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也会流泪 番外 老子就是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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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也会流泪 番外 老子就是王法-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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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天你就不要穿衣服好了,明天我们一起待在家里哪都不去,谁都不准穿衣服,阿好……心……」 
猛然,色迷迷的双眸突然又变得危险,「哼哼哼,老婆,你还没交待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还记着!这……死小色狼!你当我不知道你是在找藉口好……好欺负我吗?你明明就知道我和那位先生没有什么,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小醋坛子! 
「让我吹蜡烛,让我许个愿,许完愿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好么?」 
蛋糕上的蜡烛已经变得很短,各色的烛油滴落在蛋糕上,看来已经是不能吃了。 
「你要许什么愿?是这辈子和我在一起,下辈子也和我在一起,下下辈子也和我……」 
他瞪了他一眼,让他把嘴巴闭上。 
想早点知道答案的男人只能乖乖的放开手臂,让郝好坐起身。 
闭上眼睛,默默地念着一直重复却没实现的愿望,张开眼睛,深吸一口气,「呼!」的一下吹出,眼看一气无法全部吹灭,郝好正心生失望的时候,一阵「人风」吹过,在他停下的同时,对方也停下,蜡烛全灭了。 
黑暗中,藉着外面一点月光,已经学会依恋的男子,摸黑钻进爱人的怀中,抱住他厚实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缓缓说出自己的愿望…… 
「……他看起来很像我心目中的大哥该有的样子,所以,很想和他多聊聊,正好他也是学数学的人,那位先生在美国一座州立大学教……几何数学,他看起来的氛围很像一位读书人,站在旁边就能感到他的书香气,就像喜欢图书馆的大哥……」 
黑暗中,夫夫在做着重新和好的努力工作。 
床头吵床尾和——晓伟为了实行这句话,一整个晚上都在床上颠来倒去,到后来,二人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床头,哪里是床尾了…… 
某一天,郝好在厨房烧菜做饭的时候,感到厨房门口有人看他,暗自笑笑,知道是某人回来了,转过头,正想跟他说不要进来捣蛋。 
「啊!晓伟,你?!你视力下降了么?」 
「没有啊,阿好,你看我看起来是不是很有学识风度?怎么样?迷不迷?」他一脸希冀的表情。 
咬住下唇,他拼命忍住笑意,「迷!当然迷!迷死俺了!怎么?晓伟,你不想再做我爱人,想当我大哥不成?」 
「呃……」眼镜滑到鼻梁上。 
——《好人难为》番外之二《郝好的愿望》完 


《男儿也会流泪》番外之一 
皇甫彖的爱 

转瞬间,回到彖的身边已经一年了。唐池已经习惯了他的新身分,也习惯了在宫中和彖二人的生活,可是还有一样,无论如何他仍是无法习惯和乐于接受。 
不是他矫情,也不是他不愿意和彖肌肤相亲,实在是那人的性欲简直就让人无法忍受! 
更何况偌大的皇宫,那人感性趣的只有他,可想而知,他背着人时过的有多辛苦! 
「七,乖,再忍受一会儿,再过一会儿……嗯……」一边亲吻抚慰身下眉头轻皱,面布红晕的人儿,他一边在腰上用力加紧冲刺,期待攀上一个更高的高峰。 
「快……快点……」受不了他这么一番冲刺攻击,唐池颤抖着声音哀求道。 
「快?好!我快!」 
男人乐了,因为害怕心上人吃不消他,所以做爱时总是留着点力气。没想到他的七七竟然亲口喊让他快点,这还不拿出吃奶的劲拼命努力! 
抓住爱人的双腿,大大打开,扣押在枕边,令他下半身浮起,结实紧致的臀部刚好贴在他的要害处,方便他使力。深吸一口气,微微拔出,待感到一丝松动时,一声狂吼,猛然插下! 
「啊——」唐池惨叫一声,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用劲!我拼命!非要让你又哭又吼不可!怎么样?这下满意不!顺便抓、咬、啃、揉、拧、吮全上。含着乳头又舔又咬,扣押双腿的手偶尔还腾开一只,去揉弄他的紧翘。 
「哇!皇甫……彖!你给我……」 
「七,我的七,你太好了!太好了!」 
「呜……」 
「七七,哥,哥,我爱你,好爱你,天!我不能没有你!啊!七,我的妻!」 

