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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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我夫-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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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海愣了一下,没想到莫非会这么直接地说出来。他眼里闪过一丝兴味,颔首应下了。 
第31章 夜里来狼 因着莫非流产的事,她与楚润枫原来定下的婚期延后了。虽然她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而且智海也诊断她不属小产之症。但莫老爷和楚润枫一致要求她静养。于是她就只好成天窝在琉璃阁里坐起了月子。除了楚润枫每日不定时地来看望她,陪她说话,就只有智海和莫老爷来看过她了。连田紫月最近也没再来过莫府。这让她非常郁闷又无可奈何。幸而智海并不食言,总是会借为她诊脉的机会,带她出院子走走。每当此时,香曼就成一个粘人的灯泡。莫非知道她是忠莫老爷之命要看好她,也不好苛责她。不时找些借口把她支开。智海就借机把她带到院子深处。反正莫府很大,香曼办完莫非交待的差事后,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他们。
又是一番胜利大逃亡后,莫非喘着气拍拍胸口,说:“大和尚,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是在偷情啊?”
智海纵是见识过口无遮拦的莫非,也让她这句话给雷得外焦内嫩。他干咳两声,说:“把昨日我教你的迦叶心法背诵一遍!”
智海作为她的武术老师,教习是相当严厉的。如果莫非稍有不用心,他就会长篇大论地给她讲道理。最后,让莫非也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对不起佛祖,对不起莫老爷,更对不起她的授业恩师智海大师了!与他学武几天来,莫非已经摸透了智海的脾气。乖乖地背了起来:“气由心启,心神合一,气聚灵台……”
她好容易把一百多字的迦叶心法背完了,但心中一无所知。忍不住问:“我说大师,除了前日你教我的凝气之法,这些心法,我是一个都悟不透。你能不能发扬我佛的慈悲精神,讲得细一点?”
智海和莫非相处久了,再也难以保持他庄严的宝相,白了她一眼说:“心愚者,勤能补拙!”
莫非虽是悟不透心法心经的,但骂人的话还是听得明白地。她恨恨地说:“常言道,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教不好的老师!一个优秀的老师是懂得因材施教的!你以为你会武功了不起啊?如果你认真教我,假以时日,我定会超过你的!”
智海居然露出狐狸般的微笑,说:“你也知道我是你的老师啊?师父都没有叫一声,太没规矩了!”
莫非方知中了他的圈套,气鼓鼓地说:“想要我叫你师父,你做梦吧!你当初答应教我武功时,可没加这一条。现在,管你爱教不教!倒是智海大师你一向言出必行,只怕此翻会落人话柄了!”
智海知道这个小女子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也不与她多计较,认真地讲起心法来。
莫非因为有兴趣,再加上天生体质不错,学起来也得心应手。学了点皮毛,难免手痒,想找个人练练。和智海过招无疑是以卵击石,莫非用尽全力,连他的衣角都沾不上半点。楚润枫就更不要说了,他的武功高不高是其次。最主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在和智海学武,他心里会怎么想呢?那么,她认识的高手中,好像就只有夜郎这个变态妖孽了。莫非想想都后怕。那妖孽还是不去招惹为妙。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莫非晚上梦见了一场十分逼真的打斗。沉沉的夜幕中,她看不清对手的面容,只觉得身形十分熟悉,长发如锦缎一般披散着。她非常兴奋,一记手刀直劈那人的脖子。那人身形一闪,避过了她的进攻,反倒猱身上来抓住了她的手。她企图挣脱,那人的手却如钳子一般,扣得很实。只听得那人在她耳边哈了一口气,轻笑道:“睡觉也不老实!看来非得封住你的穴道不可了!”
莫非一下惊醒过来,自己居然真的让人给制住了!昏黄的灯影中,她看不真切那人的脸,但熟悉的甜香,与梦中一致的披散的长发让她脱口而出:“夜郎!”
夜郎一笑,说:“宝贝儿,真乖,这样也能认出我!”
莫非又惊又怒。时值五月初,天气渐热,莫非沐浴之后只着肚兜和亵裤。此时让夜郎搂得死死的,一股男性的气息直逼莫非。她大吼道:“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
夜郎猛地把她压在床上,直接堵住了她的双唇。莫非咬紧牙关,拼命地挣扎着,但除了挣得一身汗水,半分都摆不脱他的钳制。夜郎并不想加深这个吻,抬起头来对她妖媚地一笑,说:“宝贝儿,不要企图反抗,你院子里的人不到天亮是不会醒的!”
莫非大惊,戒备地说:“你……你想要做什么?我可告诉你,莫府虽不是官宦之家,也是望京城中的望族。如果我有半点损伤,莫家倾尽家产,掘地三尺也会把你找出来的!”
夜郎满脸心疼地说:“莫莫,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真让人心痛呢!”
莫非最看不得夜郎的半阴不阳的腔调,冷冷地说:“有事就好好说事,少拿这些话来恶心我!”
