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一妻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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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一妻多夫-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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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除了那一次,就再也没有开口说想见他。
她瘦了,原本就巴掌大的脸,变得更小了。
白学斌敛了敛眼皮,轻叹了一口气,抬脚转身。
“将军。”佟月娘一急,开口喊道。
白学斌停住脚步,手微微的紧了紧,装着淡漠道:“若叫我来只是看你这番姿态,还是算了。”
佟月娘垂下头轻叹了一下:“将军多虑了,月娘在怎么厚脸皮不知羞耻,在那样的事情摊开后,也不会奢望将军会再怜惜自己。我找将军来,只是想跟将军说声谢谢,谢谢将军请人医治照顾我这么些天,同时也是想跟将军说声——道别。”
身猛的转过来,白学斌脸色阴沉的吓人,双目里夹着浓浓的怒火,直直的瞪着佟月娘:“道别?怎么知道事迹败露在我这讨不到便宜,就想着快点撤退回京城好另寻高枝吗?还是说想回头找你那个深爱的薛明科?”
佟月娘看着一身寒栗的他,心里闪过内疚,白学斌此刻会这样说她对她全是她自己应得和咎由自取的。也罢,反正都恨到这程度了,也不差再多一点,若直接厌弃自己,也不一定是坏事。
敛了敛眼皮,佟月娘收拾好所有的情绪抬头看着白学斌,没有犹豫道:“是,我想回到他身边,即使不能为妻,为妾总是可以的。”




、80

白学斌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指关节因握的太紧而发出了咯咯声。
佟月娘盯着白学斌的脸,心里闪过一阵胆怯,昏迷之前那次的耳光让她现在想起来脸颊都觉得有些发痛。
忽的,白学斌一掌劈向身前的桌子,随着巨大的碎裂声,一种发自肺腑的吼叫倾泻而出:“滚——滚——现在就给我滚。”
佟月娘身子抖了抖;脸色发白的看着狂怒中的白学斌,差一点她以为这一掌就要劈在自己身上了。
轻轻的迈了下脚;却在下一秒被白学斌那狠戾的眼神给吓的再也不敢挪动一分,有时候男人会武力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尤其还是盛怒中的男人。
“我……其实,也不是很想作妾的……”弱弱的,说出这话后;佟月娘就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下自己,原来自己的骨气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
白学斌盯着她一言不发。
佟月娘踌躇着咬了咬唇:“我已经被休两次了,这次回佟家若不被送进庙守青灯,也会被送给他人作妾,所以……”
迟疑的抬头,瞄了瞄神色没有缓和多少,但好在没有再发火使用暴力的白学斌,佟月娘小心的动下了身子:“那……我走了。”
白学斌一动不动,只是拿眼神死死地盯着佟月娘。
佟月娘被看的心里发毛,就在她转着脑子想要不要再说点什么缓和的时候,却看到白学斌忽的迈开大步,像一阵风一下的出去了。
愣了愣,在房中站了好一会才呢喃道:“这是……同意了?”
一个时辰后,佟月娘简单的收拾好下自己的衣物,打开的门时候,看到最近一直照顾自己的那个丫鬟正在门口来回的踱步。
“怎么不进来,走来走去干嘛?”佟月娘问道。
丫鬟停下来,尴尬的点了点头:“那个,佟姑娘你要走了?”
佟月娘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包袱笑了下:“嗯,是的。”
丫鬟看了看欲言又止。
佟月娘道:“想说什么。”
丫鬟抬头瞄了瞄踌躇道:“老爷好像很不开心。”
佟月娘闻言看了下正房的方向,脸色黯了黯:“我在,他也不会有多么开心的。”说完深呼吸了下,伸手拍了拍丫鬟的肩膀:“这么多天谢谢你一直照顾,多多保重。”
丫鬟张了张嘴巴,看着那慢慢走进寒风里的身影,颓败的叹了口气:“哎,实在不想去跟将军回话啊。”丫鬟想起将军那张寒气逼人得脸,背脊就一阵发凉。
不过丫鬟的担心没有发生,因为就在她到大正房前一段路的时候,就看的将军已经站在房门口,身子挺得直直的看着慢慢往院门走去的佟姑娘。
“将军。”丫鬟怯怯的开口。
白学斌没有转头,眼神依旧看着那已经没了佟姑娘身影的院门口,淡漠道:“她可有说什么?”
丫鬟咽了咽口水轻道:“佟姑娘说,她在将军也不会有多么开心。”
白学斌听了放在两旁边的拳头紧了紧,没有说话转身往屋里走。
丫鬟见状踌躇了下大着胆子道:“将军,佟姑娘大病初愈,奴婢怕她这一个人出去,身子会受不了。“
白学斌脚步停顿了下,而后声音似飘渺道:“外面已有接她了。”
‘有人接她?’丫鬟心里奇怪,转头看了看那空荡荡的院门,难道佟姑娘的哥哥放出来了?
