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似小小城+番外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磨铁vip2015-01-1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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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小小城+番外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磨铁vip2015-01-16完结)-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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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子觉得与自己无关就不想管闲事,转身钻出人群往回走,哪知回到车边发现车门被打开,而刘悦已经躺在了地上,右手紧抓着左胳膊,而她的左手臂上明显有个伤口,且皮肤在慢慢变黑。他当机立断就拿绳子去绑刘悦胳膊作急救,刘悦在看到他后就眼睛涣散,人昏过去了。六子说他前后来回只不过十分钟左右,不知道为什么刘悦会打开车门被毒蛇咬到。
  这确实有些奇怪,如果说刘悦发现了那红花蛇,应该不会开车门才是,而如果她没发现的话,那么即便是因为某个原因开车门,那也应该是她的脚被潜伏在车身旁的红花蛇咬中,何以会是手臂被咬呢?
  难道。。。。。。难道那蛇藏在了车上?刘悦坐在车里时,发现了那蛇,想要打开车门逃命,却还是被蛇给咬到了手臂。而蛇的毒性实在厉害,当场就令她身体发软,倒在了车旁。
  可是车门一直都是关闭的,那蛇是怎么上去的呢?而且之前六子一直都在车上,也都没事,难不成那红花蛇还挑人咬不成?
  突听床上的人嘤咛一声,刘悦缓缓睁开了眼,竟是醒过来了。周通急凑上前,”阿悦,你觉得怎样?”她的目光在周通身上定了定后掠过,扫到盛世尧处面露焦色,张口想说什么,却没发出音来。
  盛世尧走到旁边,轻声道:“我们都知道你被毒蛇咬了,毒性已暂时压住。”
  但刘悦脸上仍是很焦急,似有重要的事要说,但越急就越说不出来,最后两眼一翻又晕过去了。当下盛世尧决定我和他去找周景,周通与六子留下来看着刘悦。
  等我们赶到祠堂那边时,人聚集了不少,都围堵在门前,也看不到周景和陈炳等人。一问围着的人,才知镇上被咬的一共有五个人,目前都抬到祠堂里,由周阿公和陈炳在查看。这些人还真是奇了,被毒蛇咬了不立即送医,反而送到祠堂来,岂不是延误拯救时间嘛。
  盛世尧朝我使了个眼色,就绕到祠堂的后面,此处自然空无一人。抬头看了看两米多的墙,我在心中叹气,反正不是第一回爬了,也没那么多顾忌了。翻进祠堂后,两人就循声找到了周景等人所在处,隔着窗可看到他与陈炳,还有几个没见过的老者在那商讨着什么,而地上横放着五个人,其中有两个面呈黑色,另外三个也面现青紫,要比刘悦严重得多了。
  盛世尧一拽我手,就掀门而入,几人闻声回头看来,陈炳立即大怒,指着我们喝道:“你们还敢来?就是因为你们把青璃珠取走了,才让红灵蛇得以逃出古堡,到镇上来伤人。”
  盛世尧冷眼扫过,沉声道:“此时纠结谁对谁错,不觉得为时太晚吗?有这功夫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要怎样才能救人。”他向来自由一股震慑人的威势在,此时冷着脸说话更加令人生畏。陈炳想说什么反驳,但话到嘴边被周景给喝住了:“阿炳,少说两句,这位盛先生讲得有道理,我们要商量的是如何去到黑石林摘取铃鱼花。”
  “铃鱼花是什么花?能够解这红蛇的毒吗?”我一听那话头,就立刻抓住重点询问。
  周景点点头,“铃鱼花是一种生长在沙漠深处的花,它们依傍着石头与沙而生,所以必须要那唯一的黑石林才能找到。但那地处沙漠中心地带,离这里路程不仅十分远,还有未知的危险掩埋在沙下,极少有人能从黑石林走一圈还回来的。”
  沙漠里未知的危险。。。。。通常有很多种,风暴是最直接的,还有流沙,以及掩藏在沙层底下的动植物,都是无法预料的。可即便明知危险重重,也不能置被毒蛇咬伤的人不顾,必须得穿越沙漠到那黑石林,摘取铃鱼花救人。
  这时屋外传来骚动声,一人走出去察看,很快就回来了,报告说外面又有人被蛇咬伤了,送到了祠堂门口。但不是镇上居民,是昨天来镇住宿的一位旅客。
  我心中一动,难不成。。。。。。念头刚滚过,就见杨文浩抱着一个女的跑了进来,与他一起的还有一位老者,那老者进门就询:“敝姓秦,我的队员也被蛇咬伤了,不知哪位是周老先生?”周景应声出列,让杨文浩将人放下。
