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只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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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只狐狸精-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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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家主支去了咸阳,程家在莱县有木器和陶器生意,也需要打理,留下来的也不少,。
  直接进了程家的木器坊,那管事也是和张廉熟悉的,问了绷子的用处,又亲身体验了一番,眼睛里闪过精光,若不是张廉在边上,估计他都要掀开绷子上裹着的布了。
  

☆、065想山寨啊

  姜紫将他的神色看在眼底,心中了然,这种东西又不是很难,仔细揣摩查看,用不了多久就能仿制出来,这老汉多半打着这个主意呢。
  姜紫并不在乎他山寨出来,当着他的面一把扯下盖布。
  “程管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东西做起来不难,成本也不高,也确实比木榻用这舒坦,在夏日里还透气,凭程管事的见识,只怕看一眼就能自己做出一张来。”
  程管事谦虚了几句,但神情分明就是认同的。张廉见姜紫心有成算,并未插嘴。
  姜紫笑道:“莱县近海,有很多渔民,渔网大家都是见过的,会织网的也不少,程管事,我这绷子和渔网说起来差不多,可真正做起来还是有诀窍的,我也不怕你看见,绷子就是棕绳和木料做的。”
  听她说的坦白,程管事被猜穿了心事,干笑了两声,他心里正打着这样的主意,现在禁渔禁猎,找几个渔民人家还巴不得呢。
  现在朝廷对匠人控制的严密,坊间是找不到工匠的,就算有,也没人敢明目张胆的承认,程家有人手,但是也没有好工匠,很多东西都是一般人家做好了放在这寄卖的。
  姜紫也不想跟他废话了,直接道:“这绷子想寄放在程管事这卖,卖出去了,按照程家的规矩抽三成,不管程管事卖多少钱,我只要二十钱就行。”
  平常四斤粟米才值一钱,再便宜一般人家宁可多存粮也不会买,莱县超级大户都搬走了,绷子也就是面向中等人家的,木料成本不高,能赚十五钱左右,采棕片、搓棕绳算一道工序,做边框是一道,编织算一道,算下来每道工序经手的赚五个钱。大都是以物易物,铜钱购买力高,也不算少了。
  程管事也答允的很干脆,直接就给了姜紫一百钱:“姜家和程家也是姻亲,咱们留下的人也是亲戚,孟姜女,我老程也不是不讲情分,你这个绷子,我自个先买了。”
  呃…姜紫哆嗦了一下,面有异色,孟姜女?这是称呼她的吗?是那个哭倒长城的孟姜女吗?孟姜女难道不是姓孟吗!
  程管事又道:“孟姜女,以后你再做出来,随时可以送来寄卖。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个我们程家自己就可以做,物以稀为贵,以后到处都是,价钱会低一些。”
  姜紫还没从‘孟姜女’的称呼中回神,又听他喊了一句,心中一抖,真是称呼她的!
  张廉皱眉道:“老程,你这么做不厚道吧!”
  程管事笑道:“张相公老程我也是本职所在。”
  姜紫回过神来,接过钱,利落的道:“那就谢谢程管事了。”
  她心里想的是,这绷子看着简单,就算拆了这张,一时半会也仿照不出一模一样的来,有次品跟她的摆在一起比较,降价还是涨价还真难说,何况这张她还留了心眼的。
  

☆、066孟姜女啊

  从程家店铺出来,张廉看姜紫面无表情,以为她头次做生意受到了打击,宽慰道:“阿紫,这绷子成本不高,赚的不少呢。”
  姜紫回过神来,却问:“三郎哥,刚才那个程管事怎么喊我孟姜女啊?”
  张廉见她是真不知道,也不像是被打击到了,想着她常年在山里,不知道这些也正常,耐心解释:“孟姜女就是姜家的长女,也就是程家讲究,要是庄户人家直接就姜大娘子的称呼你了。”
  姜紫一颗心这才放下来:“那孟姜女就是姓姜的人家的大女儿吧,可不是指一个人,很多人都能这么称呼吧?”
  张廉点点头:“这倒是,不过……”
  他话没说完,姜紫已经彻底放了心,孟姜女不是她就成,孟姜女哭长城,我的亲娘呃,想起来就惨,老公被抓壮丁,埋尸长城下,一个女人哭倒长城…啧啧。
  张廉见她神色松快,也放下心来,吞回了要说的话。
  姜原本是齐国的国君,后来被田氏夺位,姜家在齐国也是顶级的贵族,姜氏旁支和别的姓氏还不同,对嫡支是臣属的关系,就说姜威,辈分不高,但族老也不敢随便斥责他。
  要是别的姓氏,比如孟张女,孟郑女…就有一大把,可能够称孟姜女的还真只有嫡支的长女,也就是姜紫,旁支的哪敢和她同称呼啊。
  程家是新贵,想不到这么短时间连姜紫的身份都打听清楚了,连旁支管事都知道了。
  这些姜紫不知道,还嘀咕道:“吓死我了,孟原来是长的意思。”说着又想起什么,问张廉:“三郎哥,都称呼你为三郎,你是在家里排行第三还是族里排第三呢?”
  这也是她好奇的,在张家并未见到其他人,而且翁氏和张忠都五十多岁了,张廉才二十刚出头,这时代不是早婚吗?
  她就是随便一问,哪知道张廉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姜紫连忙摆手:“你不想说那就算了,我就是好奇,要是问了不该问的,三郎哥别往心里去。”
  张廉点点头,两人各怀心思也不再说话,在岔路口分开了,张廉直接去巡逻,姜紫则回了家。
  刚一进门,小雪貂从墙头上猛的冲过来,突然扑到姜紫怀里,身体还一阵哆嗦,惊恐的看着姜紫。
  姜紫被它吓了一跳,看它这可怜巴巴的样子,摸了摸它的背,小雪貂埋首动都不敢动了。
  这时,和姜家大宅分开的那堵高高的围墙上,突然闪过一个黑影,只是眨眼的功夫一个年轻男子出现在眼前,见到姜紫,视线转到她胸前的雪貂上。
  “给我。”男子面无表情的开口。
  姜紫神色一凝,语气也很差:“随便闯进别人家还这么嚣张!这只雪貂是我的,你想要啊?三两金子,卖你了!”
  “拿来。”男人直截了当的道,往前走了一步,气势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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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壮士寡言

