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似小小城+番外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磨铁vip2015-01-1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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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小小城+番外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磨铁vip2015-01-16完结)- 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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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发现身旁的人发生了剧变。
  竟然各自扭打在一起,甚至用枪把去敲对方的头,很快场面混乱不堪。周通与六子也亦然,但他们不是自相残杀,而是两人合力揪住一人,把对方逼迫到墙根,甚至听到周通还在喊:“尧哥,小妹,你们快跑,我们挡着这妖怪。”
  他们又中幻术了!到底是什么媒介使得幻术再生?我环看搜掠,发现庄聿将简宁一抵靠在墙边,而简宁一嘴里发出尖喊声,全是念的他名字。抬起头,见盛世尧还伏在鸟怪背部,而鸟怪身体疾速抖动,欲把他从身上弄下来,凄厉的啼哭声声入耳,引得我心神缭乱。
  啼哭声?我知道了,媒介是音频!此鸟怪借由叫声以及翅膀飞扇的声音造成空间音频改变,从而植入人脑,使得脑电波发生频率变化,形成幻术。在场之人,除去我、盛世尧和庄聿,其余人都承受不住这种音频,于是就产生了幻觉,其实就是我,也都觉得晕眩,眼光发花,但不至于把身旁的人看成是鸟怪。
  造成他们如此躁动,定是眼中所看到的场景,十分惊恐。意识到这点后,我立即大喊:“快堵住他们耳朵,幻术是由声音造成的。”其实这话也就对庄聿喊而已,盛世尧在上面与鸟怪搏斗,底下能控制局面的,就我和庄聿两人。
  正要抬步冲向周通与六子那处,却突觉耳后有腥风浮动,本身就手握影月,直觉反手一击,什么被我齐齐削断了去,同时凄厉的惨叫伴随黑影直袭向我面门。我能做的本能反应,就是背转脸避开这一重击,下一瞬,只觉肩膀剧痛袭来,人往后飞了出去。
  重重滚落在坚硬的石块上,疼就不用说了,而我也看清了攻击我的生物,是角雕!不知它是从哪飞出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洞穴外我们看到五只之一,只听到它凄声惨叫,因为一双利爪被我用影月给削去,血啪嗒啪嗒地直流。但却不影响它在空中飞,黑暗中可见阴绿的光从它眼睛里射向我,恶毒又凶残,显然,它将我当成了仇敌。
  洞穴因为狭窄,所以声音发出后有回音,不知是否是这角雕的惨叫声覆盖了鸟怪的啼声,打破了幻术音频,使得疯乱中的他们有的渐渐回过神来,属周通与六子最先理智回笼。余光中看到两人顾不上其它,朝我这处直冲而来,我的视线始终没离开过斜上方的那只角雕,在它骤然俯冲而下时,一手横刀在前,一手在地上抓起一块飞石击向它。
  飞石被它用翅膀拍飞,俯冲速度不减,知道它是要与我来场厮杀了,咬牙打算与之血拼时,突然空中闪过一道黑沉身影,未等我看清,那头角雕就从我头顶掠过,被踢飞了出去,身影垂落在我跟前,如此矫健不用抬头也知是盛世尧,他从鸟怪背上纵跃而下来救我。
  周通与六子此时也赶到,直接跑向了我身后,抓了大石块在手与受重伤的角雕击斗。情势不容我们懈怠,鸟怪又如何肯罢休,在发觉背上无人后,对我们发起了第二轮攻击,目标正是对准我们这处!我想也没想把影月递向盛世尧:“刀给你!”
  但是他没接手,丢下一句:“你留着防身!”人就疾闪了出去,一个矮身,擦着鸟怪低飞的利爪而过,看得我心都快跳出来了。那原本俯冲而来的鸟怪骤然转身,竟朝盛世尧追了去,我心中一震,是因为识别出了他的气息,定要追击他吗?
