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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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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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不就是接个吻

“走吧!记者可都在看着。”远峰在她柔弱的目光里神思有一瞬的不属,脑子也在那一刹那变成了一片空白,可是他毕竟是个自制力极好的男人,不过短短两秒钟,他就迅速恢复了常态,赶紧温柔的扶起她,在众多的目光里缓缓前行。
“多谢。”还能说些什么呢?她已经失态了,只求能将影响降到最低,媒体会怎么写,或许并不会直接了当的说她差点摔倒,最多说是他们在舞会上大秀恩爱的甜蜜场景,心里瞬息划过一道苦涩的伤。
避开天缘追随的目光,晴沫努力让自己保持合适的微笑,朝那些精致的脸孔一一打着招呼,并顺利的把远峰介绍给他们所有人,接收着他们或羡慕、或妒忌、或*的目光,在他们或真或假的祝福声里得体的笑着。
舞会开始,觥筹交错,那些以慈善的名义行结交之实的人们马不停蹄的优雅穿梭在人群当中,那样的笑晃花了晴沫的眼,那样的语言刺痛了晴沫的心,直到众人将目标转移到他和远峰身上,她才微微忐忑的凝望着身侧一直护着她的男人。
那些人的玩笑开得太大了些,借着三分酒意就敢公然起哄,让他们现场表演亲密动作,以他们目前未公开的身份怎么能够做这样的事情,晴沫为难的表情一丝不落的落进众人的眼里,大家更是穷凶极恶的索要。
“晴沫,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就是接个吻吗?有什么好害羞的。”悦事的乐佳颖朝晴沫眨了眨眼睛,用手肘微微碰了碰她,满眼戏谑。
“就是,莫不是你们还学那些学生妹,谈什么柏拉图似的爱情。”天丰的小开丰明希一把搭上远峰的胳膊,讪笑道:“穆经理,你不会还没把我们的晴沫搞定吧!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哟!”
“我们只是不喜欢现场表演。”远峰望着晴沫眸中的局促,眼底滑过一丝他都不清楚的心疼。
“接个吻而已,又不是让你们做什么限制级的事,这可是你们输了的惩罚,别想赖账。”乐佳颖赶紧朝围在一起的姐妹党递了个眼色,大家会意,立刻起着哄,“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也多亏这是在阳台,记者还不至于捕风捉影到这里,他们也才敢如此的任性妄为。
虽然明知道这个不是赌约的赌约的确是以他们的失败而告终,可是此一时彼一时,那时的心境是刚坠入爱河的甜蜜,如今却是棒打鸳鸯的凄凉,况且亲生兄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背离人伦的事情,她做不到。


、13。湿润触感包裹

“沫沫,看她们的样子,今晚是不肯善罢甘休的。”思麟适时表明了态度,她还不清楚远峰和晴沫的关系,想的无非是用这个吻缓和她们的关系,如果她让他们接吻,至少代表了她不会抢走远峰,远峰至始至终都是她颜晴沫一个人的,而她们依然是最好的朋友。
“我……”晴沫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连思麟都来起哄,她似乎更没有逃开的理由,这些人都是各个集团公司的公子小姐,所谓“众怒难犯”,她还不想为了一个吻,一口气把所有人都得罪得干干净净。
“沫沫,你害怕吗?”远峰温暖的手轻抚过她的手背,目光柔和的凝望着她,晴沫一惊,便只能瞧见在眼前不停放大的脸孔,随后便是湿润的触感包裹着她的唇,浅尝着她的味道。
这……大脑呈现当机,脑海里的画面比医院的墙体还白,晴沫瞪大眼睛望着他,刚才到现在他们也没喝多少酒,难道他竟是醉了?那她可以趁这样的酒意坦然接受他的吻吗?
“*,*。”那些整天无所事事的公子哥娇小姐们,好不容易逮着了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要求越来越过分了。
“沫沫,闭上眼睛。”舌尖滑过她柔软的唇瓣,远峰忽然发现她的滋味竟是这样美妙,是否人都存在劣根性,越是得不到的时候就越想得到,明知她是自己的亲妹妹,明知他们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液,他还是忍不住在酒精的麻醉下,做着匪夷所思的事情。
晴沫缓缓闭上眼睛,把自己整个交托给了他,如果上天真的那么残忍,那么请让她肆意的沉沦一次,她需要他的力量为她指引前路,她需要他的吻遮盖住她的不安,她想放纵这或许仅有的唯一,在他的怀里肆意沦陷。
舌尖的清香,是他赋予的全部,那是属于他的柔和,他们在彼此的世界里沉沦,感受着那些人惊诧的笑意和远远站在大厅里天缘犀利的目光,他们是兄妹,即便关系未曾公开,他们也不能这样大张旗鼓的亲昵,若是以后被那些媒体知晓,他们还怎么在众人鄙薄的目光里撑下去。
或许他们根本就不曾害怕,那些有的、没的对他们来说都不重要,那么他算什么?天缘品尝着杯中热情洋溢的红酒,却觉得苦涩难当,心在他们的相拥里误入了一个死胡同,不管怎样挣脱,都逃不出爱情的禁锢。


