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马俱乐部)魔鬼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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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马俱乐部)魔鬼牛郎-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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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地方?乳白色的墙面不似医疗院所那般死白,至少她可以庆幸自己不是莫名其妙地进了医院。

稍稍松懈下来的心情,在侧过脸之后再度攀上至高点,只因她不经意间望进一双深邃熟悉的蓝眸──

老天!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所有醉前的印象极快地在脑袋里重新演练过一次,她或许猜臆得到自己之所以和他共处一室的事件发展,但却对两个人全都无衣蔽体的事实感到惊慌至极,不假思索地扯紧覆盖娇躯的薄被。

「你不觉得现在才遮似乎太晚了点?」慵懒地侧身而躺,一手撑着头颅,Tao对她的反应感到有趣。

以前交往过的女人。从不曾有此惊慌无措的表情,尤其醒在他身边。那简直只能用「心满意足」四个字来形容她们的反应。

可是这女人总有一堆让他料想不到的表现──她不会对他撒娇,每次见了他好像见了鬼似的,避之唯恐不及,更有趣的是她现在的反应,跟个没开过荤的小处女没啥两样……

小处女?老天!该不会好死不死地被他料中了吧?!

真是个天大的惊喜!

「你……」诗虹雨羞急得快哭了,脸色苍白地挪退一步。「你、我……我们……」

她虽然对宋先生乱发脾气的事有些无法释怀,可是她怎能在即将成为别人的妻之前「严重出轨」?

这样在往后的日子里,她该以何种颜面去面对宋先生、她的丈夫?

盯着她的失措,Tao心中略感不是滋味。

他知道她心里的挣扎,也揣度得到她的不安,但却对她感觉对不起其它男人的心态感到不满和妒意,即使那个「其它男人」根本就是他自己。

「我们怎样?。任何该做、不该做的全做过了,你总不能叫我看见一个女人光溜溜地躺在我身边,而不会产生半点性冲动吧?我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带着点赌气的意味。他昧着良心说瞎话。

其实除了凝着她的睡颜大半夜之外,他什么也没做……呃,扣掉她吐脏了两人的衣服,他用毛巾为她擦拭过的那一段不算的话。,可他却不想让她知道自已有这么君子,他就是想要跟她牵扯不清。

谁教她总对他不理不睬?他丢不起这个脸,至少得为自己挣回些尊严。

诗虹两闻言,脸色红白交错,陡地,斗大的水珠从她眼角落下,差点没将Tao吓得由床上跳起来!

他忍不住结结巴巴地问……「你、你这女人,哭……哭个什么劲儿啊?」

老天!他竟将她惹哭了?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的眼泪。,尤其是她的泪,仿佛带有强烈的侵蚀力量,滴滴穿透他的心脏。

诗虹雨抹着脸,却怎么都抹不干泪湿的小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说过我要结婚了,你这样……我以后要怎么办?」

他听见自己神经线绷断的声音。

「做都做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该死!她非得那般挂念她的未婚夫吗?宋于涛是他,Tao也是他,但他却矛盾地想独占她所有的思绪,不论在任何一个身份上

当他是宋于涛,她便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上,当然得把所有的心思全放在宋于涛身上。,但当他是Tao。她就该全心全意只注意他,不该满嘴挂着宋于涛的名字,那会让他感到刺耳和不是滋味。

明知自己太过吹毛求疵、自私和无理取闹,但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不这么想。

诗虹雨一径儿落泪,她知道时光不能重来,发生过的事更不可能当作不曾发生过。,她好慌,除了哭,她真的不晓得自己该怎么办?

她越哭。房里的氛围越是紧绷。终至将Tao的懊恼堆栈至最高点。「叫你别哭了听到没有,」

这一吼,让两个人同时楞住了。

Tao之所以发楞,是因为他在以Tao的面貌出现时。对女人从来只有温柔和体 贴,能令他失控至此,全然没注意压抑自己的坏脾性,诗虹雨这女人绝绝对对是头一个!。

她就是有逼疯他的本事,不论宋于涛或Tao都一样!

而诗虹雨发楞﹔是因为她竟在Tao怒吼的瞬间,在他身上发现宋先生的叠影,令她不由得怔仲起来。

仔细一想,Tao和宋先生的体型的确相似,笑容和声音都时有雷同之处,她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很荒谬,但她就是吊诡地会将他们两人联想在一起!