事后,只要想起那晚,唐池就气的身子发抖,「你……你这个……我让你快点结束,谁让你加快!气死我了!」举起枕头,砸! 
「嘿嘿,七,别这样嘛,那种时候,你口中一个劲儿的『快,快点』,我当然会以为是你嫌不够,谁会想到此快非彼快么。」他抱住枕头,冲着爱人嘻嘻直笑。 
那晚的便宜可是占大了,想起来都会流口水,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机会如此疯狂一番? 
「你!」淳厚的唐池哪是这狡猾的对手,你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以后不准在那种时候叫我『哥』,你心中难道就没一点忌讳么?」 
忌讳?什么忌讳?要不是每次这样叫你,你下面的小嘴儿都会收的死紧,让我销魂。我又怎会这么勤快的叫你大哥。 
心中这样想,嘴中自然不能这么说,面带笑容的说:「七,你不愿我这样喊,以后我注意就是。只是有时候忘情,情不自禁的喊出,你也不要太见怪,谁叫你这么疼我。 
来,天色不早了,今夜还是早点安歇吧。」说着,人已经爬上了床。 
「今夜我要自己睡,你去睡别殿!」 
唐池瞪他,现在他可一点都不怕他,因为那只有他二人知道的那夜,他终于明白彖爱他已到什么地步,如果一个天之骄子可以放下他所有的自尊,不惜……那么他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有了自信,有了爱,连语气也变得强硬。偏偏皇甫彖还就吃他这一套,喜欢他凶他,吼他,外带依靠他。 
「七七,我是皇帝哎,好歹你也给我点面子,不要生气嘛,我发誓我今晚会让你睡个好觉还不行吗?」睡前运动一番,正好睡个好觉,我可没骗你哦。魔手伸啊伸,摸到他的背部,轻轻拍抚。 
「真的?」唐池不太信,这一年以来此类的教训实在太多了。 
「真的。我发誓!对了,你还不肯告诉我当时你是怎么假死出宫的么?我都跟你说了好几次,我真的不会去找张良守和封十的麻烦。」 
落实罪名后,顶多找人暗揍他们一顿罢了。男人深感自己的宽宏大量,觉得唐池的口水吃多了,连他也变得有点淳厚了? 
「你就这么想知道?」唐池笑了,彖还真是不肯死心,问了好几次还是不肯放弃。 
「好啦,你坐上来,我跟你慢慢说……」 
「七,你真好!」男人开心的嘿嘿笑,眼含欲望靠了上来。 
「噢,对了,我还想问你,你功夫后来是怎么恢复的?」 
唐池,吾爱,自出生以来,你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我已经习惯享受你给予的温柔、关怀,你可知道你已经把我宠坏,除了你,已经没有人能再满足我,也没有人能像你一样,让我失去做皇帝的自觉。 
因为有你,我才觉得自己是个快乐满足的人,而不是身在高处不胜寒的孤家寡人。 
——《男儿也会流泪》番外之《皇甫彖的爱》完 


《男儿也会流泪》番外之二 
老子就是王法 

序 
话说大亚皇朝一百二十九年,也就是盛凛帝当政第九年,整个皇朝既无天灾亦无战乱更无人祸,一副渐渐走进太平盛世的感觉,这段太平盛世据说一直持续了百年多,故而这段时间在历史上又被称为百年盛世。 
咳,为了避免越扯越远,还是把话题拉回。 
总之,有一首流传在百姓口头上的打油诗,可以证明当时的繁华和平和,那打油诗是这样说的:神州无难事叫化要成家。 
百姓吃饱没事干农闲在家养鸡鸭,民富了,日好了,也多出了路匪和恶霸。 
哎呀呀,小弟小妹你且莫怕,自有清官给咱当家,没有清官也还有那游侠。再不行?还不快去找唐爷帮你一把! 

进入浙江地界,就算进入了浙江布政使司的权力范围。 
说起这浙江布政使司确实算得上了不起的角色,原本只是一介小小武官,在当今圣上御驾亲征的几大战役中,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一路提赏。 
加上在朝中人员关系良好,当圣对他的能力也赏识有加,在他提出想回乡做官时,盛凛帝把他从一个世袭武官,提拔成如今的浙江老大。 
自这布政使司在浙江坐镇以来,浙江地界倒也给他治理的条条理理安安稳稳,虽说不能让所有的百姓都安居乐业,但也绝听不见民怨之声,算得上清明二字。 
但可惜这布政使司温朝明,却有个常人的通病——就是护短。如果他亲戚门下都是安生之人还好,偏偏有那几个仗着亲戚官大无人管,竟也学会了欺压乡里,霸男抢女吸取民脂民膏,加上他们瞒得好,别人又忌讳布政使司护短报复,一时倒造成他们的逍遥。 
而且如今就算有人一状告到布政使司面前,温朝明怕也没有时间和闲情来管,不为其他,只为「情」之一字。 

