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将军有点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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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将军有点帅-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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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傻到了极点!为什么要回来?逃掉了处斩,远走他乡,隐姓埋名,平平安安度过余生,难道不好?
“道……不同,不相……不相……为谋。”一群南山忍了痛,惨白的唇角咬出了血,断断续续,声音已经细不可闻。程凛单膝跪了下去,让一曲南山放到地上,把耳朵凑到她嘴边,才听到后面的话语:“我下……下不了……手,没了……希望,记得……曾……曾经……有个叫……曲楠……”
曾经美艳不可方物的花季女孩,现在已经骨瘦如柴的,绝望到好似来到地狱深处,现在却终于获得解脱的一曲南山的手垂到了地上,胸部不再起伏……
求死!一曲南山在一心求死!程凛犹豫了一下,握住了一曲南山的手,温热的手在一点点的失去热度。
谁都没错,只是阵营不同罢了。
室外,雨声叮当,乱了镇北将军的心扉。一曲南山的悲剧,与其说是一个女孩子的悲剧,倒不如说是一个时代,一个新旧势力交替□□中的牺牲产物。失了民心,还妄图颠覆现在欣欣向荣,蒸蒸日上的朝代。李唐余孽,该死!
大周与李唐的博弈,本来依旧一个必须杀死另一个的战斗!没有妥协,没有宽容,没有放纵,更不该蕴含感情。
程凛的思绪乱了,平静的心湖被名叫一曲南山的石头激起了层层涟漪。就这么怀抱那女孩,镇北将军望向室外的倾盆暴雨发愣……大概,老天也在惋惜这个女孩子吧。
战魂附体悄然结束,程凛恍然不知。不晓得过了多久,天已放晴,夜空中,繁星闪烁,月亮探出了头。雨水洗刷了院内的血腥味道,最终只剩下泥土的芬芳与冷冽而清新的空气。
问本心,程凛沉默不语,若是没有一曲南山刺过来的一刀,自己真下得了手杀她么?大概还会是杀吧!毕竟这女人一次又一次让自己与身边的人陷入危机当中。双方阵营不同,完全不可能调和的矛盾。惋惜又如何,心疼又如何,该杀自然依旧要杀!
慈不掌兵,义不掌财!这道理不是早就明明白白的存在自己心中了吗?来生,愿你生于普通之家,拥有普通花季女孩该拥有的喜怒哀乐,而不再整日里陷入你死我活的争斗之中。
程凛到底没放任一曲南山暴尸,仗着map小地图,成功躲避了青桐城的防守力量,来到城外,将她简单葬了。古人讲究入土为安,过往的恩怨,随风而逝好了。
日上三竿。
勤政殿中,五位御医跪在地上,哆哆嗦嗦,一个比一个的头垂得更低,恨不得将脑袋埋到自己胸前,让少年天子看不见自己才好。
“养你们何用?一个个号称杏林高手,全大周境内数得上名姓的御医,却都对宁国的病症束手无策,除了吊命,还是吊命!”景宗气坏了,一伸手把龙书案上的笔架推翻,笔架掉落在地,毛笔散落一地。
下面的御医们大气不敢出,生怕一出声,自己便被景宗相中,拉到宁国公主那里去治病。问题是宁国公主那不是病,那是中了南蛮黑苗的降头。
景宗到了此时,已经病急乱投医了。暗卫、暗探、京城护卫,几乎明里暗里所有的力量都在行动中,却找不出可疑之人。宁国中了术,现在恍若活死人一般,连流食都喂不进去,只能靠着御医们开的药汤续命。身为天子,居然连自家妹子都救不了,可想而知,景宗到底有多着急,甚至,连今天的早朝都没上!
