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同床试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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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同床试爱-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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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着她,准备“干事”,她却在低下咯咯咯的笑,他问:“笑什么?”
她答:“在医院的床底下如此做,好似有点恐怖片的味道。”
“那回床上。”
她又一笑,“这样会不会太A了点?” 他一想,眼睛一抹一阵光,也跟着一起笑起来。
“你们倒是笑的很开心,我儿子还不知道死活呢。”门外突然闯进来蓝暮清,看到他们俩个从床底下钻出来,更是气得鼻孔冒烟。
梁苡然也确实要去手术室门口等去,如此蓝暮清来,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倒是更牵动了她的内疚,毕竟是蒋今偌为她挡了一枪,“蒋夫人,事出突然,如此状况下你可不能乱了心神,今偌不会有事的。”
蓝暮清收了脸色,忽而泪水如洪水般的落满了脸,“如果……如果今偌出什么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门外蒋中扬进了来,先是关切了一下蒋今佑的伤势后,才竖起了眉道:“到底是什么人搞成这样,今偌怎么会又跟你们参合在一起?”
蒋今佑低头,凝思片刻,道:“说不定就是自己人干的。”意有所指。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蓝暮清挥洒着眼泪喊道。
“蒋夫人,今佑没有说谁,你又何必动怒,”便使了一个眼色给蒋今佑后道:“去看看今偌有没出来,我带你们去。”
随即三人便去了手术休息室,那儿还是没有动静,门还是紧紧的锁着,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门开了,医生一脸着急,道:“病人出血严重,需要输血,但血库中AB型血型缺少,家属中谁是AB型的?”
“我是A型。”蓝暮清跳脚的喊道。
“我也、也是A型啊--”蒋中扬一声长叹,叹完后,忽而凝神一想,觉得不对,有些肥厚的背脊微微一颤抖,指着蓝暮清道:“今偌到底是谁的孩子?”
蓝暮清一下子跌到在地,“中扬……中扬……我……”
医生按耐不住这种家事在此时发生,抢话道:“现在人命关天,你们的家事稍后处理……”
“医生,我是AB型的,用我的血。”梁苡然上前一步,医生见梁苡然手上有伤,也是病人,道:“最好是家属的……”
“用我的,我是O型的。”蒋今佑抬着一双腿,一跌跌的走了过来。他的血型随了他母亲。
医生摇了摇头道:“你自己也失血严重,用了你的血,再让别人输给你吗。不行。”
“医生我的病情不严重,就用我的吧,我身体很健康。”梁苡然对着医生说道,医生见梁苡然眉目间与那位男病人有些相似,看脸色还是很红润并无病态,便道:“跟我来,去验血。”
蒋今佑努力踮起脚,赶到梁苡然一旁,她给了他一个微笑,“这是我需要还的。”
“嗯--”他认可的点了点头,便不再阻拦。





第037章 身有喜事

医生将检验报告递给了她,确定为AB血型,身体健康,随即便去了献血室,满满的输血了一袋子,显然身体刚开始有些晕眩,随后才微微好转一下。
不过看着护士急忙拿去急救,她心里便舒畅了起来,在休息室的躺床上闭目养神着。过会儿,她闻到一股香味,倏然一睁眼,看到美味的鸡汤面摆在眼前,但再正眼一瞧,所拿鸡汤面的人竟然是蓝暮清,哭过的脸显出了她的年龄,很是苍老,不禁心里也柔软一下。
“吃吧,谢谢你。”蓝暮清喉咙有些沙哑。
梁苡然接过,吃了一口后才道:“我跟今偌是好朋友,这些算什么?”
