是不宜跟人家正面冲突的。毕竟这是法制国家,真弄出什么暴力事件了,我们没出说理去。

    可是这才下了四级楼梯呢,堂弟就停下了脚步道:“等等,我想上去看看。”

    “看什么啊?小心人家抓鬼,殃及你这池鱼啊。要知道这钟楼可是出厉鬼的地方啊。”我着急了。

    堂弟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说道:“你们先出去,我就是上去躲着看看罢了。”

    堂弟这是不管不顾地就转身朝着楼上小跑而去啊。堂弟这么一溜,表弟也匆匆跟上了。我一个人站咋那台阶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而且就是这么个地方,明知道上面会闹鬼,我一个人害怕啊。

    而且他们这么一跑,也没有时间给我多想的,我只能跟上去了。我心里就暗骂着堂弟怎么就这么讨厌呢。他突然反悔要上去看看的原因,简单一想就能知道了。

    如果姓岑的真在上面,那么他在上面就肯定是抓鬼的。抓鬼啊!我们家祖宗们都是以看坟地为主的。抓鬼我们不在行。就连李叔都不能说有多懂。上次看堂弟那么风光的做法事,那次不是在演戏而已啊,那次不是个视觉效果而已啊。

    他花里胡巧地舞半小时,我一瓢尿就能搞定了。他这是想去偷看偷学人家抓鬼啊。万一真让他学会了,他拿我练手了,我非咬死他不可。

    两男人都是运动鞋,几下就没影了。我高跟鞋啊,那楼梯还是三四十年代的楼梯,一头宽来一头窄,一边高来一边矮,我可不敢用跑的。

    只是这么走着走着,走着走着,这平台都走了好几个了,怎么还没到顶啊。我记得上次从对面小楼上看,这钟楼也不过四五层这样的啊。我现在走了七八层都有了。

    我冷静了下来,长长吐了口气,认定我们是遇到鬼打墙了。只是今天这日子是看过的,这时间也不适合鬼出来玩啊,怎么就来整我了呢?我是谁啊?尼玛牛逼哄哄的纯阳命啊,怎么这次就这样被鬼打墙了呢?

    鬼打墙怎么破?墙角尿尿就行。可是我又不是堂弟,在哪都能尿出来的。这种地方,看着没人,要是我尿到半,堂弟还是表弟还是那个姓岑的下来了,那怎么办啊?

    就算我脸皮够厚,就算我神经够大条,刚才是吃的螺蛳粉啊。吃螺蛳粉那肯定是口渴得厉害的,哪有尿啊?

    我更急了,头上都开始冒出汗来了。我急急翻找着自己的化妆箱。好在今天为了配裙子,把我那漂亮的化妆箱拿了出来。打开来,里面是分了好几层,好几格子。

    罗盘,算了鬼打墙的时候,指针乱转的,没用。

    红线,不知道怎么用。

    朱砂,除了写符和当药没什么用。

    五个铜线,那可是关键时候保命的,我可不敢直接用这个,万一弄丢了,我连最后保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辣椒水、口红、bb霜、睫毛膏、眼影盒、发卡这都什么啊?我还能去跟鬼说,我给你画个妆,你别玩了了吧。

    我的眼睛突然一亮,那被卡在化妆箱底部凹槽里的不正是几颗黄豆吗?全段时间,我再这里放了一包黄豆的。后来堂弟说秋收谷子了,说要用谷子换黄豆,毕竟谷子不会乱滚,安全性质高一些。我就把黄豆拿了出来。却不记得要放谷子进去了。

    那黄豆现在就是我的救命稻草了啊。我小心地从那凹槽里抠出了那几颗黄豆,然后站在台阶前,拿着黄豆往上丢。黄豆落在哪里,我就往哪里走。捡起来,再往前丢,这样虽然走得慢,但是用黄豆冲开鬼打墙的阴气还是很有用的。

    只是这一招,没有尿尿来的那么强大,而且稍微强点的鬼打墙,就没有办法破的。

    大概上面的大决战着吧,那鬼的威力也不是很大。加上我本身就是强大的纯阳啊,就靠着那么一颗小黄豆,我就出来了。

    那颗小黄豆最后砸到了表弟的屁股上。

    他们两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可是都不敢说话,因为他们都趴在一个通风换气的小孔前,看着顶楼的情况呢。

    我也小声凑了过去,张嘴刚要说话,就看到,堂弟示意我闭嘴,然后指指那小孔。他们两个脑袋都凑在了那小孔前,我都已经没有位置了,

    我只能从他们的头顶上看到一点点灰夹克的那衣摆罢了。

    对了还有红线。不知道他是在干什么,可以听到不时有铜钱被敲击的轻微声音罢了。

    一旁的巨大齿轮没有像现在的工程那样是包上的,而是完全裸露着。这样有着很大的危险性,四周都很安静,灰夹克很安静,我们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突然一声钟声响起,咚的让我们几个跟着惊了。我禁不住被声音吓得一声低呼,就这么一个声音,那灰夹克也听到了,转过头就看了过来。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呢?

    其实吧,时候冷静想想我们完全可以大方走出去,跟那灰夹克要个信息费的。可是出于做贼心虚吧,我们三个竟然都是马上租出反应,转身就往楼下跑。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么就没有什么掩藏的了。我那高跟鞋也跑得飞快。这就是人在逃命的时候,爆发出来的潜能吧。

    只是这一口气跑到钟楼下,翻身出了那窗子,我们才一个个愣住了。

    “我们跑什么啊?为什么我们要跑啊?”表弟说道。

    堂弟也愣了一下,道:“我们刚才就应该过去给他一个群殴的。”

    不过现在人都出来了,难道还能再进去打人啊。要是他真的已经抓到那鬼了,会不会控制那鬼来攻击我们呢?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我自己都感觉我是小说看多了。那鬼现在最想做的是在那灰夹克的手心扎根缝衣针吧。

    阳光啊,靠在那钟楼外墙上,太阳照在我们身上,一下扫去了那钟楼里阴森的感觉。最后我们三个还是回到车子上,喝着奶茶,看着那钟楼,等着灰夹克出来。看看他有什么收获吧。

    可是时间一分分过去了,我们在车子上,除了不时听到那钟响就没有一点别的什么了。

    附近也有不少人跟我们一样注意看着那钟。以前那钟也会响啊,只是很难得才响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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