  姜紫看向他伸出来的手冷冷的道:“想得美,我没找你赔钱你就该偷笑了。”
  说着上下打量这黑衣男人,男人也看着她,绷着的五官突然一松,气势也敛去,又听姜紫道:“你吓到我和雪貂,赔钱!”
  说完也冲那男人伸出了手。到处有人巡逻,秦朝刑罚严苛,她倒是不怕。
  男人眼中闪过惊愕,很快消失,执着的看着她手中抱着的雪貂。
  这时徐氏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阿紫,你回来了。”
  看到院子里多了个人,徐氏先是一惊,很快又镇定下来:“是新搬来的邻居吧,前面听见你们搬家的动静,已经住进来了,以后毗邻而居这位壮士先生多照顾了。”
  姜紫被徐氏的称呼雷了一下,壮士,好吧,这位看着也当得起“壮士”二字,只是也太没礼貌了,一言不发的杵在这,就是盯着雪貂不眨眼。
  徐氏见那人不语,也有些尴尬。
  “阿娘,这位壮士是从围墙那边越过来的,不是正式拜访,是来要咱们的雪貂的,我看咱们这围墙还是不牢靠,一会弟弟回来我和他一起去挖点荆棘过来栽着,还得买几只大狗看家,不然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怎么住的安心。”
  说着说着她倒真的开始琢磨起来,现在可不是法 治社会,家里就住了这三口子人,连个成年男人都没有,还有之前西红柿的余温未消,难免有人上门找麻烦,是买几个下人还是养几只狗呢?
  她说的尖锐,那男人依旧神色不变,只冷冷的说了四个字:“雪貂给我。”
  “抓到了吗?”这时从围墙那边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闻言那黑衣男人又上前了一步。
  姜紫面上一凛,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应该是在地窖中被她打的白衣男人,这就是她的新邻居?那天晚上那人应该没有看清楚她的面目吧?
  居然是他买了姜家的宅子!这个人觊觎姜家的东西,对她和姜泓还有杀意。有这么恶毒的邻居,姜紫暴躁了。
  雪貂发出“咝咝”的声音,头埋在姜紫怀里,小身体不断的颤抖。
  姜紫从腰间摸到防狼喷雾,悄悄的拿在手上,刚打开盖子。
  “咚”的一声,就被男人打落在地,姜紫甚至没看到他是怎么出手的。
  徐氏也看出现在情形不对劲了,连忙上前来要挡在姜紫身前,只是身体也有些颤抖。
  姜紫揽住徐氏的肩膀,又听那人道:“雪貂,给我!”
  “不给!你还来抢上了,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脸啊,抢两个妇孺的东西,还是不是人,看你有手有脚,你实在是想要自己去山上找去!”
  男人被她一通抢白,脸色也没有变化,姜紫也恼了。
  围墙对面又传来懊恼的催促声:“还没抓到那只该死的畜生吗?要本公子亲自出手,荆,你也太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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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不怀好意

