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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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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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噌……我脸红了,扭着身子,叫道:"别闹了,我……我难受……"
    罂粟花恶劣地嬉耍着我:"那怎么办啊?娘子没有猜对,是要受惩罚的。"
    我已经被身下那不进不出的香肠闹疯了,完全妥协道:"随你,随你。"
    白莲嬉笑道:"六哥玩自己的好了,我饿了,要吃香肠。"
    随着白莲话音,我只觉得下面的香肠突然被顶了进入,刺激的我身子瞬间拱起,失声叫道:"啊……"
    罂粟花也没有闲着,解开我的衣衫,将那一碗温热的面条全部倒在我的身上,就这么吸食舔吮地吃个干净,撩拨得我都想低泣。
    于是,这甜美而肆虐的折磨,在阵阵饭香的诱惑中,百无禁忌的开始了……
    男人的处罚,编制着独特的炽热,在欲望与情爱的酒池中,席卷着,挣扎着,激烈地冲刺着……
    我的心柔成一片汪洋,泛着潋滟的光,为这一刻的三人相拥而第一次感谢命运。
    也许,爱一个人,或许并不困难,困难得是三个人彼此相爱。



一百五十四惊天蛇变

           手头的笔尺没有停,柳絮却已静立与身后,等着有事禀告。
    我放下画稿,抬起头,仍旧笑得一脸璀璨,轻柔的问:"有事?"
    看着柳絮身体细微的一颤,我努力减淡了几分笑颜,生忾吓到这位阎王的小舅子,让阎王老婆再次拉扯我去问话。
    柳絮微微低眉,恭敬道:"'赫国'君主要求见'百老',意欲借银两,助'赫国'度过战争后的紧张。具探子报,太子叛变时,将国库搬空,现在'赫国'军饷难发,关口难过。"
    '百老'是生意人对我的尊称,乍听之下,竟然有点不适应。我哦了一声,没有接话。虽然知道狮子要见'百老',却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表情去见他。前夫?公公?朋友?
    柳絮若有所思的扫我一眼,接着道:"据密探来报,'赫国'圣上将所有未有子嗣的后宫嫔妃全部送回了娘家府邸,允了她们终身俸禄,责令她们自行婚嫁。且将有子嗣的嫔妃送至其膝下的儿孙府邸处,去颐养天年。后宫……空了。"
    我手中的尺子砰地一声掉落在桌子上,发出不大的声响,但听到耳朵里,确是轰然雷鸣!脑中仅剩四个大字盘旋着:后宫空了,后宫空了,后宫空了……
    手指紧紧扣在桌子边缘,恨不得扣下一块木屑来。
    狮子他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在见我前,将后宫清空?他……他……他到底想做什么?想做什么?!!!
    是我多心了吗?是我颤抖了吗?是我害怕了吗?是我迷茫了吗?是我……有点想见他亟?是吗?是我吗?
    努力平复着呼吸,就怕自己无法控制情绪,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柳絮见我呼吸正常后,再次出声道:"山儿,'鸿国'出兵干涉我们建立都城,说若要建城,必然起兵攻之。"
    我微微皱眉,仍旧没有表态。
    柳絮轻轻扫我一眼,试探性的小心翼翼道:"'烙国'……突发宫变,据说……燕王联合朝臣,拥立新王,'烙国'陛下……不知所踪。"
    手指霍然收紧,硬是将那自制的炭笔掰成两半,碎裂到地上。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感笼罩住我,一种恨不得食人血肉的嗜血感充斥着喉咙!
    白莲清透的葡萄眼一直瞄着我,纤白的手指拨弄着翠绿的茶叶,安慰道:"那……臭蛇,命大得很,不会出事的。"
    罂粟花环住我的肩膀,笑道:"为夫都没有带娘子好生游玩过,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烙国风景?"
    拉住罂粟花的手,抬起脸,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白莲亦拉住我的手,横道:"好久没和那臭蛇打架了,还真有点牙痒!"
    这时,感动已经无法说出口。得了他们,我何其有幸?
    ……
    说到哪儿做到哪儿,没有收拾行李,一行人,若急行风般潜入'烙国'边界,直奔'烙国'都城。
    而出发的同时,则喝令自己的部队与边界处骚扰'烙国'不许正面冲突,只为牵其视线,拢其精力。大红枣仿佛有感应般,似乎知道要去救眼镜蛇,竟然拼出了吃奶的力气,奔出了破纪录的速度,将一行人,远远地甩在身后。
    终是到了都城,召见了当地的绿草,统领着已经准备妥当的武士,便于夜黑之时,装扮成'烙国'禁卫军的样子,与已经被我们收买的守卫头头会面,弄到此次巡逻的口号,便悄然无声地潜入皇宫里,认真巡逻起来。
    再次回到这里,心里,竟然久久不能平静。仿佛,仍旧能在这样的夜晚,听见那人絮叨的耳语,看着那人巧笑兮兮的醉人容颜。
    不敢……不敢去想,如果……如果他发生意外,我会怎样?
