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新厌旧 by 敛一 (虐心+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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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新厌旧 by 敛一 (虐心+he)-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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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去灾!我从不认为你是个好人,但我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绝情,就算你不接受怪猫!就算你不再把他当朋友!但你好歹也想想你们过去这20年里怪猫他有哪一点对不起你!哪儿不是贴心掏肺的为着你!你就一点情分也不念了?怪猫他是有错,他错就错在太爱你了!他就他妈一白痴,会爱上你这种烂人! 
你现在给我听好!立马给我过来市一医,听见没有!……” 

“卡”贺去灾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妈的……”贺去灾骂到“活该!那个死兔子,我管他去死!他还要感谢我没一刀捅了他呢!看他?我呸!……” 

贺去灾走进厨房,想找点吃的,翻了半天就找出一包泡面,烧了水凑和着吃。吃了几口“啪”的把筷子一摔,不吃了。这么难吃的东西,他嚼着都恶心。以前有女朋友时是女友做给他吃,吹了后又可以到杜常青那儿蹭饭,几时吃得惯泡面这样的垃圾食品? 

“贺去灾,你有病啊!又不是没吃过好东西,稀罕那死兔子做的干嘛!人家跟本不把你当朋友,他是个变态!他做的东西不过是要钓你这白痴上钩!想他去死!”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耳光。 

“想这么多做什么!他死了更好!对!死了更好!”端起泡面,一口灌下去“咳咳咳!”被呛着了,“啪”连碗一起摔了……  
第十一章 


在家里闷着,东砸西踹,要死要活的折腾了一整天。星期一,贺去灾还是要披上翩翩君子的外皮,到学校传道授业解惑去。心情好坏跟饭碗比起来算个屁!小人物的悲哀。 

“同学们,相信你们通过预习对我国土地使用权出让的概念已有了一定的了解。现在我有个问题,想请几个同学来回答一下。题目是,土地使用权出让和转让的区别是什么?” 

如同破音响的电源被切断一样,从上课就没断过的嗡嗡的说话声突然寂静了,只有急急翻书的声音。 

很好!贺去灾满意的扫视了阶梯教室一周。他目光所及之处的人就好像练了缩骨功,拼命把自己缩成一团,想被他所忽略。 

这就是他要的效果。妈的!这群小屁孩就这时候跟他装乖! 

“129号。” 

“呼——”一群人放心的松口气。 

“129号,129号,黄浩,人来了没有?” 

“老师他生病了。”一个染黄毛的小子答到。 

“生病了?那好,这位同学,就请你来回答我的问题。”凭他贺去灾超强的认人能力,一星期就算只两节课,学生的大体模样他还是记得的。这臭小子就是黄浩,跟他来这套!还太嫩了! 

那黄毛磨磨蹭蹭的站起来,愣了半天“老师我不清楚。” 

当然不清楚了,你要清楚我还叫你干嘛!贺去灾脸上还保持着平易近人的微笑“那么,这位同学你下课和黄浩一起到我的办公室来,我帮你们个别指导一下。” 

“哈哈哈——”全班学生轰堂大笑。 

看着那黄毛小子一脸死定了的惨样,贺去灾总算是开心了。想当年,他也是常闯祸给老师骂得个臭头,不过最后很得老师欢心的杜常清都会找老师求情,帮他摆平麻烦。 

操!怎么又想到他!贺去灾在心里又抽了自己一嘴巴。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我们回到正题………”勉强自己专心上课…… 

“老师,这儿你都讲三遍了。”一多嘴的提醒 

怒!“这是重点,我多讲几遍是要你们记住!既然你们都懂了,我们就来一次课堂测验吧。” 
可怜的小孩,撞枪口上了。这么不懂查颜观色,瞧贺去灾今天这样,两熊猫眼顶着,下巴还青了一块。怎么看都是有火没处撒的模样。 
唉——,小孩毕竟还是嫩了点。被贺去灾温文的假像蒙骗,摸了老虎屁股。 

“不要啊!老师——不要——”顿时哀嚎满天,众人大惊失色。 

“还有因为这科是考查科目,今天的小测成绩占学期成绩的25%,大家好好加油吧!”通过折磨学生欺负弱小来取得心理平衡的贺去灾,这心理成熟水平还有待斟酌。 
  
好不容易下了课,贺去灾拿出手机一看,有十来个未接电话,全是李正德打来的。妈的,他还真够耐性的,狠狠的把它们全都删除。贺去灾烦恼的挠挠头,捭乱了一头乌发。 

我这是怎么了?杜常青他这样耍你,你还挂念个什么劲儿啊? 
这么多年他说不定都是在想怎么把你搞上手呢!他跟本没把你当朋友,你在他心里说不定和女人没两样。他对你好都是有目的的。他意淫你只不定都多少回了!你还担心他个啥? 
再也不见他才是对的。像一个女人被强奸,虽然我才是做的一方但性质是一样的。揍他还算轻的,是男人都会这样干!我担心他个屁! 
对!回家!或者先去喝两杯,再泡个女人!对就这样! 
 

