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公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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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公务员-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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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转移,又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风声不对,情势危急之中,大洋彼岸的曹泽龙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他和曹迁儒不仅是手足,还是利益盟友,唇亡齿寒(据后来曹迁儒交待其存在美国花旗银行门下的一亿资金密码就掌握在曹迁儒手里,他只有存折和卡,约定非两人到场方可支取)。曹泽龙很快飞回清江,“拯救”处于险境中的曹迁儒。
惊惶的曹迁儒通知郑卫国即刻把小区的监控录相送到市区的一个宾馆,仔细查看以评估形势。看完后,曹泽龙说,现在要么逃走,要么等着被抓。一番商议后,“二曹”下决心逃走。
9月13日,星期六,凌晨,“二曹”星夜驾车离开静谧的河源城,无人知晓。仓促上路,他们没来得及也不敢回到世纪豪宛取走为出逃预备的东西。
9月13日上午,郑卫国接到“二曹”的电话,指示他按所说步骤进世纪豪宛曹迁儒的另一处居所取东西——天黑后进入地下停车场,砸开车窗(郑没有车钥匙),从遮阳板上拿出12层B座的钥匙,进入曹的“居室”;不许开灯,用手电筒照明;从一个花盆附近找到另一把钥匙,找开一个柜子,取出一个信封,再拿上曹迁儒的笔记本电脑,下楼交给等候在那的王某;然后再上楼,拎走一个装着100万元现金的密码箱。整个过程由“二曹”在飞驰的汽车上遥控指挥。此前“二曹”还嘱咐郑卫国新买两部手机和两个新号码,号码用电子邮件发出,要保密。稍后,郑、王接到电话,让他们赶到清江国际机场前往北京,并提醒二人分别行动,以防不测。甫到机场,“二曹”又通知他们改飞广州。分头行动,突然改变目的,反侦查的意图显而易见。
午夜时分,郑、王抵达广州,在曹泽龙的电话指示下,他俩玩起了捉迷藏式的躲避跟踪“游戏”:选进入中国大酒店,按下2、12、22等若十楼层,待电梯在二楼停顿时快速闪出,走楼梯回到大堂;接着直奔花园酒店,如法炮制,确信无人跟踪后,再到白云宾馆。两人分别在总台登记,一人登记一天,一人登记三天。9月14日凌晨三时许,疲惫不堪的郑、王分别入住1812、1829房间。
两个多小时后,“二曹”来到他们房间,曹迁儒急切地问东西拿来没有,见到信封和密码箱他如释重负,并安慰说:你们辛苦了,别怕,我做的事情都是正当的。询问了河源和清江的情况后,“二曹”随即离去。早晨八点许,曹泽龙只身来到郑、王的房间,约请两人喝早茶,未及动筷便接到一个电话后匆匆离去;10点多又返回白云宾馆,分别给二人2万元以示感谢,嘱咐他俩当天返回河源。
信封里是什么?为什么曹迁儒特别嘱咐郑、王二人将它贴身携带?郑支吾以对,直到最后一刻才向审讯人员交待,里面装着一本墨绿色护照,但他一口咬定没有打开看过。
9月20日凌晨,追捕确信曹迁儒已潜逃,情况迅速上报。


、第三百六十九章 可以说是我的女朋友

“贼”是小人,智过君子。自小桀骜不驯,很早就浪迹江湖的马三贵,凭借其心狠手辣和超凡的领悟力,结交三流九流,豪门权贵,随着广东打黑形势逼人,淘到第一桶金后的他早早就“金盆洗手”,从巷梧到河源,从官煤勾结、垄断经营到成为河源地产大鳄,从单一经营到多个领域,马三贵可谓是不惜一切手段,用尽心机。
一旦被捕,马就知在劫难逃,好在他除了还有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娘,一直没有娶妻“生子”,尽管他身边从来没有少过各色各样的女子,按他的话说:女人可以在某一段时间成为他的情人,也可以为他生儿育女,就是不能嫁给他。事实上替他生儿育女的也有好几个,他都没安排在身边,这样也好,身边经常换女人,倒也落得个逍遥快活。正因为这样,马三贵那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反正早晚得挨枪子儿,就让有些事永远烂在肚子里,看看就是十一了,按惯例对于一切罪大恶极的犯人,是要在秋后问斩的,马三贵除了经济犯罪还身兼数起血案,对于8。24爆炸案他也难逃其咎。只要自己不说,问题没有调查清楚,检察院就暂时不好提起公诉,马三贵干脆玩起了绝食,惹得看守所给专案组打电话,派人去做工作,端上好酒好菜,他鸟都不鸟,无法撬开马三贵的嘴,许多事情就无法得到证实,苍梧一案就不能尽快完结,冯梦兰虚火上升,嘴上都起了泡。