休息室门外有了声音,蓝暮清身子一震,怕来者是蒋中扬,但见门外来了一名护士,才镇定了神色。
“梁小姐,有二件事情不知道是不是该恭喜你。”护士递上二张单子,一张是DNA鉴定书,另一张是血液检测为阳性,显示为有绒毛激素。
一脸震惊,更是加重了她的眩晕感,护士话道:“之前急于用血,后来才报告出有绒毛激素,血是健康的,由于你的血抢救了病人,但就怕孕妇会产生贫血。”
孕妇?好新鲜的词语,她一时觉得犹如飘迹在海洋上,一层高一层低,掌握不了方向。
“确实带来了麻烦,孕妇可是不能献血的呀。”护士一阵急切,“家人可要好生照顾了,发生任何贫血状况要急忙医治。”
蓝暮清看是对着她说的,便点了点头,随即问有些恍惚的梁苡然道:“另一张纸上是什么?”
“里面的病人蒋今偌先生与这位梁小姐是亲姐弟。”护士为其解释。
“是……是同一个母亲吗?”梁苡然从海洋上“冲浪”回来,清醒的问道。
“是啊--”护士理所应当。
蓝暮清捏着衣角,脸色煞白,见护士离了去,便一把拉住梁苡然的手说道:“求你,求你不要告诉别人你是今偌的亲姐姐,好不好。”
“不好!”梁苡然一想到蓝暮清的可恶便不假思索的道。
“他认了你做姐姐有什么好处?什么都会没有的,中扬知道不是他亲生的,肯定会赶他出去,本来,他在蒋家也没什么地位,至少可以有个二少爷的尊称,我怕他什么都没有了后,我也会什么都没有。”
梁苡然摸了摸还是平平的肚子,叹道:“你想的永远是你自己,蒋夫人,我是不是要叫你什么?你是我什么人?”
蓝暮清怔了怔,之后很是愕然道:“你能叫我什么?”冷冷一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失忆,对于自己的背景只知道父丧母逝,但如果我和蒋今偌是亲姐弟,那么你必定与我有关系。不然,你也没有用今偌来冒充你自己的儿子。”
“如果我什么都告诉你,你能帮我吗?”蓝暮清眼圈很干,干的有些红。
“你到底有什么没有告诉我?”蒋中扬从门口跨步而来,“我找了你几遍,原来躲在了这里?”脸上很是伤痛,显然他很是爱蓝暮清,却是一个很容易将爱转化为恨的人。
蓝暮清见蒋中扬进了来,又见门外随即而来蒋今佑,真是都到齐了,不免心慌起来,脸色也紧张了。
“清,你到底是清吗?”蒋中扬语气很是悠长。
梁苡然扶住蒋今佑,一摸,她的手掌满心的潮湿,他疑惑的看着她,她在他耳边轻轻一语。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蒋今佑欢呼了,几乎忘记脚上的疼痛,抱起梁苡然在原地转了三圈,她本来就很晕,被他如此一来,更是腾云驾雾。
他们的欢呼影响了对峙着的蓝暮清和蒋中扬,使得受影响,一时也没有再讲下去,问:“这个时刻,什么事情值得快乐?”
“爸,你要抱孙子了。”蒋今佑人生中头一次说话如此响亮,几乎全医院的人都听得到般。
蒋中扬肥胖的脸一蹙,随即又一松,“什么?”想了一刻,终于绽放一抹笑脸,“我要当爷爷了?”
梁苡然害羞的脸上飞红,蒋今佑抽出她手里拿的报告单,当然另外一张DNA的报告,她已经藏好,毕竟这个时候告诉大家这件事情很是不妥当。她选在这个时刻告知自己的孕事也是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这点,蓝暮清心有领会,暗地里给了梁苡然一个答谢的眼神。
“爸,你看,你看,上面很明确写明,在苡然的肚子里有一个生命,好奇迹啊!”蒋今佑实在太开心,开心的忘乎所以,以至于脚上的伤口流出血来都不知道。
蒋中扬取过报告,很是认真的一个个的看过来,满脸笑意,“是啊,是啊,”虽然他是看不懂,却还是认为自己看懂了。
蓝暮清见状,又见了蒋今佑的腿上流血,想最好要拆开梁苡然在此地待下去,便道:“今佑,你的腿上可是流血了?”
