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一妻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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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一妻多夫-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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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阮肖卫脸露微讶。
…………
齐府里,齐夫人慈爱的看着逛街回来的儿子和侄女。这周冉儿是她亲妹妹的女儿,年岁十七。去年她为儿子跟自己妹妹提这嫁娶之事,却不想被妹妹给回绝。那时候真是把她给气病了,外人怎么说都还没事,却不想自家妹妹都这般看轻她的儿子,怎叫人不心寒。
这也是后面她愿意让一个被休过一次的佟氏入门的原因,却不想后面出了这丢人的事情。而自己的儿子又不争气,对这那女人各种念念不忘,这才没办法再次厚着脸皮跟自己妹妹开口,也不说亲事什么,只说想这侄女,让她过来住住。别的不说,对于儿子的样貌她可是自信的很。到时若侄女自己看上了自家儿子,那么自己妹妹也不好再那么反对了。
齐夫人心里的算盘打的各种敞亮,现在看着周冉儿一副娇羞甜蜜的神情跟在儿子身边,眉眼就笑的更加的舒展了。
不错,不错,看来这亲事成功了一半。
“姨妈。”周冉儿一进堂间就急步走到齐夫人身边,挨着她的身体,一副亲亲热热的模样。
齐夫人拉过周冉儿的手,笑眯眯道:“买了些什么东西,玩的可高兴。”
周冉儿用力的点点头,说话前还拿眼娇羞的看了看齐安易一眼道:“表哥陪着我买了好多东西,我还给姨妈选了个耳环,也不知道姨妈喜欢不喜欢。”说着就抬手招了招捧着一个盒子的丫鬟,待人上来后结果打开,递到齐夫人面前。
齐夫人眼还没看,嘴里就乐呵的说喜欢喜欢:“难为你这孩子有心,出去玩还想着我。怎样,易儿没欺负你吧。”
周冉儿再次瞄了瞄站在一边,垂头敛眼的表哥,轻轻的摇了摇头无比甜蜜道:“没有,表哥对我可好了,还为了让我吃上云水糯糕,在那条街来回跑了好几趟就为了找这个卖这云水糯糕的小贩。”
“哦,易儿竟然为你把一条街跑了三四趟?”齐夫人眼闪了闪,口气讶异道。
周冉儿用力的点了点头,齐夫人垂了垂眼,然后笑着把自己的儿子又夸了夸,然后用他们逛街累了的借口打发他们下去休息。
等他们人一走,齐夫人的脸色就慢慢的阴了下来。
身边的嬷嬷见状小心的询问:“夫人,这是怎么了?可是觉得表小姐和少爷有哪里不妥?”
齐夫人抬眼看了看跟随自己多年的嬷嬷道:“你说易儿是那种会为了哄女孩子开心,而特意跑遍整条街去找那什么糕的人吗?”
嬷嬷听了眼闪了闪,踌躇了下道:“可是表小姐应该不会说这个谎话的?”
齐夫人道:“我倒不是说冉儿说谎,而是我觉得易儿为这样做,肯定是有别的事情。”
嬷嬷不解:“夫人觉得会是什么事情?”
齐夫人瞪了眼嬷嬷道:“这一时半会我又不是神仙,那会晓得。只是我这个做娘的哪有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他这样反常肯定是有古怪。这样,你派个人这几天给我盯着一些,有什么异常可一定要及时跟我回禀。”
“夫人放心,奴婢晓得,奴婢这就下去安排。” 
齐夫人看着嬷嬷下去的背影,心里暗暗祈祷着,别的都还好说,可千万别是那个女人的事情。只要一遇上那女人的事情,这个儿子……哎,重重的叹了叹气,齐夫人那一向光彩熠熠的脸,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齐安易一回到院子,就听的院里有两个丫鬟在争执。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都跟你说了把少爷洗好的衣服交给我就行,干嘛一定要等到少爷回来亲手交给他。”说这个话是他院子的一个二等丫鬟。
而那个抱着衣服不让她拿的丫鬟,似乎看着有些面熟。
青镯淡淡道:“我愿意跑几趟是我的事情,既然接了少爷的衣服我就得完好如初的交到少爷手里,要是你们哪个恶意的做些手脚,那这个责谁来担?”
院里丫鬟听的一阵嗤笑:“我看你是有病吧,好端端的谁要害你。”
青镯瞄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有时候陷害人就是这么好端端,以前少夫人房里出去的不都是这样无缘无故的被害了,弄了点错给发卖了。我就这两天能赎身出府,不仔细点又怎么行,还望你多担待了。”
院里丫鬟瞅着她冷哼一身,扭着腰身就往别处走。
青镯见状不动声色的抱好衣服转过身,抬头便看到大少爷已站在院中。
“少爷。”
“你以前在少夫人的院子里做事?”齐安易没头没脑的问。
青镯点头:“是,奴婢以前是少夫人院子里的二等丫鬟。”
“二等丫鬟,那应该是和她平日呆的比较近了。”悠悠的,齐安易开口。
青镯抬头悄悄的打量了下大少爷的神色,心里对佟月娘交待的事情多少有了把握。
慢慢的上前几步,垂着头低声道:“少爷是否还想再见到少夫人?”
