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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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军妻-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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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在花儿的对面沙发坐下来,摘掉眼镜,盯着花儿瞧了一会儿,说道:“你就是庄芊羽。”
“是的。”
“庄小姐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中文名字叫薛良玉,英文名字是John。”
良玉?花儿拿眼睛从头到脚又将他打量了个遍,果然是块极品良玉,只可惜“此货只应天上有”。
“等我一下,我有些东西要拿给你看。”薛良玉起身向里面走去。
花儿四下打量着眼前的这房间,淡黄色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名画,在客厅的一角摆放着一个巨大玻璃鱼缸,里面游荡着五颜六色的小鱼。
薛良玉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沓厚厚的照片,他随手丢到了桌子上,“看看吧,他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全部都是耿少凡的照片,身着一袭黑色西装,头发稍长了,掩不住那眉宇间的英气。耿少凡虽不是五官英俊初衷的男子,气质却非同一般,尤其他那双黑亮的眼睛,冷漠下汹涌着骇人的力量,令他的面容有了一股奇异的魔力,让人难以忘记。
“你真的是弗兰克的妻子?”薛良玉坐下来问道。
花儿点了点头,神情焦急的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薛良玉抿嘴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包装精美的请帖,向花儿展开,缓缓说道:“你的丈夫明天就要迎娶我的表姐了!”

、第六十九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六十九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从薛良玉那里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花儿只感觉恍恍惚惚的,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般,不知道自己接下里该做什么。
“芊羽!芊羽!你怎么了?”刘慧芳摇着她的肩膀,怨恨的望向张玉龙,“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
张玉龙无奈的耸了耸肩,“我可什么都没做,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她。”
“芊羽,你怎么了?”
花儿抱住刘慧芳再也忍不住趴在她怀里痛哭起来。
门外的阿肯亦是连声叹息,其实昨天晚上她被张玉龙带走的时候,他就一直暗中跟着,薛良玉与她的谈话,他也都详尽听到。
“芊羽,你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对孩子不好。”刘慧芳安慰道。
“孩子?”花儿哭着冷笑,用力捶打着肚子,“你父亲都不要我们了,干嘛还要把你生出来受苦!”
刘慧芳忙制止住她的冲动,“芊羽,你这是干嘛?!孩子是无辜的!”
“张玉龙,你去告诉薛良玉,我答应他了。”花儿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说道。
“好。”张玉龙嘴角一勾,转身而去,门口看到阿肯,“哦?蛇王,这么巧,你有何事啊?”
“没什么,我只是路过。”阿肯淡淡的说。
“路过?呵呵,好。”张玉龙继而下楼而去。
阿肯迈步进了房间,刘慧芳眉头一皱,“你来做什么?”
“我们认识,慧芳,你先回避下吧。”花儿说道。
“好。你可不许再做傻事!”将花儿点头应允,刘慧芳这才放心出去。
阿肯在花儿旁边的位置坐下,说道:“只是薛良玉的一面之词,你没必要当真,更不必着急答应他的要求!”
花儿怔怔的看着他,“你,你怎么会知道?”转而又想明白了,道了一句“谢谢”。
阿肯继续说道:“在整个中缅边境,最大的进出口贸易商叫做薛氏集团,明面上是做一些外貌服饰、日用生活用品以及化妆品的生意,暗地还会做一些走私毒品、军火的交易。中缅边境的缉毒警察早就盯上了薛氏集团,只是苦无证据。”
花儿微皱着眉头,一脸的疑惑,继续听他讲道:“薛氏集团最大的老板叫薛建业,早年也曾在东南亚、中东做过雇佣兵,后与自己两个表弟共同创建了薛氏,再后来生意做大,就成了现在的薛氏集团。我和我的组织也受雇于他,这薛良玉就是当年其中一个与薛建业共同创建薛氏的表弟的儿子,欧亚混血,有一定才学能力,曾经在欧洲留学四年。”
“你告诉我这些的意思是?”花儿问道。
“我想告诉你的是,薛良玉一直觊觎薛氏集团未来继承人的这个位置,薛家一脉单传,向来是传男不传女,而现在唯一有资格就剩下薛良玉与薛龙。前段时间,薛龙在中国被捕,有部分原因是因为薛良玉暗中派人故意走漏了风声。如今,‘森林狼’竟以一己之力将薛龙救了回来,自然会受到薛建业的青睐,这也许就他把自己的女儿薛凤凰嫁给他的一个重要原因。”阿肯顿了顿接着说道:“薛良玉恐怕早已经将耿少凡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他也是绝不会让薛龙身边有这样得力帮手的!”
花儿望着他凝重的脸,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你的意思,他会利用我搅乱婚礼。”
“恐怕不止如此吧。”
“难道他会对少凡下毒手?!”花儿不禁心生害怕。
阿肯见状宽慰道:“薛良玉这个人,虽然工于心计,但不至于如‘响尾蛇’那般心狠手辣,他的目标只在薛龙,而对于‘森林狼’,更多的是惜才拉拢。”
花儿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和你的组织会站在哪个阵营呢?”
