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矿工也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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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矿工也拔刀-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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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十一郎和连城璧正在微笑,就好象夕阳下的风。

落叶萧萧。

萧萧的落叶正飘落在长街上。

长街寂寥。

夕阳更寂寥。

夕阳照着峡谷。

遍山残叶,红艳似火。

连城璧的目光像火一般的凝视着萧十一郎。

凝视着那柄闻名天下的刀。

世上绝没有任何一把刀的锋利,能比得上割鹿刀。

世上也绝没有任何一个人的手,能使得出萧十一郎那么可怕的刀法。

这是武林中人尽皆知的事。

连城璧自然也清楚得很。

而现在,那把锋利的刀,正紧紧握在萧十一郎的手里。

无论什么人,面对着这样的对手,都不免会产生出畏惧的感觉,但连城璧却绝对不会。

只因为他心中充满了自信。

多年前他就已有了这种自信,他相信世间再没有人能胜过他的剑法。

萧十一郎是人,当然也不例外。

所以他很镇定。

他凝视萧十一郎,只不过想增加萧十一郎心里的压力。

他凝视着萧十一郎,只不过想欣赏萧十一郎死前的表情。

夕阳最后一线余辉照在割鹿刀上,刀光闪亮了萧十一郎的眼。

连城璧发现萧十一郎的眼里出现了一种神奇的,无法形容的,一种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光辉。

就在这时,连城璧的信心,忽然像曝露在阳光下的春雪一样,溶化,消失。

他忽然有了一种神奇的,无法形容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恐惧。

他这种恐惧的强烈,就好像刀光一样。

也就在这同一刹那间,萧十一郎做了一件任何人永远梦想不到的事。

萧十一郎放下了他的刀。

放下了他的割鹿刀。

放下了那柄神奇的,无法形容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割鹿刀。

就放在连城璧面前。

就放在连城璧伸手就可拿到的地方。

然后,夕阳忽然不见了,刀光忽然不见了,萧十一郎也忽然不见了。

因为在连城璧眼睛里已经没有了萧十一郎,也没有了恐惧。

但是,他也没有了自信。

信心,虽然是克敌制胜最大的因素,可是对一个胜利者而言,信心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他已经获得了胜利。

胜利的滋味是什么呢?

是满足,是刺激,是欢愉,也是空虚。

一种唯有胜利者才能体会到,了解到的空虚。

一种“高处不胜寒”的空虚。

就在这锐如刀锋,尖如刀尖,快如刀光的一刹那里,连城璧忽然有了这种空虚。

这种比恐惧更可怕千万倍的空虚。

他只看见了割鹿刀。

他只看见了放在地上的,他伸手就可以拿到的割鹿刀。

他没有看见萧十一郎。

他也没有想到真正可怕的并不是这把刀。

真正可怕的是萧十一郎。

一个神奇的,无法形容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萧十一郎。

夜。

夕阳真的不见了。

萧十一郎也真的不见了。

等到连城璧要找萧十一郎的时候,萧十一郎已经消失在黑暗中,他的人忽然间好像已经和这个可以包容万事万物的黑暗融为一体。

任何人都知道黑暗是最可怕的。

没有任何事比黑暗更可怕。

因为黑暗代表了人类历史生活中某些不可知的恐惧。

现在,萧十一郎的本身就已经是黑暗。

黑暗。

黑暗。

连城璧眼睛前只有黑暗。

他一生中最黑暗的时候,就是这一刹那。

然后,他听见一种奇怪的声音。

他听见一种神奇的,无法形容的,只有他自己听见才会觉得恶心的声音。

他听见了他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月光仍在地上。

星光仍在地上。

割鹿刀也仍在地上。

可是萧十一郎已经不在了。

萧十一郎走的时候,并没有带走连城璧的生命,却带走了他一生中所希冀的一切——希望、骄傲、光荣。

他走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你不能死,因为我还是欠你的。”

你不能死。

我不能死。

风四娘不能死。

沈璧君不能死。

连城璧没死。

萧十一郎没死。

风四娘没死。

沈璧军没死。

可有人死了,死的人,是天无悔!

白愁飞终于等到了天无悔,可惜天无悔只来了一部分,来了他的人头!

天无悔的人头在人的手上。

人的手在人的身子上。

人的身子在人的头下。

人头马上就掉了。

白愁飞砍掉的!

这个人的手上,除了天无悔的人头,还有一把刀,割鹿刀!

随着割鹿刀掉下来的,还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

你要三成,我就给你三成,割鹿刀无论怎么算都不只三成,所以我拿走天无悔的人头,补上差价!

没有落款,因为写字的人绝对相信看的人知道是谁写的。

没有收件人姓名,因为写字的人根本不在意是谁在看。

白愁飞也不在意。

死人,不需要别人在意!

