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治恶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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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治恶男-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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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们好像对彼此还不是很了解聘?”望着天花板,鄂楠陡地想了解她更多,不论她任何方面的事,他都想慢慢探知。

石膜女的脸红了下,她不禁捶了他胸膛一记,语带埋怨地说:“都是你啦!这么猴急,真教人觉得难堪。”

“喂喂喂,什么叫做难堪?”他可不愿接受她的说辞,眉心不甚赞同地高高拢起。“你敢说刚才你没有享受到?男欢女爱实属平常,怎么可以用难堪来形容?”

“嗅!”她羞赧地低吟了声,羞涩地往他肩窝里钻。

好笑地抚着她柔软的波浪发,他爱极了手心间的触感。“你认为我们有没有分享彼此生活的可能?”

“什么意思?”她不懂,微微抬起头看他。

“嗯,我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感觉还不错,现在我也没有女朋友,不如,我们就交往吧?”

他不愿再去思及自己接近她的理由和原因,而且真的认为他们之间的“契合度”挺好,因此没有大多考虑便做出决定,顺便询问她的意见。

说不出的甜蜜在心头漾开,她别扭地背过身去。“好讨厌,有没有女朋友是你的事,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你有吗?”跟着翻身由身后搂住她的腰,他的大手又开始不安分了。

“讨厌!”她惊喘,甜蜜地享受这份亲呢。“别这样乱摸啦!”

“嘿,现在才拒绝太迟了吧?该摸的极亲的我全摸过也亲过了,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呢?”仿佛以逗弄她为乐,鄂楠的手掌全往她最敏感的脆弱点上招呼,惹得她娇喘不断。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她们可以在上一秒和你分享肉体上的亲密,下一秒又可以将你推拒得八百里远,真教人摸不清她们的想法。

“拜托!”她都快把脸埋到床铺里去了。

好笑地凑近她漂亮的玉贝,他邪怒地在她耳边低语:“拜托什么?再来一次吗?”

“鄂楠!”她始成一团,又羞又恼地不知如何是好。

“没关系用,你绝对有权利要求,我不是那么古板的男人。”他从不认为女人没有要求情欲的权利,那样太自私了,不是他的行事作风。

“你够了幄你!”面对他越来越露骨的调笑,石嫫女感觉自己快无地自容了。

以指勾划她的手臂,他满足地强叹一口,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句。“你几岁了?”

“二十五,怎么了吗?”于嘛没事问人家年纪?难不成他还有什么三六九之类的甘不己心?

所有该做不该做的全做了,他才来问这种问题,不嫌太迟了点吗?

“没什么。”他思索着该怎么表达心头的疑虑。“你年纪也不算小了,到现在还没有性经验,这点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她将他的话解析得太深、太广,一时间有些鼻酸。

“你这是什么意思?放心吧,我不会叫你负责的。”

都什么时代了,女人不会再因为初次的付出而要男方负责。

不是不重视自己的身体,也不是因为轻怫随便,只是每个人都有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可以决定要不要将自己交出去,实在没有理由让对方负责任。

毕竟这是她心甘情愿的付出,他根本没必要想这么多。

诧异地将她扳过身来,发觉她的眼眶微红。“不是吧?我记得我没有提到‘负责’两个字问!”到底谁才是想太多的一方?

“那你于历说这个?”埋怨地睐他一眼,她的心情还未平复。

“我只是觉得自己捡到宝而已。”这表示她洁身自爱,不随便乱搞男女关系;虽然与她的外型南辕北辙,但他喜欢这种结局。

“捡到宝?”这又是哪一国的说法?

“嗯,捡到宝。”哎——该怎么说明他的想法才好呢?“我一直想拥有一个可以自己调教情欲的伴侣,而你,正好成就我的梦想。”

惊愕地瞪大美眸,石嫫女不敢相信他竟会有如此荒谬的“梦想”。

“怎么样,这个说法你还满意吗?”他嘻皮笑脸地问。

愣了好久,她才有办法好好说话。“你疯了!怎么有人会有这么可怕的梦想?”

她是想都不敢想,这男人竟然还这样大言不惭地说出口,实在是……够了!

“哪会?几乎每个男人都曾经有这种想法,我只是实话实说,这样不对吗?”

女人不会懂男人的世界,男人凑在一起讲的也是这些没营养的性事话题,跟女人爱嚼舌根的嗜好大同小异,只是内容不甚相同罢了。

“我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她几乎要尖叫了,两只手掌紧贴着耳朵,深怕自己被他的恐怖思想给污染了。

瞧她如此可爱的模样,鄂楠的玩心和色心同时大起,不断以自己的身躯后蹭她的娇躯。“没听到没关系,我用做的你就会懂了。”

“鄂先生楠!”她当真尖叫了,分不清因为惊惶还是害羞。

“我在,而且一直跟你贴在一起。”他可乐了,用热辣的言辞和肢体挑逗她。“我不介意你叫得更亲热一点,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我才不要!”她的尖嚷足以媲美拉各报的高分贝。

“我会让你要的,我的小魔女。”他说到做到,不由分说地再次挑起惊天动地的情欲浪潮,直将她推向无力抗拒的深渊。

“鄂楠……”如他所愿,除了他,她实在没办法再去思及其他。

“我们一起享受生活,嗯?”