、14。读懂她的选择

那样缠绵悱恻的吻若是对象互换,天缘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更温柔的对待她,这个他爱了经年的女人,想要的从来就不是他,而他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好想再一次拥紧她的身体,把她牢牢圈在怀里,听着她悦耳的呻|吟,辗转进他的胸口。
那一夜的她是那么的美丽,那柔滑的触感似乎还在温热着掌心,那婉转在她身下的低吟浅唱还滚烫着心口,那颗激烈跳动的心因着酒精的作用硬是将脸颊晕染成淡淡的浅红色泽,他的目光似乎也迷茫了几分。
长长的吻结束在众人的唏嘘声里,年轻的男男女女笑着品尝着晴沫的窘态,笑得乐不可支,料想大家从未见过她如此娇羞的模样,那在谈判桌上利落的手腕让所有人忌惮,可现在却完全推翻了他们的一贯看法,让他们不由感慨爱情的魔力可真大。
离开远峰的怀抱,晴沫顺手从走近的侍者手里接过一杯酒,一口气喝了下去,她需要冰凉的触感来平复她激烈的心跳,她发现原来在爱情的世界里,可以摈弃太多太多的东西来成全每一次心动的瞬间。
只是,道德伦常却又是彼此的底线,所以,这个吻只能是故事发展的极致,晴沫不会再允许自己和他发生更亲密的事件,他们的关系到底只能凌驾在血缘之上,毕竟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母亲,哪怕这个母亲她从来都没有见过,所有的关于她的消息都来自父亲不经意的谈论和那些曾经偶尔瞧见的照片。
远峰望着晴沫微垂的眼眸,知道在她心里道德和情感正在激烈的交锋,在她微咬着下唇的自虐里,他已经读懂了她的选择,她或许会在某天的某个午后,趁着阳光落入庭院的那一刻,轻轻的喊他一声“大哥”。
“沫沫,别喝了,再喝下去,你会醉的。”思麟扶住晴沫微晃的身体,她的酒量虽然还算不错,可是照这样毫无节制的喝下去,再能喝的人也会撑不住的。
“乐乐,我没事,真的没事。”晴沫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透过葡萄色的酒凝望着大厅里嬉笑浅谈的人们,笑得美丽动人。
“沫沫,我还是扶你去休息吧。”思麟朝一直站在不远处默默凝望的天缘递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把旁边那个一言不发,一直喝闷酒的男人一并扶到休息室去。


