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不安分(极品男栽跟头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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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不安分(极品男栽跟头之一)-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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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烦人,干嘛多话问这么一句啊?好像她还很在乎他似的。

    “应该是。而且大约和你有关。”酒吧老板朝她眨眨眼。

    “不可能。”晴黛直觉否认。

    这几个字她说得又快又硬,垂着目光,没有看酒吧老板,仿佛这几个字是说给自己听的。

    “为什么不可能?”酒吧老板搔搔头,直来直往地反问。

    “我虽然是他前妻,但他心里一点也不在乎我。”她轻咬着下唇,猛然惊觉自己似乎说了太多。

    看眼手表,已经半夜三点多,这时候脑袋会清晰才有鬼。

    “不在乎你,为什么喝醉酒会一直喊你的名字?”酒吧老板又搔搔头,眉头皱了一下,一脸不解却一针刺中她要害。

    “可能他今晚刚好想起什么吧。”就像她今晚又梦到他们以前的事,不小心又哭了……

    原来感到痛苦的人不只是她而已。看着喝到烂醉的他,她心里头有点发软。

    这样算不算同病相怜?

    察觉自己的想法,晴黛用力摇摇头。

    应该不算吧!他肯定是为了别的事心情不好,跟她绝对没有关系。

    至于他为什么喊着她的名字,可能只是单纯因为愧疚。毕竟他们离婚的时候,他一脸漠然,她忍不住落泪时还被他看到。

    她真的很不喜欢自己表现得那么懦弱,尤其在面对已经逝去的爱情时,她真希望自己能潇洒一点,就像离婚那天她对他说的那句话──我希望我们不要再碰面、不要再联络。

    晴黛不想再多说,只想赶快把阙石狱丢回他家,然后回家睡自己的大头觉。明天还要上班呐。

    她将他的左手臂绕到自己肩膀上,发现他动也不动,只好抬眼看向老板。“帮我把他扶上计程车吧!”

    走出酒吧,酒吧老板替她把人扶上计程车。冬季的夜风冷锐如冰峰,轻吹抚三人衣物,让人禁不住打了个冷颤,脑袋也清醒了几分。

    她把阙石狱送回以前两人同住的大楼,坐电梯上二十楼,来到熟悉大门前,低头,看着眼前的密码锁。

 第三章

    两人离婚后,不晓得他是不是更改过密码?

    肩上压着他的重量,她转头看他一眼,轻吸口气。

    先试试看以前的密码吧,不行再问他。

    她按下两人交往纪念日和结婚纪念日八个数字,屏息等待──

    厚重大门应声而开。

    她心口猛然紧缩!

    他没有改密码?

    念头一转,这其实也没什么。一定是因为记新密码太麻烦,他才没有改,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到家了,你快进去。”晴黛压下心底的诧异,抬头,看见他微微睁开双眼,一副意识不清的模样。

    她又推了推他,他动也不动,宛如不动明王。

    她瞪着他几秒钟,在心里偷偷叹口气。

    算了,既然都来了,就送佛送上西天吧。

    她把他扶进屋内,脱掉鞋子,要他也脱。

    高大的男人乖乖配合,一点反抗都没有。接着,她动作熟稔地套上自己惯穿的粉红色毛绒拖鞋,将他送到卧房里的沙发上。

    “你先坐一下,我去帮你弄醒酒茶,你自己换上干净的衣服再上床。”她没忘记他不喜欢没洗澡就上床。

    不过今天他这样大概也洗不了澡,不如换套干净的衣服就上床休息吧。明天是星期五,两人都还要上班呐。

    恒温空调让室内温度很舒服,晴黛脱掉外套、围巾、手套,放到宽大的餐桌上,穿着鹅黄色连身洋装,快步走进厨房。

    三两下把醒酒茶弄好,端起托盘往主卧房移动,她心里暗自庆幸着:幸好所有东西都还在原位,很好找……

    察觉脑袋里一闪而过的念头,蓦地,她全身僵住,猛然瞪大双眼,呼吸难以控制地急促起来。

    这、这怎么可能!

    家里所有的东西居然都还在原位,宛如她从未离开过!

    晴黛缓缓转过身,愣愣看着一年多没踏进的厨房,跟以前的摆设一模一样。

    就连她爱用的马克杯,也还在老位置老老实实地待着,感觉就像她还住在这里似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打了个冷颤,察觉双脚套在软软的温暖拖鞋里,缓缓低头,屏住呼吸,看到再熟悉不过的拖鞋的那一秒,她真的快要精神错乱。

    这双拖鞋不但没被他丢掉,反而还干净地摆在玄关入口处?

    晴黛抬头,举目四望,不可置信地吞咽了一下。

    室内的摆设跟一年多前没改变多少,她没带走的物品依然被他放在原本的角落。

    他是懒得改变,还是有其他原因?