“除了‘响尾蛇’会为自己那点如意算盘权衡利弊外,我和我的组织都会置身事外,我们和薛氏也只是雇佣关系,根本没有任何帮派的利益冲突。”阿肯说的很自然,丝毫没有半点隐瞒的意思。
“你和耿少凡不是对立的敌人吗,为什么会保持中立?”
“我和他本来就没有深仇大恨,只是各为其主而已。”阿肯说完,起身而去,在门口又转过脸说道:“我始终不太相信他真的会投靠薛氏。所以,你应该相信他。你倒也可以借这个机会考验考验你们之间的感情。”
听了阿肯的一番话,花儿心里好受多了,在李慧芳的帮忙下精心打扮了一番,和众人一同踏上了去往曼德勒的飞机。
飞机缓缓起飞,花儿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你很紧张?”旁边的薛良玉放下手里的书,说道。
“没,没有。”花儿匆忙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因为太急,一个不下心给呛到了,喷的薛良玉脸上、头发上、身上都是水。
“对,对不起,对不起。”花儿慌乱的拿出纸巾给他擦拭,反而搞得他更狼狈了。
“哎哟,你这个笨女人!”薛良玉气急的站起身来,解开安全带,黑着脸进了贵宾休息室。
周围其他人都忍住不笑出声,花儿脸色倏地通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阿肯手里拿着报纸坐到了薛良玉的位置上,对她说道:“他是不会再回来坐了,看你自己也无聊,就过来了,不介意吧?”
花儿摇了摇头,紧接着又叹道:“又跟我套近乎,你不怕阿曼达再吃醋生气吗?”回头看了眼坐在后面不远处的阿曼达,此刻她手里捧着个笔记本,脸上戴着副卡通眼镜,正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脑屏幕,嘴角时不时微扬着,露出孩子般迷人的笑容,和那个杀气四溢的女杀手鹰女简直是判若两人。
“她在看什么呢?这么高兴。”花儿忍不住好奇的扶着把手仔细观瞧着她的模样。
“都是一些我们家乡的照片。细想想,我们也差不多两年没回去了。”阿肯轻叹一声说道。
“噢,是这样。”花儿点头应着,定定看着阿曼达,若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恐怕会有很多男人会喜欢她现在这个小家碧玉的乖巧模样。
阿曼达抬起头,瞥见了那正痴痴看着自己的人儿,立刻戾气飙升,狠狠的瞪了过去。
花儿猛的回过神来,尬尴的冲她一笑,忙扭过头来。
“阿肯。”
阿肯手一抖,以为自己幻听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
“其实,看的出,阿曼达她很喜欢你。”花儿看着他认真的说道。
阿肯慢慢放下手里的报纸,说道:“我知道。”
“你既然知道,还为什么不接受她,难道是嫌弃她的出身?”
“不是。”阿肯低着头,神情有些落寞,缓缓说道:“我这个样子配不上她,而且我每天都是过着枪里来火里去的日子,她跟着我,不会有安定的生活。”
花儿冷哼一声,“借口!都是借口!”
阿肯转脸望着她。
“她要是嫌弃你的长相,干嘛还要一直跟着你,难道是为了钱,还是为了好玩。她长得很好看,干嘛非要把自己整天打扮的跟夜叉小太妹似的,还不是为了让其他男人望而却步,为了你那可怜的自尊心!”花儿压了压心中的愤怒,继续说道:“她根本就不怕苦,也不怕死,甚至为了你,可以去死!你说你怕给不了她安定的生活,到底是给不了,还是你根本就不愿意给?我不相信,以你的本事有谁能拦得住你的决定。你不敢面对她的情感,理由恐怕就只有一个,在你心里根本就没有她,而不是配不上她!”
