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新厌旧 by 敛一 (虐心+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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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新厌旧 by 敛一 (虐心+he)-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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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何去何从。只能游走在这繁华都市的街头…… 

这是爱吗?他真的是爱着自己的吗?怎么会有这样的爱呢? 晚风拂过,给这盛夏的人们带来一丝丝的清凉,却带不走人世间的烦忧。 

独自立于十字街头,看着一辆辆呼啸来去的车,贺去灾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杜常青会爱上自己,而且还爱得如此的疯狂、爱得如此的心机用尽、爱得如此的不择手段、不顾一切。 

曾经让他感到如睦春风,温暖洋溢的爱恋,原来在这之下隐藏着这么多的刻意追寻。这样的爱现在只让他感到恐惧!让他窒息!这样的爱他无法承受,无力招架。 

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他怎么会这样爱着自己呢?相识二十年,他却突然觉得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他一点都不了解杜常青。 
斜斜的靠在电线杆上,又点上一根烟,缭缭的烟雾熏红了眼……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两人仍是相互抬杠的哥们。又或者,他宁愿永远被蒙在鼓里,永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让他在这欺骗里沉醉,永远的沉醉…… 
一颗心百转千回,爱恨让人心碎,再也无力伤悲,只想撤身而退。 

“先生,一个人吗?”一只尖细妖娆的红色萤光指甲的手攀上了贺去灾的肩。 

回头一看,是一颇有风情的艳致女人,有一把年纪了,浓艳的彩妆已不能完全的掩盖岁月的刻痕,一身艳潋,暧昧的微笑着,眼角眉稍尽是勾引。 

“借个火成吗?”叼着一根烟,全身倚靠着贺去灾,伸长脖子直接在贺去灾嘴叼着的烟上点火。 
点燃了,吸了一口,轻轻的吹吐在贺去灾脸上,“一百块,要吗?”…… 

 
破旧的小旅馆内,重叠着的男人女人激烈的律动着,嘶叫呻吟着。只有这一刻,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抛脑后,只有性!性!性! 

门被猛力的撞开了,重重的一拳!贺去灾被突如其来的重拳打倒在床上,女人尖叫着躲进了被中。 

“贺去灾!这样的贱货!婊子!你都要了?”闯进来的杜常青,气得胸膛急剧起伏,深深吸了口气一字一顿的质问到。不需要任何回答,他已五内如焚,紧握的双拳青筋爆起,他极力克制着杀人的冲动。 

看着女人因惊恐而不停颤抖的模样,杜常青只觉得恶心得想吐,不值得的,不值得为这种女人杀人,他不停的告戒自己。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就连这样烂贱的女人他都能够拥抱,却不愿正视一直盼着他的自己呢?难道他就真的不能原谅我因太爱他而犯的错吗?只要他能消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他对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的接受,真的!只要他能原谅我。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呢!他应该知道这样会伤我至深吧?他应该知道看他拥抱别的女人会让我发疯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狠狠的瞪着床上的男女,眼睛一眨都不敢眨,他知道,一眨,眼泪就会不受控制的往下掉。而他不愿,也不能!让眼泪掉下来,是的!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在这样下贱的女人面前流泪,不能流泪,他不能!他不屑和一个婊子计较!他不能认输! 

贺去灾回过神,看着妒恨而扭曲的杜常青痛苦不堪的模样,心中感到一阵快感。他要报复,他要让他和他一样的痛苦!只有伤害他,他才能感到平静满足。 
“婊子?我就爱婊子!你又能怎么样?难道你能把全世界的婊子都杀光吗?去呀!去杀呀!这赶情好,回头公安局还给你发个扫黄奖给你挂挂。” 

擦擦唇角的血,翻身坐起,不在乎光裸,赤条条的下床,慢悠悠的穿上衣服。掏了一张百元的钞票,走到杜常青面前用钱拍拍他的脸,“再说婊子又怎么了?要嫖她还要花钱呢。不象有的人,还免费撅着屁股求人插!” 

……“贺去灾!”一声怒吼。 

 

“那贱货就交给你们处理!给我好好的招呼!”抱起贺去灾出了房门,杜常青阴森森的吩咐手下。 
 
被一阵刺激性的气味激醒,贺去灾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床上,躺在一个纯白的房间里。 

“你醒了?”温柔的声音问到,杜常青一脸笑容的站在他身边。 

看着他的笑容,贺去灾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太诡异了。 

杜常青打了个响指 
——房门开了,一个穿白袍的医生模样的老人走进来,后面跟了两个漂亮的女人,最后进来的是推着医用推车的一个护士。 
进来后站在杜常青身后,等着杜常青吩咐。 

“小灾,我想过了,咱俩老这么闹下去也不是办法。 
你是爱我的,不过你还没有自觉,你只是害怕面对现实罢了,所以你总是想找借口离开我。你生气的并不是我欺骗了你,而是就算知道了我的欺骗,你也还是为我动心。 
你总认为你只是被我感动才和我在一起的,你用被感动作借口掩盖你真的为一个男人心动的事实。小灾,你只是在逃避。现在我要让你面对现实!我一定要你承认你是真的爱上我了! 
——你爱上我了,对吧?”杜常青低头在贺去灾耳边说道。 

“胡说!你胡说!我没有爱上你!你的爱让我恶心!我警告你别给我玩花样!快把我解开!”贺去灾有些害怕的在床上挣扎着,冲杜常青叫到。 

“小灾。不要太顽固了,你会受苦的。”依旧温柔。 

“我呸!你这个死变态!” 