“哎呀,今佑,”梁苡然忽觉自己太大意,显然是刚才抱她时裂开了伤口。
“梁小姐,快带今佑回病房叫上护士好生护着。”蓝暮清支开梁苡然。
不等蓝暮清如此讲她便已有此意,也深明白蓝暮清的意思,毕竟她现在也很是乱,实在不适合讲些其它,希望蓝暮清自己在圆谎的时候,是一个美丽的谎言。
一路上,她扶着蒋今佑,他见她面色若有所思,以为是在害怕今后的事情,便停下来依靠墙壁道:“苡然,你在怕什么?我告诉你,你什么都不用怕,我们一家三口以后一定过得很快乐。”
梁苡然扫去面上的阴郁,笑道:“我怎么看你都不像个爸爸,倒像个强盗。”
“强盗?”
“你盗走了我的心不说,还强走了我的‘仓库’。”
“仓库?”为何她现在说话总是一语双关,猜女人心思真是体力活加脑力活。
梁苡然指了指自己的肚皮,蒋今佑终于意会,原来女人的仓库便是肚皮,那个可以藏出一个人的神秘圣地,实在太过奇迹。
“苡然,苍白的话我不想再说,”他将手放在她还平坦的肚子上,似乎在感应什么,“只要你想要的,我什么都给你。”
她突然茫然了,忽而想到,蒋今佑是如此恨他的继母,如果蓝暮清真与她和蒋今偌有什么关系的话,被他知道,是否也连带着一起恨她呢?纵然他不讨厌蒋今偌,因为那是打小培养的感情,只是同父异母的弟弟而已,但如果自己的妻子原来与仇人有一层关系的话,会不会演变成一场悲剧呢?
她没有再想下去了,只是叫了护士为其处理伤口。





第038章 那里来的“鬼”?

原来所住的公寓别墅被封锁,由于她有了蒋家的孩子,便理所应当住进了蒋家,她其实也甚不愿意,宁愿住酒店。但不想让蒋今佑担忧,也很想得知蒋今偌的病情,便住了下去。
一晃三日,蒋今佑也从医院转为在家治疗,发生此件事情后使得他们的爱情更为坚固,什么不信任都是烟云了。
阳光很柔和,蒋今佑坐在院子里,梁苡然为其换纱布,眉目传情,好一对佳偶,这些看在蒋中扬眼里,也只有摇了摇头离开,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这碗饭是香是臭,只有吃的人能懂,旁人,却也无权评论。
梁苡然见蒋中扬走过,便走向前来,喊道:“蒋董事长?”
“还叫我董事长?”蒋中扬一笑,“改口吧……”
“爸--”蒋今佑听得很是兴奋的提着脚而来,“苡然,快叫爸。”
好几年没有叫“爸爸”,突然叫她称呼,好难提口,久久无法喊出,面色也很是坚硬。蒋中扬见状道:“脾气倒是挺硬,既然不想叫,就不要叫了。”挥一挥袖子便转身离开。
梁苡然呆立在一旁,随后很是无奈的道:“请原谅,今佑,我心里没有准备好,我会努力的。”
“傻苡然,我能理解,这个称呼你是多年没叫了,就像我叫‘妈’是一样的道理。”他为之一笑,并不想给她造成负担。
“我还是去讨个好吧,毕竟老人家的心很是脆弱,你父亲能答应我们也是做了很大的退步,我如此一来,他面子上怕挂不住。”梁苡然还是理智的想了想这个问题。
蒋今佑一脸钦佩她能有如此想法,便点头让她去找父亲。
梁苡然放下手中的医药箱,便去书房找蒋中扬,一路上很多家仆倒不像以前那样可恶她,都会点头示意问好,不过大多都是新来的家仆,特别是菲佣占多数,想然听不懂中国话也是有好处的。
在一个走廊的一处楼台,她听见一声喊叫,拔腿而去,是见蓝暮清在大喊,很是惊恐,这几天她受了自己丈夫的冷遇,虽然蒋中扬不逼问她“蒋今偌到底是谁生的”但也不再夫妻俩同睡一床,这着实让蓝暮清消瘦了不少。
“蒋夫人,你怎么了,还好吗?”梁苡然看到她还是张着惊恐的眼睛。
“有鬼,有鬼啊……”
梁苡然不解,问向一旁正在找东西的家仆,道:“夫人,她怎么了?”