  那是个挺年轻的姑娘,倒是没昏迷,只是眼神涣散,明显是刚咬不久。裤管撩开,就看到她脚踝上方有一个血窟窿,两头都用绷紧绳带绑上了。周景与陈炳等人赶紧上前处理,等放完黑血后,发现她的脚上也有了条紫线。
  周景当机立断安排人穿好防护衣裤去打蛇,务必不能再有人被蛇咬伤了,而余下的人则商议如何去黑石林找铃鱼花。经过一番介绍后,得知那姓秦的老者正是杨文浩那支考古队的领队秦教授,他们也有人受伤了,自然也必须加入到这寻花的行列里了。
  盛世尧首先提出那沙漠中适合不适合行车,如果能通车的话,那相对要比走路快很多倍,也能节约不少时间。周景说只要不遇上流沙与风暴,行车是没有问题的,最好是带上几匹骆驼,到不能行车的地方,还能靠骆驼引路闭难。但骆驼高大,行走速度慢,必须得用卡车拖着走啊。我们和秦教授的考古队都是普通的车子,哪里装得下骆驼呢。
  还好这问题周景说不用我们考虑,他们镇上有辆拉货的卡车,可以拿来派用场。主要是要找认识路而且还有沙漠行走经验的人领路,否则靠我们这些外来者根本找不到那黑石林。
  最后合计下来去的人员,我们这边自然是全员都去,若说把刘悦一人留下也不放心,宁可带在车上。秦教授那边发一辆车,一共去五人,而周景这边,他本想亲自出山,但都考虑到他百岁年龄,不宜远行,还是让陈炳带队,另外安排了两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
  直到出发时,听陈炳对那两人的称呼,才知道原来其中一人是这古镇上姓黄的那对兄弟之一,拉货的小卡车正是他家的,而且三头骆驼中有两头也是他家里养的,另外一头是那个叫阿里木的。姓黄的叫黄耀成,他常年穿走沙漠拖货,所以对哪里能行车很了解。阿里木是当地维吾尔族人,他因为闺女远嫁在沙漠另一头,所以每年都会独自骑着骆驼穿越沙漠去到那一边看他闺女,自认对这沙漠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而陈炳作为掌事人,必然是要他领着大伙往黑石林进发。
  卡车由黄耀成开在最前面领路,因为是两人座,阿里木安排坐在了车上,陈炳就只好坐在后面的车辆中。我本以为他会坐上我们的商务车,毕竟空间还有余,但他选了秦教授那辆车挤,对此只能无奈苦笑,心道此人脾性也真够倔的,还计较着我们把青璃珠取走一事。

  ☆、24。遭遇惊险

  刘悦始终昏迷不醒,我们把她放在了后座平躺着。周通不放心,坐在了第二排,盛世尧要随时关注刘悦动向,于是我被安排坐在了副驾驶座。
  出发时差不多就近傍晚了,按理夜晚在沙漠中行车很危险,但为了节省时间,不得不即刻启程。也预先说好了,开到天完全黑时,就停下来休息,不开夜车。因为怕视觉有限,看错了路什么的,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个突变实在是来得太快,从我们抵达金沙古镇到此刻,也不过是第三天。还好风似乎变小了,不再是黄沙四起,否则行路会更艰难。
  沙漠里的日头要长一些,将近七点左右,天才完全黑。前头小卡的灯光闪烁了下,示意大家停车下来,各自都有带食物,这头天晚上还可以吃一些盒饭,之后就得吃干粮了。但刘悦这样,没人有心情吃东西,随意糊弄了两口就把盒饭拿垃圾袋给装起来了。
  秦教授那辆车上,下来好几人,其中就有杨文浩,他朝我们这边看了看,我因为就坐在副驾驶座,所以不可避免与他对视上,他朝我微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之前那么混乱,谁也没顾得上说话,就各自准备着出发了。他们是把那受伤的姑娘留在镇上的,因为有人可以照顾。
  我发现他们好像是在拿帐篷出来,准备扎营休息。这时六子问了句:“尧哥,我们需要扎帐篷吗?”盛世尧飘了眼窗外忙碌的那堆人,淡淡道:“将就睡在车里吧,夜里会变冷的。”
  回过头去看后座,只见周通脸色很不好,时不时就回眼去看刘悦,越看越忧心,忍不住问:“尧哥,阿悦这样。。。。。。会不会有事?”我也看向盛世尧,这个问题只有他能回答。
  他没有看任何人,视线停驻在窗外,淡淡道:“尽人事,听天命。”
  这话令人觉得很颓丧,但他随后又多说了句:“只不过我从来就不信天命,只信人为。”当时我只当他为鼓舞士气而说,到后来才知原来他心思细腻察觉到了什么。
  很快外面扎帐篷的也都安好了,知道明天开始就赶长路了,所以全都早早休息。我靠在椅背上,闭了眼,很快就迷糊过去了。恍然间觉得好像有人碰到我的手,人就被惊了下,渐渐苏醒过来。没睁眼,第一感官自然是听觉,只觉周旁一片静宜,长短呼吸很有规律,应是其余几人也都睡着了。
  突然觉得手臂被谁又碰了下,而那触觉很奇怪,但又说不出奇怪在哪。就在我睁眼霎那,整个人僵住了,因为我感觉到手臂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给缠住,这绝对不是人的手。而且。。。。。。那东西在动!我正要低头去看,只听耳后方传来盛世尧轻喝:“不要动!”