杜常青直起身,“那好,既然你不爱我,那我也没必要太心疼你。我说过,今生今世我一定要你永远和我在一起,留不住你的人,我也要你的身体永远离不开我!”转身面对那些人,“你们开始吧。” 

走到贺去灾对面沙发上坐下,点上一根烟,看着那些人围住贺去灾。 

“你们要干什么?住手!混蛋!杜常青!你到底要干什么!”贺去灾躲避着那些人的手冲杜常青叫。 

吐了口烟,“没什么,只不过是给你做个心理治疗而已。你放心,森田医生是这方面的权威,很安全的。” 

“什么!什么狗屁治疗!我不需要!你开放开我!”贺去灾急了。 

“乖乖的听话,让医生好好给你治。治好了,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不要!不——!” 

 
医生在贺去灾的性器上套上一个带电线的阴环。打开医用推车上的显示器,屏幕上出现一条直线。他对那两个漂亮女人点点头,两个女人上前,脱光衣服爬上床,开始边脱贺去灾的衣服边挑逗他。 

“恩……别碰我!放开!”不一会儿贺去灾就有了感觉,阴茎勃起被原本大小刚好合适的的阴环箍住,显示屏上的直线开始起了波动。 

老医生观察着显示屏,对护士说“准备!打开开关。”护士把一个连着阴环上电线的开关打开。 

“啊!”一声惨叫,勃起的阴茎被通电,电流打得贺去灾的欲望瞬间消失,那种强烈的电击使贺去灾痛不欲生。 

“忍着点。小灾,这种厌恶疗法很有效的,而且见效很快。别怕,很快就好,这样你就会对女人产生条件反射的生理性厌恶。以后,那些女人就再也不能介入我们之间了。”坐在对面的杜常青依旧温柔的安慰到。 

一波欲望刚消的贺去灾,马上又被这两个女人挑起了下一波的欲火。同样,刚一勃起就被电击,欲望又被强制性的打消。 

几个回合后,贺去灾以被折磨的大汗淋漓,短时间内的不断勃起和被电击打消欲望,使得他耗尽了全身的体力。贺去灾摊在床上,开始还能挣扎喘气,后来几乎已是陷入了昏迷,任那两个女人如何逗弄都再无反应。 

杜常青走到他面前,轻轻的给他擦拭汗水。 

“先生,患者的精神非常顽强,现在还没有对女性产生生理性厌恶,今天已经很多次了,还要再继续吗?”医生问。 

杜常青看看昏迷中的贺去灾,他很痛苦,这个杜常青非常清楚。但现在放弃的话也许就是前功尽弃了,下次自己还狠得下心吗?杜常青也不能肯定。 

咬咬牙,“继续治疗!” 

“可是先生,这样的频率可能会给患者造成很严重的后果。我个人认为还是不要再继续进行了。”老医生检查了一下治疗仪器上显示的数据,中肯的建议。看着小心的用棉签给贺去灾喂水的杜常青,患者应该对这个人很重要啊,他怎么忍心再继续呢? 

“会有什么后遗症?” 

“患者很可能会患神经性性功能勃起障碍,也就是俗称的阳痿。” 

“阳痿?”杜常青看着贺去灾沉思了一会儿。抬起头,“继续治疗吧。”阳痿了也好,他就再也不能去碰我以外的人了,就这样,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在一起吧,他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在乎,我要得是他的人 ,永远不能作爱那算什么呢?紧紧把他抱在怀里,坚定的对医生说“把他弄醒,继续治疗!” '墨' 







喜新厌旧 第二十一章 敛一 
午后的宁静中穿插着知了的鸣叫,两人静静相依,窗外一棵棵木棉指天怒放着,一朵一朵的艳红火焰纵放在枝头宛如沉重的叹息。 

“小灾,你知道么,这一棵棵木棉都是为你而植的,看看吧,你最喜欢的木棉,多美啊。”杜常青让正在输液的贺去灾靠坐在他怀里,轻轻的给他梳着发,曾经黑亮的发现在却和它主人一样,黯淡而无生机。 

“小时侯,咱们这没有木棉,你只能在书上看看它的图片,你对我说过长大一定要和我一块儿去南方看木棉的,你还记得吗?”沉溺再往事中的杜常青突然轻笑,“你可能不记得了吧,不过没关系,我把它移过来了,咱们不用去那么远的地方都可以看见它了。这一片的木棉都是咱们的,咱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多好啊!你说是不?” 