府衙侧门外,佟月娘微微气喘的靠着墙壁。这身体果真还虚的很,走了这么一刻多钟,竟然眼前有些发晕。
这个时候一辆马车蹭蹭的府衙前停了下来,佟一齐从车上跳下来,待看到额头绑着白布,身形虚弱靠着墙壁的月娘时,二话不说的跑了过去。
佟一齐一阵揪心:“月娘,你受伤了。谁打的?是那些绑架你的蛮夷人吗?”
“哥?你怎么来了?”听到熟悉的声音,佟月娘抬头看向跑到自己面前的人,惊喜道:“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出府?”
佟一齐心疼的握住她的额头:”是白将军派人通知我的,他让我来这里接你。月娘,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佟月娘闻言回首望了望那紧闭的大门,沉默了下道:“是那些蛮夷人打的。”
佟一齐闻言,双眉立马倒竖:“那些没人性的混蛋,真该再死一百次一千次。”
佟月娘闻言睁了睁眼:“怎么了,绑架我的人死了吗?”
佟一齐点头刚想接着说,目光触到佟月娘那张疲惫的脸,才发现自己竟然都忘了让月娘先上马车。
“先上马车,你的身子太虚了。”佟一齐伸手扶着佟月娘走下台阶,边走边抱怨:”这白将军也真是,明知道你身体这么虚怎么也让你出府,总得先养好身体。“
佟月娘闻言眼闪了闪,心里一阵奇怪,正想开口解释,车夫已经拿着马凳放到了车辕下:“姑娘请上车。“
佟月娘点头笑了笑,在佟一齐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进了车厢,没一会佟一齐也跟着上来。车厢里有一床厚厚的褥子,是佟一齐怕佟月娘冷特意准备的。
“你靠着垫子,我把褥子给你盖上,还好我带了这个,不然你这身子这么虚,这车里又没炭火,还不得冻坏了。”边说边帮佟月娘调整身子。
佟月娘躺下看着为自己忙碌的佟一齐,心里涌过淡淡的暖意同意也有浓浓的歉意:“哥,也没多少路,随便盖一下就行。”
佟一齐闻言冲她笑了笑,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确定四角都捂严实了才坐在她旁边道:“一点路也一样要盖好,说到这,这白将军怎么能让你一个人站在门口等,也不派个婆子丫鬟的跟着,你这身子这么虚,万一晕了跌了怎么办。亏他上次说的那么好听,这会可全给暴露出来,好在你不会嫁给他,不然像他这种说的比唱的好听的人,我是打死都不会同意的。”
佟月娘听着佟一齐那浓浓的护犊之心,心里是满满的感激:“哥,其实这不怪他,因为是我对不起他。”
佟一齐不满道:“你有什么对不起他,你都因为他的关系被抓去还这样受伤,天大的事情也抵消了,何况你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佟月娘讶异了下看着佟一齐:“哥,在我被抓的时候,白学斌没有……没有审问你之类的吗?”
佟一齐眼睁了睁一样诧异的回视:“那个事情不是说误会吗?”
“误会?什么误会?”佟月娘一头雾水。、
佟一齐更是不明就里:“就是奸细的事情?当时你被绑架了,我和白学斌一起找你,后面在酒楼问了掌柜才知道你被蛮夷人绑架,我就跟白学斌去了西都府,本来一切好好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白学斌忽然很暴怒的要把我关起来,后面还说了一些含糊的话。我当时以为是你跟我说的那个拿什么东西暴露了,当时就很焦急,也没有反抗只说先救你。后面我就一直在牢里,没有人提审也没有人虐待就好像被人忘记了一样。那时候我一直想知道你的安危,就把身上的值钱东西都给了牢头托他帮我打听你有没有安全的消息。可是后面传来的消息说府衙里抓出了女奸细,被打了杖刑扔了出去。当时我听的心惊胆颤就怕那个人是你,天天祈祷着是自己想错了,可是转念一想若奸细是你,我作为你的亲人哪能这么好好的的呆在牢里,于是提起的心又放下了许多,就这样在煎熬中,忽然牢头过来说我可以走了。当时我还以为做梦,等走出了大牢的门,我才相信这不是梦,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打听那奸细的事情,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其他的丫鬟,也知道你被救回去了,这心才放下一半。急急回了客栈洗漱后就去西都府找你,却被告知府里暂不见客,直到今天有人来通知我,去府外接你。”
佟月娘没想到佟一齐竟然都已经被关进了牢里,心里充满对他的内疚,不由的拿手去握他的手掌:“大哥,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你。”
“傻丫头,说什么连累不连累,你没事就比什么都好。”佟一齐伸手反握,宠溺道。
佟月娘闻言淡淡的笑了笑,眼神蒙上一层淡淡的忧愁:“哥,虽然奸细的事情是误会,但是白学斌他知道我是有目的接近他的事情了。”
佟一齐闻言眼瞬的瞪大,一脸不敢置信:“那……那现在……你…我,他……”一时,一向口齿伶俐的佟一齐竟然结巴的根本不知道怎么表达,这样的事情怎么还能让他们没有一点损伤的离开,白学斌他……
“所以是我对不起他,他对我已经很仁至义尽了。”幽幽的,佟月娘道。
佟一齐闻言,脸色黯了黯,再抬眼看向佟月娘:“那你现在拿到他的东西了?”
