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为妃,王爷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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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为妃,王爷太腹黑-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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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廖长恒也觉得很奇怪,南宫御真的如传闻那么孤僻狠戾么?他怎么一点也没看有出来呢?
    帷幕之后?没有!厌恶男人?没有!他都盯着南宫御看了好久,南宫御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终于,南宫御的老仆财叔看不下去了,轻咳
    了一声,提醒廖长恒的失礼之举。
    廖长恒见好就收,仔细去听着楚盛煌和南宫御的谈话,无关风月,全是两国间的利益条约。
    说到后面,南宫御道:“希望此番过后,朕还能再和摄政王,好好一决高下。”
    楚盛煌举杯,挑眉道:“本王随时奉陪。”
    南宫御也举杯,一干二尽后,招呼财叔:“财叔,走吧。”
    财叔正要应下,廖长恒为尽地主之谊,挽留道:“天色已晚,如若皇上不嫌弃,就在蔽府暂住一晚,明日再走不迟。”
    财叔征询的看向南宫御,南宫御沉默了一下,含笑点头:“如此,那就叨扰廖公子了。”
    廖长恒立刻吩咐下人去准备客房,楚盛煌眸光一沉,率先起身离去,说是回去摄政王府。
    南宫御若有所思了一阵,召财叔附耳过去,低声吩咐了一番,这才随廖长恒走去客房。
    廖长恒瞥了眼跟逛自家后花园似的南宫御,对听闻的传说又否定了一成,此人哪里内向孤僻了?明明就是厚脸皮……
    ————————
    楚盛煌是要回去摄政王府,不过要带着顾天心一起走,南宫御会留下的目的,绝不单纯。
    南宫御……为何南宫御如此执迷那陌生的箫声?可是,顾天心似乎根本不认得南宫御……
    他有很多解不开的疑惑,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便是不能让南宫御见到顾天心,无论原因。
    之前,他吩咐夜月看住顾天心,不让她出去房门半步,她一定无聊坏了。
    现在这个时候,她应该早就吃饱喝足了,也不知道此刻,她在做什么?
    楚盛煌怀着一探究竟的心情,敲开
    房门,夜月目光有些闪烁,不等吩咐就一溜烟的退下了。
    楚盛煌蹙了蹙眉,单手负于身后,才往里面走了两步,顾天心就说话了:“楚盛煌,随手关门啊。”
    楚盛煌:“……”
    外面不但没有关门的声音,连脚步声都没了,顾天心疑惑的眨眨眼,不得不从屏风后钻了出去。
    “啊——”一头撞上一堵肉墙,满头珠钗珠饰哗啦作响,顾天心急忙捂住还在摇晃的大串琉璃珠,凑到铜镜面前整理一番。
    楚盛煌看着那忙来忙去的红衣女子,幽深的眸中掠过一丝错愕,而后又转为隐隐的笑意:“你在做什么?”
    顾天心又在唇上,脸颊上扑了一层胭脂,掩住苍白的色彩,这才转过身去。
    她单臂抚臀,倚靠着梳妆桌,摆出一个“S”的造型,朝他遥遥抛去一记媚眼。
    楚盛煌挑了挑眉,不说话,顾天心深吸了口气,声音刻意放柔,腻得出水:“楚盛煌,你难道没有很惊艳的感觉么?”
    楚盛煌缓步走过去,拔下她精致发髻上几支沉重的金钗:“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累么?”
    顾天心:“……”
    失败啊!早就知道她美色比不上燕双飞,气质比不上廖清尘,娇嫩比不上轩辕玲珑。
    可是她也不能这么衰,一晚上费心的装扮,在他眼里就是乱七八糟……
    顾天心很生气,又将他拿下来的芙蓉钗插上去,倔强的扬着下巴:“你这不懂欣赏的冰块!我去外面溜一圈,就不信每个男人都像你这么没眼光!哼!”
    她一甩头,耳畔的一串雪色琉璃珠在烛光下闪耀,映得她画得格外精致的眉眼,如同娇艳烂漫的夏花。
    楚盛煌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将过她拉了回去,她的后背抵着梳妆桌,被他囚禁在怀中。
    他的目光幽深如海,一丝丝熟悉的炙热的蔓延,火热的梭巡过她低胸的红纱,鲜艳的裹住曼妙娇躯,轻软细薄,若隐若现。
    他的手沿着她的手臂,往上,抚过她的消瘦的双肩,纤长的脖颈,精致的下颚,玲珑的耳垂……
    顾天心呼吸不均,心跳加速,额上都被浸出细细的汗,不知是冷汗,还是热汗,思绪一团混乱。
    “心儿。”终于,他低头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鼻尖,抬起她的下颚,印上她的唇。
    顾天心紧张的闭上眼
    ,正想迎合他的深吻,他却只是浅尝辄止,看着双眼迷茫的她,勾起了邪魅的笑。
    “楚盛煌!”顾天心气得抬脚去踢他,该死的,竟然戏弄她!