第一百一十七章  轩辕三成?

月上中天,茶已冷。

茶冷自然不可在喝,白愁飞也没喝茶。

他不想杀喝茶,不想喝酒,想喝的,只是仇人的血!

有些时候,愤怒让人失去理智,可也有些时候愤怒让人更加冷静。

白愁飞正在茶楼上下来,看见他的人马上躲开,眼中的惊恐毫不掩饰。白愁飞的身上已满是鲜血,他的左手上有一把刀,右手也有一把刀,腰上还挂着一颗人头。无论谁见了这样的人,都会惊恐!

白愁飞就这样走在大街上,他知道自己的样子有些怪异,可他没耐心也没心情跟人解释。他只想找到风四娘,因为只要风四娘,就一定能找到萧十一郎。

如果还有一个人能找到消失的萧十一郎,那这个人一定是风四娘!

风四娘此刻,正在发呆。

谁看见一身鲜血,腰间一颗人头的人忽然闯进来都会发呆。

白愁飞并没给她时间发呆,就将右手的刀扔给了她。

“割鹿刀?”风四娘一瞬间忘了白愁飞的样子,有些失神的喊着。

“带我去见萧十一郎。”

白愁飞的要求很直接,风四娘一点都不介意,她甚至有些开心,可当她的眼神看清楚白愁飞腰间人头的样子后,她的脸色也有些难看:“谁做的?”

白愁飞没开口,他不想说与你无关,可是他也不想说别的。

风四娘马上闭嘴,她自然能看得出什么样子的人绝对不会开口。只是她走的快了一些。

快到平时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只用了二十分钟。

风四娘停下的地方,是一墩小楼。她的眼神里已经充满了温柔,她甚至恨不得马上进去看看萧十一郎,可她并没冲进去,因为她记得还有一个朋友,一个人如果在自己幸福的时候还不能忘记朋友,那这个人绝对是个值得相交的人。

风四娘毫无疑问是的。她在担忧的看着白愁飞。

白愁飞在朝她点头:“去吧。”

风四娘没走,她朝白愁飞笑笑:“你跟我一起去吧。”

她的意思很明白,有萧十一郎在,绝对没有人可以不付出代价!

白愁飞没有摇头,他来这里本身就是为了借助萧十一郎的势,可是他也没有点头,他并不是放不下面子,只是不希望萧十一郎出手。

“你先走,我随后就到。”白愁飞已合上了眼,他已决定自己出手。

风四娘沉默,而后走进小楼,走的很快,因为她担心白愁飞,她相信只要找到萧十一郎,就绝对可以保证白愁飞没事。

萧十一郎就在小楼。

他正在喝酒,他喝的并不快,甚至有些喝不下酒,他胜了,可他感觉到的却是空虚,没了风四娘,没了沈璧君,他甚至喝不下酒!

在风四娘闯进屋子的时候,萧十一郎正在把酒倒到头上,他的头上满是酒水,楞楞的看着闯进屋子的风四娘,眼中已经湿润!

你没死!

你果然没死!

萧十一郎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情感,他眼中的泪水已经流出。

没人看过萧十一郎流泪,人们看到的只是萧十一郎风光,只是萧十一郎流血,从没人看过萧十一郎流泪。

风四娘心中也满是感动,可她的感动只化成了一句话:“还能不能杀人?”

萧十一郎马上站起来点头,他好象变成了个点头虫,除了点头连话都说不出。

风四娘直接将刀扔给了他,长出口气,就说要明出了什么事,可她还来不及说话,楼下就传来了连一些对话。

“谁是白愁飞?”

“我是。”

白愁飞在看着闯进来的年轻人,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割鹿刀是不是在你手上?”年轻人的话并没得到回答,他也没准备等到回答,他的话说完就扑了过去!

他的脸上还满是充满幻想的纯真,因为激动充血的眼珠却已经变的无神。

死了的人,眼神都会无神!

白愁飞并没回答这个问题,他也不需要回答,因为小楼里的人看着他的眼神已经满是欲望。

割鹿刀本来就是个充满欲望的名字。

酒楼里的人已经把他围了起来。

风四娘并没有冲出去,因为萧十一郎在朝她摇头。

他们在楼上静静的听着。

白愁飞看着围上来的人群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双手把刀举高。

围上来的人并没出手,他们在几步外都停下了脚步,没人是傻子。

白愁飞的刀依旧举着,人却慢慢的转身,看着小楼的掌柜开口:“贵姓?”

“免,免贵姓柳。”掌柜的声音有些结巴,他的脸上满是惊慌,身体卷缩着。

“柳掌柜。”

“是!”

“明天记得买几个棺材。”白愁飞的眼神扫过围着他的人,才继续说着:“多买几个。”

柳掌柜好象连话都说不出了。

白愁飞举起的刀已经开始落下。

没有死人!