佟月娘轻轻的点了点头。
佟一齐沉默了下看着她:“现在能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吗?”
“我爱你。”
“什么?”佟一齐一时回不过神。
佟月娘直视着佟一齐,眼神迟疑了下道:“他的一句我爱你。”
“什么?“这会佟一齐更不明白了。
佟月娘敛了敛眼皮,心里一阵挣扎,这么几个男人里,只有对佟一齐她是充满罪恶感的,不是因为他和她有血缘关系,而是他是有家室的一男人。虽然在古代男人后院小三小四满天飞,佟一齐也在此行列,但是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观念里还是对介入别人家庭这种事情有很深的罪恶和内疚,当初在佟家因为为了保命完成任务而彻底的抛弃这种罪恶感,自私的勾引他,让他爱上自己;之前又为了让自己顺利从白学斌那脱身再利用他和自己演戏,让他遭受牢狱之灾。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自己充满了浓浓的歉疚,而佟一齐的每一次对自己的好,都会让这歉疚更深,尤其想到他身后的容氏,那种只要他对自己好一分,自己的罪恶感就会加一分。现在自己时间就快到了,不管完成不完成都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如果现在自己告诉他真相,他会不会因为恨自己的所骗而把心放回容氏身上呢?如果是这样,那是不是对容氏的伤害起到了一点弥补。
贝齿紧紧的咬着唇,佟月娘眉头越蹙越紧。




、81

这时候马车的车轱辘不是到磕到了什么;狠狠的颠簸了一下,佟一齐因是蹲着,身子一下子往后跌过去。
佟月娘惊呼一下,好在车颠簸了一下也就平稳,前头传来车夫的道歉声。
佟一齐说了几句后又坐回佟月娘身边问:“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没有什么。”佟月娘抬头微笑;就让她再自私一下吧,等回了京城再说;不然这一路上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凭着自己一个人安全到达。“哥,等回到京城我想暂留京城一个多月;行吗?”
佟一齐诧异:“不马上回江南?等咱们回到京城都六月多了,若再逗留回到江南怕要入秋了。”
佟月娘闻言垂了下眼帘轻道:“我知道这让哥哥为难,不过到时哥哥可以不用等我一起走;我办完了事情随后就会启程回去。”
佟一齐闻言瞪了眼月娘:“说什么胡话,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走这么远的路。不过你到底要办什么事情,难道和你刚才说的从白学斌口中听到那三个字有关系?”
佟月娘点点头:“嗯,是的。”
佟一齐眉头皱了皱,看着佟月娘欲言又止。
“哥,我知道你现在满肚子的疑问,不过我现在还不能说,再等一些时候吧,等我事情办完了,我会原原本本告诉你,好吗?“佟月娘看着佟一齐,眼里闪着祈求。
良久佟一齐点点头:“我倒不是想知道你的秘密,就是怕你会有危险。“
佟月娘闻言把身子往佟一齐那靠了靠轻道:“放心吧哥,不会有危险,只要办完这个事情我就可以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了。
佟一齐轻轻的点了点头,看着闭上眼浅浅呼吸的佟月娘,心里一片宁静,只要她开心就好。
佟月娘在客栈休息了三四天,看了大夫,又开了好几副备用药。然后在佟一齐联系好返京的商队后,在4月15的时候正是启程,时隔佟月娘正月到达西都府,正好是三个月时间。
离行前一晚,白学斌书房内。
“将军,佟公子他们已经确定明天早上和商队出城,还要不要继续跟着他们?”
白学斌转过身,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的他的神色。
“继续跟着过了马贼多的准噶耳,再撤回来吧。”
侍卫应声,等了一会没有再听到别的吩咐就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白学斌身影站的直直的,很久很久都没有动一下,就如雕像般,深沉而孤独。
六月底的京城天气已渐渐泛热,街头随处可见穿着色彩鲜艳衣料轻透女子,如花蝴蝶般穿梭在人群中。
街上,一位穿着绿衫裙的丫鬟打开手中的遮阳伞,移到前面妇人的头上:“少奶奶,咱们找个地方歇一歇吧,这会日头全出来了,奴婢怕晒着您这玉肌了。”
容氏看了看日头,拿出腰间的帕子,按在额头擦了擦,似呢喃道:“可真快啊,咱们来的时候这天还有点凉,这一眨眼竟都到了初夏。”
丫鬟站在一边附和道:“是啊,日子可真快。”
容氏忽的叹了叹气:“也不知道少爷现在在哪了。”
这话丫鬟则没有接,不是不想接而是不合适接。谁都知道这少爷是出去找那个二次被休的二姑娘,这一去连个音讯都没。仆人急了又派人去江南通知,这不容少奶奶才带着仆人急急赶到京城。只是人来了也没什么用,少爷不见了还是不见了,只得每天派人去驿站客栈打听从西而来的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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