  这样一来,我这边的危境算是暂时解除了,手撑地勉强站起,忽略肩膀处的疼,回头看了下周通与六子,两人虽然有伤在身,但合力对付失了利爪的角雕还是可以的。也就没再上前去帮忙,只扬声提醒了句:“堵上耳朵,不要再听鸟怪叫声。”默契使我们信任彼此,在我拔腿而跑向盛世尧时,听到周通高喊:“知道了,小妹,你小心点。”
  鸟怪在空中称王,擅长利爪与翅膀扑扇,但吃亏在它体型大,要翻转回身时速度会骤减,盛世尧就是利用身形与速度在与它周旋,但危境缕缕出现,有好几次都差一点被利爪揪住,他肩膀上也被撕开了口子。情况更恶劣的是,空中又盘旋而来四只角雕,把庄聿等人给围困在中间。不用再猜测了,就是洞外的那五只角雕,定是听到鸟怪的啼声进来相助的。
  庄聿一人独撑全局领着众人对抗四头角雕,已很是吃力,不可能再脱手来帮盛世尧这边与鸟怪斗。我们苦在有枪在手,无法使用,仅靠徒手对抗凶残的雕鸟。而且洞中黑暗,手电筒早已滚落在地,视线上都受到了阻碍。这时假若我冲上去帮忙,极可能会是帮倒忙,还反要盛世尧来救,心中衡量了数秒,目光搜掠各处,寻找可利用的物件,必须要打破现在僵局。
  瞥到墙角边丢了一个包袱,回想盛世尧背上空了,应该是他丢在这处的。快速跑过去,就着微弱的光翻找,摸到一个圆圆的物什,立即反应出是荧光弹。好东西,正需要这呢,抓起一颗,对准鸟怪的位置就扔了过去,当荧光弹接触到地面时,顿时爆出一片白光,将整个洞穴照得敞亮,不光是我一时无法适应从黑到白的渐变,就连角雕与鸟怪都似受惊了,齐齐发出嘶鸣声。
  长时间躲在暗处的东西,定然是对光惧怕的,只可惜荧光弹只能维持数秒时间,很快又从白昼进入了黑夜。眼睛一下子无法适应,只觉白光仍显,却什么都看不见。就刚刚的数秒之间,我发觉此处的空间高度再不是只有三米左右,而是拔高尽有五六米,但不知为何鸟怪与角雕都只在半空飞行。
  似看到正前方几十米外的空处有什么,没有迟疑又抛出了一枚荧光弹,这次有目标地去察看,所以一眼就看清了那个位置有一个方形石台,垒得比人都高,在侧方有石头堆砌的台阶能通到上面。这是什么?脑中翻起疑惑,有种很强烈的直觉,那可能是关键。
  至于是什么关键,我又说不上来。回眸看了看盛世尧那处,险象环生,咬了咬牙,拎起地上的包袱挎在肩上,猫着腰贴墙往那处奔走,在经过滚落手电筒的位置时,顺手捡起。在经过庄聿身旁时,他朝我看了一眼,眸光沉了沉,恰时角雕朝这处攻来,他用身形替我挡了下。我倏忽钻过,不再瞻前顾后,大步朝那石台冲。
  到了跟前,才发现这石台竟有我两人高,转到侧面台阶,两步一蹬,很快就来到了顶端,却被震赫的差一点给跌下去。一张巨型人面赫然呈现眼前,铺盖了整张石台面,而这张石台面有近两平方米大,可以想象那张脸的巨型了。似乎画的是个女人,显示长发的纹路垂在两侧,颧骨凹凸,而眼睛处尤为恐怖,什么都没描绘,就是两个黑窟窿。
  忽然我打了个惊颤,后背倏然变凉,用力眨了眨眼,瞪着那张脸的嘴角,我刚看到。。。。。。可看到它好像动了下嘴角,又动了!真的不是我眼花,这张脸居然在动!立觉毛骨悚然,还有比这事更诡异的吗?明明那是石头的雕刻啊,怎么可能会动,难道。。。。。。难道它是活的?
