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也会流泪 番外 老子就是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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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也会流泪 番外 老子就是王法-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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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趴在他身上喘息着,解开自己的衣衫,让那硬硬的滚烫东两在他大腿上磨来磨去。手掌又摸到前面包住他的要害又揉又撸,等他那话儿也逐渐硬起露出头来后,大拇指立刻在那顶端摩擦起来。 
唐池给他急切求欢的行为弄得大腿直颤,心理跟不上身体,只觉得那快感也变成了痛感,在他小腹间冲撞来冲撞去找不到出口。 
「你……你停下!我让你停下!」唐池受不了这份折腾,仰头小声叫。 
「不要!你再不让我做……你再不让我做我真的会胡来!到时候你别哭!」 
男人张口咬着爱人后颈项,哀求不成改成威胁,渐渐的,唇齿间已没了轻重。 
「你……」身子给他咬得一阵阵发颤,下面也快要崩溃,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唐池现在也只能图个普通房事,否则真要任那人性子胡来,他有再多灵丹妙药也救不了自己。 
「那你也等我把衣服脱掉……让我躺到床上……」 
「不要!我憋不住了!我现在就要!」那人任起性子。 
唐池想骂他,想到他会憋成这样好像也和他有莫大关系,再加上这几日未得亲近,被那人一挑逗竟也心猿意马起来,心一软,大腿间的力气也自然松了一些。 
那人似乎就在等这个机会,手掌插进大腿缝,一使劲,硬是分开了一个手掌的距离,撂起爱人衣袍,露出那肌肉紧致的瘦臀,心下一荡,脸儿就贴了上去。 
「你……你在干什么?」唐池羞耻万分,只觉得上半身还穿的好好,下半身却感到凉风阵阵,如今那感受凉风的地方又感到一股温热,不同于那里,而是…… 
身后传来那人模糊语声:「让我亲亲……哥。」 
「不准叫我哥!」唐池羞怒,正想豁出去拒绝,却感到股缝间传来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奇怪感觉,大叫一声后咬紧了嘴唇。 
那人竟然……竟然…… 
唐池浑身血液煮沸,双手死抓着床单,头脸埋在被间呜咽出声,只觉得自己股缝被越分越开,那人的行径也越来越放肆…… 

天黑后,唐池仰身躺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两腿大分,一腿环在那人腰间,一腿被那人架在肩头,身上汗如雨下,两手紧抓床头,身体随着那人冲刺不停抽动。 
「你……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结束?」 
可怜唐池声音已成沙哑。不是叫的,而是累的。 
「再一次……再一次就好。」 
男人痴狂依旧,这边回答,那边就已经吻了上去。 
「池,让我亲亲……七,我的心肝儿……」 
什么心肝儿!就会乱叫!想要骂人,不到一会儿已给那人吻的糊涂。 

「哥……再给我一次就好……再一次就好……」 
那人呢喃着,缠着他,磨着他,手指尖揉着他的乳头,嘴里含着他的耳朵,大腿曲起用膝盖头不停磨蹭他胯间。 
可怜唐池欲哭无泪。 

天明时分,唐池被饿醒,眼未睁开耳中已听到门外,传来早起客人的嘈杂声。 
感觉到胸口有着熟悉的温暖,睁开眼果然看到那人正挽着他的腰,趴在他胸膛上睡得香甜。 
彖…… 
静静的细细的看着那人的眉眼,心中一缕一缕涌上的尽是柔情。 
从何时开始那份猜忌已经消失,从何时开始变得这般自信,又从何时开始彻底原谅了他呢。 
也许自己从来没有真正怪过他,更从来没有恨过他,只是担心;担心他会恨他,担心他会侮辱他,担心他会玩弄他,担心他总有一天会离自己而去。 
而今,跟他回宫已近四年。三年多来,那人或许有跟他赌气的时候,两人却从未红过脸。那人在床事的要求也许过度了点,但从来没有真正伤害过他。 
白日与他一起上朝,朝后一起批阅奏章。 
闲时与他一起种种草药,读读医书。 
他练药,他练拳;他写药典,他给他磨墨;他晒药材,他晒太阳;他与太医们闲聊,他去太医院抓人。 
晚上二人秉烛夜谈,有时候什么也不谈,只是互相依偎。 
那人有个小小宏愿,虽然在他心中那个宏愿根本荒谬无稽,除了龙床,他希望能在宫中每个角落每个地方都和他欢爱一次,而他自然是能逃则逃,他对他的逃避不屑一顾,甚至大言不惭的说要用百年时间实现这个宏愿。 
记得有次在某亭阁里荒唐,不巧被巡逻宫卫发现,宫卫们个个都装没看见,他已羞愤欲死。 
呵呵。 
仔细想来,这三年多来,自己似乎和这人一起做了不少荒唐事。两人的荒唐。 
他怕是已经离不开他了。血里有他,肉里有他,魂里亦有他。 
也只因为你,我的彖…… 
才能让我如此。 
「起来吃饭!懒虫陛下!」唐池笑着用沙哑的声音呼唤。 

