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生金凤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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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金凤剪-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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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啸道:“邪门的很,我被人一下拿住了右肘的关节。”
  朱奇道:“怎么回事?”
  唐啸道:“老哥哥,我也在想,想不出怎么会被人抓住了右肘关节。”
  朱奇道:“现在该怎么办?”
  唐啸道:“这个,要看你的了,小弟是无法反抗了。”
  朱奇道:“你是说要老哥哥出来吗?”
  但见他身子闪了两闪,人已到青衫人的身前,冷笑一声,道:“朋友,放了我的兄弟。”
  青衫人冷冷说道:“我还空着一只右手,阁下也可以试试,不过……”
  朱奇道:“不过什么?”
  青衫人道:“不过,我不希望你把一世英名,付此一赌,令弟唐啸,乃有名的顽童,让他吃点苦头,有何不可。”
  唐啸道:“这人手法很奇怪,我眼睁睁的看着,就没有瞧清楚,他怎么样扣住了我的脉穴。”
  朱奇道:“你可是说老哥哥出手不是他的敌手?”
  唐啸放开大凤,道:“我被他扣住穴脉,你心中有所顾及,打起来碍手碍脚,自然可能不是人家的敌手了。”
  朱奇道:“这话倒也有理。”
  青衫人缓缓说道:“朱奇,要不要我放了顽童唐啸?”
  朱奇道:“你敢吗?”
  青衫人道:“放了他会怎样?”
  朱奇道:“放了他,我们会合力攻你。”
  青衫人淡淡一笑,道:“可以,我给你们个机会,如是你们败了,那将如何?”
  朱奇道:“胆叟,顽童合手,还未遇过敌人,竟会败于你的手中?”
  青衫人道:“如是万一败了呢?”
  朱奇道:“你提条件吧?”
  青衫人道:“两位如是不幸落败了,那就要为我效命两年,这两年之内,要跟我身侧,听我之命行事!”
  胆叟朱奇哈哈一笑,道:“行!如你败了呢?”
  青衫人道:“杀头任凭处置。”
  唐啸回顾了朱奇一眼道:“老哥哥,你先上呢,还是联手上?”
  青衫人道:“我们最好是联手上,免得咱们要多费一番手脚。”
  唐啸回顾了朱奇一眼,道:“老哥哥,这人的武功很高明,好像不是吹牛的?”
  朱奇道:“好吧!咱们就联手上。”
  上字出口,呼的一声,劈了过去,猛的掌风,刮起了啸啸声。
  青衫人笑一笑,道:“好掌力。”
  左手一抬,迎了上去。
  朱奇冷哼一声,推出掌势突然加速。
  蓬然一声,双掌接实。
  唐啸右手一抬,阎罗判闪起一道寒芒,直刺向青衫人的咽喉。
  青衫人沉着的很,阎罗判寒锋快到咽喉前面时,才微一侧头,避开锋尖,左手闪电一般抄住铁判。
  胆叟朱奇和青衫人接实了一掌之后,人被震的向后退了一步!
  青衫人抓住阎罗判向后退了一步,突然一个大转身,人已欺在了胆叟、顽童之间。
  没有人看清楚那是什么手法,只见掌影一闪,青衫人已暴退了五尺,同时松开了阎罗判。
  胆叟、顽童相互望了一眼,叹了口气,垂首不言。
  青衫人似是不愿使胆叟、顽童难看,转过话题,道:“咱们可以离开四凤舫了。”
  语声甫落,突然一声凄厉的怪叫,传了过来。
  欧阳俊一皱眉头,道:“是毒手郎中马鹏。”
  青衫人道:“不错,咱们如是不出去只怕那何首乌又要被人家收回去了。”
  千年何首乌的名贵,似是有着无比的诱惑,欧阳俊、王召、谭云,齐齐向外奔去。
  四凤舫中只余下了,四凤、杨晋、阳叟、顽童和那青衫人。
  青衫人笑一笑对胆叟,顽童,道:“两位,也该去了,保住那何首乌。”
  朱奇,唐啸点点头,没有说话,转身一跃,飞出了四凤舫。
  杨晋望望青衫人,道:“你是……”
  青衫人摇摇头,道:“总捕头可以带着四位凤姑娘回家了。”
  杨晋道:“回家?”