  这时突然传来浓烈的臭气,还是从她怀里的雪貂身上散发出来的,姜紫似乎都看到那臭气凝聚成的烟雾,屏住呼吸,将雪貂扔在地上。
  徐氏也赶紧捂嘴了口鼻,荆神色不变,迅速的弯腰要去抓雪貂,姜紫一脚踹出去,那男人身形一歪就躲了过去。
  雪貂趁机跑进了姜紫的房间。
  荆跟上要闯进去,姜紫也顾不得憋气,赶紧嘱咐徐氏去叫人,街面上就有巡逻的,她自己从地上抄起一根木棍,飞快的跟上。
  屋里还有一只狐狸,依照狐狸的脾气,他早该出来阻止了,肯定它修炼在紧要关头。
  眼看阻挡不急,姜紫甩出木棍,正好打在男人的后脑勺上。
  “嘭”的一声,姜紫听到声音都觉得疼,可男人回过头来,一张面瘫脸没有情绪起伏。
  他捡起木棍,姜紫眼睛一缩,不着痕迹的看向四周,她显然也打不过这人,看看有没有别的称手武器。
  哪知他只将木棍扔远了,再没有动作。
  “为什么要抓我的雪貂?”荆的反应给了姜紫勇气,他看起来傻,也没有跟她动手的样子。
  荆看了眼屋内,只靠着门有一个窗户,再没有其他的出口,他才刻板的回答:“雪貂臭熏了主子,该死。”
  确实是十分臭,以前姜紫在小农场里养过几只鸡,有黄鼠狼来偷鸡,被她发现了,就会放臭屁逃离,想起来就厌恶,她也确实想将它抓住砍死。
  可现在,雪貂是她的,作为主人,她就不这么想了。
  “它肯定是受到了惊吓才这样,你家主子先吓它的吧。”
  荆沉默了一会,道:“主子的命令不能违背!”
  “被熏到也罪不至死,不然你就回去说已经打死了,我不会再让雪貂窜到你们院子去的。”
  荆摇了摇头:“不能骗主子,这样不对。”
  这时,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响动和咒骂声,姜紫愕然回头,那位白衣公子正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脸色十分难看。
  姜紫有些想笑,再看到他脚下是刚才被荆丢过去的木棍,心中暗爽。
  面上还装作讶异的样子道:“原来你就是新邻居。”
  那白衣男动作‘优雅’的爬起来,扫了眼姜紫,冲荆问:“雪貂呢?”
  姜紫连忙道:“这位公子,雪貂是我养的,你能不能高抬贵手饶它一条小命?不然我陪些钱财公子消消气?”
  白衣男皱眉,看着姜紫,神色有些复杂,就在姜紫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听他道:“如此也好。”
  姜紫赶紧从窗台下摸索出一个油纸包,丢给白衣男:“公子,说起来咱们还真是有缘分,家里不富裕,就只剩下这几个钱给公子压压惊。”
  白衣男接过油纸包,却并没有打开,姜紫失望的收回视线。
  这里面是上次白衣男给的钱,她留了几个没清洗,还有毒,这人居然这么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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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挖坑挖坑

  这时徐氏也气喘吁吁的回来了,身后跟着满头是汗的张廉。
  “阿紫,这是怎么…”张廉一进门,看见姜紫无事,松了口气。
  看到那白衣男眼神闪过异样,又很快消失了:“原来是齐公子。”
  又对姜紫道:“阿紫,齐公子是从邯郸搬来的,前几天才在莱县落户,以后你们多照顾啊。”
  张廉暗中使了个眼色,姜紫再不甘愿,也只能忍下,想必这人有什么深厚的背景。
  于是也笑道:“三郎哥,家里的雪貂闹腾得齐公子生气了,刚才我已经赔钱道歉了。”
  ‘赔钱’二字,姜紫咬得十分重,就算是有毒的钱,也是钱。
  张廉迎向白衣男,笑道:“齐公子,恭喜搬新居,姜宅是在琅琊都数得上的好宅子。我送二位回去?”
  说着,恭谨的做了个‘请’的手势,白衣男淡然往外走去,荆也赶紧跟上,姜紫这才看见荆后脑勺出了血。
  看他的样子像是个傻瓜,把一个傻瓜打破了头,姜紫有些心虚。
  等他们出去,徐氏的神色也不太好,姜紫赶紧安慰道:“阿娘你别忧心,我看他们也不是不好说话的。”当然,她不能告知实情,不然徐氏只会更忧心了。
  “阿娘,刚才那个白衣公子,你认识么?”
  徐氏摇头:“这齐公子从邯郸来的,我这辈子就从蓬莱到琅琊,别的地方都没去过。”
  “阿娘,你看他长得像不像以前认识的故人?”
  徐氏还是摇头,姜紫见问不出什么,只能作罢。
  跟徐氏说了卖绷子的事情,徐氏也很高兴,继续去处理棕片,她嫁给姜威之后自己动手的时候不少,很快就上手了。
  姜紫在家里找了一圈,总算找到两个笨重的青铜剑,没有铁锹,这个将就用吧。
  敲碎了几块盖围墙时剩下的砖块,又找了些尖利的贝壳,角落里还堆着一些石灰、粘土和贝壳粉,莱县靠海,贝壳多得是,她这几天忙还没去过海边,贝壳是建围墙的时候让姜泓找人去海边捡的。
  她以前给工地帮过小工,听工地上的师傅说过,中国古代用三合土跟水泥一样,很坚固。
  她一时好奇就多问了句,三合土的主材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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