皇甫彖陛下今天很乖,一天都在看唐池大人颜色行事。 
唐池大人在吃过早饭后,突然想起他们身后一直都有左宫军的人跟着,想到他们昨晚日落前就进房间,晚饭也没吃,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出现,而忠心护主的左宫军肯定在担心二人安危下,过来探视过他们。 
一想到这里,唐池的脸色由红变白,最后变成惨白。 
不知道昨晚过来探视他们的人是谁…… 
八成是孙沙海大人。 
「你要怎么搜集温家罪证?」唐大人板着脸问。 
「他没有罪证给我搜集,你要我如何搜集?」彖心想自己昨晚不算荒唐啊,比这出格的也不知做过几次了,七七怎么还这么面薄? 
「那你要……」唐池不明白这狡猾的皇帝肚子里在卖什么药。 
「没有罪证却有民怨,只要调查民怨属实,我自有办法把罪证落实于温家。」 
「以莫须有的罪名?」唐池脱口而出。 
皇甫彖差点被茶水呛住。 
「七七啊,难道我在你心中一直如此昏庸无能?」 
唐池忍不住笑出声:「那你要怎么做?」 
「你想不出来?」 
唐池思考一番,摇头。 
「下套!」两个字,皇帝陛下说的斩钉截铁。温家的事越快解决越好,我可不想让这种芝麻绿豆事,来妨碍我好不容易安排来的……嗯……增爱之旅! 
「……谁来?」 
指指自己的鼻子,彖这样说道:「池,你想不想看看我昏庸无能是什么样的?」 

四 
而彖眼中的昏庸是这个样子的—- 
在孙沙海及唐池的出谋划策下,方案第一: 
先找到机会和温有理他们会面,然后隐约透露出两人是北方最大商社,福瑞局主人的儿子,并大方的送给温家一个十分赚钱的买卖,让温家人把他引为上宾。 
然后在酒席间隐约透露出,对即将继承一切家产的自己兄长的不满,趁兄长唐池离席之际,藉酒装疯说谁要是杀了他兄长,他就把家财分他三分之一。 
之后如温家人和他联系,他就表现出一副咬牙切齿,思虑再三的样子,承认酒席所言,还请温家帮他,承诺日后他们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只要有他唐彖主掌福瑞局,以后温家在北方所有买卖,福瑞局都会参与帮助,给予最大合作。 
考虑到温家人都不是呆子,在接到买卖的同时,自然也会派人到京城打听。 
可温家当然不会知道,这福瑞局本来就是盛凜帝在登基之初,命令舒王皇甫愈在天下悄悄建立的龙盛商局中的一支分局,皇帝说他要演戏,那整个龙盛商局还不是陪着他演? 
所以温家在京城打探的时候,自然而然听到的全是福瑞局主人原来姓唐,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淳厚能干,小儿子貌美却昏庸无能,唐局主想把所有家产全都交给偏房生的大儿子继承等等的传言。 
然后,温家上当,派人刺杀唐池。 
刺杀唐池…… 
第一方案遭到当今圣上坚决反对,胎死腹中。 
好吧,唐池想想,那就反过来,因为弟弟想要夺取家产,哥哥想要找人作掉他。 
此话刚出就被彖冷笑驳回:你看你哪里长得像要杀弟的样子! 
方案第二,方案第三,方案第四…… 
盛凜帝开始不耐烦,大笔一挥——全否!山人自有妙方,都听朕的! 
孙沙海领旨告退,唐池旁敲侧击无果。 
谁都不知皇甫彖其实只想用闪电般的速度、雷霆般的手段,刷刷刷就把这该死的麻烦事给处理掉。 
他一点都不想让温家的事多放在唐池心头,对他来说,唐池心里只要有他就行了。 