“圣上,要不要去龙虎山传张天师的门人来试试?”小邓子看着景宗如此,跟着一起着急。早年里,大周皇室一直信奉张天师,却是只信奉个人,并非信奉龙虎山整个门派。现在张天师不知仙踪何处,可留下的几个徒弟就在龙虎山坐镇。
“也好,去请位天师过来吧。”景宗无法,找不到南蛮黑苗下降头的源头,宁国的小命危矣。只是,张天师这几个弟子……景宗颇为想叹气。张天师惊为天人,却不会教徒弟,或者说这几位资质都不如何。坊间曾有传言,张天师出于云游四方,一方面是不想泄露天机,另一方面,是被徒弟们给蠢走的。
“你们退下吧,要是宁国有什么三长两短,孤……哼!”景宗烦躁不已,却到底没将怒火迁移到那几位御医身上。降头术这种事情,普通药石无力,绝非一般医者能解决的问题。
“启禀圣上,宫外有位龙虎山的袁天师,自称能为圣上排忧解难,正在外面候着。”殿外有小太监进来禀报。
嗯?景宗心中一动,连声急道:“快请袁天师进来见孤。”暗卫、暗探以及京城守卫虽然查找得热火朝天,可宁国公主身体有恙的消息却被包得严严实实,外界并不知晓。这位天师能恰好出现在宫外,又说能提自己排忧解难,要么有真才实学,要么对方就是有确切消息,或者根本就是下套的人。无论是哪种情况,景宗都要会会这位天师。
这位天师长得很年轻,只看外貌的话,竟与景宗年纪相仿。圆圆脸庞,称得上是珠圆玉润,稚气未脱,个子不高,圆乎乎,胖滚滚的,穿着龙虎山黄色天师袍。不知为何,景宗见他第一眼,便觉得眼熟,仔细想想之后,便发现这位天师爷长得和民间年画中的金童长得如此之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袁天见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周开朝之后,对龙虎山天师教向来礼遇。开国皇帝曾经金口玉言,凡天师教教众觐见免跪。袁天师不过打了个稽首,以示对皇权的尊重。
“免礼,小邓子,与袁天师看座。”景宗面上平静如常,把心底的交集全部掩饰了下去。这位天师不请自来,身为天子怎么能先失了分寸呢。
“多谢圣上。”小邓子这边刚把坐墩搬上来,袁天师毫不客气,大马金刀坐了上去,也不说话,直接盯着景宗左顾右盼,仔细端详起来。
这是何等的失礼,简直在挑战景宗的心理承受极限。可一想对方可能真有本领,此次来若是能救宁国,别说多看看自己而已,就算是再开口多要些封赏,只要能保住宁国身家性命,都随他又何妨。
景宗想到此处,反而坦然起来,甚至冲着小邓子使了个眼色,令他不要随便多言。小邓子玲珑心,向来最会揣测上意,垂着手在后面听用,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候着。
“圣上,公主这回是代您受过。”袁天师语出惊人,下面的话却不说了,反而看向俩边,其他伺候的小太监小宫女。
闻琴音之雅意,景宗摆摆手,遣退多余的旁人,甚至连小邓子都一并给支使出去了。
“孤愚钝,还请天师教我。”景宗向来以明君为榜样,站起身来,冲着袁天师郑重施了一礼。他倒不怕对方于自己不利,虽然遣退了左右,可暗卫依旧在暗处,若是这位天师有任何不轨的行动,十有八九会被暗卫们当场击毙的。
“圣上,弱冠之礼将至吧。”袁天师笑眯眯,又道:“张天师是袁某师祖爷爷,临云游之际,曾留下锦囊一份。”他好似故意一般,微笑着,静静等着景宗接茬儿。
“哦,原来是张天师的门徒,难怪如此。”景宗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之后言辞恳切问道:“敢问袁天师,这张天师锦囊之中,可有解救之策?”
“我家师祖爷爷初窥天机,虽未指明有何办法,却专门提及一人。几十年前,师祖爷爷就曾预言过,得武曲者得天下,还曾给皇家提过预警,帝王者未到弱冠之年,最好不近女色。”袁天师上下看看景宗,微微笑了起来,面颊上出现俩个小酒窝,富态十足。
他这一笑,倒让景宗尴尬恼怒起来。毕竟身为帝王,居然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怎么想怎么都让称孤道寡的少年天子想掀桌。
这位天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强自压制了怒气,景宗故作大度道:“不知袁天师说的这位武曲,现在可有消息?他又与宁国中的降头术有何关联吗?求天师教我。”
“吾昨夜夜观天象,武曲星呈上升之姿,正与紫薇星越靠越近……”

  ☆、119|第一百一十九章 南蛮之患(五)

“吾昨夜夜观天象,武曲星呈上升之姿,正与紫薇星越靠越近。”袁天师顿了一顿,笑得像个弥勒佛,又道:“师祖爷爷曾为殿下提前算过一挂,宁国公主福寿绵长之相,圣上不必担心。”
“袁天师可知这武曲到底是谁?”景宗旧话重提,追问起了武曲来历。只是他高低放不下宁国,继而问道:“可是武曲出现,宁国就能好?恢复如初?”
“吾夜观天象,可知武曲星已经在朝中任职,目前未在京城。非是武曲出现,宁国公主就能好。而是武曲星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福将,只要他出马,事情往往能迎刃而解,逢凶化吉,遇难成祥。”袁天师摇头晃脑,掐着手指算到:“这武曲年轻,马上成年。圣上只消在这即将成年的将领中,寻寻觅觅就是。吾言尽于此,就此告辞!”
长得和金童一般的天师道长,只神神秘秘的说了这么几句话,便真起身告退,既不求封赏,也不求名望。
景宗由他,并未提及封赏。不过是来个天师道长,随便说了几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话,若仅凭如此就给他封赏的话,那让少年天子有何颜面去面对满朝文武。若他所说预言无误,将来再行加封龙虎山未尝不可。
小邓子机灵,见袁天师从殿中出来,便知里面事情已经完了,麻利进去听差。
“快来,小邓子,你来的正好,帮孤想想,这朝中即将成年的少年将领,有谁没在京城之中,还能征善战?”景宗没将袁天师的话尽数听到耳中。但左右现在找不到加害宁国的罪魁祸首,既然现在有人提供了一条曲折的道路,景宗亦愿意试上一试。
“回圣上,左将军早已经成年,曾将军与牛将军在城外军营之中待命,不知道这算不算没在京城之中?”小邓子又想了想,掰着手指,道:“程将军倒是没在京城之中,可程将军现在才十四五的年纪,离着弱冠之年还早吧?起码还差五岁?”