贺去灾“啪”的给自己个巴掌,引得医院走廊上的人恻目。 

真他妈的没出息!最后还是来了。去喝酒泡妞有什么不好,偏往这鬼医院赶,还打的绕着环城路坐两圈,半月的薪水捐车轮了。来这干嘛!对!看看他死没有,要没死就再给他两拳送他上西天! 

好不容易打听到杜常青住的豪华型贵宾病房,贺去灾偷偷摸摸的来到了病房门口。又磨蹭着进不进去,在那里来回走了圈。医务人员一来还装做系鞋带,这鞋带都系了十来遍了,贺去灾还是没有做好决定。 

这时,杜常青病房的门打开了,贺去灾身手敏捷的往门旁边的大盆栽后一躲。看见一护士小姐推着推车出来。再往门里一瞧,杜常青躺在病床上,脸上还有青青紫紫的痕迹,左手输着液。病房里就他一人,孤伶伶的躺在偌大的房里,不知是睡是醒。 

贺去灾紧紧的捏着拳头,皱着眉盯着床上的身影。妈的!他不是大老板吗,怎么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就一人躺着,他这样要喝口水都做不到。他一定伤得很重吧,平素里连个感冒都不得的人,现在躺在那里还要输液。脑震荡、软组织损伤…… 

狠狠的捶了墙一拳,望着又关上了的门,贺去灾警告自己不要对他心软,这是他自找的,他有人管没人管都不关我的事。 
可是心里为什么这样难受,为什么明明是他活该我的心却如撕扯般疼痛?甚至还责怪自己当时怎么会下得了这样的狠手呢! 
看着杜常青可怜巴巴的小样儿,贺去灾奇怪,都到了这种地步了自己居然还觉得他可怜。我真是有病啊?我! 

突然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贺去灾吓了一跳,腾的转过身,去差点没摔倒。定睛一看,一东北大汉立在身前,端正的国字脸表情严肃的看着他。 

“你丫的有病啊!一大活人不出声立人背后挺尸啊!”见是李正德,贺去灾压低声音骂到。 

“你丫的才有病!来了怎么不进去!鬼鬼祟祟的躲在这干嘛!还不赶紧进去,怪猫一直盼着你呢。”说着李正德要推贺去灾进病房。 

“别推!谁说我是来看他的?我只是来瞧瞧他死了没。即然他没死我要走了!”贺去灾转身要离开。 

“贺去灾你怎么能这样!怪猫他盼你盼了多久你知道吗!就算做好事你进去看他一眼也好啊,你就看在20年的交情分上去看看他吧。” 

“20年交情?什么交情!就这还叫交情啊!他一直没对我安好心。他就一个变态流氓!还有你这么为他是做什么?难道你和他也有一腿?” 

“贺去灾!你他妈不是人!”李正德一把扯转他,狠狠的冲他就是一拳,“我今天就替怪猫教训教训你!不揍你我就是你孙子!” 

贺去灾不甘示弱,两人干了起来。 

“哗啦!”房里一声巨响。 

“怪猫!”李正德甩开贺去灾冲进病房。 

一进去,只见杜常青从床上摔了下来,输液的药瓶碎片也摔了一地。针管脱了出来,手上的血止不住的往外流。 

“小灾!是小灾来了对不对!我听见你们在外面,小灾他来看我了对不对!”杜常青一把抓住李正德急急的问,跟本不理会正在冒血的手。 

突然他止住了,看向李正德的身后。贺去灾站在门口“小灾……”杜常青愣愣的看着他。“小灾……”他脸上显出惊呀与一丝兴喜。 

贺去灾冷冷的站在那儿,就这么站着,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看着杜常青。然后——转身离去…… 

“小灾!小灾!小灾——你别走!小灾——”杜常青挣扎着要追上贺去灾“放开我!放开,让我去!小灾他要走了!你放开我呀!李正德!”杜常青不顾疼痛的往前爬,一边还要挣脱李正德的阻止。身上被玻璃扎的流了血。 

“杜常青你疯了!不要命了你!还不快上床躺着!那死男人走了就走了呗!你这么样他还不是不会回来。就为这么个男人值得吗?还是男人吗你!像个娘们似的。”李正德箍着几乎是发了狂的杜常青,恨其不争的骂到。 

贺去灾的身影已经看不到了。“像个娘们?!我要真是个娘们就好了,小灾他不就喜欢娘们吗!都是你!小灾他好容易来了你干嘛要激他!”杜常青有些歇斯底里的吼。 

“切!还成了我的错。”知道杜常青需要发泄的李正德倒也不跟他计较,只是强把他扶上床,叫来医生给他检查…… 
第十二章 


看过杜常青后,贺去灾感到一身轻松,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对他是气是恨、是怒是怨,还是什么别的心绪,他自己也弄不清,只是想以后不再相见了……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什么都不再追究。至于什么爱情,就把它当做是个玩笑吧,一个不好笑的玩笑。就这样让它过去,就这样把它忘记,忘记那个眼神——那个男人炽热而执着的眼神。从今往后彼此退回陌生…… 
  

刻意去忘记,不要再想起…… 
忙碌这个东西,有人希望能忙碌却成天无所事事,就如有人想要清闲却不得不终日忙碌一样。 

贺去灾就是这样一个想让自己忙碌的人,换句话说,就是没事找事做。一个大学讲师,教的还是选修科目,一星期就两次课,要他忙碌还真有点难为他。还有这给人做咨讯,也不是天天都有的事。 
于是,无聊!贺去灾只觉得无聊。以前怎么不觉这时间多得没处花呢? 