    楚盛煌捏了捏她的鼻子,轻道:“别生气,心儿刻意取悦本王,本王知道,但本王希望,等到洞房花烛夜。”
    “你……”顾天心膛目结舌,连羞恼都忘了。
    “傻姑娘,你已经入了本王的心,即使是男装,在本王心里,依旧是最美的。”楚盛煌缓缓道。
    “……”顾天心又呆了,表白?是表白吧?她没听错吧?只是……
    “楚盛煌,你为什么喜欢我穿男装?难道你还是喜欢男人?”顾天心眯眼。
    楚盛煌:“……”
    “那你说,我穿男装好看,还是女装好看?”
    “……”
    “你要不说,我就这样穿着不脱了,天天都这样穿,让廖长恒他们看看……”
    “你敢。”
    “我就敢!”
    “……这一身衣裳,只能穿给本王一人看。”
    “那你说好不好看?不说的话……”
    “嗯。”
    “……”
    介男人,要他说一句甜言蜜语,简直是难于上青天啊!
    顾天心挫败又好笑,搂着他的手臂,两人飞上墙头,在屋檐上看星星。
    今晚的顾天心,异常的黏人,经受不住她前所未有的撒娇,楚盛煌最终没能如愿的带她离开。
    “楚盛煌,听说人死了之后会变成星星,你最思念谁,那颗星星就会最亮,最耀眼,一眼就能看到。”
    凉凉的晚风拂过,顾天心惬意的眯起双眼,明明是很享受的表情,手心却是一片冰冷,透过衣衫,传递到楚盛煌的感官。
    楚盛煌蹙眉摸了摸她冰凉的额头,脱下外衣盖在她的肩上,搂着她的肩:“下去吧,你似乎病了,找夜月看看。”
    顾天心摇头,赖皮的爬到他的腿上,抱住他的腰,嘟嚷道:“说好陪我看一晚上星星的,这才多久?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是摄政王啊。”
    楚盛煌抚着她去掉发钗,散下的一头青丝,唇角一勾:“听话,本王还有政事处理,还得上早朝。”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你为我破例一次,不行么?”顾天心不甘。
    “胡言乱语,心儿,你怎么了?”楚盛煌蹙着眉,不懂她的性情转变为何。
    顾天心小小的吸了口气,咧嘴笑了笑:“没怎么,你有事要忙,就快去吧,记得要休息啊。”
    楚盛煌沉默了一下,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别怕心儿,本王会让林麒十倍偿还。”
    “林麒?”顾天心一愣,唇角一抽:“我要百倍。”
    “依你。”楚盛煌很爽快。
    “不够,千倍。”
    “好。”
    “……”
    大树满园,一棵榕树之上,紫衣男子倚靠枝桠而立,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不远处屋檐上,相依相偎很是亲昵的二人。
    那白衣男子和红衣女子,侠骨柔情,雪山与骄阳,匹配得天衣无缝,和谐得让人心寒如冰。
    他怎么也想到,千山万水始终难以寻觅的佳人,正柔软温顺的躺在其他男人怀中。
    她那明媚如花的笑靥,她那精致浓艳的妆容,都在为另一个男人幸福绽放。
    如玉修长的手指按压在心口的位置,狭长的凤眸里是沉痛的灰暗,鲜艳的朱砂泪痣泫然欲泣。
    “心心,心心……”

  ☆、98。098她是朕的心头挚爱,比一切都重要

“心心,心心……”
    自语般的声音,低低浅浅,随风消散,那一抹紫影,也如鬼魅般转瞬即逝。
    屋檐上,顾天心忽然直起身来,莫名其妙的看向那棵黑沉沉的榕树,很是不解。
    楚盛煌也看着那棵树,严格来说,他的目光一直都在那棵榕树之上,从始至终醣。
    “怎么了?”他眯着眼,淡淡问。
    顾天心茫然的摇头,站起身来去拉他:“好了,你去忙你的去吧,我也去休息了。”
    “……”楚盛煌蹙眉:“本王突然不想走了。”
    顾天心:“……”
    ————————
    黑暗里,两匹骏马一驰而过,鞭子抽在马臀上,“噼噼啪啪”很是大声。
    财叔看了眼南宫御阴沉的侧脸,小心翼翼的问:“皇上,我们不是要留宿么?为什么要连夜赶路?”
    南宫御冷笑了一声:“早晚都要走的,东辕国,目前还不属于我南苍国,终有一天,朕会回来!”
    财叔自豪的点头,可是总觉得南宫御满脸有掩饰不住的落寞,问:“皇上可是又忘了什么,老奴可解惑。”
    “忘了……”南宫御闭了闭眼,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笑靥如花的红衣身影,他从来没见到她这样的笑,笑得好幸福,好刺眼。
    “财叔,她背叛了朕,朕还真想把她给忘了,可是,朕忘不了。”
    南宫御声音茫然,财叔叹息摇头:“皇上,既然忘不了,就夺到手里来,你想怎么处置都行,何必为难自己?”
