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后裔之将门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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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后裔之将门虎子-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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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隔三岔五就去,那天我也没注意…让我想想…”老太太边说边领着张毅城到了一间屋子里,推开门,一屋子的乱七八糟,但好像没什么值钱东西,净是些诸如花瓶、假山石、文房四宝类的东西。老太太从一个书柜里拿出一个蝈蝈葫芦来递给张毅城,“就是这个…” 

“拿着蝈蝈葫芦看了又看,除了挺旧以外似乎没什么特别的。” 

“我想起来了!12号,对没错,是12号!”老太太忽然想起来了,“那天他们单位分洗衣粉,他说去拿,顺便去的!时间呐,大概中午12点到下午3点之间吧…” 

“12号…12点到3点…”张毅城脑袋里飞速的旋转,“柳叔叔!有件事得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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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玉白菜

“嗯,你尽管说!”柳东升道。 

张毅城把葫芦在鹞子跟前晃了晃,鹞子似乎没什么特别反应,“叔叔你能不能查查这个葫芦是从哪买的?” 

“行!这个容易!”柳东升瞪着眼睛,非常认真的听着。 

“我跟你一起去…”张毅城琢磨了一下,抬头看着柳蒙蒙的姥姥“奶奶,您不用着急,我们一定会把孙爷爷带回来的!” 

听到这话,柳蒙蒙的姥姥先是一愣,而后用手摸了摸张毅城的头,“嗯!嗯!我信你们!”自从自己老头子被抓走之后,老太太还是第一次露出微笑,虽说柳东升并没介绍,但此刻的她,似乎已经猜到了,眼前这个小娃娃,就是外孙女嘴里那个勇敢的男孩子。 

“毅城,你的意思是,这个葫芦,有问题?”柳东升边开车边问张毅城。 

“不好说,这个葫芦好像没什么问题,很可能是买葫芦的地方有什么问题,我觉得最好能查出来是在哪买的,然后再看看情况…”张毅城也搞不明白,按老刘头教的,木器上边附怨藏灵的可能性不大,石材玉器上倒是很有可能,如果是沈阳道的话,玉器石器整条街都是,谁知道究竟是哪出的问题… 

一处公用电话旁边,柳东升下车打了一个电话,等车开到沈阳道之后,三个便衣已经在路口等着了,“看好了,就是这个,”柳东升举着葫芦,“给我挨家挨户问,二嘎,小李,你俩那边开始,我和小朱从这边,问问哪个店12月3号中午或下午卖过这个!毅城,你在车里等着,找到地方,我们回来接你…” 

大概过了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张毅城躺在车里正睡的香,忽然被人推醒。 

“毅城,找着了!”柳东升满脸兴奋。 

睁开睡眼,张毅城迷迷糊糊的看着窗外,一把抓过鹞子跟柳东升下了车(本来这鹞子属于猛禽,一般大人玩,都小心翼翼的,但落到张毅城手里可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一律捏来拿去,跟摆弄老家贼一样,这鹞子开始还反抗反抗,象征性的啄几下,后来干脆就放弃抵抗了…)。 

沈阳道,是天津的古货一条街,非公休日的话,出摊的人并不是很多,所以柳东升依仗着刑警的身份,很快便确定了一家玉器店,据这家店隔壁店的老板透露,这个葫芦就是从他这里卖出去的,而这个店的老板自己却含糊其辞不知所云。 

“毅城,你仔细看看,这家店我觉得有古怪…”边走,柳东升边跟张毅城耳语,“那个老板好像有什么瞒着我们…” 

进到店里,张毅城满不在乎的四处转悠,老板也是一愣,心说这几个警察神神秘秘了半天,还以为有什么秘密武器,怎么忽然带来个小孩啊? 

张毅城四处乱转的同时,柳东升则坐在一边的太师椅上问来问去,“这个葫芦,哪来的?…哎!问你话呢!” 

“哦…这个是好几年以前收的,究竟是跟谁收的就记不清了,本来惦记自己留着玩的,结果一个老爷子非要买…”老板一脸的堆笑。 

“刚才还不记得,现在怎么记得这么清了!?”凭柳东升多年的刑侦经验,从这老板皮笑肉不笑的神态,就能看出这其中准有猫腻,老板肯定隐瞒了什么东西。“我告诉你!现在客客气气的问你,你要不说实话,那咱就换个地儿说!”说罢,柳东升啪的一声把一幅手铐子拍在了桌子上。 

“哎哟!警察同志,我真没说瞎话啊…!你看看我这屋里摆的!都是玉器,我不卖那物件啊!那玩意确实是几年前收的啊!”老板一看柳东升要动真格的,一下子就软了,“警察同志,我要是骗你,我不得好死啊!” 

正在这时,只见张毅城胳膊上的鹞子“嘎”的一声尖叫,对着一个玉白菜竖起了所有羽毛,不断呼扇着翅膀。 

这一下叫的张毅城也一愣,刚想伸手摸那玉白菜,那个店老板下意识得作出了一个想要阻拦的姿势,但很快又收回去了。这个小动作并没逃过柳东升的眼睛,“哎,那棵白菜哪来的?哎…哎…说话!!” 