众人皆醉我独醒?一个县出了这么大的□□案,上至省委书记,下至乡镇长、一般办事人员,作为县长吴韧就完全没有责任?无论如何也讲不过去。吴韧跑到专案组反映自己的问题,深刻检讨其在苍梧县长任期间对于下属要求不严,尤其是重大项目建设方面没有尽到监管职责……要求组织给予处分。冯梦兰正愁马三贵的事,吴韧又给她来添乱,自然就没好气,“你吴韧毛遂自荐,就真的认为自己屁股都干净了?那个田露露在日志里说都是为了你,爱呀恨呀,痴呀恋呀,一看就让人肉麻,还有人反映你跟多名女子保持着亲密的关系,是不是有个叫王丽萍的女人,据说还是个模特,好在这些也都还是匿名信,调查组查也没查出个什么端倪来,可以说你吴韧经济上是没有问题,生活作风就值得打个问号了—”冯梦兰一番话说得吴韧“目瞪口呆”。
“给我哪儿来,哪儿回,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去,少给我来添乱——”冯梦兰俨然吴韧的顶头上司,原本她就是吴韧的老上司,自然对他知根知底,属于他们秘密她自己永远不会说出来。
吴韧灰头土脸地走出金喜大酒店,8。24爆炸案的痕迹尤在,冯梦兰已经变得完全不认识了,权力让女人疯狂,还是她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吴韧愤愤,他原本是想催促专案组尽快结束在苍梧的活动,自从四、五月份进驻苍梧来,历时已经快五个月了,县委换届也因此延迟,苍梧人人自危,没有几个人将心思放在经济发展上来,最关键的是原本由雄风集团经手的新县委政府机关大楼、荷花广场等项目因为雄风集团的跨台都处于停顿状态,吴韧怕时间拖久了,外界影响不好,给他构建新苍梧的设想带来不可估量的影响,还有按常理,三年县长期早已经满了,是也应该给他正名了。一想到这他就想起刘丽丽曾经跟他说起过,要想爬到省部级别,在任何一个阶段都至少要快于同龄人5年以上,吴韧这几年县长干得风生水起,成绩也是有目共睹,加上省长裘辉也对他青睐有加,这样的好机会他自然不能错过,拿破仑说过: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从政就得有一定的“野心”,只要这种野心不是建立在“歪门邪道”上,只要他自己的不贪财,个人前途的追求无可非言,兴衰更替,是历史的必然。吴韧扪心自问,他素来行事光明磊落,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地,中间对得苍梧的藜明百姓。
“韧儿,一个超凡的人一生下来注定了他的职责,你的职责本不在仕途,为师已经替你细细推算过了,你与官场还有五年之缘,有些事情你就不要强求,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吴韧脑海里浮现出青松道人鹤发童颜的样子,耳边又响起他的赠言。
“职责不在仕途?五年之缘?”吴韧作为天下风云五雷令主,自然明白一些常人无法想像的道理,他过去一直认为只有拥有更大的权力才能更好地为天下苍生服务,现在他不禁有些迷茫,不当官了,难道还去跑江湖不成?
五年已经过去了将近四年了,按师父的嘱咐,难道生活又要改变原来的轨迹?还有冯梦兰竟然他跟王丽萍的那点事,田露露又写了什么样的日志,袁丽芬有没有察觉他跟袁思雨的关系……
吴韧的脑海里简直成了一窝粥,冯梦兰通过QQ发来信息问他在干什么,一想她上午的样子,吴韧也懒得理她。
“吴,我知道你在,也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今天上午是我说话的语气不对。你听我说,请你理解我,作为一个女人我背负的职业压力之大,可想而知,苍梧的事我是向省纪委立了军令状的……”
“你让我理解你,那谁又能理解我,苍梧的事一日不解决,苍梧就一日不得安宁,苍梧的建设大业就一日不得进展,你是清楚的,对于苍梧,我是倾注了心血的……”吴韧终于接了她的视频、回话。
“吴,很感谢你在关键时刻救了我,在你面前我不必隐瞒什么,知道你也不会笑话我,那天我是吓得尿裤子了,我尿裤子不要紧,但为了苍梧九十多万人民不尿裤子,我们不能心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对付马三贵之流,我们唯有彻底清除其黑恶势力,揪出其幕后保护伞……”
“这些道理我懂,可也得有个期限呀——”
“你的意见,我会马上向组织反映的,好在省纪委胡书记已经发言,苍梧的问题要尽快完结,该宽大处理的宽大处理,该纪律处分的纪律处分,该移送司法机关的要移送司法部门,只是让马三贵这块硬骨头给卡住了。”
“不会把我也一并法办了吧——”
“吴,我知道今天上午说重了。俗话说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优秀的男人谁能没有几个红颜知己,但我要提醒你的是,要有个度,世事纷纷扰扰,许多女人往往怀有许多不同的目的,尤其是官场,也许工作的原因,我见识得比你要多……”
“那个田露露在日志中说,她第一次看到你,就像你的气质迷上了,其实当天晚上她就通过成邦富打听到了你的身份,她在日志中说她愿意为你做一切,基于这种畸形心理她才来到苍梧,幸亏你经受住了考验,还有那个王丽萍有人说看见她晚上十二点后进入你的房间……”
“哦,不好意思,我离婚了,调查组如果要问的话,我可以说是我的女朋友——”
“你离婚了?”