    南宫御沉默了一下,道:“朕不想处置她,朕只想疼爱她,财叔你知道么?她是朕的心头挚爱,比一切都重要,包括江山。”
    财叔惶恐:“皇上,你万不可这样想啊,自古温柔乡便是英雄冢,皇上你……”
    “朕偏爱温柔乡!”南宫御冷声打断财叔,蓦然转了个弯,驱马往回路奔去,速度更快。
    财叔面色变了变,长叹了口气,说了声“祸水”,跟着追了上去。
    ————————
    丞相府的客房里,好不容易送走楚盛煌,顾天心正欲关门,腹中翻江倒海的绞痛。
    脸上还未褪去的笑容顷刻间消失,扶着门框,“哇”的一声吐了大口黑血,浓如墨汁。
    夜月脸色比顾天心还惨白,僵着手指给她擦着嘴角,顾天心正想笑一笑安慰她,却又吐了出来。
    之前靠着廖长恒和夜月联手,封住了她的心脉,延缓了吐血的症状,此刻一旦发作,便怎么收都收不住。
    夜月给她扎了几针,没有丝毫的起效,正欲去寻廖长恒,廖长恒已经快步而来。
    “今晚事真多,南苍帝突然一声不吭就走,盛煌又大半夜的迟迟才走,天心怎么样了?”廖长恒边走边问。
    夜月咬着唇直摇头,眼眶深红,廖长恒也发现了顾天心的症状,不顾她接连吐出的黑血,将她抱到软塌上。
    蓝色衣衫已经染湿,廖长恒又是几针扎下去,还是没有效果。
    看着顾天心意识涣散,眉眼却痛苦纠结的样子,他沉声道:“夜月,把准备好的药拿来。”
    夜月一僵,捏紧那个小巧的盒子,摇着头往后退了几步。
    廖长恒愣了愣,苦笑道:“我们一早就说好的,夜月,我也不想,可是,你没看到天心现在很痛苦么?”
    夜月眼角水光闪烁,颤着手指将那盒子递过去,同时,“噗通”跪倒地上。
    廖长恒叹了口气,取出盒中那颗碧绿的药丸,捏开顾天心满是黑血的嘴角,正欲放下去,却见夜月横剑在颈边,竟是要自刎。
    廖长恒一惊,袖中碧玉箫飞出,击落夜月的长剑:“夜月!你忘了天心的嘱托?你还要照顾你的弟弟,还要保护摄政王!”
    夜月大滴大滴的落泪,声音哽咽:“属下没忘,从来没有人对属下如顾姐姐一般,把属下当亲人,属下却不能保护好顾姐姐,属下愧对主上,愧对顾姐姐,属下该死!”
    廖长恒神情复杂,道:“天心也说了,你要替她照顾好摄政王,你还得替她继续圆谎,你知道的,盛煌
    一旦发怒,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慌,我们得说到底。”
    夜月哭道:“属下不懂,顾姐姐要属下欺瞒主上,属下不敢忤逆顾姐姐,可是,廖公子为什么也要替顾姐姐瞒着主上,廖公子也想顾姐姐死么?”
    廖长恒蹙眉:“夜月你不懂,此事关系重大,稍不注意,会威胁到盛煌的生死……”
    “属下就是不懂!”夜月打断廖长恒,愤愤道:“会威胁主上的生死,就不管顾姐姐的生死了么?顾姐姐和主上,在属下心中一样重要!”
    廖长恒:“……”
    他的确是因为顾及楚盛煌,而弃了顾天心的生死,正如夜月所说。
    廖长恒突然觉得惭愧,竟不敢再看顾天心,任由她大口大口的朝他身上吐着血。
    “痛,好痛……啊——好痛……”
    五张六腑都被撕裂一般,强烈的痛楚,似的昏沉里的顾天心也呻
    吟出声,满脸都是冷汗。
    “顾姐姐!顾姐姐!”夜月急忙上前,握住顾天心胡乱抓着身体的手,红着眼落泪。
    廖长恒闭了闭眼,握着药丸的手指僵硬无比,却果然的送到顾天心嘴边:“天心,吃了药就不痛了,张嘴。”
    顾天心模模糊糊的张嘴,看着那颗药丸落入顾天心口中,夜月早已泣不成声:“顾姐姐……”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厉喝从门外传来,紫衣身影如飓风拂过,廖长恒和夜月想要出手阻拦,财叔几招就将他们二人点了穴。
    南宫御没想到,前不久才躺在楚盛煌怀里笑靥如花的女子,此刻为何会变得如此凄惨,已经到了毒发身亡的地步。
    他绝美的侧脸脸色惨白,额角冷汗渗落,还好,还好他赶了回来,要是晚来一步……
    南宫御抑制住想要杀人的冲动,抠出顾天心口中药丸,吩咐道:“财叔,速去把花嫣带来!”
    财叔大惊失色:“皇上!不可……”
    “放肆!朕的命令你也不听了吗?”南宫御脸色铁青,厉声吼道。
    财叔脸色一黯,拂袖大步而去,南宫御又隔空朝廖长恒弹去一道气流,解了他的穴道,道:“廖长恒!朕需要你帮忙!”
    廖长恒云里雾里的,虽然不清楚眼前这到底是哪一出,但是看得出南宫御是想要救顾天心。
    不管能不能治得好,死马当活马医,他也不想愧疚的面对顾天心的死亡,自是乐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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