作为一个都市青年,无聊又不想出门的人来说在家上网就是个很好的选择。贺去灾在聊天室傻愣愣的躇着半天找不到啥想聊的,只好退了出来。又把常去的网站逛了个遍,连里面的小广告都仔细研究了后发现也就只过了一天。 
这世上最漫长而又最短暂的就是时间,这句话是他妈哪个王八羔子说的,还他妈真有道理。贺去灾现在就充分体会这句话的精髓。 

跑去租了一堆影碟,从武打枪战到科幻鬼怪,从好莱坞大片到三八肥皂剧,再到怀春少女爱看的言情剧只要是影碟就都租了。然后泡在电视前一看就是几天几夜,饿了吃泡面,渴了喝啤酒。就这样直到把眼睛看得目露凶光,血丝密布外带两黑轮儿,加上电视显像管过热濒临爆炸后;贺去灾完成了他对现代影视艺术的研究。那份卧薪尝胆、艰苦奋斗的精神,比起高考学子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完了,再感叹一句,这才是生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喝酒就喝酒,想熬夜就熬夜!再没人在你身边唠叨,感觉就一个字——爽! 

眼睛的抗议是不得不接受的,贺去灾看完所有租来的碟子后,倒头大睡了两天。一觉醒来,突觉天宽地阔,胸中清朗。经过这半个月的闭关修行(当然上课的时候不算),贺去灾复活了。 

走到阳台上做个深呼吸“恩——”人生还是很美好滴!贺去灾看见一个穿着黑色紧身套装风姿卓越的时髦女郎从阳台外的马路走过时,心里想。 

慢吞吞的洗了个澡,再刮个脸,喷上古龙水。一个白净斯文的俊俏男人出现在镜中。瘦削却不显骨的修长身材,挺立的鼻梁,丰润而有型的双唇,薄薄的单眼皮,眼角略向上提,好一双似笑非笑的勾人凤眼。这含蓄却又暗带挑逗的组合,无形中使他散发着一种煽情的吸引力。有意无意的迷惑着沉沦凡世的男男女女…… 

贺去灾梳着头对镜微微一笑,决定了,今晚去伦莎玩玩,顺便瞧瞧有没有合意的女人。 

伦莎是一家格调很特殊很有文化底蕴的酒吧,来这里的几乎都是些有钱有品味的雅士。更重要的是来这里的女人一般都是白领丽人,没有其他酒吧的那些看似高雅实际是做皮肉生意的冒牌货。贺去灾是这家酒吧的常客。他的很多风流史便是从这里开始的。 

靠在全竹制成的靠椅上,贺去灾把玩着手中的青瓷小酒杯,玩味的打量着酒吧里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有的你恩我爱,有的明争暗斗,还有的你追我躲。一句话可概括——全都是战争。男人与男人的战争、女人与女人的战争、男人与女人的战争。不管是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拒绝了第五个前来搭讪的女人,真没劲!贺去灾心想。这年头的女人怎么这么主动啊?贺去灾欣赏的是那种高高在上,傲慢而优雅又带一点任性的妖娆女性。对自动送上门的兴趣缺缺。 

看来今晚是要纯喝酒了,贺去灾准备再要点儿酒。 

“叮呤——”酒吧门推开的风铃声。突然整个酒吧都安静下来。怎么回事?贺去灾迷惑的转头一看,愣住了。心跳如鼓击,这一刻他感觉自己恋爱了…… 

一个女人,一个穿红衣的女人。穿红衣的女人并不少见,但能把红衣穿得如此冷艳华贵的女人就不多了。 
大约172左右的身高,一袭红色雪纺纱贴身中长裙巧妙的勾勒出她傲人的身体曲线,长及大腿中部的半透明裙摆下隐隐可见绣着暗花的里衬,红衣将她雪白的肌肤称得格外诱人。从手肘处散开的水袖让她女人味十足,大波浪的长发全拔在右肩搭着,红宝石的耳环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脸长得很漂亮,但最吸引人的并不是她的脸,而是她身上透露出的女王般的傲然气质。 
她从外边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随她的走动而转移。 

贺去灾有些紧张,一种从未有过的挑战感。是的,就是挑战!这个女人给他一种强烈的挑战感,他必须征服她。征服这个冷傲的女人! 

那个女人走到吧台边的高脚椅坐下,点了一杯酒独自饮着。贺去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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