  青衫人道:“衙门里太扎眼。”
  杨晋道:“可要点了她们的穴道。”
  青衫人道:“用不着,他们四位不会跑,而且武功也不太坏,快些走了。”
  当先举步向外行去。
  河畔水际的花舫,都已经紧闭着舱门,静静的不再见莺燕走动。
  但那高挑在花舫上的宫灯,仍然散发着明亮的光芒,照着那激烈的搏杀。
  估量了一下形势,青衫人突然振袂而起,飞落到三丈外一艘花舫上,解下一艘小船,用刀一送,小船直向四凤舫推了过去。
  青衫人第二度腾身飞起,跃登岸上。
  五人一舟,划向岸畔。
  岸上,正展开着激烈绝伦的恶斗,毒手郎中马鹏全身浴血,站在一侧休息。欧阳俊、王召、谭云和七个手挥兵刃的黑衣人打在一起。
  胆叟朱奇,顽童唐啸合力对付四个黑衣人。
  青衫人却卓立在岸边,没有动手。
  杨晋带四凤弃舟登陆,青衫人立刻说道:“请带四位姑娘回家,在下随后就到。”
  这声音很自然,不是装出来的声音,杨晋已听出他的身份,叹口气,道:“老弟,你真行……”
  青衫人接道:“快些走,他们人已全部出手,我替你们阻挡追兵,一切事见面谈。”
  杨晋可也是真听话,带着四凤,疾奔而去。
  和胆叟,顽童相持的四个黑衣人中,突然想起了一个沙哑嗓门,叫道:“四个丫头,我去宰了她们。”疾劈两刀,逼开顽童,转身向四凤追去。
  那黑衣人身法奇快,一跃就是三丈多远,一转两个飞跃,人已到了四凤身后。
  杨晋霍然回身,一挥手中的量天尺和宽面刀,拦住了黑衣人的去路。
  黑衣人冷哼一声,扬手一刀劈了过去。
  杨晋量天尺横架一招,硬接下了。
  但闻当的一声,杨晋被震的向后退了一步,不禁心头一震,暗道:这些人故意穿着相同的衣服,看上去,一点也不起眼,但武功,却是高强的很。
  就这一转念问,青衫人已疾掠而至。
  右手一挥,拍出一掌,口中却对杨晋喝道:“快走!”
  杨晋收了兵刃,带着四凤,转身而去。
  黑衣人被青衫人一掌逼迫,向旁侧闪开了五步。
  黑衣人回顾了杨晋一眼,突然飞身而起,直向杨晋奔了过去。
  青衫人冷笑一声,道:“站住。”
  振袂而起,横向那黑衣人冲了过去。
  这黑衣人的武功,实非小可,奔向杨晋的身子一转,突然向青衫人劈了过来。
  青衫人身悬半空,右手一拂,一股潜力涌了过去,逼开刀势。
  左手疾快的探了出去,伸手一把,抓住了那黑衣人的刀背。
  两个人同时由空中摔了下来。
  黑衣人冷哼一声,手中的单刀,也脱手落地。
  青衫入飞起一脚,踢了过去。
  这一脚去势奇幻,一脚踢中了黑衣人的左腿关节。
  黑衣人退了两步,仍然是拿不稳椿,一跤跌摔在地上。
  青衫人疾行一步,一脚点在那黑衣人右肩穴道。冷笑一声,道:“阁下妃好的休息一下。”
  转身向搏斗场中行去。
  这时胆叟、顽童已然尽占了上风,迫的两个黑衣人险象环生。
  青衫人目光转动,只见另一处恶斗,也打得激烈万分。
  但双方却维持个不胜不败之局。
  忽然间,传过来一声尖锐的怪啸,激斗中的黑衣人,立时各自攻出一刀,向后退开,转身疾奔而去。
  这些人,不但刀法高明,而且,轻功卓绝,奔行迅速,眨眼间,人已到四五丈外。
  胆叟、顽童,放腿要追,但被那青衫人伸手拦住。
  其实,人人最为关心的事,还是那枚千年何首乌,立时间,所有的人都围住了身受重伤的马鹏。
  毒手郎中,本来是闭目而坐,运气调息,但却忽然间,睁开了眼睛,望了四周的群豪一眼,挣扎而起,道:“你们要干什么?”
  王召冷冷说道:“咱们看看你的伤势,是否还能活得下去。”
  马鹏道:“我医道精奇,受这点伤,怎能撑不下去,你们快让开,我要走了。”
  谭云道:“如是咱们刚才不出手救你,现在,只怕你已被人乱刀分尸了。”
  马鹏道:“怎么?你们可是挟恩求报?”
  欧阳俊道:“马兄,对付你这等气度狭小的人,咱们也没别的办法了。”
  马鹏道:“你们这些人中,哪一个能作得了主?”
  这一问,只问得群豪一怔?
  谁是头儿呢?大家都是盛名甚著的人物,谁肯服谁呢?
  如是有一个人,不自量力,敢以这群人中的首脑自居,说不定,立刻间,就会受到其余之人,全力的攻袭。
  顽童唐啸,突然转头望望那站在四五丈外的青衫人。
  忽然间,大家都生出了一个感想,觉着只有那青衫人,才能当得目下群豪的首脑人物。
  胆叟朱奇重重的咳了一声,道:“老夫觉着,咱们这些人中,一定要找个头儿出来,咱们主人大约是当之无愧了。”
  谭云道:“哪一位是朱兄的主人?”
  朱奇一指那青衫人,道:“咱们兄弟和人打赌,输在人家手中,两年听人使唤,叫他一声主人,哪里错了。”
  谭云道:“不错,不错……”
  唐啸笑笑一声,接道:“男子汉,大丈夫,输了要认,败了要服,你谭兄,这冷言冷语,不觉有失气度吗?”
