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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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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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乐佳颖得了晴沫的指示,玩起来自然更是疯狂,那些婚礼上层出不穷的方法都被她想了个遍,最后终于决定在进门的那一刻让天缘来个现场表演。
“晴沫,天缘来了。”乐佳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时隔两个多月,晴沫居然会嫁给天缘,不过细想一下,洛天缘这个正经八百的公子哥可比穆远峰那个寄人篱下的强太多,稍微有点头脑的女人都会选洛天缘,而弃穆远峰。
“嗯。”晴沫淡淡应了应,便看着她们像打了鸡血般亢奋的围在紧闭的房门后,对着门外的天缘说道:“洛少爷,一生一次的婚礼,你是不是应该有点表示啊!”
“东西已经准备好,请各位小姐们高抬贵手,放我们洛少一马吧!”门外是伴郎王逸的声音,带着让人爆笑的不伦不类京剧腔。
“要我们放过你也行,姐妹们,要不要听听洛少爷的歌声啊!”乐佳颖的话得到了广大人民同志的一致欢呼,大家积极响应她的号召,开始集体起哄。
“洛少,快,唱个歌给我们沫沫听听。”女人七嘴八舌的吵杂声响在晴沫身旁,突然就有了无力的眩晕感,有些想吐。
“我去阳台上透透气。”晴沫朝旁边坐着的女孩微微笑了笑,赶紧拉开帘子,走到阳台,呼吸着新鲜空气。
远峰,他没有在门外和那些人一起,居然独自站在花园里沉思,晴沫远远看去,心脏开始一抽抽的疼痛,这一个月来盘旋在脑海里的那个想法竟慢慢变得清晰,难道真要那样吗?
不知道为什么?曾经那些不能确定的思绪在看到那抹坚毅的背影后却变得无比坚定,原来不管发生怎样的改变,她爱他的心从来没有改变过。


、48。让他怎么交待

望着阳台旁边的铁梯子,她的眉头越蹙越紧,待到那个身影慢慢转身朝前厅走去,她才提起一直藏在阳台角落的包,脱下婚纱,穿上早已准备妥当的休闲装,扶住梯子,一溜烟滑到花园。
抬头望着被厚重帘子掩盖的喧哗,她赶紧戴上一副大大的墨镜,急匆匆从后面的小门溜了出去,避开那些排在她家门口的豪车和那些三三两两游荡的宾客,招呼了一辆出租车,朝机场的方向驶去。
她知道自己不该做这样的决定,她对不起天缘这些年的付出,可是她也忘不了那夜他所带给她的伤害,这两个连她都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会给天缘带来什么,与其放着一颗定时炸弹,还不如逃离他们的生活。
熙攘的飞机场,来来往往的人们,晴沫在洗手间彻底洗去脸上浓重的新娘妆,素面朝天的办好登机手续,在广播的提示下随着人群登上了去C市的飞机。
当飞机起飞的那一刻,她知道所有的过往都会在她的消失里被迫斩断,从此以后她会彻底品尝她执着下的寂寞和孤单,她得在或许沉静的生活里寻找自得其乐的安宁。
只是她安宁的背后却是雅阁的人声鼎沸,当天缘在众多女人的层层刁难下好不容易进入卧室,看到的是散乱在地上的雪白婚纱。
捧在手中的玫瑰纷扬了一地,雪白与血红交错成他眼底深深的伤痛,为什么?为什么她明明都答应嫁给他了,却还要不声不响的离开,如果不愿意嫁给他,为什么又要骗他,为什么又要在这样的时刻狠狠的给他一刀,为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晴沫呢?”发现不对劲的颜成明拨开面面相觑的众人走到天缘身边,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她居然摆出这么大一个乌龙,让他怎么跟洛家交待。
这场被所有媒体追踪报道了近一个月的婚礼,就这样被她弄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轻轻松松离开了,可是她把洛家置在何地,把天缘置在何地,把颜家的脸面又置在了何地。
“哥,沫沫的手机关机了,怎么办?”思麟望着他脸上冷冷的酸涩模样,忐忑的拉了拉天缘的衣袖。
“告诉所有亲朋,还有媒体,取消婚礼。”天缘惨白着一张脸,抛下众人探寻的目光,急匆匆的朝楼下走去。
闻风而动的记者,早就水泄不通的围在门边,镁光灯犀利的拍个不停,而他只是面无表情的拨开众人,钻进车里,艰难的穿过他们,飞驰在了南山的盘山公路上。