“嗯。”

***

如果没有意外,石嫫女的恋情或许可以维系得长久一些。

自从那个绚丽夜晚之后,鄂楠和石嫫女俨然有如热恋中的僧侣,经常出双人对不说,切拥甚至人主了石嫫女的公寓,彻底在她的地盘留下自己的气息。

“卫生纸好像没有了。”在大卖场的生活用品区前驻足好久,石嫫女终于找到最为便宜又不致太粗糙的抽取式面纸,她心满意足地拎起一袋,往邻棉正在观看的汽车用具区走去。

他说要看些汽车配备什么的,顺便买一点电池在家里备用,要她自己随意去逛;可她并不喜欢把东西买下来摆在家里囤积,所以只拿了袋抽取式面纸,便打算走过去与他会合。

远远便看到他和一个男人交头接耳地低声对谈,稍稍走近一些,石嫫女却发现那个陌生男子感觉似曾相识,似乎在哪个地方见过似的。

第一个窜进脑里的想法,便是那个男子应该是她交涉过的“客户”。

因为她实在相过太多次亲,见过太多男人的脸孔,她其实不是每张脸都记得那么清楚;通常不是有太特别的特点,例如很有气质或是丑得特别引人注目的话,她往往都记不得,只会感到稍有印象。

这么看来,那个男人应该是她拒绝过的相亲对象呢?

这个世界怎么会这么小,小到连现构都认识她以前的客户?

她轻巧地转入他们所在位置的隔壁走道,缓慢且小心地接近他们站立交谈的位置。

她想,她还是不要现身的好,免得大家见了面,彼此都尴尬。

“我们当初不是这样说的!”卞摩树气急败坏地低咆,他没想到自己最沈稳内敛的朋友鄂楠,也会“葬送”在石嫫女的石榴裙下。

鄂楠没有答腔,异常冷静地看着卞摩树的失控表现。

“找你是要你为我们这些可怜的朋友们出口气,给石嫫女那个女人一点颜色看看,这明明是我们当初讲好的啊!结果咧?你看看你,我们的气还来不及出到,你就差不多等于搬过去跟她住了,那我们算什么?!”卞摩树才不管他有没有反应,一径儿地发泄自己不满的情绪。

石嫫女的腰骨挺直了些,因为她听到那个男人提到她的名字。

什么叫做“给石嫫女那个女人一点颜色看看”?!这句话跟她或鄂楠又有什么关联?

难道鄂楠的出现不是因为缘分,而是蓄意接近她?

即使大卖场里的空调稍嫌太凉,但她依旧感觉鬓角沁出冷汗,不禁凝定心神想探个究竟。

“卞子,你不觉得跟个女人计较这种小事很没品?”鄂楠终于开口了,立场竟跟当初的玩兴回异。

“不要这样叫我!”卞摩树气昏了,根本没跟他好好谈论的打算。“你就可以冷眼看着我们的尊严被那个女人踩在脚下,大大方方地跟她同进同出,那我们还有什么交情好谈?”

石嫫女微晃了下。那个男人绝对是以前被她拒绝过的男人之一,不然不会对她如此怨恨。

“卞子,她跟你们是无法摆放在同一个天秤上衡量的!”鄂楠也上火了,音量不觉也跟着稍大起来。

“是啊,重色轻友嘛!”卞摩树冷哼着,不惜和他撕破脸。“怎样?她很好用吧?”恼怒之下,他气得口不择言。

“卞子!”

止不住肢体的科间,石嫫女手上那袋面纸滑落地面,她却听不见也看不见了。

原来她以为的甜蜜恋情,不过是一个骗局、一场报复,全是因为男人那自也为是且可笑的尊严?!

世上原就没有肯定成功的爱憎。暂且不提交往多年的爱侣,最后落得各分东西的下场;就算是合法结婚的亲密夫妻,都没有人能够保证他们能够长久不变,更激论只是因为相亲而被女方拒绝呢?

她承认自己的工作不甚正大光明,可她并没有欺骗那些男人们的感情,他们却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对付她?!

这样,真的公平吗?

第4章

拎着付过账的那袋面纸,石嫫女独自缓步走回家。

现在她和鄂楠可以说是形同同居的状态,他的东西在她的房子里同处可见;那间房子已不再是单纯的单身女子公寓,因为它已经充满了鄂楠的气味,没办法再回到以往,甚至无法将两人之间的一切全数抹去。

那么,她现在该怎么办?把他赶出公寓,从此一拍两出?