因为围上来的人已经退了,退的速度比围上来的速度快的很多很多。

白愁飞没有追上去,而是重新举起了刀,对着的当然不是空无一人的酒楼,而是还在发抖的柳掌柜!

柳掌柜还在发抖,眼神中却再没有多少惊慌,他无法控制本能,却能控制思想。

“客官,您想要什么?”柳掌柜的声音还有着颤抖,可表达的意思绝对清楚。

“我想要找一个人。”

“什么人?”

“轩辕三成!”

白愁飞的话刚楼,柳掌柜的身子忽然就不抖了,好象这个名字给他带来的力量和相信,可以让他面对白愁飞的刀。

“客官找轩辕三成这个人有什么事吗?”柳掌柜的语气还有些颤抖,却是因为这个名字,仿佛能说出这个名字就让他激动。

“今天晚上有几场上百万两银子的大买卖?”白愁飞问着。

柳掌柜不回答,也许他不知道,也许他知道不回答。

“他是不是想赔钱?”白愁飞继续问着。

“晚上有七场上百万两银子的大买卖,我当然不想赔钱。”回答的声音是从柳掌柜后面传来的。

回答的人自然也是从柳掌柜身后出来的。

这个人看起来却并不像很难对付的样子。

他看来并不太老,也并不太年轻,身上穿的衣服并不太华丽,也并不太寒酸,身材并不太胖,也并不太瘦,说话很温柔,态度也很和气。

他正是那种你无论在任何城市中,都随时可能看见的一个普通人。

一个很普通的生意人,有了一点点地位,也有了一点点钱,有个很贤惠的妻子,有三四个孩子,也许还有一两个婢妾,很可能是家小店铺的老板,也很可能是家大商号的掌柜。

他看来甚至比小楼的柳掌柜更像是个掌柜的。

无论谁都不会跟这样的人不讲道理,可白愁飞的刀并没收起,因为他知道,他要收起了刀,再举起来的机会恐怕就没了。

“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是不是也该回答我的问题?”这个人说话好象很讲道理,可不讲道理的是他不等白愁飞的回答就问出了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江湖上绝对没人知道我在那里。”他甚至解释着:“若别人知道我在那里,我恐怕早死了。”

“要知道,一个人有钱人过的并不安全。”他甚至还叹口气。

白愁飞却一直看着他的双手,不敢有半点放松,他看不出来这个人有半点出手的意向,他知道这个人绝对不会现在出手,可是他的身体绷的更紧。

“今天有几场生意跟连城璧有关?”白愁飞没回答,而是看着他的双手反问着。

“五场!”

“跟连城璧有关的生意,你就逃不开萧十一郎。”白愁飞甚至给他解释着:“要是萧十一郎不同意,你一笔生意也做不了!”

“所以今天晚上,你要找的不是我,只要找到萧十一郎。”这个人叹气:“萧十一郎在哪里,我自然就在那里!”

“这真是个简单的道理”这个人甚至还鼓鼓掌,带着赞赏的口气看着白愁飞:“你真是个聪明人。”

楼上风四娘和萧十一郎的脸上已经浮起了微笑。

白愁飞的眼神却还依旧看着这个人的双手:“既然如此,老板是不是该出来了?”

这个人,难道还不是轩辕三成?

这个人的脸上浮起了吃惊,甚至连楼上萧十一郎和风四娘的脸上都浮起了吃惊。他们当然见过这个人,更以为这个人就是轩辕三成,可白愁飞却说这个人并不是轩辕三成!

那他到底是谁?

真的轩辕三成,又是谁?

第一百一十八章  生意

说完这句话,白愁飞的脸上更认真,他的视线一直都不曾移开这个人的双手。

这个人却笑笑,把双手放到了身后,看着白愁飞说着:“我叫王万成,客官有什么生意吗?按我的规矩,什么生意我都要分三成。”

这是句生意人该说的话,直到现在,白愁飞才收起了刀,看着这个自称王万成的人开口:“连城璧的无垢山庄,今天晚上有几伙人进去?”

王万成不回答的笑笑,白愁飞也不以为意。

“这几伙人里,肯定有一伙人没跟你做生意。”白愁飞继续说着:“我要跟你做的,就是这伙人的生意。”

“我只做生意,不做强盗。”王万成想也不想的摇头。

“这是笔生意,你只能拿三成。”白愁飞看着王万成,一字一句的说着。

王万城也看着白愁飞,他明白白愁飞的意思,这笔生意他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所以王万成马上做了决定,他看着白愁飞笑笑:“这生意我接了,货在哪里?”

“货在人身上,人在哪里我不知道。”白愁飞说的话简直不象是在做生意,可王弯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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