夜郎对于莫非不再对他的魅力着迷已是见识过了,他收起笑意,说:“莫莫,我们好歹也是好过一场。你想这样就把我撇开?门儿都没有!”
莫非苦笑道:“我说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不是要我对你负责吧?虽然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你也说了,我怀的孩子都和你没关系,想来也没有做出破坏你清白的事。你还是乖乖回家,该爱谁爱谁,其他的就别多想了!你想做的事,我是不会帮你的!另外,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来?你不知道你重得像头猪吗?”
夜郎面露戚色,哀哀地说:“莫莫,你真狠心!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我了吗?”邪魅的桃花眼在昏暗的灯光下,竟有了点点水色。莫非一时乱了,难不成这妖孽对宿主不仅仅是利用?正当她愣神之机,夜郎低下了头,再一次覆上了她的唇。他轻柔地描摹着她的唇线,并不急着深入。一种微带炙热的气息充斥着莫非的神经。她觉得有些热,想挥手推开他,却让他给压得死死的。夜郎感觉到莫非的挣扎,更加轻柔地吮吸着她甜美的唇,灵巧的舌头越过她娇嫩的唇线,滑入她的口中。心中的炙热让莫非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夜郎像是得开了鼓励一样,翻卷着舌头,追逐着莫非因为生涩而不知道如何是好的香舌。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的感觉让莫非浑身炙热难挡,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一股羞愧之感涌上心头。她想到了楚润枫,那个对她包容万分的男人。她虽然不爱他,但却欠他太多。而且,他将成为她的夫!她神智瞬间清明,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夜郎。
夜郎有些挫败地看着莫非,明明刚才一切都很好的,怎么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呢?他轻轻一笑,说:“宝贝儿,别不承认了。你的身体比你的心更诚实,它还记得我们曾经的温存!有多少个美妙的夜晚,我们都这样动情地拥吻……”
“不要说了!”莫非没有哪一刻觉得这样难堪过。自己居然对这个男生女相的妖孽有了反应!第一次动情的长吻居然是和他!她声音颤抖地说:“你想要什么?直说啊?钱吗?只要莫府能承受,都可以给你。但是,请你不要再来打搅我平静的生活,行不?我就将嫁给楚润枫了,我会和他平静地生活,不想再有人来打搅我们了。之前的事可能是我负了你,但是,我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你了!”在莫非看来,夜郎如此想方设法地破坏她和楚润枫的婚事,不外乎就是为了钱。至于他要那么多钱来做什么,她并不想追究。
夜郎有些失落地看了看莫非,眼神瞬间变冷,说:“你真的要嫁给楚润枫了吗?”
莫非倔强地与他对视着,坚定地点点头。
夜郎恼了,寒声说:“他有什么好?你别告诉我你爱上他了!”
莫非扭过头不看他。夜郎认为莫非是默认了,恼怒地说:“你睁大眼睛看清楚,那个只会惺惺作态的楚润枫哪里值得你爱了?”
莫非听他这样说楚润枫,勃然大怒,说:“你有什么资格诋毁他?他就是比你好了。他深情,他包容,他为了爱可以忍人所不能忍!你呢?你自私又贪婪,你除了利用女人来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你还会什么?”
夜郎彻底让她激怒了,冷笑着说:“忍人之所不能忍吗?我也会!不过,我现在不想忍了!我要让你看看,我倒底会什么!我要让你的身体唤起你的记忆!”说罢,用力地扯下了莫非身上的肚兜!
莫非觉得身子一凉,又惊又怕。大叫道:“你这个变态,你想做什么?还不快滚开!”
夜郎狭长的桃花眼里闪露着危险的光芒,他讥笑道:“莫莫,以前你不是一直盼着与我结为夫妻吗?今夜,就让我们的洞房提前吧!来,让我好好疼疼你!”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弄着她因为害怕而惨白的又颊,一路向下滑过她细长的颈部,在她白如凝脂的胸前轻轻点击着。犹如一只猫在逗弄着到手的猎物。
莫非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濡湿脸庞。 
第32章 刹那温情 “住手!”一声暴喝响起。房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一袭白衣的智海从天而降。莫非喊着:“智海!救我!”
智海并不看莫非一眼,趁着夜郎愣神的时候,掌风凌厉地直击夜郎。夜郎身如飞絮,斜斜地飘了过去,一时长发飞舞,红衣飘荡。空气中弥散着浓郁的甜香。智海化拳为掌,劈向夜郎的面门,夜郎险险地闪过一击,但肩部为掌风所伤,身形慢下半分。智海寻着时机,单手印出一个决,轻啸一声,欺身上向单指戳向夜郎。夜郎竟直直地迎了上来,眼见就要被智海的指力所伤,却又诡异地移动身形,修长的手指直击智海身上几大要穴。智海一直收力不住,回手格挡。一时屋子里只见一红一白两个身影纠缠地一起。莫非紧张地观望着,竟忘了身己身上只着一条亵裤。她激动地大叫着:“智海加油!打死妖孽!智海万岁!”还不时地挥动着小拳头助威。
夜郎一声轻笑,一边应对着智海,一边轻佻地说:“莫莫,这么狠心地想要我死?你放心,我是死不了的!我死了,你会守寡的!”