景宗眉头皱了起来,摆摆手道:“想,帮孤继续想想,还有旁的人选没?”
小邓子又陆续说了几个名声不显的少年武散官,可这些人既然名声不显,自然没太多的真才实学,听得景宗连连摇头。
说到最后,小邓子搜肠刮肚,再也想不出其他人来,只得老老实实回复景宗。
“在想!”景宗哪里能死心,连声催促道。
“圣上,咱们大周男子行了冠礼才算成年,便是牛将军、曾将军之流,也还差个三俩年才正式成年的。又要没在京城,又要即将成年,奴婢……奴婢真的想不出来还有哪位在职的武官能合得上条件了。”小邓子苦着一张脸答道。
袁天师进宫前,圣上还为公主殿下的事儿着急,怎么着袁天师一走,反而询问起不着边的事儿来了。贴身小太监腹议着,却不敢随便乱说。主子们的心思不好猜,便是猜了,最好也别在圣上面前表现出来。
等等!景宗脑海中灵光一闪而过,好似想到了什么,突然出声问道:“你前一句说了什么?”
“奴婢真的想不出来还有哪位在职的武官能合得上条件了。”小邓子不明所以,小心翼翼重复道。
“不对不对,是上上句。”景宗闭着眼睛,琢磨起来。
“咱们大周男子行了冠礼才算成年,便是牛将军、曾将军俩位,也还差几年才……”小邓子话未说完,便被景宗打断。
原来如此,竟是如此简单!景宗心中疑惑顿开,展颜一笑,挥挥手,让小邓子暂时退下了。对啊,我大周男子弱冠之年才算成年,可女子呢,笄礼只要十五岁。孤真是陷入了怪圈,想的差了。
程将军今年十四,即将十五岁,换句话讲,他若是她,便到了笄礼年纪,标志着成年。没在京城,程将军可不是没在京城嘛,根据左将军的飞鸽传书,程将军现在正率领了三万大军在南下回归京城的路上。力能扛鼎,杀敌破阵如探囊取物,在北辽地界里能如鱼得水,最后还能带回这么多的将士来。正可谓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福将!
除了性别暂且对不上之外,其余都能对得天衣无缝。
那……那孤与宁国,被救那天遇上的女孩子就是程凛无疑了吗?景宗举起右手,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摩挲起自己的唇,那天的吻,似乎记忆犹新呢。
神仙姐姐娇颜与程凛的容貌在景宗的脑海中逐渐重合到了一起。难怪宁国说孤的画是给镇北将军穿了女装?
武曲是程凛无疑,程凛是个女孩子也无疑。只是……如何才能让镇北将军承认呢?问题是,隐藏性别,来当官,这本身就是欺君之罪,按律当株连九族的!程将军一定不肯轻易就范。
哼!孤是当今天子,大周的君王,什么欺君之罪,孤防患于未然,正好北上开疆扩土,压着镇北将军的进阶,不如,干脆再赐他个免死金牌。孤金口玉言,早早埋下伏笔,便是日后镇北将军的身份被曝光,要被群臣追着问罪,这免死金牌亦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景宗盘算之后,唇角勾起,已将程凛视作自己囊中物。想想之前,无论是战退/党项人,还是驱虎吞狼,借刀杀人之计,程凛一出马,便手到擒来。再说去雁门关,去的也是刚好,在危难之时,箭毙敌酋,枪杀敌方少将军,解了雁门关之围,并且立刻防守反击!
若是程凛不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福将,还有谁能当得了这个称号!到时候将宁国的事,交给程凛去办,自然有戏!景宗想到此处,甚至有些过度乐观了。
阿嚏!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扒掉马甲的镇北将军在临时搭建的行军帐内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唉,昨晚还是淋雨了,该赶紧喝碗姜汤,可千万别感冒喽。”程凛喃喃自语道。熊逼孩子昨晚葬往一曲南山之后,星夜赶路,路上有淋了点雨,现在颇有些不舒服。
“报!程将军,咱们兄弟在巡逻的时候,发现一奸细,鬼鬼祟祟在咱们军营外偷窥,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账外有传令官报告。
“带他进来,本将军要亲自刑审!对了,昨晚下了雨,吩咐火头营的兄弟们给大家伙熬些姜汤,去去寒,省得感冒。”镇北将军没好意思说:亲,那什么,给本将军来碗姜汤,昨天冒雨杀人,有点要感冒。只是她这吩咐贴心,外面的兄弟闻言只觉心头暖暖的。
不多时,四名将士压着一个瘦小的汉子进来。这人长得黑黑的,约莫三四十岁年纪,面上布满了微微细纹,浓眉,深眼眶,高颧骨,腿型是明显的o型腿,双腿根本就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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