“哎…这个…这个…”老板支支吾吾,“从一个朋友那收的…” 

“从哪收的!说!!”柳东升横眉立目,啪的一拍桌子,连张毅城都吓的一激灵,没想到刚才还和蔼可亲的柳叔叔这会怎么这么厉害啊。

“一个朋友…”老板支支吾吾,“经朋友介绍的…我也不熟…” 

“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刘…刘杰…”老板吓的一脑门子汗,“警察同志,我…我就是收了个物…物件,不犯法吧…?” 

“刘杰!?”柳东升心里可算有点眉目了,“麻烦您得跟我们走一趟!对了,小李,把那棵白菜拿上!”…… 

第二天早上… 

柳东升一大早便来砸张国忠家的门,李二丫一开门,发现又是前两天那个警察。 

“毅城,起床了吗…?”柳东升蛮客气的。 

“没…没呢…我这就给您叫去…”面对警察,李二丫也犯怵。 

“柳叔叔,怎么这么早啊…”张毅城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 

“毅城,结果出来了!那块玉,是国家二级文物!还有,我们还审出来这么个事…”柳东升在张毅城耳根子底下嘀咕了几句,张毅城听的两只眼睛瞪的跟灯泡一样。 

“柳叔叔!那就没错了!孙爷爷什么时候做精神病鉴定?”张毅城瞪大眼睛问到。 

“就明天上午!”柳东升的眼睛里满是红丝,显然一夜没睡。 

“我现在得跟孙爷爷见一面,还有,那个玉白菜一定得带上!柳叔叔您能安排一下吗?” 

“这个…”柳东升一皱眉,“嗯!好!我马上回去安排!”说罢,柳东升转头直奔警车。站在一旁的李二丫听了个满头雾水,心说可真是什么爹生什么儿子,这张毅城怎么跟他爹一个德行啊… 

下午,分局审讯室内。 

孙伟被提了出来,坐在了椅子上,经过这几天的折腾,老人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了,两只眼睛就像假的一样,黯然无光。 

“孙老,您甭担心,柳队正想办法呢…”刑警小李拿出玉白菜放在桌子上,正在这时候,张毅城偷偷摸摸的推门进来了。 

“孙爷爷,这个你认识么?”张毅城指着桌子上的玉白菜。 

“认得!认得!”孙伟抬起头,思索了片刻道,“我当时就看着好,一问价,老板要开口要十五万,我也就摸了两下…” 

“嗯,您等一下…”张毅城从兜里掏出一把铜钱,围着孙伟的椅子摆了一圈,然后把玉白菜塞给孙伟,“这个您拿好了,千万别松手…”说罢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哗的一下把瓶里的东西泼了孙伟一脸。 

孙伟毫无思想准备,只觉得这小娃娃泼的东西又腥又骚,好像是血,闻味道又不像,“啊!”的一声,只感觉两眼一黑,瞬间又恢复了意识。 

“好了!快叫柳叔叔来…”张毅城鬼鬼祟祟的,把瓶子揣在兜里,收了铜钱,悄悄的出了门。坐在一旁的孙伟满头雾水,“这是干吗啊,这孩子泼我的这是什么东西啊…” 

“孙老,您放心,我们都相信您是清白的…”刑警小李把孙伟手里的玉白菜又拿了回来,“法律是不会冤枉您的!”象征性说了几句套词儿,小李到了屋门口一摆手,两个警察又把孙伟带走了。 

第二天,精神病鉴定现场。 

“嗯…然后呢?”一位专家问到。 

“然后我就…买了,27块钱…”孙伟满脸委屈。 

“没有精神病…”几位专家互相对了一下眼色,意见达成一致,问话的专家填起了单子,“犯人一切正常!” 

此时,在座的警官个个手里也都捏着一把汗,虽说是人赃俱获吧,但一来,孙伟是队长的岳父,二来,经过这好几天的审讯,大家发现这个孙伟其实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退休工人,性格随和,为人诚实,不大可能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持刀行凶,所有人包括局长,都认为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只是没查出来而已,但此时专家的结论,算是给这位可怜巴巴的老爷子判了死刑。 

就在这时候,忽然窗户外面砍进来一个东西,啪嗒一下正砍在孙伟身上。 

“谁呀!”民警小李起身来到窗口看了看,外面好像没什么人,“真他妈的吃饱了撑的…” 

捡起掉在地上的东西,小李发现这是一个占着一点红渍的玉块,从玉的品相看,就是那种地摊上三毛钱一大把的破玩意。“真是吃多了撑的…” 

嘟囔着半截,小李忽然听见“砰”的一声,紧接着对面审讯席上便传来一阵桌椅响动。“嗯?”小李赶忙抬头,只见对面审讯席上,连专家带同事,都惊恐的看着自己。 

“怎…怎么了?”小李刚参加工作时间不长,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此时同事这种看怪物般的眼神,还真是把自己盯的有点发毛。 

“干吗啊,我又不是电影明星,都看我干吗…?” 