家仆答:“梁小姐没在蒋家住过,也许不知道,多少年了蒋夫人老是会缺东缺西,有些首饰、衣裳、摆设等都会不翼而飞,”
梁苡然觉得很是胡说,但却又不得不相信,因为蓝暮清还是惊魂未定的样子,“这次夫人说她看见有鬼来偷东西。”
“有鬼偷东西?”这鬼也要阳间物品做什么?鬼不都是用“烧”的吗?
家仆继续道:“夫人说刚刚在楼台的壁橱后面看到探出一个头,头发甚是长,手里拿着一条夫人刚买的围巾。”
梁苡然向壁橱走去,围绕着看了一遍,并未发现什么,直到她向壁橱后面想看去,蓝暮清惊呼了,“不要看,不要看,你会看到的。”
“不会的,夫人,你大概没有休息好,”像一旁的家仆道:“带夫人休息去吧。”
见家仆和蓝暮清离开,她推开壁橱,倒也很是好奇,想看看壁橱之鬼,只是推开只扑面而来一阵灰尘,什么都没有,想然是蓝暮清眼花了,或者这几天太过胆战心惊。
刚想抽身离去,忽见地上留下一块布条,白色的,有着花纹,还刺着蕾丝,似乎还带着淡淡香味,凭她的嗅觉,已闻出是名牌香水的味道。
她脑子里交错着想着,觉得此块布条很是眼熟,想着想着,突然蹦出“萝莉”俩个字,是了,定是北门里那个用“凸的、扁的”来区分性别的奇怪之人。
她很想将北门里发生的事情告诉蒋今佑,但回头走了三步,还是觉得太匪夷所思,更何况连她自己都还有点不相信。
“算了,还是想想自己的事。”心里嘀咕着,到了书房不见蒋中扬,听得家仆告知是去午睡了,便回到了原先的院子,却不见蒋今佑,看来去了屋里休息了。
可是回到他们的房间,也不见他的影子,难道去了公司?听说最近公司出了大麻烦,想然定是去了公司了,因此她也便不再找下去,也没有打他电话。因为她觉得累了,话说怀孕的身子很容易倦怠,真是刚碰到枕头就睡到了日落。
等将今佑回来她也在睡觉,因为已经半夜一点,看着娇妻睡得熟,他却没有半点睡意,来到阳台,看着晓月,抽着烟,满脸的惆怅。
梁苡然睡梦中闻得一身酒气,便也醒了来,看到蒋今佑落寞的身影,很是心痛,便一把抱住他,靠在他背上,问道:“怎么了,有心事?”
“你怎么醒了?”他扔掉香烟,怕烟味刺激了宝宝。
梁苡然温道:“我一直在等你。”
他调转过身子,道:“苡然,你会离开我吗?”
她眉头一个打结,“我什么要离开你?”
“问问,只是问问,”他又想点烟,最后看了一眼她的肚皮,将烟捏碎于手掌心。她觉得他有些古怪,想问还是没有问出来,眼睛一抬希望能从他眼里看到些什么,不料,就这样一瞥,远见他们房间阳台平行的广场上,那个喷水池旁,有一个白影,衬托着秋季的圆亮月光像在翩翩起舞。
“怎么了?”蒋今佑见梁苡然远目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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