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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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我夫-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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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菲高声说道:“臣妾自诞下皇儿后,身子越发虚弱。本应由臣妾亲自抚养皇儿,但他是皇上第一个血脉,臣妾恐照拂不周。恳请皇上将皇儿转由其他姐妹抚养!”
原本寂静无声的大殿被宁采菲这一席话激起了层层热浪。众臣哗然,议论不休。智海强压心中的惊疑问道:“朕的后K宫之中仅有你一名妃嫔,这是天下皆知的事。你这个要求朕不能答应。”
宁采菲顺藤而上:“这事本不该臣妾多嘴,但事关皇儿,臣妾不得不在皇上面前失态了。莫家妹妹夜夜承恩长平殿,差的只是一个名份了。臣妾请求皇上封她为妃,由她来抚养皇儿更为合适。”
智海沉思片刻后道:“爱妃贤淑,为朕广纳后K宫之心朕甚为感动。只是朕觉得爱妃这话似乎在怪朕冷落了你……”说罢他深情款款地看着宁采菲。
莫非心里暗骂了句“无耻”。
宁采菲一张粉脸倏地红了个透,争辩道:“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就好!”智海适时打断她的话道,“爱妃可知这道圣旨的内容。朕是要正式册封你为东篱皇后,撑凤印、统后K宫,母仪天下。诚恩作为皇长子也会被封为皇太子。”
宁采菲原本染上绯色的脸又突然转白:“皇上,臣妾出身江湖,不懂宫中礼仪,如果做了皇后只怕难以服众。莫家妹妹出身大家,才是真正皇后的不二人选。臣妾请皇上改立莫妹妹为皇后!”
不仅是智海,莫非也有些怨怒了。她爹明明将后命改到了她身上,她却在这里来苦苦作秀,一旦莫非为后,金井之势岂能容她好过?然而不容智海否决,宁狄松再也沉不住气走上前来。“皇上,贵妃娘娘一时高兴多饮了几杯,恐怕已是醉了。她的话当不得真,还请刘大人宣读圣旨!”
智海松了口气,暗示刘子玉宣读圣旨。宁采菲面露戚色,脱力地瘫软在地。跪在她身边的宁狄松竟没有出手相扶!智海看不过去了,只好又扮了一次温柔夫君的角色,将宁采菲扶了起来。他不用看莫非也知道今晚的日子不好过了。
宁采菲目中含泪,虚弱地说:“皇上,臣妾求你了。看在皇儿的份上,不要封臣妾为皇后……”说完便晕了过去,也不知是真晕还是装晕。
结果发好好的满月宴就这样被搅得只有草草收场。宁采菲被宫人用软轿抬去了太医院。
宁狄松仍然要求宣读圣旨。智海心中有疑,便说:“朕答应过贵妃不封她为皇后了。封后之事以后再议!今日便先立诚恩为太子吧!”
群臣下跪高呼万岁,又行过拜见皇太子子的大礼。宁狄松无法,只得作罢。
回到长平殿后,莫非没有如智海意料中那样指责智海对宁采菲的温情相对,而是追究起宁采菲为何反常的事。智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他们一致认为,宁氏父女这个曾经坚不可摧的同盟现在内部出现了裂痕。
这无疑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于是,二人就男女双修和合之事进行了深入的切磋以示庆祝。事实上,是莫非单方面被修炼了。
   第121章 宁狄松病了
上午,智海早朝过后,莫非才醒来。照样是一碗送喜汤。莫非喝得苦涩又甜蜜。腰酸腿痛的感觉的确不好。她觉得应该从技能方面提升自己。经不住她的百般纠缠,早膳后智海便将她带到了御书房。
莫非终于见到了智海说的那本教科书。于是,智海在一旁专心地批着折子,莫非坐在他对面研习教科书,试图提升自己的修为。结果让她大失所望,书中除了入门的基本方法和一些注意事项外什么都没讲。
莫非由衷地赞道:“你真是个好学生呢!难为你把如此生涩无趣的文字也能做得活色生香。”
智海笑着扔给她一块令牌道:“你嫌这书写得不详细便直说。去国子监书房看看吧。那里可能有你想看的。不过,国子监的书如要带走的话得记录在册。我认为你还是就在书房里翻阅即可。”
莫非兴致勃勃地杀向国子监。
有了智海的令牌,莫非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国子监的书房。国子监作为东篱的皇家书院,专供皇子们读书学习。书房中的快更是包罗万象。上百排的书架都放满了书,给人沉重压抑之感。莫非有点想退出去了,又怕回去让智海笑话,便随意地四处翻看着。
突然,她听到有细微的声响从前面一排书架后传来。她觉得应该是老鼠,这么阴暗的地方,没有老鼠才是怪事。可那老鼠像是在翻书一般,只听得书页“沙沙”作响。莫非好奇地绕过去,想要退回去也来不及了。
那人正是宁狄松!他正把一本书放回书架。一抬头正好看见了莫非也是吃了一惊,装作漫不经心地问:“莫小姐也来借书么?可否让老夫看看你借阅的是什么书?”