温家酒楼。 
「唐兄,你听说温家仗势欺人、鱼肉乡里、抢男霸女、无恶不作、坏事做绝、天怒人怨的事了么?」高谈阔论的是被皇帝找来演戏的张良守。 
「嗯,听了。会有王法治他们的。」有人附和。 
「我听彖少爷说前天还看到那家茶摊,给他们那个什么三少爷温有理给砸了。可怜人家一家老小哦!那温有理一脸蛮横,做事也如疯狗一般,不知他那笨蛋爹怎么会给他取名有理? 
「听说他三个儿子,一个叫有仁,一个叫有义,一个叫有理,女儿好像叫有玉。明明不仁不义不讲理,女儿也败絮其中,却不知为什么要给他们取这样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遮丑?」张大人看着顶头上司的眼色,继续高谈阔论中。 
「也许。」回答的人挑着词回答。 
他实在想不通彖要张良守来干什么,不过他现在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除了左宫军,张良守竟也一直带人跟在他们后面,怪不得他们一路上没碰到任何麻烦事! 
全酒楼的人都在竖起耳朵听。 
有人心中说这人惨了,有人在心中拍掌说骂得好!店里掌柜直叫苦,因为他们温家两个少爷如今就在雅座里和人谈生意。 
美公子皇甫彖笑的优雅,对属下说道:「你不知道那温有理上次还当着我的面,跟我家池说,他虽然不是官但也能管到我家池。呵呵,他还很大声的当着我的面说我胡说八道,让池好好教我怎么说话。呵呵呵……」 
温家完了。这是张良守看到上司笑容后的第一个反应。那温有理什么不好说,竟然想管唐大人,他也不想想这话是可以随便说的么? 
虽说不知者不罪,但你温家不但本来就有罪,还耽误了当今圣上安排计画了近四年,把唐大人骗出宫游玩的伟大计画行程,我只能说:你温家也到头了。 
「那贼小子胆子倒不小!下次让我看见他,非搧他老大耳刮子不可!」张良守拍桌造声势。 
唐池冷眼看着面前两人演戏,想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在我温家酒楼里胡说八道散播谣言哪!」老鼠终于被烟熏出洞,温有义、温有理带着家仆,怒气冲冲的从雅座里走出。 
「他。」皇甫彖立刻把手指指向对面的唐池。 
唐池愕然。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温有理一看是唐池,立刻冷笑出声:「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两个在这里兴风作浪!好大的胆子!」 
喝!有气势!张良守鼓掌。 
彖横他一眼。 
「谁给你们撑腰,让你们敢在绍兴城里放肆!」说话的大概是温有义,没有其弟身形潇洒,不到三十小腹已经腆出,宽大的衣袍也没有办法遮掩住。 
「他。」唐池报复性的手指向对面。 
皇甫彖立刻配合的向温家兄弟点头微笑。 
「你们在耍我温家人吗!」温有义的脸都气白了。 
「耍你?我们可没那个闲工夫!少爷您们看,那肚子大的大概就是温有义了,怪不得人家说他们温家鱼肉百姓,看他这个水桶腰也能明白一二。哈哈!」张良守摆定了就是来找麻烦的。 
「少爷,您说这温家还想跟我们做生意来着?」 
皇甫彖点头。 
「就凭他们?一帮恶霸酷吏也想跟我们做生意?噢哈哈!我呸!」 
「张兄……」唐池生性善良,听张良守当着许多人如此损温家兄弟,虽觉他们可恶又觉他们可怜,不禁想劝阻张良守不要再继续刺激他们。 
皇甫彖看温家兄弟一副强忍怒气的样子,知道他们不会在大庭广众下主动动手,眼看刺激他们也差不多,朝张良守使了个眼色道:「算了,这种人我们不跟他做生意也就是了。」 
张良守会意:「是啊,等回到京中,我们也要转告其他同行才行,免得他们到南方来上当受骗!少爷,我们走吧,那两只恶狗蹲在那里,实在让人心情不愉,我们换家地方吃饭。」 
皇甫彖点头,与唐池一起站起。 
「你们要走?」 
温有义手一挥,家仆涌上拦住三人。 
「你们以为在这儿大放厥词血口喷人,侮辱了我温家后就能这样一走了之?来人!给我……」 
「二哥!」温有理一把拉住其兄。 
「不要在这里!」温有理贴在其兄耳边低声说道。 
唐池与皇甫彖互看一眼。 
「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温有义心有不甘。 
温有理阴笑,抬头对唐池三人邀请到:「看来三位对我们温家似乎有点误会,如果方便,还请于今夜上灯时分来温家一会,莫要让外界传言,坏了我们今后可能的关系,唐兄也是生意人,总明白多个朋友多条路的道理吧?」 
唐池微微一笑,正待婉转拒绝,就听旁边已经有人开口回答道:「好,我们也早对温家久仰大名,今夜上灯时分,我等必然赴会。」刺激了半天,就等你这一举呢! 

五 
当晚,温家像是怕他们跑了一般,早早就派人来迎接他们。美其名曰迎接,其实也就跟监督无二。 
不管是迎接也好,监督也好,皇甫彖同唐池,带着张良守大摇大摆的坐轿,前往温府。 
事已至此,对彖了解至深的唐池,也逐渐明白了这人的心思,敢情他想快刀斩乱麻一了百了!光看他命令孙沙海调动人马,就知道温长如的官运恐怕将断在今夜,只是不知道他将如何处理温家百口,还有那浙江布政使司,彖又会如何处置呢? 
而彖又为何绕过杭州,直奔绍兴?真的是兴之所至,还是…… 
唐池坐在轿中陷入沉思。 
被迎入客厅分宾主落座,唐池扫视一圈没看到温家主人出现,在座的只有温长如三子。 
彖一见桌上连茶水都没有为他们准备,唇角一挑,露出邪笑。 
「你们可知罪?」坐在首位的男子突然发话道。 
知罪?听到此言的三人各有不同心思。 
张良守紧按肚皮,免得控制不住自己笑出声来。没想到在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能听到有人问这两人罪的!实在是……不枉此行。 
皇甫彖笑咪咪的询问:「不知我二人有何罪行?」那笑颜如此艳丽,竟把厅中众人看的心魂儿一闪。乖乖,大美人啊! 
唐池大概是反应最正常也是最不正常的了,他一本正经的开口问道:「你不是温长如温大人,更无一官半职在身,怎可随便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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