  想完又觉得离谱,石头哪里会活呢,可是要怎么解释这怪异现象,而且我看到它不光是牵动嘴角,是整个脸部都有略微的浮动,目光不自觉地凝向了那两个黑窟窿,有种直觉问题出在这。看着看着,不由开始晃神起来,有一种很强的灼力击入脑中,使得我头晕目眩。
  把心一横,不管其它,准备踩上这张石脸,用影月去刺那窟窿。可就在我抬脚时,突闻盛世尧惊喊:“小小!”没等我反应,就觉肩上一疼,整个人被提了起来,紧随而来就是腥风扫面,我心沉到谷底,知道不是鸟怪也是角雕,刚凝神在这张怪脸上,都没注意身遭。

  ☆、180。自力更生

  能做的补救措施只能是用影月先横划扣在我肩胛骨里的利爪,我得感谢影月的神奇与锋利,在那重击来临之前,利爪虽没被削断,却是明显感觉到颤动了下,随而爪子松开,我直直下坠,跌在了那张人脸上。
  当身体与人脸相触的那一霎,我惊恐无比,竟然是软的!顿把人脸给砸凹了进去,而就在这时,我瞪圆了眼,看着身下的这张人脸产生变化,似每一寸都在浮动,又似全往某处汇集,很快我惊愕地发现,这不是用石头雕刻出来的人脸,它是透明的!是密密麻麻的细小的虫贴服在反面,组成了人脸的图案,而我站的地方,也不是石头,而是一层特殊材质的膜。
  这绝不可能是天然的,是有人用这种特殊材质做成了人脸的模具,然后覆盖在石台,不,应该说是石池上,我敢肯定,底下定是空的。因为我都能感觉到重力使得脚踩的这层膜在一点点凹陷下去,随时都有可能陷入到底下去。
  别说底下有什么危险,光就是那么多能组成两平方米左右大的巨型人脸的细虫就足以让我惊骇且恐惧了,若掉下去,会立即被那些虫子给吞没。
  小心地一点点向石池边缘伸手,在终于搭到且紧抓住后,稍稍松了口气。抬头往旁瞥了眼,吓得差点手脱开,盛世尧竟然又一次伏在了鸟怪背上,甚至应该说是骑在了上面,双腿夹紧它身体,而鸟怪的头居然能够一百八十度翻转,他正徒手掰开着它的铁嘴。犹如女人哭声般的啼叫变成了尖利刺耳的声音,刺得人耳膜发疼,心神恍惚。
  这极可能是鸟怪的绝招,以声控人。突觉盛世尧有些异样,他的手有松弛现象,不好,他眸光显红,魔性要起来了。我不知道是他自动激发,还是被鸟怪的音控给激起的,万一是后者,那后果难以想象,可别受了这鸟怪控制。
  该怎么办?我顿觉抓狂,他与鸟怪离得远,鞭长莫及,而这边我还随时可能沉陷进这个石池中,到底要怎么才能破此局?脑中闪过无数念头,却都无济于事,只觉脚往下沉,似乎这张人脸薄膜要承受不住我体重了,低头去看,发现那密密麻麻的细虫都汇聚到了人脸眼睛处的黑窟窿那,仿佛那里有条通道,在相互挤压着进入,而实在太多,于是围了一层又一层。
  想起意外发生前的那个直觉,盯着那两个黑窟窿,一咬牙,抬臂竖刺而下,直直刺入其中一个黑窟窿。明显感觉到刀刃入物,然后直通到底,也不等其后果,用力拔起后再刺入另一边,就在那一瞬间,两道黑气冲天而出,我脚下的膜破了,只听哗啦啦一下,重心骤失,人直往下坠,掰在石池边缘的右手拼命抠住,左手狠力将影月刺入石池的壁上,才总算阻住了我的下坠之势。但整个人吊挂在了那,全靠双臂来承重。
  手电筒在刚刚被鸟怪利爪抓起时掉在了脸膜上,然后膜破裂,也随着一同滚进了下方,倒是将这石池映得能视物。首先我就看到了黑窟窿形成的原理,居然是两根拳头大小的管子竖在那,管子材质看不出来,应该是金属,呈了黑色。
