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公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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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公务员-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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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全年检查各一次。基于此等形势,有人竟然打起了计划生育检查的主意,官场上的暗箭、冷枪简直是无所不在,手段也无所不用,尤其是像吴韧那样在小浪镇政坛出类拔萃的种子选手,他无形中就成了别人前进路上的绊脚石,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成了别人假想的政敌,总有人念念不忘给他使绊子、上烂药、下套子。这种危险有时来自于比他职务高的(例如邓志明),最主要的还是来自于同僚的妒嫉,同一官衔、同一级别、同样的条件和起跑线,竞争让他们无所不用其极,这是看不见销烟的战场,是兵不血刃,是十秒杀一人,千里不留迹。
春季县里抽查了虹桥总支一个村,结果相当的糟,查出了一个计内漏报、一个计外漏报、四个节育措施不到位。情况属于特别严重的那种,可能被列入预否决的名单,而二次预否决就确定为否决,吴韧急得眼睛都绿了,他妈的,出师不利。检查组一走,吴韧就立即将检查的情况向冯书记作了口头汇报,冯指示管计划生育的副镇长和吴韧当晚即去县计生委“攻关”,无论如何也要赶在统计结果上报之前摆平检查组的组长、指导员,让他们篡改调查资料,将问题化解于无形之中。
饭局、卡拉OK、桑拿、洗浴过后,在茶馆的包厢里,对方终于答应试试看,由于问题实在多了点,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他们也只同意消化其中一部分。临别时吴韧咬咬牙,每人塞了一个1000元的封封,此举果然见效。结论问题还是有的,可人家都给作了“去重就轻”加工处理,也就无伤大妨,吴韧只得了个通报批评,这总比预否决的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果然千古名言。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计划生育检查组横切!


、第一百一章 悬乎危哉(2)

春季检查了虹桥总支,按惯例县里的半年抽查是应该不会再光临的了,可这回吴韧的判断不幸落空了,麻烦看来是缠上他了,并且来势更加凶猛。这次半年抽查小组由县计生局最“呆板”的蒋副局长带队,指导员更是一个号称“杀手”级的人物,一个离婚而且神经质的女人,听说她每次下去检查工作,不查出问题来是决不肯收兵的,并且认死理,一经她查实的事那就是铁板订钉了,谁把招呼都无济于事。是福就不是祸,是祸就躲不掉,吴韧头都大了。
抓狂也好,吐血也罢,必要的应对和接待还是少不了的,吴韧知道自己再也没有上次那么幸运了就干脆让他们检查个自绝停,将希望寄托在事后协调。屋漏偏遭连夜雨,行船又遇打头风。检查点上有个农家妇女因地处偏僻,过去曾经上过行路骗子的当,被骗走过钱财,当指导员去她家“嘘寒问暖”的时候被她误认为是个女骗子,用农村土话、脏话将其骂得狗血淋头,落荒而逃,尽管如此她还不解气,一路上追着指导员骂直到村干部出面制止才肯罢休。问题本来已经够严重了,偏偏又冒出那个“活宝”让吴韧几乎晕死,女人的“屁股”是摸不得的。果然指导员任凭吴韧他们如何解释就是不听,铁青着脸,饬令检查组工作人员中午都不准休息,继续“奋战”(按通常的做法是上午外出检查,下午就不再外出在镇计生办翻阅相关资料,检查基层基础工作),不检查个底朝天决不收兵。结果自然惨不忍睹,二个计内错报,二个计外瞒报,四个节育措施不到位,十几个妇查不到位……当吴韧向冯梦兰汇报情况时,她叹了口气:“落在他们手里,在劫难逃啊!你就听天由命吧,那个‘寡妇婆’连管计划生育的吕副县长都不放在眼里,更不要说乡镇的党季书记、乡镇长了。活脱脱的神精质一个,有严重的更年期综合症。”
半年抽查结果是虹桥总支被列入了预否决“黑名单”,吴韧的一只脚已经踏入了“冷宫”,悬乎危哉!
吴韧像被点着了尾巴的猴子,又气又恼,直想骂娘,可又无可奈何。公道杀人,死而无怨,更何况计划生育的事从来就不会不教而诛,有规定、纪律在先,今天别人“赃证实确”又夫复何言?吴韧火急火燎的,人一急就连嘴皮上都起了泡。当他完全冷静下来仔细一思考,总觉得事情蹊跷,有悖常理,自己像是被人算计了,怎么六个总支就频繁反常规的检查他,又独独他老出问题,并且一次比一次厉害、出格,这不是置人于死地又是什么?自己难道又惹谁招谁了,吴韧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莫名就觉得一阵阵的悲哀,同时亦觉得脖子后面冷嗖嗖的,似乎有人在他头上悬了把钢刀,到底是“何方鬼神”在作崇,其目的是什么,吴韧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有一天晚上


、第一百二章 内鬼(1)