“后…你…”一位专家抬起手,哆哩哆嗦的指着小李身后。 

“怎么了!?”小李也察觉背后动静不对,回头一看,浑身汗毛孔立即收缩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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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幕后黑网

“孙…大爷…你…”小李瞳孔都收缩了,只见孙伟两只眼睛只剩下白眼珠了,而且手耷拉在椅子两边。 

“孙…孙大爷…你的…手铐呢…?”小李壮着胆子低头拿起了孙伟的右手,要门子立即就见汗了,手铐已经被老爷子挣断了,刚才那砰的一声,就是钢链断裂的声音。 

就在这个时候,孙伟的喉咙里忽然发出了咯咯咯的声音,就在小李缓缓放下其胳膊的时候,忽然浑身哆嗦起来,一只手嘭的一下抓住了小李拿着那块破玉的手,发出一阵阴森的笑。 

“啊!!”小李感觉骨头都快被捏碎了,随着孙伟的阴笑,破玉落地。 

“我的手!!快!快来人!”小李捂着已经被捏得抽筋的手,疼的蹲在地上直叫,脸上的汗珠吧嗒吧嗒的掉在了地上。 

“镇静剂!镇静剂!”这时专家们也反映过来了,但这公安局里哪来的镇静剂?旁边的几位民警这时候也反映过来了,在场的其余民警与专家一拥而上,把孙伟按在了椅子上,两两一边,想给他戴上一幅新手铐,就在这时候,只见孙伟胳膊一抡,一位专家横着就飞了出去,一头撞在了墙上当场昏倒,另外一个民警一屁股摔了出去,差点把尾骨摔骨折。 

“快来人!!”小李拉开门,这是早就埋伏在门口的二嘎和小朱已经等了半天了,就等着里边出事呢,小李出来嚷的时候,俩人正假装在窗户边抽烟,当时柳队嘱咐过,不出来人别进去,现在看来是时候了… 

“退后!”二嘎第一个窜上前,一把扒拉开了正试图按住孙伟的民警,从兜里拿出一片柚子叶啪的一下贴在了孙伟脑门子上,“快!把专家抬出去!二嘎假装着急,分散在场人员注意力,”小朱则趁机绕到孙伟背后,偷偷从袖子里顺出一段带着利茬的鸡骨头,照着孙伟的脖颈子蹭的划出了一道血印,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把里面的黄色粉末倒了一手,呼的一把捂在了伤口上,只见孙伟手脚一蹬,一股白沫立即从嘴里吐了出来,喉咙里咯咯咯的响了几下,瘫在椅子上不动了。 

“专家同志!这病人到底嘛病啊!?怎么这么严重都不说隔离鉴定!?出问题谁负责!?”小朱假装吃惊的质问呆在一旁吓得肾亏的专家。 

“是啊!嘛病?”二嘎也跟着起哄。 

“这是…这是…反…反应性精神病!”看见孙伟已经被两位民警制服,这个专家用手抹了一把汗,兹拉一声撕了刚才的鉴定结果,重新拿出一张表格,潦草的划拉了几笔,夹起包两步一回头的跑了。 

“呼…”二嘎拿起鉴定结果看了一眼,长出一口气,“朱啊,给柳队打电话,告诉他一切OK了,把酒席预备好给咱哥俩接风!” 

老丈杆子被鉴定为精神病了,女婿开始在宴宾楼饭庄摆酒席庆祝,中国几千年可能就这一份,其中蹩脚的内部,可能只有在场的几个人知道。 

“柳队,早跟…你说了,别…别太破费,你看你还买…茅台,这不是骂你兄…兄弟我么…”小朱酒量小,但特别爱喝,没几杯下肚已经快找不着嘴在哪了,“张…张哥…我们听前辈们说过你…你的大名,久仰…久仰啊!你…你也应该…算…前辈…,今天晚辈敬你…一杯…不喝…你就是看不起我…” 

“什么…前辈晚…晚辈的…坐一张…桌子…就是兄弟…”张国义也喝的差不多了,虽说自己混的也算是有头有脸,但作为流氓出身的他,从骨子里就有一种想跟警察搞关系的念头,正愁在公安口熟人不多呢,借着侄子这次机会,竟然能跟大名鼎鼎的分局刑警队柳队长攀上关系,两人正好还是初中同学,亲上加亲啊,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怎能错过?这可是以后在那群狐朋狗党跟前吹大牛的好素材啊,所以对于敬酒,张国义从来是来者不拒,敬多少陪多少,“今后…咱哥几个…就是弟兄…,我张国义…没别的本事…谁家孩子…找学校…有问题…哥我要是不管…今天的酒…哥我就吐出来…” 

“蒙蒙!来…谢谢张叔叔和…张毅城…同…同学!这可是…可是咱…家的恩人!”柳东升也没少喝,眼吧前这两件头大的事可算是搞定了,而且比预想的顺利得多。

“谢谢张叔叔!谢谢张毅城…同学!”柳蒙蒙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嘿!蒙…蒙,我们家…毅城这孩子…没别的缺点…就是太…太老实了…你…得多担待…但这孩子…特…特专一…特忠诚…毅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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