「呃……」抹了抹脸,Tao心头扬起一抹深沉的无力感。

「算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约略猜得到他也不太好意思,既然他说不出口,由她来开口其实也没什么差别。「可不可以麻烦你先离开一下?」

「干么?」他挑眉。

她的不以为意,让他内心里的歉疚感稍稍敉平了些。但,他为什么得先离开?说句不怎么好听的话,他倒觉得这样躺在床上挺好,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又拉近了些。「你、你在这里,我怎么起来穿衣服?」吸吸鼻子,看看窗外深沉的夜色,她的心情无底限地往下掉。「我想回家了。」

完蛋了,养父母一定找她找翻了天,再怎么说,她都不曾这么晚还在外头游荡,更别提还跟一个野男人……呃,他们不认识的男人暧昧地躺在床上。

她闭了闭眼,实在无法想象万一让养父母知道她不检点的行为……

拨开她额前的发,发现她明显地退缩了下上这让他才歇下的愠恼又萌芽复苏。

「现在三更半夜的,我怎能让才刚上过床的女人回家?」一个大翻身,隔着被褥压上她毫无防备的娇躯,他马上感觉自己蠢动了起来。

「你……」诗虹雨张口结舌地震惊至极,身体像在瞬间被石膏凝固,僵硬得不敢动弹。「我、我可以自已回家,没、没关系的!」

他嗤笑一声。「别太天真了,我是根本没打算让你回家。」

「你疯了!走开,我要回家!」她惊极生怒,恼火地捶打他的胸膛。

猛地攫住她的细腕,他眼露凶光。「够了喔你!是你心情不好我才陪你的,平常大爷我可不干这么卑微的事!」

是啊,他从来都没有安抚女人的习惯,他是温柔,他是体贴,但这都仅止于表象,从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般令他伤脑筋、挣扎又矛盾。

「我没有叫你这么做!」就算她有这样想过又如何?。他该知道她的处境,该知道她的未来是属于另一个男人,千不该万不该还在此刻动她的脑筋。

她不想知道他竟是如此卑劣的男人!

Tao差点没让她给气死。「做都做了,不然你现在是想怎样?。」他恶劣地持续那个未曾实现的谎言。

「我不想怎样,我只想回家!」她委屈地撇撇嘴,酸意窜上鼻尖。

「不准!」他真的火大了,除了那对不负责任的爸妈,从来没有人可以令他如此生气!

「这是我的自由!」他大声,她的嗓门也跟着大了起来,积压太久的情绪在此刻全数爆发出来,她使尽全身的力量朝他大吼。「我就是要回家你奈我何?这里是你的地盘,我留在这里也没用!」

他的眸变得黯沉,嘴角因她的愤怒而泛起邪笑。「有,你当然有用。」

「什么?。」她的脑筋一下子转不过来,凝着他那邪恶到不行的笑脸,她全身的毛细孔不由自主地泛起疙瘩。

「反正我们做都做过了,再多做一次也无所谓是不?」大脑主动下了指令,他不放手了,对她,他势在必得。

「你……唔!」

由不得她发出任何气死人的拒绝,Tao猛地俯身攫住她微敢的红唇,用尽他所能想到的挑情技巧吮弄她的红唇、檀口,直到她不再僵硬、不再抗拒,有的,只是止不住的颤抖和娇喘。

诗虹雨不断调匀呼息,直到她找到说话的气力。「Tao,你、你不能……」

「为什么不能?」他不再接受她的拒绝和反驳言辞,他就像栗悍的狂狮,一旦锁定目标,断然没有更改的余地。「我喜欢你,男人想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做爱,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

诗虹雨悸颤了下,美眸圆瞠。「你、喜欢我!」

她自认为不是什么国色天香。性格上更没有吸引人的开朗大方。她实在不晓得自己哪一点够得上吸引他的条件,尤其他又是一个如此出色的男人!

这是她连作梦都不敢想象的事!

「不仅如此,你也喜欢我,不是吗?」他爱极了她每每被自已扰得说不出话来的可爱模样,或许就是她天真得过分这一点,教他没来由地放不下吧?

「我?!」有吗?她有喜欢他吗?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般女孩子面对喜欢的男人,大致上有两种反应。」轻啄她红嫩微肿的粉唇,他发现自己爱极了她的味道。「不是紧紧粘着那个男人,就是故作矜持地对那男人不理不睬﹔妳,就是属于第二种。」他兀自分析道。

是这样的吗?她真的是那种故作矜持的女人吗?「不,我不是……」

「是,妳是。」现在可管不得她认不认了,反正他就是自以为是地将她归类为那一类。「不然你不会每次见到我都想逃,因为你怕爱上我,所以你才会不断地想逃。」

瞧他说得头头是道,诗虹雨几乎被他洗脑了,她开始怀疑自已是不是如同他所说的一般,其实喜欢上他而不自知?