怀中的人毫无回应,就这么任他抱着,面无表情眼神呆滞的直视前方,像个任人摆布的人偶。自从那天他醒来后,他就一直是这样了。他像是把自己与外界完全隔离,不吃不喝,终日都是呆呆的坐着,靠输液维持着最基本的生存需要。不管别人怎么叫他摇他,他都没反应。间或一眨的眼中,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没有愤怒、没有仇恨、没有悲哀也没有忧愁;甚至连思想都没有,这时的他已不能算是一个人了,他只是一个人的模型。 

已经习惯了得不到回应似的杜常青,并不以为意,放下梳子,轻柔却又坚固的重新把贺去灾环在怀里,抱着他,满足的微笑着,视线转向窗外 
——窗外木棉正艳。 
 
管家陈叔上来通告说是李正德来了,杜常青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贺去灾,叮嘱跟进来的特护好好看顾贺去灾后,才下楼去见李正德。 

“怪猫!你这死没良心的,怎么这么久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怎么着?只顾和小灾浓情蜜意的,把我们这些个死党都给忘了?你小子也忒重色轻友了吧。要不是大爷我找上门来,你俩还不知要两人世界多久呢!”一身休闲打扮的李正德一看到下楼的杜常青就开朗的笑到。 

“别开玩笑了,我这不是有事儿嘛。对了,今个儿怎么有空到这来?”从他住的东郊特意跑来,肯定不只是来找他聊天的,杜常青边下楼梯边应付的和他聊着。 

“嘿!还不就是来找客户的,他也住你这片儿。所以我就随便来看看你俩了。” 

纯属瞎说,他一个软件设计师什么时候成了跑业务的?心中有鬼的杜常青根本不信他的。“哟,这还真是谢你挂念了。刚转行这么忙的时候还想着来看我们。” 

“转行,什么转行?”李正德一时反应不过来。 

“业务员啊!你不是来跑业务的吗?怎么,在软件业干不下去了?早说嘛,再怎么咱们也是朋友。来我这儿干,我还能亏了你?”杜常青走到沙发坐下,打开小几上的雪茄盒,示意李正德要不要来一只被拒绝后,自己点起一只雪茄。“说吧,你是无事不登三宝店。有什么事直说吧。”挂念着楼上的贺去灾,杜常青想快点把李正德打发了,好上去陪他。 

“嘿嘿!还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被点穿的李正德有点尴尬的傻笑喝了口下人送上来的茶。“咳!”他清清嗓,变得很严肃的说“怪猫,你是不是很久没去江医生那儿了?他跟我说你好长时间没去了。他打电话给你,陈叔又总说你不在,所以他只好和我联系了。怪猫,江医生他很担心你,你的治疗到现在一点成效都没有,你更应该配合医生。你可别小瞧了抑郁症这玩意儿,难道你不记得了,你第一次发病时……” 

“别说了!”杜常青猛的站起来,打断了他的话。“我没病!谁叫你怎么多管闲事的!别以为我给你几次面子去看过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心理医生,你就真可以把我他妈看成是个神经病了!我没病!我不需要什么医生。如果你来就是叫我去看什么心理医生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走了!”爆怒的指着门冲李正德叫嚣到。 

杜常青突如其来的爆怒吓了李正德一跳。原来叫杜常青去看医生时他都是很理智的接受的,怎么今天如此的排斥呢?他向来是个很沉静而内敛的人,喜怒不形于色,要不是有一次他因为贺去灾的事而再他面前发作了,李正德根本不会发现他有抑郁症的。 
正确的说,贺去灾才是他的引爆器,除了贺去灾以外,没有什么能让他发作。 
但是今天他太不对劲儿了。这点小事居然就如此的激动。 
“好好好,你没病,谁说你有病了?我不就是随便问问嘛。你别激动,别激动。”李正德记得医生再三嘱咐别刺激他,连忙站起来安抚到。“咱们不说那个了成不。哎?小灾呢?他在吗?苏贤和楼风说打了好多次电话给他都没人接,去‘灾难降临’也找不着你俩。不是说好了找时间一块聚聚的?现在他这最闲的人反而找不着影儿了。你小子也把他管的太紧了吧。 
好久不见还真有点想他了,他在就叫他赶紧下来啊,客人都坐好半天了,他这也算主人了,怎么还不见人呢?” 

杜常青深吸了口气,慢慢平静了下来,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突然就很烦躁。“对不起,正德。我也不知怎的,这几天都觉得很烦。你别往心里去啊。”重新坐下,“小灾他这几天有些不舒服,现在还在睡呢,要不,我去叫他起来?” 

“不,不,他不舒服就让他休息吧,别去扰他了。他是哪里不好了?严重吗?”李正德不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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