    只是愈发的觉得,这个燕王,实在不太会选择死亡时辰,难道简简单单的死去,不甘愿吗?非要死于我的刀下,与自己的哥哥化成一滴血吗?
    既然……你如此渴望,我定然不辜负此等厚望!
    熟悉地穿越在各个巡逻位置,游走在勘察地点,除了碰见守卫森严的巡逻队伍,竟然一直接触不到主题!
    我摆手示意大家按原路巡逻,两盏茶后,回到此地待定事宜。便于白莲,罂粟花黑孩,一同闪身探入眼镜蛇的宫殿内,欲窥视究竟。
    熟悉的雕栏玉柱,曾经倚靠过我的纤悉身影;熟悉的玉阶栏杆,曾经承载过我欢快的步伐;熟悉的琉璃灯盏,曾经映照过他熟睡的憨颜……
    原来,我以为自己忘记了这里的一切,终我一生,都不会再回到这里。今天,当触极这一切时,竟熟悉到了如指掌。原来,记忆是如此的固执,竟一直都不曾忘记。
    敲昏了数名侍卫后,终于进入了眼镜蛇的寝宫,与隐约间,听见夹杂了痛苦与愉悦的低泣呻吟,以及拍打出水渍的肉体劈啪撞击声。
    心,撕裂一痛!
    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悄然爬上身体,蔓延到全身,乍起无法抵制的阴戾之气!
    拔出'万斩',抬手阻止欲跟来的三人,无声无息地潜向声音的源头,赫然在那曾经染了我体温的雪锦床上看见交织到一起的两抹身影……
    瞳孔,豁然收紧!
    看见那肆虐的身影,正疯狂地攻击着身下之人,两人的交合处,赫然流淌出大片的血腥,染了身下那纯白的色彩,滴落出刺眼的红!
    长年拿刀的手,竟然是瑟缩的!
    狠咬下唇,用这真实的痛命令手指必须收紧,集中自己全部的力量,若羽毛般轻巧地扑了上去,直接以刀逼上那冲刺之人的脖子,迫使他停下率动。
    即使知道眼镜蛇现在一定不愿见我,但我还是将目光向他望去,让他看到我守候下的认真,没有……嘲弄。
    当视线交织的刹那,我与那人皆是一愣。
    不是眼镜蛇!不是眼镜蛇!我险些兴奋的大声高歌。
    而那人却感受不到我的好心情,张大惊恐的眼,张开溢满浑浊的嘴,就要失声尖叫……
    罂粟花身形一划,若闪电般临至,快速点了那被压男子的穴道,便其动不得,说不得,
    几乎是同时,白莲点了我所持男子的周身大穴。
    我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略微放下心,还真不知道如果被燕王压的男子真是眼镜蛇,我应该如何平息这场男人间的风波?如同那嘴含浑浊的男人是眼镜蛇,那么,眼镜蛇一定想杀了罂粟花和白莲,来抹杀自己被人窥视的屈辱。而白莲和罂粟花又是我的爱人,我一定不可能使他们受伤。至于眼镜蛇,我又怎么能让他再次痛?幸好,幸好不是他。
    庆幸的同时,目光一凛,将'万斩'再次逼向那强压男人的燕王。在他眼里,我看到了极度的惶恐与放大的恐惧。
    看来,我残忍的手法,已经传得非常之远,受到世人关注,甚好。
    转动着'万斩',我勾起温柔的笑脸,柔声问:"为什么要逼宫造反呢?"
    燕王忙睁大眼睛,似要摇头,却无力而动。
    我感慨道:"说实话,我很不喜欢有人睡我喜欢的床,还弄得这么脏;也不喜欢有人欺负眼镜蛇,不但让我找不到人,还让我心里堵得慌,这种感觉,真得非常不好呢。"
    燕王忙四面八方地转动眼睛,示意我解开他的穴道,一切好说。
    我抚着额头,笑了:"我想,你也不知道眼镜蛇在哪里,不是吗?不然……今天受你淫欲的,怕就是他了吧?"
    燕王的额头划下一滴汗水,直直坠到雪锦床上,变成了一种洗不掉的污渍,很……恶心。
    我挑眉,嗔道:"像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整治人呢?"哦,这句话是江米对人下了狠手后的名言之一,先盗用一下。
    白莲的葡萄眼一闪:"是啊,山儿很厚道的。"转而抬脚踢了踢那个被压的男子,清透的笑着:"给你个复仇的机会可好?"
    那男子却若被吓傻了般,直接大小便失禁,排泄了整床……
    我皱眉,操起刀子,冷声道:"好好的一张床,被你们污染成这样,还让不让人睡了?得了,既然你们如此喜欢,我就送了,就当棺材用吧。"若我没有看走眼,那被压的男子,便是此次兵变的傀儡新皇。
    此话一出,燕王已然是眼睛暴睁,汗水哗啦而下。
    那被压的新皇,却于激烈的颤抖中,直接抽死了过去,完全没给我表演的机会。
    无意耽搁,找到眼镜蛇才是正事。
    于是,没舍得玷污'万斩'直接从地方的衣服堆里,拾起一把匕首,意欲所为。
    罂粟花拉下我的手,取走匕首,不正经的笑道:"来,让为夫替娘子分忧,看看是不是心有灵犀。"
    我抱胸,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罂粟花干净利落的挥动匕首,在燕王的暴血眼球中,生生割切了那个肮脏的萎缩小东西。
    白莲对我璀璨一笑,道:"六哥只做其一,没做其二,还是我与山儿最灵犀"取过罂粟花手中的匕首,扎起那萎缩的肮脏,强行送到燕王的口中。
    我拍手,赞道:"果然够变态!"