智海的脸色黑了下来,使出九成的功力,一招看似简单的“佛手捻花”拂向夜郎。雪白的衣袍随风鼓起,带着阳刚醇厚的劲道。夜郎躲闪不及,只好凝神以对。险险地避开了,却让智海的袖摆击了个正着。莫非兴奋地大叫:“好!智海你真棒!”
夜郎扫了莫非一眼,左手真挑智海,同时,右手向莫非扔出一个东西!智海哪知他声东击西,忙乱中堪堪地受了夜郎一掌,把莫非护在身后。夜郎趁机跃出了窗口,消失在黑夜之中。
危险解除了,莫非想起之前差点让夜郎得逞了,刚刚止住的泪水决堤而出。她从来没有觉得智海有现在这样高大过,亲切过。她呜咽着扑了上去,紧紧地抱住了智海。
智海身体一怔,莫非温热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白如美玉的双臂环在他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一股属于女子的幽香浸入他的肺腑。他觉得有些心烦意乱,本能地想推开怀中这具温软的身体。但怀中的小女子哭得毫无形象可言。就像一个受了委屈向娘亲找慰藉的孩子。她失声痛哭着,泪水湿透了他的胸襟,凉凉地贴在胸口上,一时让他分不清自己是冷还是热。他高高举起的手僵在了空中。心里的一角却慢慢在软了,软了,最后化作一汪清泉。
莫非终于哭累了,心中的委屈也得到了发泄,她抬起头,双眼赤红的看向智海。智海却是双目紧闭,暗沉的灯光下,他帅气的脸一片胭红。莫非愣了愣,轻声唤道:“智海,你怎么了?”
智海喉结滑动了一下,声音古怪地说:“施主,夜凉风寒!”
莫非狐疑地张望了一下四周,豆大的烛火一动不动,哪来半丝寒意?看着智海僵直高举的双臂,她才猛地想起身已竟未穿衣服!她尖叫一声,窜向床边,操起一床毯子把自己裹得只露一张小脸,结结巴巴地说:“那个……我……我……对不起……我……”
智海暗暗舒了口气,双手合十,面色清明,但再没有睁开眼睛。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中有多不平静。他又恢复了一惯的慈悲悯人,淡淡地说:“施主请安歇!小僧告退!”
莫非知道,他的这副神情看似对谁都有礼有节。实则是礼节之外的冷漠,对谁都拒人于千里之外!看着他紧闭的双目,她心中泛起淡淡的失落,懒懒地说:“有劳大师了!大师好走!”
智海也从莫非的语气中听到了疏离,有些不忍,却又无可奈何。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仍是闭着眼睛,转身走向门口。当他就快迈出门时,莫非叫住了他:“大师,能否帮我查查,那人是谁!”
智海顿了一下,头也不回地说:“他就是施主失忆前写情信的人吗?就是那只害你脸上肿了一块的蚊子吗?”
原来他都知道!他一直什么都不说,也不过问,心里却比谁都清楚!心明如镜的他,置身世外却又与尘世牵扯不清的他,倒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莫非突然想要了解他,走进他的心里去认识一下哪个才是真正的他。但她一想起他面对她时紧闭的双目,心里泛起淡淡的酸涩,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智海飘然而去。莫非失神地望着那一抹如雪的白衣消失在门檐的转角处。
莫非脱力地躺在床上,这无疑是一个惊险刺激的夜晚。莫非失眠了,心里一边琢磨着智海为何会在紧急关头出现,上演一出英雄救美。一边又害怕夜郎会去而复返。辗转反侧之间,天已大亮。她哪里知道,在五月清晨的薄露中,一个身着白衣的身影在琉璃阁外悄然而立。直到院中丫环婆子醒过来,开始一天的忙活了,他才悄然离去。
香曼进来侍候莫非起床时,她已穿好了衣服呆呆地坐在床沿上。香曼见她一脸倦色,关切地问道:“小姐昨夜没有睡好?是奴婢大意了,一觉睡到了天亮,没听到小姐房里的响动。”
莫非心里苦笑着,夜郎点了她们的穴道,当然什么也听不见了。她也不作正面的回答,懒懒地说:“今日觉得身子不适,你去请智海大师过来给我诊下脉!”
香曼忙笑道:“这些日子大师不是天天都是早膳过后就来给小姐诊脉的吗?小姐安心用过早膳,智海大师一会儿就会到的!”
莫非冷冷地说:“我现在就不舒服了,还要再等吗?”
香曼见莫非脸色变了,忙一边请罪,一边急急地请智海了。
等待的时间特别的漫长,莫非百无聊奈,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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