绍兴府城东路的闹市街今日也是热闹非凡,恰巧这两天又正逢赶集,城外一些县村的人也都进了城,造成可容两辆马车并行的道路也变得熙熙攘攘。 
太阳逐渐偏西时,闹市街的人群中出现了两位长身玉立的人物。 
「你听见那些流言了吗?」蓝衣长身的男子问身边人。 
「你是说关于浙江布政使司利用官势,逼浙江富商之女李氏嫁他一事?」 
回答的人不仅声音清悦,那张脸也是万中选一堪称绝色,那身做工细致价格不菲的锦衣玉佩,则把此人衬托得更加潇洒飘扬气质不凡。无论谁见了此人,大概都会明白此人非官即富,绝非常人。 
可这样一个人,却和一个面貌清秀,衣着却朴素至极的蓝衣人走在一起,不但走在一起,还像怕对方跑了似的,一手紧紧挽住蓝衣人左臂。还好路上人多,倒也没有人奇怪两个大男人怎么会挽在一起走路。 
「嗯,温朝明这人我知道,虽说有点护短也有点急性子,但总体来说还是个不错的人、不错的官,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在所辖地就传出这般对他不利的谣言?」蓝衣人皱眉,似乎觉得其中另有蹊跷。 
「我倒不觉得奇怪。」绝色的公子微微笑。笑的周围偷偷看他的人个个神魂颠倒。 
哦? 
「你忘记他长相年龄了?」 
「啊!」蓝衣人恍然大悟,可立刻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温朝明虽说面貌有点怕人,年岁也近四十,但按常理来说,以他的能力和地位,配富商之女只有余没有屈,怎么李家会把他逼到需用官势要胁的地步? 
「难道李氏已经许配人家?还是已经心有所属?否则就算李氏不愿,李家对这门对他们只有好处的亲事断无拒绝之理。」 
蓝衣人说完自己的推断,想到这世间不知有多少听从父母命,不得不嫁给一个也许根本不愿嫁陌生人的女子,既为她们感到委曲也觉得无奈。所以他也就越发对李家拒婚一事感到好奇。 
要知道那时候商人之女能嫁入官家,还是正室,那可是极大的荣耀,也代表了整个家族地位的提高,更何况要娶妻的,还是浙江一带最大的官布政使司! 
「你想知道其中缘由?」绝色公子笑的狡猾。 
蓝衣人刚想点头,不小心看到那人眼中神色,一个激灵立刻把点头改成摇头。 
「你真不想知道?」本来真心想说的人,在看到对方那提防的神色后,想到一路来这人拒绝自己的次数,顿时满心不爽。我又不是想要胁什么,顶多让你晚上多让我弄上一回罢了,竟然提防我提防到这种程度,真是气死人! 
「你如果想说,我就听。」蓝衣人小心回答。以他和他相交的年头,怎么会看不出那人心中不快,但又不想牺牲自己满足他无底洞似的胃口,只能小心翼翼说出尽量不给他找麻烦的藉口。 
「哼,你躲好了!」绝色公子愤然。 
过不到一会儿,眼珠一转,突然对身边人展出一个极端媚惑的笑颜,就连那声音听起来也有点勾引人的味道,「池,我的七啊,你说我们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亲热?你都不想要我吗?」 
「你!」蓝衣人被他那股子哀怨腔调吓了一跳,连忙四下看了一圈。还好周围嘈杂没人注意到他们在说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你说些什么!这要让人听到……」话未说完,他脸已经涨得通红,想想又觉得不甘,「什么多长时间没有……没有……你明明夜夜都、都……」 
「都什么?」 
绝色公子似乎比蓝衣人意见更多,恨恨抱怨道:「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与你夜夜缠绵,天知道我一月中至少一半都只是抱着你睡觉而已!又不是一把年纪做不动!你没听愈小子他们在骂说我精力充沛,有事没事给他们找事干吗!我能不精力充沛嘛我! 
「家里那帮人说我手段狠辣执法过严,那也都是你的错!谁叫你不好好满足我,又经常喂我吃大补丸!我、我都快憋死了! 
「在家里我以为你碍这碍那不好意思与我亲热,心想拉你出来你总可以放开心思接纳我吧,没想到出来后还不如在家里!你自己算算你已经几晚上自个儿睡了!整整四天三夜!四天三夜!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绑起来,做到我满足为止才开心?啊?你说!」 
「我、我……」蓝衣人张口结舌面红耳赤,明知对方强词夺理,却不知怎么反驳是好,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又没让你憋着,你可以找……」 
「你有种继续往下说啊!怎么不说了?你想让我找谁?说啊!刚才不是胆子挺大的嘛!」 
蓝衣人再有种,看到对方那难看到家的脸色,也不敢往下说了,何况自己也不是真的想让他找别人,虽然有时候也会有不死心的「家里人」来劝他,让他想法让这人留个后代,他也曾基于为人臣的义务,向他提过那么一次两次。 
可结果……自此以后,他就发誓再也不给那人下死劲「欺负」他的藉口。 
他总觉得那人在那方面的需求有点过度,还有点危险,简单说就是有点变态加虐待倾向,但他也只是心里想想,不敢真的说出来,否则到时候痛苦的还是他的皮肉。 
「咳,这种事做多了对身体也不好,还是适量节制,方可健康长寿。」蓝衣人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千篇一律发表了自己作为大夫的看法。 
「那你就不知道憋久了也会把人憋死的!」绝色公子甩给他一个白眼。 
「你小声点,我们……不要讨论这个好不好?」蓝衣人话语中已经有点乞求的意味在内,人来人往的大路上说这种闺房事,他脸皮还没有厚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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