吴韧像被点着了尾巴的猴子,又气又恼,直想骂娘,可又无可奈何。公道杀人,死而无怨,更何况计划生育的事从来就不会不教而诛,有规定、纪律在先,今天别人“赃证实确”又夫复何言?吴韧火急火燎的,人一急就连嘴皮上都起了泡。当他完全冷静下来仔细一思考,总觉得事情蹊跷,有悖常理,自己像是被人算计了,怎么六个总支就频繁反常规的检查他,又独独他老出问题,并且一次比一次厉害、出格,这不是置人于死地又是什么?自己难道又惹谁招谁了,吴韧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莫名就觉得一阵阵的悲哀,同时亦觉得脖子后面冷嗖嗖的,似乎有人在他头上悬了把钢刀,到底是“何方鬼神”在作崇,其目的是什么,吴韧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有一天晚上……
彤彤出远门去了,心情郁闷的吴韧干脆就流连在霓虹闪烁的县城街头,计划生育的事压在他心头始终挥之不去难以释怀,对那歌舞升平、红男绿女的热闹场面他也了无兴趣。他之所以出来散步,无非就是排遣心中的郁闷,同时他从来不喜欢将工作上的情绪带回家里,他更愿意将自己置之于天地之间,在都市的夜色中独自徜徉,独自思考,或许就能触动他心中最灵敏的第六感觉。正当他漫无目的地写到主街上风景林和路灯营造的树荫下时,他突然发现了自己的一个同僚,同样是“军区司令”的梁宽正在打电话,看得出来他在等人。吴韧本想过去打个招呼,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闪,便决定再等等看,本来伸出去的脚步硬生生地缩了回头,并且向后挪了挪,将身子隐到了树后。没过多久,李副镇长(主管计划生育的副镇长)和邓志明(财贸副镇长,在前文中已提到此君)匆匆地赶来了,三人寥寥数语后,梁宽伸手拦下了一辆的士,三人就匆匆上了车。吴韧也连忙跑出来,要了一辆车,让司机紧跟着梁宽他们的车。梁宽他们进了“巴蜀”洗浴中心,吴韧也下了车,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进去了,看着他们上了二楼的房,吴韧在楼梯拐弯静候了一会儿才去吧台跟吧台小姐说刚才进来的三位先生是他的朋友,他想知道他们去了几号包厢。小姐看了他一眼说不好意思;她们那里有规距,替客人保密,有什么事的话请电话联系。当吴韧掌内藏一张100元大钞递给她时,她马上改变了态度。得知是6、7、8号时,他连忙要了隔边的9号,“巴蜀”的部布置得很暧昧,由大房子融开成一间一间的单间,门关得严严实实,成全了许多寂寞的男女,但也有一个弊端,那些单间并不太隔音。
吴韧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指向了晚上十一点半。任由小姐摸、推、捏、拿,他的注意力并不在她。他尖起耳朵不想放过梁宽他们的任何一句话,哪怕是只言片语,他都希望能从中发现些蛛丝马迹,大胆怀疑,小心求证,同时他坚信只要是人在那种场合他不可能不说话的,也是他戒备之心最松驰的时候,更何况他们臭味相投。显然梁宽跟他们关系非同一般,心情也相当不错,他们低声地和小姐们调着情,一时声浪语,不堪入耳。


、第一百二章 内鬼(2)

“这回吴韧那小子死定了,等下是不是也请蒋局长出来玩玩?”这是梁宽的声音。
“要不是你舅舅的面子大,又和他是老同学,蒋局才不会买帐呢,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冯梦兰终究是会知道的,本来不是查他的,很好这回被预否决了,下半年还有几次检查,我就不相信弄不死他。在铁的事实面前,她冯梦兰也不可能偏袒他,到时候你也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为明年的班子换届打好基层,这叫兵不血刃,灭一个算一个。倒是那个‘活寡妇’对蒋局长似乎很有意思,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他娘的鬼才知道他们背后干了些什么勾当,还假装什么贞节烈妇……”
也许对于小姐们来说他们根本不必避讳,一则她们都是外地从业人员,二则就算是她们听清楚了,也不知所云,当然他们绝对不会想到隔墙有耳,吴韧就会在他们的隔边,女色让他们变得很兴奋,人一兴奋就总会……
吴韧总算终于明白问题的症结所在,他原来是着了别人的道,对手还不止一个,而是一张庞大的关系网,目的就是让他自然“死亡”,从而扫清梁宽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也许对于邓志明和李镇长来说消灭他也等于消灭了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如果不在吴韧还弱小的时候消灭他,他们终究是要站在同一根起跑线上的,那时候也就悔之晚矣,共同的政治利益让他们建立了非凡的“革命友谊”,于是他们就推出了梁宽,利用其在县城的某些关系非置吴韧于死地而不顾。
估计梁宽他们走得远了,吴韧才走出“巴蜀”洗浴中心融入茫茫夜色,暧昧的灯光下迎来送往的喧哗中犹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第二天下午,吴韧在单独向冯梦兰汇报思想,将听到的一切都告诉了她。冯笑了笑说她应该可以预想得到,只是想不到“内鬼”牵扯这么宽,邓志明和梁宽他可以想像,梁宽衡韧是有直接的利害关系,至于邓志明那就挟旧怨而来,他们臭味相投也完全能理解。
第二天下午,吴韧在单独向冯梦兰汇报思想,将听到的一切都告诉了她。冯笑了笑说她应该可以预想得到,只是想不到“内鬼”牵扯这么宽,邓志明和梁宽他可以想像,梁宽衡韧是有直接的利害关系,至于邓志明那就挟旧怨而来,他们臭味相投也完全能理解,而他李志红副镇长意也敢如此助纣为虐,不就是梁宽有个在县政府办当主任的表舅舅吗?(她不知道中间李志红衡韧之间还有一段过节,吴韧没有说也不会说)这让冯梦兰有些烦火,家贼难防啊,不就是不把她冯梦兰当回事吗,她的人他照样可以玩“死”的,甚至让吴韧连死都不知道死在哪,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冯梦兰沉吟了一会儿说她给吴韧派个人,也许他能帮助他力挽狂澜,扭转“乾坤”。