  他的声音很小,几乎就没发出音来,但因为实在是太安静,所以能听到。我没敢再动一分,其实心里已经有数了,知道那圈在我手臂上的是什么。感觉到身后气息在慢慢靠近,而我的手臂已被圈到第二圈了,可以感觉到那紧实的力量。只听耳旁生风,手臂处的圈箍骤然松开,我连忙回头,就看到盛世尧两指夹住红花蛇的头,而他的手臂则被那蛇给缠上了,因为角度刁钻,蛇头始终攻击不到他。
  盛世尧伸出左指在蛇七寸处用力一捏,蛇身顿然就松开了,看来打蛇打七寸果然没错。这一系列举动虽只在顷刻之间,但其中的凶险很令我后怕,若刚才醒来那刻,我手只要妄动一分,就赴了刘悦的后继了。
  怎么也没想到,在我们车上竟然会有一条红花蛇,看来刘悦之前醒来急着想说的话,就是想提醒我们蛇还在车上,但她又昏晕过去,最终还是被我给遇上了。周通本就睡得不实,一点动静就让他惊醒过来了,在看到那条已经死掉的红花蛇后,脸色变了变急忙问我有没有事,我摇摇头,但觉得还是心有余悸。
  把六子喊醒了,车内灯都开起来,开始在车里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最终确认,那条蛇是藏在了副驾驶座位底下的,车座椅下面破了个洞。这种蛇还真是聪明,知道等到夜深人静后再出没,也幸亏它没有一上来就咬我,才有机会让盛世尧动手。
  动静并不大,所以并没有惊动其他人,再坐定回车内后,谁都没了睡意。无声干坐到天亮,渐渐看到有人从帐篷内钻出,然后队伍休整,陈炳走到我们车边来询问准备好出车没,盛世尧点点头,并没提及夜里发生的事。
  等车上路后,我问他为什么不把在车里发现红花蛇的事告诉陈炳,万一他们车内也藏了毒蛇,那岂不是还会咬伤人?他淡淡回道:“管好自己就行了。”
  我顿然闭了嘴,他的冷情已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并不意外他会如此回答。而之后的行程也力证了他这句话,确实我们能管好的只有自己和身边关心的人。
  在行车三天后,进入了高温时段,白天再无一丝风吹过,只有毒辣辣的太阳在顶上,跟火炉一般,即便是车里空调开到最大,也抵不住这高温的烘烤,热得每个人都难以忍受。到了夜里,气温又骤然下降,必须裹上外套,但这时候有车里的暖空调,还能抵抗。
  于是陈炳找来秦教授与盛世尧商量,是不是改为夜间行车,让黄耀成与阿里木那辆车开慢一些,否则白天暴晒,就连骆驼都吃不消。那辆卡车的车厢上,已经为骆驼们装了个遮阳的布棚,但还是炎热异常。在午时最高温的时候,汽车温度计显示到车外温度是60度,而车内开了空调也在40度上下徘徊,根本凉不下来。
  我们知道,沙漠里的第一项考验来了,就是这温差骤变。三方一合计,就决定夜里行车,白天堆沙垒避暑。这三天里,刘悦每天都有醒来过,眼神始终涣散,神志不清,喝了点水就又睡过去了,靠打营养针维持生命,人明显瘦下去了一轮。
  幸好我们来之前,备足了物质,不但是食物与水,就连医药方面也都很齐全。
  就这样日夜颠倒着夜里行车又过去两天,人开始逐渐感到疲倦,原来哪怕是坐在车里不动,没靠双脚走路,在这沙漠里体力也在一点点消耗。主要还是白天即便是筑了沙垒避暑,高温还是穿透进每个人的皮肤表层下,抽取我们身上的水份。
  带的水在逐渐减少,在没有找到黑石林前,都必须留备好回程所需的水。正因为如此,摄取的水份在变少,体内又在流失水份,自然而然疲倦侵袭而来。
  只听前方传来一声惊叫,就看到卡车往一边倾倒,眼见要翻车,看得我心都快跳出来了。还好车身在倾斜将近45度时给停住了,其余两辆车急忙停车,下人过去察看。我们车上去的是我和周通,跑到那边,见司机黄耀成被卡在了车座里面,而阿里木用力推车门,却怎么都推不开。
  这时陈炳等人也赶了过来,一看此情形立即张罗人上前救人,连拖带拽把两人从车里给救了出来。黄耀成白着脸坐在沙地上,眼中满是惊恐,显然是被吓着了,还好他就腿因为卡住有点扭伤,并不严重。阿里木情绪要比他好些,但也是过了好一会,连喝几口水才解释说走错路了,我们开进流沙地带了。
  我往那卡车看了看,整个左半边的车轮都陷在了沙子里,一时半会是挖不出来的,其余人正在牵那三头遭池鱼之殃的骆驼出来。周通见暂时帮不上什么忙,就拉了拉我,示意我回车边跟盛世尧报告情况。
  我回到车内,把事情跟盛世尧一说,他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但没有说什么。
  过了一会周通又回来了,他说那边决定暂时不能行车了,一是那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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