  那我之前确实没看错,那些细虫都往这管子里爬了,顺着管身往下看,脑中刚划过这管子还挺长的念头,就被石池底部的一幕给吓得手脚发软,攀在石池上的右手一松,人往下沉了半尺,险险地双手握住了影月刀柄,才没跌下。
  天哪,在石池底部,竟然是满池的尸骸骨骼,除去动物的,还有很多是人的骨骸,这是个尸坑!因为膜碎裂,有许多细虫没来得及钻进那管中,掉进了底层,然后这些细虫就全都钻进骨骸的头骨之中,这当真是恐怖到难以形容的场景。
  于是,我可以理解成,这个石池是外面那鸟怪用来堆积猎物尸骨的地方吗?它将猎物啃噬殆尽后,就将尸骨抛进这里面,可是那张人脸形状的膜又是怎么回事?它把石池给覆盖了,鸟怪要怎么抛尸?还是说,这膜会在固定时期脱落,再重新生长?
  心念刚转过,就惊恐地发觉头顶似在慢慢结起一层气膜,从石池的外围往中间凝结,是什么原理我也顾不上去研究了,只知道若让这气膜凝结成满,那我就要被关在底下了,会因隔绝空气而窒息。滑下容易,隐身向上却难,尤其是我两边肩膀在刚才被鸟怪的利爪刺入,动一分就疼一分,就是现在两只手握刀柄都要快支撑不住。
  而更糟的是,影月因为太过锋利,加上我的重力将它拉拔向下,石池的壁垒承受不住这股力,在一寸一寸地下沉,使得我即使伸长了臂,也够不到池顶了。情急之下,我脱开右手,一把抓住一根竖在中间的管子,触手腻滑,但底层坚硬,应该是根金属管子,只是表层不知生了什么变得滑溜溜的。
  尽量不在脑中自行脑补恶心的画面,要自救还得靠这根管子,用指甲刮去表层的滑腻物质,感觉手抓着不再滑溜后,就紧握住,以右手与管来支撑身体重力,左手则尝试拔出影月。时刻留意头顶的膜,已经有凝结了大半,只剩两根管子的最上方还剩一些空余。
  心中焦急万分,一发狠忍了肩胛疼痛,使劲全力将影月从石缝中拔出,然后刀回转落,乒的一声,将另一根的半截金属管子齐平削去,位置就在我右手上去十公分左右,然后用两指死命抠住管口,剩余三指抓握影月刀柄,同一时间两脚蹬在了石池壁上,总算稳住了自己身体。但管口削面锋利,明显感觉到手指被割破,有血涌出,很快就有血珠子顺着管子往下滑,定也有血流入了管中。
  我准备积聚一下力,一口气借助这根管子冲出那膜层,已经发觉膜层在凝结到管口处,速度放慢不少,足够一人钻出的空间留在那。哪知我缓口气的功夫,突觉用双指抠住的那根管子震动起来,然后惊恐地看到我右手抓握的这根管子顶端冒出土黄石色泽的细虫,不是一两只,而是一群,而且还在源源不断冒出,这是又要聚拥成人脸形状的节奏吗?可是上方膜层并未凝结完成啊。
  下一秒,我惊恐地发现细虫开始沿着管子向下,从我抓握处到顶端一米不到,细虫再小,爬行的速度也极快,很快离我手只有一尺距离,上半截管子上,已经铺盖了密密麻麻一层的细虫,不敢去想细长的管中还有多少这种软体动物,只以之前能垒积在膜层上组成人脸的数量,就能将我整个人覆盖。若是被这种虫子爬满全身的话,那绝对是我此生的噩梦!
  如今我就如井底之蛙,无法窥知外面的情形,而我还在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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