虽然带着讯问的语气,但他不等莫非回道便直接抢走了她手中的书。莫非拿的正是一本叫做《长生道》的书,她原以为是一本讲述神鬼传奇的小说来着。没想到是一本关于长寿的书。宁狄松看了那本收却显得有些兴奋,表面却不动声色地说:“不知莫小姐可否割爱将这本书借与老夫先行阅读?”
废话,她能说不么?莫非笑着允了。
宁狄松拿着书也不走正门,直接飞了。莫非拍了拍胸口,长长地舒了口气。哪知宁狄松倏地又从房梁上落了下来,逼视着莫非说:“莫小姐当初好心为我做法器,老夫还未曾谢过你的大恩。不过,就现在皇上和贵妃的关系来看,金井的后运似乎并没有转到贵妃娘娘身上。莫小姐可是在法器上动过什么手脚?老夫知道你是个中高手。如果真是那样,老夫就只好请莫小姐原谅我的无理了……”
莫非忙说:“那法器不是你自己动手做的么?我连摸也没有摸过你的法器。我的计算如果有误,你也应该觉察得出来的。也许是金井的反应慢了些,过些日子说不定就好了呢!”
宁狄松对这个解释将信将疑,但还是走了。这次他没有用飞地。直接从正门出去了。负责记录借书事宜的老太傅却暴露了他的行踪:“国师是何时进入书房的呢?请恕下官老眼昏花,没有看到国师,多有失礼……国师大人,国师大人……借的书是要记录在册的……”显然那老太傅跟不上宁狄松的脚步。
莫非不禁心生疑云,宁狄松显然不是走正门进来的。后来又改走正门就是不想让莫非知道他偷偷进入国子监书房。那么,他鬼鬼祟祟地来做什么呢?莫非凭记忆找出了宁狄松之前放回书架的书。那是一本医书,书中翻阅过的痕迹十分明显。中间竟被撕走了两页!
莫非马上就想把这本书带回去给智海看!当她快走到门口时又折了回来。看书要登记之一个制度实在害人。并且就算她能将这本书偷出去,以宁狄松的奸滑,事后绝对会来查看这本书还在不在。她思虑再三,决定背下被撕页面前后两页。智海深谙医理,应该猜得出他撕走的是哪两页!
可怜莫非读书时都没有这般认真过。这本医书甚为古老,封面磨损严重,已分不清它本来的名字了。文中句读晦涩难断,没有标点。莫非记了半天才勉强记住。
她第一时间找到智海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与他听了。智海听了莫非背了两句,便接着她背的背了下去。莫非感叹他的好记性后又沮丧不已,早知道他这么能背,她就不用背得那么辛苦了。
智海说:“他撕走的是关于心绞痛的病理那两页。”
“心绞痛?”莫非好奇道,“难道是他有病了?不对啊,他有病完全可以找太医院的太医给他诊治。用不着自己翻医书吧?再说了,他会做出孕珠那么变态的药物,也说明他颇通医理,不会巴巴地去撕两页医术吧?医者都会以望、闻、问、切为患者诊病,你是医者,能从他的外部看出他生病了么?”
智海笃定地说:“一定是他病了!他会做孕珠不错,但他懂得的药理都是害人之法,没有救人之术。而且,以他的修为,连你在书房里也没有发现。这只有两种情况,一是他太大意。二是他病了,功力减退了!我从他的面色上倒是看不出什么不妥,想必他是用深厚的内力在强行压制病情!”
“他一向比狐狸还狡猾,怎么会大意呢?你说得有道理,一定是他病了!”莫非拍手称快,“病了好啊!最好病死他!省得他成天想着害人!”
“这不是好事!”智海凝重地说,“他和宁采菲现在有分歧,而且他又病了,这会逼得他提前动手。我们根本无法预知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
一提这事,莫非又想起了宁狄松提到的金井后运之说,便将宁狄松的疑虑告诉了智海。
智海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也许是他的测算出了错,也许是我对你的心太真,金井的后运才会没有生效。”
莫非让他说得喜上眉梢,笑着说:“这话肉麻了点,不过我爱听。我们为了稳住他,你是不是要做做样子去麟趾宫多走动走动呢?按理,你每天早晚都去看诚恩那孩子,他不会生疑才对的。”
智海闷闷地说:“这事一提就让我生气。他在宫中放的耳目众多,我现在又不方便一一拨除。”
莫非了然道:“他是想你去宁采菲宫中过夜了。男人,你今晚是不是就要去牺牲色相了呢?”
智海让她给逗笑了:“今晚就去太过明显了,他会以为是你给我说了这事我才去做样子的。我先去麟趾宫多坐坐,多和宁采菲说说话,慢慢再说过夜的事……哎呀,你又咬……我不会与她正真同床的……衣服也不脱……”
莫非满意地松口了,嘴角还挂着暧昧的银丝。她不无得意地说:“男人,守住你的清白!”