「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拒我于千里。」可怜的女人,她永远不会知道当一个女人迫不及待地想撇清跟男人的关系时,只会挑起男人更强烈的征服感和占有欲。

当然。他不会愚蠢地告诉她这一点,至少在完全得到她之前。

诗虹雨沉默了。

其实她早就隐约察觉,自已对他莫名其妙的思念和排拒上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经验,在所有她认识的异性身上。

但是她有这个资格和条件,去爱上这样的一个男人吗?撇开她身为一个养女的身分不谈,就她怯懦的性格和封闭的生活方式,她有那个勇气去爱他吗?

或许Tao只是单纯地因为头一回遇上她这种与他性情迥异的女人,所以一时之间迷惑了,毕竟世上根本没有人可以保证任何一个爱情的长久。

如果她真能撇开一切现实,飞蛾扑火般地投奔到他怀里,那么,她又有多少勇气可以承担失败?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到时候她承受得起吗?

「你又在想什么了?」每当她沉默,就是她在胡思乱想的时刻,而那住往不是他所乐见的情形上道让他不禁蹙紧眉心,审视般地凝望着她。

摇了摇头,她说不清自已复杂的心绪。「没,我只是觉得我们……根本是不同世界的两个人……」

「不要用那种似是而非的无聊借口敷衍我!」这种话他听得多了。他的父母、他的朋友,多的是说这种言不及义又没有诚意的话,他够厌烦的了。「我只想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无辜地眨了眨眼,她凄楚地笑了。

是。她发现自已真的喜欢他。

不论是他阳光般的外形还是率性而为的脾性,或许那全是她无法做到、而他全都具备的极端差异吸引了她。,但现下已不再是探究这个问题发生的时刻,他要的是答案,而答案,正缓缓地在她脑子里浮现。

「虹雨?」他屏气凝神,不记得自已上一次如此紧张是在什么时候。

「我是个即将成为别人妻子的女人……」她还在犹豫、还在挣扎,承认与不承认两种解答在她心头拉扯,如何都分不清输赢。

「难道你不能拒绝?」这个问话感觉十分吊诡,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他还是脱口而出。

诗虹雨摇了摇头。她太清楚自已的身分和在诗家的地位,更遑论养父母将她拉拔大的恩情,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别再间了好不好?」虽然感觉对不起宋先生,但她也想在婚前浪漫一次,不为任何人,只为她自己,为自已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主动拉下他的颈项,她柔顺地献上红唇,无言地传达委身之意,在她还没有后悔之前。

「虹雨……」仿佛感受到她的矛盾,他温柔地吮上她的嫩唇。

笨拙地配合着他滑溜的舌,诗虹雨暂时将宋于涛逐出她的道德感和脑海,她想彻底放纵,只为这可能一生仅此一次的出轨。

热烈的亲吻让他尝到她心头的涩意,他突然发现这个游戏不再好玩了。

原本只是想戏耍她二遏弄她,他却不曾设想到自己也会有沦陷其中的可能。

轻舔她眼角的泪,他知道自己完蛋了。,在玩弄她的过程里,他竟不知不觉地深陷其中而不自知引

俗语说,鸡蛋再密都会有缝,难保哪天他以两个身分悠游在她身侧的事情不会曝光,到时候他该如何解决这个麻烦?

「Tao,请你……温柔一点。」诗虹雨不是他肚子里的回虫,当然不会知悉他心头复杂的想法。,她羞赧地红着脸颊,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低喃。

Tao紧蹙眉心,面对她的娇媚和柔顺,他实在无法在这该是两情缠蜷的时刻深思未来,他只想把握现在,把握她此刻的真心和温柔。

「妳放心,我会的。」

第六章

「你的经验应该很多,我、我跟其它女人并没有什么两样。」她实在不该在这个时候提及如此杀风景的过往,可是她担心他看得太清楚,相对的就会失去对她的新鲜感。

他愣了下,没来由地轻笑出声。「小傻瓜,你这是在吃醋。」

往常。他最厌烦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和争风吃醋,但这种情况发生在她身上。他不仅不感到反感,反而觉得有种「备受尊荣」的重视,让他感觉心头轻飘飘的。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我才没有!」她娇喷,不自觉地开始向他撒娇。

「放心,除了妳之外,其它女人我都没看得那么清楚过。」以往的男女关系纯粹是肉体宣泄的供需行为,不似她,让他投注那么多的关心和注意。

现在的他,就像即将初尝情欲那般亢奋,连他自已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的意思是……你有过很多女人?」咬咬唇,她实在不想钻牛角尖,尤其在这敏感的时刻。但是她着实忍耐不住。

Tao又笑了,这回笑得得意万分。「你看看你,非得在这个时候跟我翻旧帐吗? 」

她胀红了脸,为自己的失控又羞又恼。

「其实你真该感谢以往跟我有过关系的女性。」他神色自若地狎言浪

她不禁迷惘地反问……「为什么我得感谢那些女人?」

他不知道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吗?虽然明知他俩不会有未来,但一旦提及他交往过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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