    不、不、不!她用力摇摇头,态度坚定地“命令”自己不要想太多,吸口气,把这些事情都抛诸脑后,等他喝下醒酒茶,她马上就走,离开这个充满两人回忆的地方。

    一踏进主卧房,沙发上没看见人,耳边倒是传来淋浴的声音。

    他在淋浴吗?有没有必要这么坚持?都醉成那样,还有办法自己洗澡?

    晴黛把托盘放在梳妆台上,缓缓走近浴室。浴室的门没有完全阖上,留了一条细缝。

    她抬手,敲了敲门板。

    “我把醒酒茶放在梳妆台上,你洗好澡后,记得喝了再睡。”说完,她轻咬着下唇,等了一会儿。

    没有任何回音。

    他不会在里头睡着了吧?可是水流声一直没有断过……

    里头到底是什么状况?他真的在洗澡吗?

    晴黛内心相当纠结,一方面想就这样抛下他回家,可是又有个讨人厌的声音不断冒出来:既然都在大冷天出门做善事了,哪有做到一半就闪人的道理;如果真的要闪,一开始就不要出门才对。

    算了,既然起了头,就好人做到底吧!

    万一她现在回家了,明天却传出他怎样怎样的惨事,像是大冷天冻死在浴室,还是其他狗屁倒灶的事,酒吧老板出面指认最后跟他碰过面的人是她,最后要负责任的人还是她自己。

    先说清楚,她会进去看看是因为好奇跟怕惹上麻烦,不是因为关心他,绝对不是。

    晴黛深吸口气,把手贴在门板上,缓缓推开──

    “石狱,我进来了喔。”

    一推开门板,看见眼前的景象,她不觉深深倒抽一口冷气,杏眸瞪大,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阙石狱脱了西装外套,扯掉领带,衬衫扣子被他扯掉两三颗,露出泰半的结实胸膛。高大身形靠着黑色抛光砖墙,颓坐在莲蓬头下,莲蓬头喷洒出大量水流,自头顶冲刷着他的颓丧。

    他微仰着头,晶莹水流顺着他黑亮的黑发一路往下,流经宽阔胸肌,慢慢隐入衬衫底下的结实腹肌……

    他随性坐着,长腿大张,双臂闲适地搁在膝盖上,一身落拓男人魅力,正在对她散发出强烈的男性贺尔蒙。

    听到她的声音,阙石狱微抬头,炯亮视线由下往上,笔直射入她眼底!

    心脏猛然紧缩一下,晴黛的呼吸变得更喘,心跳正以惊人的速度不断加速,直到像刚跑完四十二公里马拉松!

    她应该掉头就走,可是双脚像在地上生了根似的,完全动弹不得。

    突然,她发现一件很古怪的事情。

    为什么水开了老半天,浴室里却一点热蒸气也没有?难道──他用冷水冲澡?

    脑中刚闪过这个念头,她立刻瞪大双眼冲到他身边,伸手探向还在喷洒的水流──

    真的是冷水!

    “你疯了吗?冬天冲冷水会生病的!”晴黛冲上前,顾不得会弄湿自己,飞快扭紧水龙头。

    他到底在干什么?想让自己生病吗?

    阙石狱微微仰首,正好将身前她柔美的女性身段尽收眼底。丰软的胸脯在他头顶几公分处,不盈一握的纤腰、总是令他发狂的神秘地带……

    她终于回来了?终于回到这个冷冰冰的家里?

    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她吗?是吗?

    为了避开他令人浑身发颤的灼热目光,同时转移两人的注意力,晴黛主动说点什么,好降低两人之间不断攀升的温度。

    “我帮你弄了醒酒茶。”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微微沙哑。

    为了关上水龙头,她身上的洋装被弄湿了泰半,隐隐露出里头黑色的内衣裤。

    阙石狱看得两眼发直,下腹部迅速有了反应。

    晴黛随手从柜子里抓出一条干爽白毛巾,罩在他冰得发冻的头顶,心慌意乱地丢下一句,“你赶快冲个热水澡,我、我先回去了。”

    听见她要走,阙石狱黑眸一闪,立即站起身,双掌紧扣住她腰身,不想就这样放她走。

    她好不容易来到他梦里……

    他喉咙倏地一紧,心口痛苦紧缩。他不想放她走,至少不要这么快……

    没察觉他要站起身,晴黛反应不及,双手还抓着雪白毛巾,没来得及放手,顿时仿佛圈着他男性的脖颈──

    两人还没离婚时,只要是在“那几天”,他下班回家时,她总会冲上前,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轻轻吻他一下。

    “那几天”是她的排卵期,她会微微红着脸,贴在他耳边叮咛一句,“我想要一个宝宝……”

    现实与记忆在脑内互相撞击,阙石狱狠狠闭眼,皱紧眉头又快速松开,再次睁眼时,心中已有决定。

    他毫不迟疑地弯下腰,双臂紧紧圈住她腰身,低头重重压上她老是说要离开的樱唇,不让她再有机会说要离开!