、49。一屋愁云惨雾

脑子里一遍遍回忆这一个多月来晴沫静默的神色,无论是预定酒店,还是请策划公司,或是拍摄结婚照,更甚者在订购结婚戒指时,他都很少见到她真心的笑。
他知道她一直在为那夜的事耿耿于怀,他知道自己伤害了她,可是他已经在尽量弥补,为什么?她连孩子都替他怀了,却不愿意给他机会照顾她一辈子。
难道她从来就没有忘记过远峰?那个男人明明是她不能爱的,她偏偏要义无反顾的爱。他是她可以爱的,她却连一点心思都不愿为他动,难道得不到真的就是好的?她得不到远峰,所以就一直强烈的渴望,而他太容易得到,她反而不知道珍惜。
望着后视镜里还在穷追不舍的记者,天缘知道今天的事会成为上流社会最大的丑闻,那些一直冷眼瞧着洛家和颜家的人,不知道背地里会笑得多开怀,而他多半会成为所有人耻笑的对象,他一个男人,居然在婚礼当天丢了自己的新娘。
哈哈!!!!!!!简直太可笑了。
乱成一锅粥的雅阁,被新娘新郎丢在这里的一众亲戚朋友全都面面相觑的不知如何是好?这到底算个什么事嘛!新娘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新郎更是气急败坏的离开了,留下他们这一群无所适从的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成。
外面还有一群虎视眈眈的新闻媒体,他们要是这会出去估计还不知道被写成什么样子?可是不出去难道就窝在这里看着一屋子愁云惨雾。
稀稀拉拉走掉的人们,无奈离开的小车,颜成明气愤得望着空空如也的新房,不明白那个孩子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会做出这样败坏门风的事,居然逃婚,逃婚!
“伯父……”远峰扶住晕倒在他臂弯里的颜成明,赶紧朝一直守在身旁的宋丽娟喊道:“赶快把李沐风叫上来。”
“哦,好,好。”宋丽娟赶紧朝楼下跑去,她一个小保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事,幸好还有少爷在,当然她是不会知道什么兄妹这样的紧张关系,她之所以在心里称呼他少爷不过是因为他是颜家唯一一个让她觉得还有点人情味的人罢了。
不敢把颜成明放在床上,只能让他靠着自己,然后慢慢的在沙发上坐好,他这样年纪的人,最容易出意外的就是中风,最忌讳平躺,要是血液无法上涌,那么中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50。导致短暂混乱

“你满意了吗?”颜成明靠在沙发上,眼底是掩不住的恨意。
“伯父,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在这样的婚姻大事上,他怎么能够左右晴沫,相反他还极力赞成晴沫嫁给洛天缘,他根本就不可能会阻止他们。
“不是你唆使晴沫逃婚的吗?”颜成明冷笑道:“穆远峰,我不管你对当年的事清楚多少,也不管你到底想对颜家做什么?你那些手段我很清楚,但是我没有动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伯父请讲。”远峰知道他的那些伎俩不可能逃得过颜成明的眼睛,一切不过是晴沫自欺欺人的想法罢了。
“清远是谁的,你心知肚明,我不动声色,不过是想看看晴沫的底线在哪里。可是那个傻孩子居然没有底线,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可她呢?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你,你何德何能这样践踏她的爱。”
“我是她的哥哥。”这些难道不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一手造成的吗?当年如果不是他一时鬼迷心窍对妈妈做出那样残忍的事,难道还会有今天这种事发生?说到底不过是他当初犯下的错误的连锁反应。
“这就是你的理由,当年你就是用这样的理由去勾引诗晴的,可惜诗晴的手段你未必能承受,那孩子可有遗传性间歇精神病,为报仇你可真放得下身段。”颜成明眸中的嘲讽更甚了。
“伯父想得真多,不过伯父恐怕还不知道,我和晴沫在明知道是兄妹的情况下,还是一如既往的发生了关系,更可怕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洛天缘,而是我穆远峰的。不知道伯父的心是不是更痛了呢?”远峰扯了扯嘴角,满眼冷嘲,既然他不仁,他何需义。
“你,你,你这个,混蛋。”刹那一股气血没有涌上来,颜成明微微抽动了几下,就一头栽进了沙发。
“伯父,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可是你教我的,你一直都是个好老师。”远峰静静看着他抽动的脸,笑得寒冷。
楼梯上的脚步声轻轻响起,远峰知道该是李沐风上场的时候了,他颜成明可用的人,他穆远峰同样可以善加利用。
李沐风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断定颜成明的病只适合在床上静养,至于明诚已经不能再插手,他的病是脑卒中,也就是俗称的中风。
颜成明的中风导致了明诚的短暂混乱,但所有混乱却终结在了晴沫留下的一纸文书里,上面清清楚楚写道:将自己手里握有的明诚35%的股份转赠给穆远峰,同时抛弃自己颜家继承人的身份,聘请穆远峰为明诚副总裁,享受颜家继承*利。
一石激起千层浪,洛天缘捏着手里的报纸笑得寒冷,这就是颜晴沫真正的用意吗?伤他到极致,让他成为所有人的笑话,自己的未婚妻居然保的是另一个男人,她有必要把事情做到如此残忍的地步吗?