不,虽然察觉他不良的动机,她却不曾后悔自己跟他之间所发生的任何事增。

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对他是真心有欢并认真地放下感情,即使他是如此心机深沉的男人,但放下的感增并不能说收就收。

既然他得到他想要的了,他接下来会怎么做?

如同那名似曾相识的男人所言,把她甩了之后帅气地离开?

开什么玩笑?!她石嫫女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让人牵着鼻子走?她可是婚友社的招牌相亲女王,哪那么容易就举双手投降?

虽然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恶男喔,那又怎么样?她可是”魔女“唉,若要认真较量起来,谁也不逞多让!

既然他早有准备甩了她,那么她就使尽方法让他真心爱上自己,不但没有理由和借口达成他的目的,而且还要他为了之前那愚蠢的计划向自己道歉,看谁比较厉害!

就在鄂楠还不晓得自己接近的企图已然被拆穿之际,石嫫女这方却已摩拳擦掌,准备“魔女治恶男”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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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而入,石嫫女还来不及放下手上的面纸,鄂楠便紧张地踱到她身边。“怎么了?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跑了,到现在才回来?”

他在卖场里怎么都找不到她,连续广播两、三次也都不见她的踪影,手机又打不通,他只好先回来再想办法,没想到她却像个没事人般拎着一袋面纸回来了。

“没啊,我看你有朋友嘛,就自己回来峻!”虽然心里对他有气,她还是扯出甜美的微笑,即使牙龊已经咬得发疼了。

心口一提,鄂楠的眼微微瞠大。“你……”

“我怎样?”微挑秀眉,她佯装疲累地窝进沙发里。“哎哟,走这么大段路,人家的腿部麻了。”

大卖场距离她的住所是有一段路,走路约莫一个小时的路程,不似超市那般便利,所以她很少去,要不是他有车,她还真做得去呢!

结果还是让她徒步走回来了,真是累死人了!

不需要更多的提点,邹相像个小男佣似地蹲在她脚边,不由自主地按压她的小同。“我帮你读读……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嗯……”她既服地低吟了声,眼角料问了他一眼。“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反?”

颧骨闪过狼狈的红痕,鄂楠手上的动作更是不敢稍停。“你在说什么啦?对自己的女人好是天经地义的事,干嘛套上阴谋论?”

奇怪了,他怎么老觉得她今天怪怪的?

如果他和卞子的对诙让她听了去,以他对女人的了解,她应该会大肆发作才对,怎会像个没事人似的不动声色?

但如果没有,那么她又怎么会反常地自己走路回家?

诡异!太一一诡异了!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她激叹口气。虽然告诫自己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可是积压在心底的怨念不吐不快,只能浅浅地刮损着他,以兹平衡。

“你想说什么?”他的身体僵直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笨拙几分。“别这么要说不说的样子,吊人胃口。”

“哪有?我只是觉得很舒服而已嘛!”她夸张地娇吟几声,借以掩饰自己压抑的怨念。

“真的?!”他显然不太相信她的想法有如此简单。

扁了扁嘴,她一个翻身,正好摆出足以媲美埃及艳后的撩人姿态。“你今天很奇怪唉,人家说这不行、说那又有问题,你到底想要人家说什么嘛!”

娇媚的体态加上娇媚的摩声,听得鄂楠全身骨头都软了,身体的某个部位却硬了;他艰涩地吞了口口水,动作不觉变得轻柔,浅浅地勾刮她腿部的肌肤。

察觉他眸底熟悉的光芒,石嫫女的心跳一瞬间加快许多。

在这个对他满是怨慰的时刻,要她配合“房事”着实令她感觉委屈。“嗯?别这样,人家会痒啦!”她拍开他的毛手,佯装怕痒地推拒。

“我帮你止痒。”显然他们两人认为的“痒”,有意念上极大的差距。

糟糕,玩火玩过头,惹得他兽性大发了!

“走,我们回房去。”他不由分说地大手一扬,将她像大布袋似地扛上肩头。

“啊——”她惊叫,在全然没有心理准备的状况下,被他甩得头昏眼花。

“乖一点,当心引来邻居参观。”使坏地拍了拍她的美臀,他仅得到战利品的勇士般朗声大笑。

笑!笑你个死人头啦!石嫫女在心里暗骂了句,嘴角却止不住微微上扬——

哎——女人心海底针,她都理不清自己该有何种反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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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说要留住男人的心,得先抓住他的胃。

这点对石嫫女来说并不难,她也做得十分得心应手,只不过偶尔怨念一生,她总是会控制不住地在食物里动点手脚……

面有莱色地由洗手间走出来,鄂楠垮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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