“你说够了没有!”阿曼达的话在花儿头顶炸开。
花儿一惊,回头怔怔的看着她。
“我的事情不用你一个外人CAO心!”阿曼达声音有些颤抖,眼圈红红的看了低头沉默的阿肯一眼,扭头离去。
望着阿肯低头沉默悲伤的样子,花儿在心里追悔莫及,真是大嘴巴,自己的事情还一团乱麻,干嘛还要掺和别人。
“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你,你还好吧?”花儿伸手抚了抚那山一般结实的肩膀。
阿肯一直紧闭着的眼睛终于睁开,抬头的瞬间,一颗晶莹温热的眼泪滴落,被他悄悄的伸手接住,紧紧攥在了手心里。
“我没事,你说的话,我会好好考虑的。”阿肯脸上露出淡淡笑意。
“别了,你还是当我刚才说梦话了吧。”花儿惭愧笑了笑,靠着椅子,将头扭到了另一边。
几个小时后,飞机缓缓降落在了曼德勒机场。
林肯、宾利、劳斯莱斯、保时捷十几辆豪车早已经等候多时,众人下了飞机直接又钻进了车子。
曼德勒,著名的古都,缅甸的第二大城市。车窗外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一派繁华。
花儿却没有半点闲情逸致,戴着白纱手套的手心渗出了汗。
车队缓缓驶入城市一角,远远就看见空中飘起的红色巨大彩球。
终于到了。
“曼德庄园”,一行金色巨大的缅文镶嵌在绿色的花圃上,周围还挂着五颜六色的气球,迎风欢乐的跳跃着。
众人在大门口下了车,在迎宾小姐的指引下,走过红毯铺地的花园小路,空气弥漫着玫瑰花的花香,优美的小提琴声随风飘来。
“真是的。”薛良玉理了理衣服,鄙夷看了花儿一眼,不耐烦的说道:“让你来做我的女伴,真是掉价了!”说着拿过她的手放进自己的臂弯。
花儿忙缩回手,说道:“到,到里面再说。”
“好吧,给你个适应的过程。”薛良玉双手cha兜,向里面走去。
“走吧。”后面的阿肯说了一句,花儿应了一声,深呼了口气,提着裙子,昂首而进。
绕过由紫色曼陀罗花搭成花架,一张巨幅婚纱照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宾客们纷纷赞誉,郎才女貌。
阿肯、张玉龙等人纷纷望向花儿,花儿脸色苍白,淡淡的瞥了一眼,快步走到薛良玉跟前,挽起了他的臂膀。

、第七十章 蓦然回首,相望不如相忘

第七十章蓦然回首,相望不如相忘
婚礼现场布置的很隆重,远远的就看到了碧绿的草坪上隆起的一圈圈粉色、白色的花拱,花篮、彩球更是不计其数。
沿着十几米长的花拱门望过去,下面是五彩玫瑰花瓣铺成的地毯,两边拉着一条条紫色帷帐,正对面的是一个半米高台阶的玉白色圆顶亭子,里面摆放着一张纯白色的桌子,桌子上已经立着一个一米多高的香槟塔,旁边放好了香槟酒、花篮、金色灯台。
在花拱道的两旁各摆放着上百把白色垫子的椅子,椅子的靠座都系着紫色的蝴蝶结尽显浪漫情调。
婚礼还未进行,客人们都在会场的一侧空地上喝酒闲聊,主人家专门请来了几位国外有名的钢琴家、小提琴家来助兴演奏,服务生们跑前跑后的忙碌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轻松喜悦,唯独一旁的花儿脸色惨淡。
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句,“薛董到了!”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大波乌压压的人群向这边涌过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步幅稳健的男人,他就是薛氏集团的掌门人薛建业。
他身着烟灰色的西装,银灰色的头发整齐梳理到脑,皮肤保养的不错,虽然眼角已经有很深的鱼尾纹,可也猜不出他的具体年龄。五官英俊,灰白色的一抹唇胡,让整个面容更添几分潇洒迷人的魅力,可以想象得出这男人年轻的时候定也是个祸害过一方少女的妖孽。
在“老妖孽”身边,挽着他手臂的是一个性感妖娆的年轻女子,身材高挑,长发披肩,细眉樱唇,一双美目盈盈灼灼,顾盼生情。
相信这对“白发童颜”的璧人无论在哪里都会惹人注目的。
薛良玉迎了上去,堆起满脸的笑意,伸开双臂,拥了拥薛建业,“大伯,好久不见啊,您的身体还好啊?”
薛建业亦是一脸和蔼的轻捶了几下他的胸膛,“臭小子,你可真没良心!大半年都不回来看我一次。”
若不是听到他们相互的称谓,根本不会有人猜到他们是伯侄关系,与其说是伯侄,不如说更像兄弟俩的贴切。
“放心,表侄这次回来就不准备走了。”薛良玉说道,嘴角微微勾起,看了眼他旁边的女子。
“良玉,这位是我表侄媳妇吗?”薛建业看到薛良玉身边的花儿,眉毛一挑,笑问道。
“大伯您误会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薛良玉淡淡的瞥了花儿一眼。
“你小子少忽悠我。”薛建业盯着花儿看了几秒钟,眉头微微皱起,问道:“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似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薛良玉将花儿往身后带了带,轻笑说道:“大伯,不是吧,可不带您这么搭讪的。”
薛建业也心中觉得不妥,干笑两声,拍了拍薛良玉的肩膀,“你小子想多了!”转而向后面的阿肯问道:“你们也来了?”
阿肯、张玉龙等人微微颔首,以示敬意。
“南美的事情都办妥了?”
“是的。”阿肯回答的简单平淡。
“很好,辛苦你们了。”薛建业径自走到婚礼场地的中央,拿过话筒说道:“大家请入场吧。”
待所有人坐定后,薛建业继续说道:“感谢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小女凤凰的婚礼。我宣布婚礼现在正式开始。”
宾客们掌声雷动,婚礼进行曲缓缓响起。
众宾客侧目而望,四五个头戴小花环的花童边往花拱门走边往天上抛洒着花瓣,一对新婚璧人迎着漫天飞舞的花瓣雨向这边走来。
黑白相配,天作之合,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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