“怎么啦,想当陈世美?”
“不是,肖彤也许有了新的选择……”
“唉——,大家怎么都这样了,告诉你个内部消息,中央高将在副处以上官员中推行官员财产和婚姻状况报告制,每年都得向上级纪委部门申报一次个人基本情况……”
“你刚才说马三贵不肯招供?”
“是啊,那小子狂牛啊,在看守所搞绝食斗争……”
“我倒有个想法,马虽然恶贯满盈,但为人极孝,当年其父逝世,杨雄率一众官员前往吊唁,办事者燃放鞭炮时,不小心点燃了堆放如山的各种花圈,马当场就双膝跪地,哀号呼叫,说他宁愿烧掉100万人民币……”
“吴,谢谢你,也许这是撬开马三贵嘴巴的敲门砖……”
“兰兰,这些年过得还好吗?恬恬(冯梦兰)给你来电话了吗,早几天她才给我发过电子邮件,说终于取得了嫣红的同意,十一月份回来探亲……”
说到自己冯梦兰的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她关闭了一下视频,才重新打开,吴韧想她大抵是擦眼泪去了。


、第三百七十章 特殊感情

冯梦兰找到马三贵的母亲,以女性特有的柔性对老太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马老太太在最后答应了冯梦兰的要求,同意配合政府,做儿子的工作,争取政府对他的宽大处理,同时她希望见儿子一面……
冯梦兰亲自陪同老太太去看守所见马三贵,为了达到理想的效果,经袁丽芬同意,在纪委工作人员的陪同下,吴韧赶在老太太跟马三贵见面之前跟马见上一面,以期彻底催毁马的心理防线,尽快结束苍梧“战事”。
“2414见客—”形神憔悴,落魂不堪的马三贵被狱警带到会客室。
木然地坐在椅子上,马三贵抬头见来人竟然是县长吴韧,目光微微一愕,手指不自觉地拂过发际,又整了整衣服,这个细微的动作让吴韧看在眼里。
“马兄弟,这些日子过得还好吗?”吴韧叹了一口气,随意抛给马三贵一支“大红鹰”,自己也点上了一支,同时将火机轻轻地推到他那边,马的喉结艰难地儒动了一下,终于接过了吴韧的香烟,点着了火,猛地吸了一口,随即一阵剧烈的咳嗽,烟雾笼罩了他,看不清马脸上的表情。
“别急,知道你烟瘾大,这次经过特批,给你带来了二条‘大红鹰’,尽管不如你以前的大中华,也应付着抽吧,还一些日常生活用品,黄副监狱长会转交给你—”
“县长都抽这,我马某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昨天,我们去看望了你娘,她老人家听说你的事后,三天三夜未进滴水,在亲人们好说歹说的劝告下,才吃了些东西,她无时不在想念你,希望你能早日回去,她还说她要种地养你……”吴韧并不看马三贵,像说故事一样娓娓道来,随着烟头的明灭,马三贵的眼睛湿润了。
“马兄弟,令尊过世时,我有幸参加你父亲的葬礼,记得当天晚上……当时你的形神就深深地感动了我,百善孝为先啊,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可是你后来没有好好地把握自己的人生啊,作为县长,我也是有责任的,于心不安啊,尤其是老大哥杨雄也进去了,如果当初我加强监管,及时制止你们,也许就不会走到今天这条不归之路啊——”
“娘,我对不起你,孩儿不孝,不能给你养老送终了—”马三贵终于抱头痛哭。
“哭吧,哭吧,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哭出来就好了,想想白发苍苍的母亲,我们不能在膝前尽欢,有时候也真是愧为人子啊。”吴韧递给马三贵一包纸巾。
“吴县长,这事不能怪你,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正如你所说,我也曾经一度想金盘洗手,做个干净的商人,可是心不由已啊……”
“我知道在有些事情上,我跟杨雄做得很过火,甚至根本没把你这个县长放在眼里,对你的建议也是惘若未闻啊,你给苍梧带来了巨大的机会,同时也葬送了杨雄和我啊——”
“马兄弟,都已经过去了,咱不说这些,既然已经进来了,就好好配合政府,交待问题,或许还有一丝生机啊。”
“我们答应了你母亲要来见你一面的要求,都这么高龄了,见一面少一面了,她希望你能向政府坦白交待,争取宽大处理……”
“吴县长,你是第一个来看我的政府官员,好酒好肉多兄弟,患难何曾见一人,我知道有许多人巴不得我早死,咒我早死,在三绝真人的事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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