V1:深情难自禁
时光如指中的流沙浅浅淡淡溢出生命,那些斑驳在流年里的往昔渐渐淡薄成云烟,缥缈的散落在云端,或许不过是不经意的一次回眸,或者不过是不在意的一次擦肩,那与茫茫人海错过的,却是一个人苦苦追寻的半生。
C市的水润空气裹住了天际那团淡白的云,抬眼望去蔼蔼的浓雾渐渐散开,车流终于开始以龟速前行在内环高速上,C市的交通从来都是这样举步维艰,晴沫看了看司机旁的计数器,再这样等下去,估计又得多跳一个字了。
“师傅,麻烦你在这里停一下。”晴沫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望不到尽头的堵车大流里,丢下两张十元人民币,飞一般的朝地铁站跑去,途中还不忘看看腕上的表,如果抓紧跑两步,应该赶得上。
“彤彤幼儿园”的招牌一如既往的可爱,晴沫站在那些等待的人流里,朝铁门里的两个小萝卜头挥了挥手,让他们不要着急,她马上就可以接他们回家了。
“妈妈,哥哥不乖,他又不听老师的话了。”颜思慕牵着晴沫的右手,仰起小小的脑袋望着垂眸看着她的妈妈。
“那哥哥为什么不听老师的话呢?”晴沫轻笑着捏住颜思远肉肉的小手,歪着头想了想,说道:“哥哥不跳舞,还是翻到桌子上,让老师生气了呢?”
“哥哥,不跳舞,蔡老师生气了。”颜思慕吐词不清的说着。
“哥哥没有,秦小山骂妹妹和哥哥,哥哥打他,不跳舞,不跳。”颜思远气得眼圈一红,泪水一下子就包在眼眶,眼看就要滚下,却支支吾吾的说道:“哥哥不哭,哥哥是男孩子,不准哭。”
“秦小山骂你们什么了?”晴沫的眉头微微一皱,当初选择这个城市,无非是见着这里的街道属于九曲十八弯,即便有天被人发现她隐在这里,要找起来也会费很多功夫,而她到时候只需要打包转移就行,可是她却不想以委屈孩子作为代价。
“秦小山骂我们是野孩子。妈妈,什么是野孩子?”颜思慕好奇的瞳孔里是纯净的疑惑,让晴沫的心微微一抖,她知道该来的总归是要来了,这个小区估计也快要呆不下去,读完这一学期,她就该带着他们转学到别的城市。
四年前,她初来乍到,带着为数不多的现金做着所有普通老百姓为生计奔波的平凡事,租房子、找工作,顶着一个大肚子好不容易被一个小贸易公司接纳,成为一名单纯的后勤,每天守在电脑前,做着繁杂枯燥的工作。
漫长的四年,她不是没有过退缩,可每每想到回去后会面对的一切,她便又装聋作哑起来,她不看报纸、不关心时事政治、不关注任何商业报道,她的生活重心除了公司、幼儿园就是家,她不需要其他人闯入她的生活,她需要的是尽快遗忘,重新生活。
“妈妈。”颜思远的轻喊拉回了晴沫的思绪,她淡淡笑道:“以后如果还有小朋友骂你们,别怕,告诉他,你们有爸爸。”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到爸爸?”思慕天真的脸上全是盼望,她或许还不能体会爸爸这个词带给她的是什么?但是她却能明白有爸爸的孩子就能像秦小山一样骑在爸爸头上,一路颠着回去。
“等你们长大了,自然就见到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长大?是不是像桌子那么高。”思慕踮起脚尖、伸长手臂,比了一个很高的姿势。
“嗯,等你们不垫小板凳也可以拿到桌子里面的东西,那你们就长大了。”忽悠,晴沫继续忽悠着一左一右两个小宝贝。
“那爸爸爱我们吗?”思慕就像十万个为什么?话多得让晴沫都有些招架不住了,真不知道她这样的性格像谁?
“爸爸当然爱你们。”
“那爸爸会打我们吗?秦小山的爸爸会打他**,爸爸会打慕慕的**吗?会打哥哥的**吗?”
“爸爸爱你们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打你们。”事到如今,连晴沫自己都不确定她的这套说辞到底是为了让他们安心,还是为了让自己安心。
四年来,不是没有想过有一天远峰会突然出现在这座城市,和她在茫茫人海偶遇,而她会欣喜的扑进他怀里诉说四年的相思,可是相聚以后又能改变什么呢?相见争如不见,多情却似无情,这一生还是永不相见的好。
“妈妈,电梯到了。”思慕拉着晴沫的手就往电梯里奔,晴沫没奈何的拉过思远,赶紧按好楼层。
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放任两个小鬼头在儿童房里摆弄他们散了一地的玩具,她则一个人去厨房为他们准备晚餐,时不时的跑出来看看他们,或者在厨房里扯起嗓子喊一声,让思远照顾好妹妹。
“哦!”每当这时,思远都会同样的扯起嗓子应她一声,那干咧咧的声音,让晴沫觉得迟早有一天他那嗓子会彻底的破掉,然后就像风箱一样嘶哑暗沉。
晚餐吃得还算平静,两个孩子估计是在学校玩累了,居然饭吃完不到一个小时,就晕晕欲睡着在沙发边上挣扎。
“远远和慕慕想睡觉了吗?”晴沫抱着头越垂越低的思慕,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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