    “你──”晴黛才刚发出一点声音,下一秒,所有抗议声浪消弭在他急切的吻里。

 第四章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阙石狱宽大手掌扣着她的后颈,令两人额头相抵,吸取着彼此熟悉的气息。

    “放开我!”晴黛双手抡成小拳头,一下下捶在他阳刚的胸膛上。明知他已经喝醉,她还是试着跟他讲点道理。

    听见她的声音,阙石狱低头,深深注视着她嫣红的小脸、娇喘不休的樱唇,视线缓缓下移……

    经历多次令人虚软的高潮,在他将滚热种子释放的那一瞬间,她无力喘息着,只觉得腹部一阵暖和,下一秒就在他宽阔的伟岸胸怀里沉沉睡去,嘴边还挂着浅浅笑意。

    累极的她,忘了他们早已经离婚的事实,忘了两人在婚姻里不断努力磨合,却总是失败的沮丧。

    这一刻,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说不定,这一夜她可以成功怀上宝宝。

    夜晚的街道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宁静?

    阙石狱双手插在裤袋里,一身名牌休闲服,肩上背着一个特大号背包,刚转进这条巷子,便立刻嗅出不寻常的味道。

    一双红色高跟鞋的主人走得飞快,几乎是以奔逃的速度前行,“叩叩叩”声响细碎而无助。

    阙石狱冷扫过眼前局势,离婚后便爱上靠双脚长途旅行的他,两个跨步便来到身着短裙的金发正妹身后,挡在一脸猥琐的男人面前,从容行走着,宽肩窄腰的阳刚身形蓄满力量。

    他边走边抬头看着稀疏的路灯。

    有多久没上健身房对沙包练拳头了?好像从到意大利旅行那天开始,就很少挥动拳头。

    这几天,他总是不停地走,生活简单而纯粹。抽掉繁忙的工作,他可以疗愈心里头老是透着风的伤口、吸收点新经验,还有——能更专心地想她。

    想起她,他的心总会隐隐作痛。

    自从她离开后,这一年以来,身为亚洲电玩游戏龙头公司老板,他的事业攀上最高峰。

    说来讽刺,以前他连去郊外走走都觉得是在浪费生命,现在他居然每三个月就会空出一星期时间,从繁忙的工作中抽身,把自己带到一个全然陌生的国度,开始徒步旅行。

    如果不这样做,他怀疑自己能抵挡没有她的寂寞多久?只有当他把身体操到极累、人又在国外,脑子才可以肆无忌惮地想着她,否则他怕自己会忍受不了思念,直接冲去找她。

    人总是直到失去,才开始学会珍惜。

    以前他不懂为什么她老是要求去渔人码头走走,现在他则不懂那时候的自己,为什么连这一点小小要求也做不到?

    跟她离婚的这些日子以来,他体悟出一件事:事业成功,不等于人生成功;但婚姻失败,就等于人生失败。

    他失去她,等于失去全世界,事业再成功也只是一个漂亮的空壳子,生活空虚得让人想逃……

    “砰,砰,砰!”

    身后的脚步声急促起来,是个躁进的杂碎。

    当背后高壮身影很快超过他,擦肩而过时,两人快速互看一眼,彼此打量对方,评估谁手中握有比较多的胜算。

    阙石狱冷眼盯着满身酒气的对方,和那双充血的混浊眼睛,他的淡定令对方有些惧畏。

    但对方色心已起,正估量着他打不打算插手介入。

    阙石狱不动声色,继续慢条斯理走着,希望对方最好能识相点到此为止。他正在旅行,如果眼底闯进肮脏事,他会非常、非常不高兴。

    突然,对方快步追上前方的女子,阙石狱知道对方已经做出决定。

    果不其然,闷叫声在两秒钟后传进耳朵里。他皱了下眉头。

    金发女人被硬拖进暗巷里,整个人被压在墙上,猥琐、微秃的意大利男人正对她上下其手。

    被一手捂住嘴巴的金发女人面露惊恐,男人一手伸到她胸前,正打算蛮干,直接撕开她胸前衣物——

    “这样不太好吧。”站在他们身后一步的距离,阙石狱说着标准的意大利文,懒洋洋的语调很是迷人。

    冷静异常的嗓音,宛如一桶加了冰块的冷水从头倒下,被欲望遮蔽理智的男人硬生生抖颤了一下。

    男人凶神恶煞地转过头,低吼了几句含混不清的话,内容大概是要他滚开跟这不关你的事之类,阙石狱没怎么仔细听。

    跟一个醉鬼和只会对女人动手的家伙,他需要说什么?

    见对方一只手还用力压在女人嘴上,他又皱了一下眉头,跨步向前,右掌抓着那只手,略微施力,直到对方脸上露出吃痛的表情,发出杀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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