齐安易闻言,眼猛的睁了一下,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丫鬟:“你……什么意思?”
青镯没有抬头,继续轻语道:“少夫人昨儿找过奴婢,让奴婢给少爷带几句话,少爷要听吗?”
齐安易那俊秀的脸,如大雨过后的天空般立马的晴朗了起来。原来她和他的缘分,早就在她的手中。




、92

到客栈的时候;一位背着药箱的大夫顺着掌柜的指引,向佟月娘走了过来。
“请问是佟姑娘吗?”
佟月娘站住脚步,转过身纱巾下表情不解:“请问您是?”
“老朽是保安堂的大夫,一位姓佟的公子一刻多钟前让老夫来这给姑娘问诊,不知姑娘有哪里不舒服。”
佟月娘闻言眼皮敛了敛,心里一阵发酸。都这样了佟一齐竟然还想着自己的伤;轻轻的叹了叹气,佟月娘隔着纱摸了摸脸颊;触碰的时候已经没有刺痛感了,想必这会也只剩下表面的淤青了。
“麻烦大夫空跑一趟了;我刚好从别的药店回来,已经看过大夫了。”
大夫听了眉头杨了一下,面色有些不满;佟月娘见状,忙打开荷包拿出一些碎银子递过去。
大夫摆摆手:“银两佟公子给过了,只是你们找大夫也不先商量好,要知道在你这等的时间,说不定正有别的病人在等老朽。”
佟月娘再次道歉,等大夫走了后才回了客房。
客房里,佟月娘解下纱巾,看着镜子里那张有些模糊,轻轻的叹了气。
“哎,真是烦……各种烦。”
‘扣扣’房门被敲了敲,佟月娘转头迟疑了下开口:“谁?”
“是我。”门外薛明科回道。
佟月娘闻言,赶紧把纱巾重新系在脸上,边走边应:“来了。”
门才开了一条缝,薛明科就挤了进来。
一进屋,薛明科就抬手向她的纱巾伸来,佟月娘惊了下,急步往后退了退抬头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让我看看你的脸。”薛明科没有回答,手依旧不放弃的伸过去。
佟月娘拿手遮了一下掩饰道:“我脸不就那样,有什么好看的。”
薛明科定眼看着她:“如果没有古怪干嘛好端端的的弄块纱蒙着。”
佟月娘眼神闪了闪:“女孩子嘛,总喜欢换不同类型的装扮。”
薛明科嘴角掀了掀,抬脚往旁边桌子的方向走去。
佟月娘见状以为他相信了自己的说辞,正打算松口气的时候。薛明科大手一搂,佟月娘整个人被揽了过去,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那层遮伤的纱已经被揭掉。
“谁打的?”当白皙脸上的那还残留的淤青暴露在他眼中的时候,薛明科的心里立马涌现了一股恨不得把肇事者抓来痛打一顿的怒意。
佟月娘垂下头,挣脱开他的怀抱,从他手上拿回那纱巾系回去,淡淡道:“这事都过去了,不要问了。”
薛明科拉住佟月娘的手,带着她走到凳子上,按着肩膀让她坐下,然后再重新解开她的纱巾。在佟月娘的注视下,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盒,用手沾了沾,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打圈。
“是那个女人打的吧。”边揉薛明科边说。
佟月娘没有说话,而是定定的看着薛明科问道:“你早就知道我脸受伤了?”
薛明科涂药的手顿了下,眼皮敛了敛不是很愿意的嗯了一下。
“阮肖卫告诉你的?”佟月娘问。
薛明科抬眼看着佟月娘:“为什么你就认为是他说的。”
佟月娘指了指他手中的药膏:“因为当时他就想给我擦药,知道我脸上没涂药。”
“他——还想给擦药。”薛明科眼神复杂的看着佟月娘,心口里闷闷的有些不舒服。
佟月娘点了点头,对薛明科的表情有些不解:“怎么了,你好像有心事?”
薛明科没有说话,低头把剩下的伤处涂上药膏后,坐到佟月娘面前看着她道:“月娘。“
“嗯?”佟月娘看着薛明科。
嘴唇动了动,薛明科一脸为难。
“你想说什么?”佟月娘盯着他的眼。
薛明科抿了抿困,很是困难的开口:“肖卫……肖卫他……”
佟月娘拧眉,眼里是听到他名字的不耐烦:“他怎么了?”
佟月娘眼神里那一闪而过的厌烦,让薛明科恍惚了下,不确定道:“月娘,你是不是讨厌肖卫?”
佟月娘嗤笑一下反看他:“怎么,难道你希望我喜欢他?”
薛明科用力的摇摇头:“当然不是,相反我很高兴你不喜欢他。”
佟月娘失笑:“怎么了,你兄弟吵架了?”
薛明科双手握住佟月娘的小手,放在手心摩擦了会道:“没有,只不过我不喜欢他总出现在你的面前,我怕……”
虽然薛明科后面那句没有说出来,但是那意思佟月娘却听的分明,不由的轻笑出来,看着薛明科一副哭笑不得道:“你怕我和他继续背着你藕断丝连?”