、第一百三章 应对之策

第二天下午,吴韧在单独向冯梦兰汇报思想,将听到的一切都告诉了她。冯笑了笑说她应该可以预想得到,只是想不到“内鬼”牵扯这么宽,邓志明和梁宽他可以想像,梁宽和吴韧是有直接的利害关系,至于邓志明那就挟旧怨而来,他们臭味相投也完全能理解,而他李志红副镇长意也敢如此助纣为虐,不就是梁宽有个在县政府办当主任的表舅舅吗?(她不知道中间李志红和吴韧之间还有一段过节,吴韧没有说也不会说)这让冯梦兰有些烦火,家贼难防啊,不就是不把她冯梦兰当回事吗,她的人他照样可以玩“死”的,甚至让吴韧连死都不知道死在哪,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冯梦兰沉吟了一会儿说她给吴韧派个人,也许他能帮助他力挽狂澜,扭转“乾坤”。
冯书记推荐的人叫谢金求,镇计生办业务副主任,人长得高高瘦瘦的,脸皮白净,常年戴着一副眼镜,镜片后永远是一双似乎并没有完全睡醒的泡泡眼睛。因为岗位的“特殊”,从事的主要是为革命干妇女工作,平时接触的也大多是女同志,计育办包技术服务站多的是女同胞们,又都特别“骚”,男女间的那点隐私、小事在她们嘴里稀松得很,几乎没有他们说不出口的,有几个甚至拿服务站的避孕套给她们的小孩当气球吹着玩,小孩们不知事还到处炫耀。生活在这样一个阴盛阳衰的环境下,谢金运不善言辞,那帮“骚堂客”们就往往拿他开涮,尽管如此他的业务水平却是顶呱呱,这也不由得那帮女人们不佩服。久而久之,那些堂客们就干脆不叫他本名了,给他取了个绰号:*精!
“*精”以计生联络员的身份派驻虹桥总支,冯梦兰向吴韧推荐这样一个人物,自然有她的道理。对于“*精”主任的到来吴韧并不抱太多的希望,因为他太明白全总支的计划生育形势了,因为历史的和现实的原因,就算是干部们全力以赴,不吃不喝地工作,也无济于事,当然他也绝对不会怠慢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冯书记值得信任的人,要不也不会由她亲自指派到他那里来。“热情”的接待后,自然要促膝长谈,共商计育国策大计。
“这次虹桥的计划生育检查不是很理想,局面也很被动,根据县里的有关文件精神,这次可能会是诫勉对象,处分还是蛮严厉的。如果下次再被查出问题,那就是一票否决,其它工作再多的努力也是徒劳,不过,据我所了解的也并非完全没有办法可想。”
“请师师为主,还请谢主任不吝赐教。”
“废话,我还不知道形势严峻?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这里婆婆妈妈像个小脚娘们,都什么时候了还吊老子的胃口!”吴韧口头客气着,心中却甚是光火,他娘的,大话、牛皮谁不会扯。
“吴总客气,谢某倒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供你参考。”
“洗耳恭听。”
“既然县里面检查基本定局,要推翻蒋局和“寡妇婆”的结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我们何不换个角度思考问题,只要市里面的半年抽查能到虹桥总支来并且顺利过关,县计生委的结论就自然而然地失效,年终还会是计划生育红旗单位,奖牌、奖金、荣誉一个也不会少,名利双收啊。”
这不是引火烧身吗,人家躲还来不及呢!“*精”这小子怕是脑子出了问题,刚从精神医院跑出来吧,那种别人避之若瘟神的事,他竟然希望和渴盼降临到虹桥总支头上,这不是把他吴韧往火炕里推又是什么。
“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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