莫非的担忧是完全用不着的。智海每每去麟趾宫看完太子,便试着和宁采菲说说话,宁采菲都以身体不适客气地请智海移驾。搞得智海更加摸不着头脑。
八月底,刘子玉那里传来消息,楚润枫伤势大好,想见智海。智海出宫密见楚润枫后,楚润枫让他安排机会让他再见见宁采菲。
楚润枫试探出来的消息让所有人都很吃惊,宁采菲似乎对宁狄松的病毫不知情!夜郎急得想亲自去国师府监视宁狄松,看他的病到底到了何种地步。智海拦住了他:“这样做太危险。他的武功深不可测,心绞痛也不是每时每刻都会发作。你去会吃亏的。”
夜郎嘴里不说,眼中却是一片感动之意。他对这个没有血缘的兄长更加信服了。
莫非觉得让楚润枫去宁采菲口里套话实在太难为他了,再叫他表哥时便更加真诚。楚润枫应答有礼,看向莫非时眼中已无波澜。 
第122章早夭的太子
八月十五,中秋节。月圆人圆。
智海在御花园中摆酒赏月。宁采菲照旧托病缺席。莫非听她不来非常高兴。三夫人难得地也从永乐宫出来了。三夫人还让智海请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楚润枫。这样的聚会当然少不了夜郎了,他自从智海说过他之后,再也没有穿过红衣。稍显清爽的衣袍让他在显得更加飘逸出尘,恍如谪仙。
莫非含笑看着三个把酒言欢的男人,心中感概万千。往事如过眼云烟,岁月涤尽铅华后,她最终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智海和那二人言笑晏晏,一举手一投足那么有风度,莫非怎么也看不够。
三夫人脸上浮现出恬淡的微笑,三个孩子。一个是她的亲生儿子。一个是孝顺了她二十多年的孩子,不是亲生的却胜似亲生的。入宫这么久,她也想通了,上一辈的错怪不得孩子。她再看楚润枫时,眼中便有了慈母般的关切。楚润枫试探着叫了她一声:“娘。”她竟答应了!夜郎的容貌酷肖他的生母虞孝鱼。三夫人见了他更觉倍感亲切。夜郎乖乖地唤了她一声“姑姑”。
这一切都如天空那轮满月般美好圆满。莫非不饮自醉,和三夫人闲话家常。
然而,这短暂的圆满没有持续多久。一个太监惊慌失措地跑来了,边跑边呼:“皇上……不好了……不好了……皇上……”
智海不悦地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太监喘了几口气才把话说明白。麟趾宫里宫人来报,太子突发奇病,危在旦夕!
莫非失声道:“早上你去看诚恩回来,发现他有什么不对么?”
智海沉声说:“早上他很好,乳娘刚喂饱他。我看他时,他没有一点病态。”
三夫人以为诚恩真正是自己的孙子,虽然她不喜欢宁采菲,但看到襁褓中的小诚恩便如看到当年的智海般,聊以安抚她当年错过智海成长过程的伤痛。现在听诚恩病危,当下便急得晕了过去。
又是一阵手乱脚乱。智海亲自为三夫人诊过脉后,见无大碍,便开了个安神的方子让宫人迅速煎药。
楚润枫身份特殊,不便同去麟趾宫。他便自请留下来守护三夫人。莫非见这事让他抢了先,自己再留下来也不不合适了,于是随着智海和夜郎赶去了麟趾宫。
麟趾宫里哀声一片,平日里仗着太子之势在其他宫的宫人面前作威作福的宫女太监们不知是怕还是真的心疼小太子,哭得悲悲切切地。
宁采菲将孩子抱在胸前,大颗大颗的眼泪已将襁褓濡湿。眼中的悲痛不像作假。匆匆赶来的老太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智海铁青着脸喝退众人,直接从宁采菲怀里接过了孩子。他略一诊脉后,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怎么样?”莫非小声问。
智海沉痛地说:“心力衰竭,回天无术!”
夜郎快如魅影般闪到宁采菲面前扣住了她的脉门:“说,你对诚恩做了什么?”如果说以前他见了宁采菲还要做做小叔见了嫂子的样子,现在他连假装都不愿装了。在他眼里,这女人跟本就是一条毒蛇!连一个小孩子也不会放过。
智海冷静地说:“老九,放开她。这不是她做的。诚恩的心已如一个暮年老者般衰弱了……。世上没有哪种药物的力量能在这么短时间让一个新生婴儿的心衰败得这么快……。”
莫非脱口而出:“金井?难道又是金井?”
智海还没来得及回答她,怀里的孩子面色陡然变得青紫,鼻翼翕动几下,就更也没有动静了。智海将手指放地他小小的鼻子下探了下,闷声说:“他去了……。”
宁采菲如疯了般扑向智海,却让夜郎给拉住了。她凄厉地哭号道:“是我害了他!是我害死了他!金井除了要克东方家的人,只要不是楚家血脉……。”
“住口!”宁狄松不知何时冲了进来,见了智海也不叩拜,直接走过去重重地打了宁采菲一耳光。他双目赤红,咆哮道:“不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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