    罂粟花与白莲齐问:"难道小娘子(山儿)不是这么想的?"
    我取过白莲手中的刀子,顺着燕王的双腿间,狠插入排泄系统!转身,笑道:"完活!"
    三个人,相互击掌,相携离去。
    记得,我曾经问过罂粟花和白莲,觉不觉得我太残忍。
    罂粟花答道:为夫宁愿娘子吃人,也不愿意别人吃了娘子。
    白莲则舔了下小嘴唇,馋猫样的喵喵道:"人肉好吃吗?"
    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罂粟花的话,感之深,庇护之深。
    白莲却已然将自己规划为我的同类。我若喜欢吃人肉,怕是他也会跟着。
    所幸,我没有那个恶趣儿味。不然,我家的烤全羊,就得变成烤活人了。



一百五十五冷血蛇艳

           四下寻不到眼镜蛇,终是出了皇宫,却无法放心离开。
    隐约间,觉得眼镜蛇并没有离开这座皇宫,只是隐蔽在什么地方,等待着随时的反攻。
    思前想后,某个画面一闪而过!不知道……眼镜蛇会不会藏在那里?
    让大家悄然散去,陷入安全位置,怕等会儿宫里发现燕王死后,会大面积追捕。
    再者,我想,眼镜蛇不会喜欢被别人知道他的秘道。于是,让罂粟花和白莲在宫殿后面的林子里等侯,,自己一个人悄然无声地潜入那两个土山包里,顺着秘道,一路摸索而去。
    终是在我超赞的记性下,没出什么纰漏,也没碰到什么机关,一路摸索到第二个关口处,隐约嗅出一丝血腥味儿。
    手攥'万斩'全身心的戒备起来。
    却听见一声压抑了痛楚的沙哑低唤,似试探,更似肯定下的喜悦:"山儿……?"
    我呼吸一紧,忙扑了过去,与黑暗中摸索到眼镜蛇冰凉的大手,连续数日来反复受折磨的心终于有的放矢,急切道:"怎么样?受伤了吗?"
    眼镜蛇瞬间将我抱入怀里,冰凉的手指紧紧扣住我的纤细,声音于黑暗中游走着六分深情,三分虚弱,一丝脆弱,再次唤着:"山儿……"
    这一声山儿唤得可谓是柔肠百转,差一点让我不坚固的泪水滑落。狠狠吸了鼻子,伸手摸向眼镜蛇的身体,毫无意外的摸到一片干涸血迹,却仍旧让我身心一颤抖,焦急道:"你受伤了?"
    眼镜蛇放在我颈窝的下巴动了动,算是应了我的话。
    我问:"宫变后,你就一直藏在这时里?"
    眼镜蛇又点了点头。
    我瞬间暴怒:"没有处理伤口?没有吃食?为什么不跑出去?就这么等死!!!?"
    眼镜蛇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仿佛用尽一生的力气强撑着残破的身体,用干涸的嗓子挤出状似温柔的声调,缓缓道:"我……一直等你来……"
    喉咙哽咽了,鼻子酸了,愤恨地咒骂了一声,伸手驾起眼镜蛇的身体,摸着黑,努力将这个体力不支的男人往外面拖,终是于秘道出口处,微停,粗声道:"燕王我抹了肚子,你是想出去主持大局?还是先养好病再说?"
    眼镜蛇将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我的身上,将那若有若无的气息悉数落在我的脖子上,暗哑道:"山儿……我……怕是不行了……?
    心,咯噔一下,仿佛被刺刀捅了般,使劲收缩着……痛!
    恶声暴躁地大喝道:"放屁!"扭着机关,大开秘道口,用力将眼镜蛇带出,关了密道,咬牙支起眼镜蛇,向罂粟花和白莲处挪去。
    眼镜蛇半晌没有动静,压在我身上的躯体,竟是……如此冰冷!
    我突然慌了,有种混乱的错觉,声音仿佛变得不似自己,就如同拉紧的弦般,分外僵硬地低唤着:"眼镜蛇?眼镜蛇?你应我一声,应我一声……"
    眼镜蛇却似听不到般,无应无声。
    我的血液仿佛被人注射了冰凌,冷得全身颤栗,抵制不住的瑟缩。手指,紧紧扣进眼镜蛇的手臂,励声喝道:"眼镜蛇!你给老子回话!听见没有?回话!"
    感觉眼镜蛇动了一下,那没有温度的手指抚向我的凌唇,沙哑无力地囔囔低语,似执着,似不干:"山儿……你……可……爱我?"
    爱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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