薛明科没有否认的看着佟月娘,佟月娘更是笑的响亮:“你根本不用担心这个,因为阮肖卫对于我来说,是这个世界上……不……是我这么多年活下来最最痛恨的一个。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不会介意狠狠的踩上他那么一脚,绝对的不会留情的踩上去。”
薛明科看着那双眼眸里憎恨分明的怒意,心头不禁闪过疑惑:“月娘……你……恨肖卫?”
佟月娘重重的呼了一口气,转头看着他:“是吧,应该是恨,因为一想到他我脑海了闪现的就是狠狠报复回去,让他的尊严彻底的躺在我的脚下。”
薛明科很是意外:“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佟月娘笑,略略苦涩道:“你不会想知道的。”说完,佟月娘手倚着桌面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后看着薛明科道:“薛明科。”
“嗯?”还在纠结于月娘和阮肖卫之间事情的薛明科,听到声音愣愣的应了声:“什么?”
“最近……你都不要来找我了。”说完佟月娘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薛明科身子猛的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佟月娘面前,伸手抱住她:“你怎么了,怎么又说这话,你是不是每次都要把我的心撕裂一下,才算满意。”
佟月娘闻言轻叹一声,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抬头看着他满腹酸楚道:“我这是为你好。”
“真为我好,就是不要说这些;真是为好,就立刻跟我回府住着;真是为我好,就永远不要离开我。”
“哎……”佟月娘一脸无奈,那种说不出的心事,让她整个人都处在一种不稳定的烦躁中。
薛明科揽住佟月娘的肩膀,担忧道:“月娘,这次你回来,为什么我感觉,你好像有很多心事,可是却总是不说藏在那里,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你说出来,让我帮你,就算我帮不了你,也能听你倾诉。”
佟月娘咬唇,踌躇了好一会张口:“我想让齐安易对我说‘我爱你’。”
薛明科眼猛的睁了睁,一副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你说……谁?”
佟月娘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齐安易我的第二任丈夫。”
薛明科忽的松开佟月娘的肩膀,踉跄了一下,退到桌子旁坐下,垂着头哭笑不得:“齐安易?哈……”
佟月娘站在那看着他,眼里有着浓浓的歉疚,对于这个自己唯一爱的男人,一次次的伤他的心,她其实真的很不愿意,可是……只要自己想回家,不管过程对他如何,结果只有一个就是自己抛弃他要么死了要么回去了。
说不定伤的多麻木了,佟月娘忽然有些啊Q的想。
“你到底想做什么?”薛明科忽的怒吼的拍了下桌子“你如果想要齐安易的感情,当初为什么不好好跟他过日子。现在你都被休了,却反而想要他爱你。佟月娘,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是不是看我喜欢你了,爱你了,你厌弃了没兴趣了,所以才一直各种找借口拒绝。如果是这样,那你是不是太贱了,喜欢你的爱你的不要,非要往那个不要你嫌弃你的男人身上去凑。”
佟月娘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力气用的都快让这疼麻木了神经。
努力的平复下自己的心绪后,佟月娘才慢悠悠道:“很简单,我想要我看中的男人都爱我,不一定是夫妻,但是你们的心一定要是爱我的。”
薛明科紧紧的盯着佟月娘:“理由,理由是什么?”
佟月娘别了下脸躲避道:“没有理由,就是我滥情,想利用你们来证明我的魅力。”
“我不相信,告诉我,告诉我实话,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佟月娘眼里涌上淡淡的氤氲,故意走到梳妆台,避开薛明科的注视轻语:“真没有别的理由,薛明科,一切都只是为了满足我作为女人的虚荣心。”
“虚荣心?如果是因为虚荣心,你为什么不嫁给我,薛夫人的位置足够让你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了吧。”
佟月娘转过身,看了他一眼垂敛道:“不是名分,而是心。至从我被第一任丈夫当摆设放在那几年然后被休,拿到休书的那一刻,我就告诉自己以后再也不要这么活了。不要被当成摆设,不要唯唯诺诺,不要瞻前顾后。只为自己,真正的只为自己活一次。想爱就爱,想宠就宠,让自己看中的男人,都喜欢自己都爱上自己,那样就算因水性杨花而被沉塘,我也认了。好歹我像个女人一样被爱过被宠过了。”
好一会谁都没有再说话,就在佟月娘以为薛明科,会像白学斌和佟一齐相信她的说辞而伤心气愤的离开时。薛明科却反而出乎意料的走近她,伸手整个圈住她的身子,把下巴抵在她的发上轻语道:“你在说谎。”
佟月娘的身子猛的紧了紧,想要抬头,嘴却被薛明科的食指给按住:“不要说,虽然我知道你在说谎,可是我的心听了还是会难过。”
佟月娘愣了下,沉默了会伸手拿下薛明科的手,声音闷闷道:“为什么你笃定我在说谎。”
下巴靠在她的发轻轻的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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