  谭云不理顽童,大步行近那青衫人,一抱拳,道:“老兄,半宵之间,能在这些人中,建立了这等的声望,实是非凡之事,目下马鹏和群豪之间,可能有一番利害之争,还望兄台处断一下。”
  青衫人淡淡一笑,道:“为了那枚千年何首乌吗?”
  谭云道:“人性本贪,千年何首乌又是人间至宝,自难怪,人人都存了染指之心。”
  青衫人缓步向前行去,直到了马鹏的身侧,目光转动,扫掠了群豪一眼,道:“诸位是否愿听在下的仲裁?”
  群豪相顾愕然,却无人回答。
  青衫人微微一笑,道:“如是诸位不赞成在下过问此事,在下立刻走,不再过问此事?”
  胆叟朱奇、顽童唐啸,互望一眼,道:“咱们兄弟,听凭主人吩咐。”谭云、欧阳俊、王召等都听青衫人裁决。
  青衫人缓缓说道:“既然诸位都愿听在下一言,在下也义不容辞了。”
  目光转到马鹏的脸上,接道:“马兄有何高见,可以和兄弟谈谈。”
  马鹏服下了两次药物,又经这一阵调息,精神好了不少,睁眼望望那青衫人,道:
  “阁下可以作得了主吗?”
  青衫人道:“承他们抬爱,推在下出面和马兄交涉交涉。”
  马鹏道:“谈不上交涉,他们想合力联手,抢走我的何首乌。”
  欧阳俊道:“姓马的,如不是我们出手救了你的性命,你早已身中乱刀而死,哪里还会有何首乌?”
  马鹏道:“不论在下能否保住性命,但这何首乌为在下所有,那是不会错了。”
  青衫人道:“这么办吧,如是马兄不愿在下调解此事,在下回头就走……”
  马鹏接道:“好吧!你说说看,你准备如何调解,不过,如是调解的偏差太大,在下可以不听。”
  青衫人道:“你要霸占何首乌,他们会把你杀了……”
  马鹏道:“这算什么调解,简直是火上加油。”
  青衫人道:“还有第二个办法,那就是请把何首乌分成若干块,每人一块。”
  欧阳俊道:“公平,公平,见者有份。”
  青衫人笑一笑,道:“也许马大夫觉得在下的处置不公。”
  马鹏呆了一呆,道:“你这作法,怎能算公平?”
  青衫人道:“众怒难犯,马大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阁上请三思在下之言。”
  马鹏怔了一怔,道:“你这人阴险极了,把何首乌送给我,换回他们的性命,使人人都觉着很仁慈,却又逼我交出何首乌,讨好他们。”
  谭云冷笑一声,道:“马鹏,那只怪你无能,你如能冲出别人的拦击,岂不是早已远走高飞了。”
  青衫入叹口气,道:“如是他们晚来了一步,你现在怎会有命在?”
  马鹏道:“我宁可战死此地,也不愿交出何首乌。”
  王召道:“欧阳俊,这小子如此固执,咱们就成全他吧!”
  青衫人轻轻叹息一声,道:“鸟为食亡,那是因为没有人这份聪明,人又为什么定要为财死呢?”
  转身向前行去。
  马鹏大声喝道:“站住。”
  青衫人停下脚步,道:“什么事?马大夫。”
  马鹏探手从怀中取出了何首乌,道:“我马某人的用毒之能,诸位早已知晓了,是吗?”
  群豪不知他用心何在,故而都未接它。
  马鹏冷笑一声,道:“现在,这枚何首乌上,附有了五种奇毒,任何人,只要沾上少许,就得毒发而死,哪位要何首乌,尽管拿去。”
  群豪都知马鹏之能,对他之言,深信不疑,不敢接口。
  青衫人微微一笑,道:“马鹏,你这何首乌上的剧毒,可会伤人之命么?”
  马鹏道:“会!”
  青衫人道:“不知你那毒性,要多少时间发作?”
  马鹏道:“五种毒性,各不相同,快则在一个时刻之内。”
  青衫人道:“马鹏,咱们是否也来赌它一下?”
  马鹏道:“赌一下?”
  青衫人道:“不错,咱们赌你的毒,是不是能在一定时限之内,毒死人?”
  马鹏呆了一呆,道:“你不怕?”
  青衫人道:“我不是不怕,而是有些不信。”
  马鹏道:“生死大事,开不得玩笑,你朋友……”
  青衫人道:“我知道,一个人只能死一次,不过,为了千年何首乌这等名贵之物,倒也值得一赌。”
  马鹏脸上是一种很奇怪的表情,双目盯注在青衫人的脸上,瞧看了一阵,道:“朋友,代价太大了,你要好好的想想。”
  青衫人道:“我已经想过了,只是不知道你是否愿赌?”
  马鹏沉吟了一阵,道:“好吧!你朋友想试试我马某人的用毒之能,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不过,在你未试之前,在下想先证明给你朋友看看!”
  青衫人道:“证明什么?”
  马鹏道:“证明一下这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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