、15。心空出的地方

“乐乐,你能老老实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吗?”晴沫半靠着思麟的手臂,用佯装的清醒微醺着说道。
“你问吧。”思麟用手臂撑起她,尽量保持自然,她毕竟不想记者看出端倪,要是一旦知晓舞会上晴沫和远峰双双醉意惺忪,还不知道会惹出怎样的绯闻?
“你真的喜欢远峰?”晴沫知道自己是有些晕了,可是离醉应该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她才会在人迹稀少的拐角处努力让自己镇静。
“沫沫,那天都是我的错,我发誓再也不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思麟还以为晴沫是为了青螺咖啡屋里那个似是而非的吻,刻意的试探。
“乐乐,那件事,我忘了,我现在只想要真实的回答。”晴沫轻声交谈着,她不想让身后跟着的两个大男人知晓。
“沫沫,我,还没到爱他的地步,但是,我承认,我,喜欢他。”思麟无畏的望着她,突然发现坦然比隐瞒来得更轻松。
“既然如此,我,成全你们吧!”最后几个字很小声的被她藏在舌尖下,思麟没有听清,只是不明白的看着她受伤的眼眸,赶紧解释道:“不过,沫沫你放心,我再也不会和他发生任何事情了。”
那些过去就当成是她无意犯下的一个错,她是只纵横欢场的蝴蝶,怎么可能为一个得不到的男人神伤,最多也就有一点不甘心,那些所谓的忧伤、苦痛、羡慕、折磨应该都是那点不甘心引发的,跟爱情无关,只是喜欢而已。
“嗯,没事。”即便是发生什么,我又能做什么呢?给出的无非是祝福,祝福他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可心里空出的那块地方真的会痛,就像刀子狠狠戳进去,让它血肉模糊。
前后脚的走到休息区,思麟把晴沫放在床上,或者只要睡醒,她们就还是最好最好的朋友,无话不谈、嬉笑打闹,跟从前没有任何区别。
“哥,你把他扶到沙发上去吧!”思麟抱起一床毯子,待到远峰躺在宽大的沙发上才替他盖好。
忽然有侍者轻轻敲了敲微开的门,压低了声音问道:“请问是洛小姐吗?楼下有位先生找你?”
“先生,谁?”思麟走到门口,望着保持着标准微笑的侍者,疑惑的问道。
“是雅致的林公子。”侍者的话让思麟左右为难的看着天缘,林家跟洛家的关系虽然比不上颜家,可是好歹也走动得比较频繁,那个林南希从小就喜欢跟在她身后像个跟屁虫,这次回国还当他不会出现,这才安生了几天,他居然又蹦跶出来,真是阴魂不散。


、16。蹭着他的下巴

“哥,那我先下去,这里交给你了。”思麟没奈何的看了看躺在沙发上微红着脸颊的远峰,他睡着的样子真迷人,比平日看上去更温雅,带着几分砰然心动的宁和。
“你去吧!好好跟他说,别又吵起来。”天缘扶了扶微痛的额头,那些酒的后劲可真不小,就连他都有些晕沉沉的了。
“我保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不行吗?”思麟无力的贫嘴道,惹得天缘一瞪,低喝道:“南希什么时候打过你,骂过你,还不快去,别让人家久等了。”
“那你好好照顾他们,我走了。”思麟恋恋不舍的看了远峰一眼,然后决绝的一转身,朝楼下走去,嘴里还不停的把那个林南希的祖宗八代咒骂了个遍。
“嗯。”望着那道消失的身影,天缘关好门,转身之际,正看到被红酒后劲折磨的晴沫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光着脚踩在地毯上,目光紧紧锁着沙发上已经闭目躺好的穆远峰。
“沫沫,小心。”天缘忍着抽痛,赶紧冲上前扶住晴沫,平日看上酒量不错,因此远远看着也没有想到去劝,这下倒好,她一时半会是清醒不过来的。
“放手,我没事。”晴沫推了推他,却发现力气没有想象的那么大,撅着嘴,如孩子般耍赖的揪住他的衣襟,低喝道:“你干嘛跟着我,走开。”
“沫沫,你醉了,我扶你。”天缘对这样的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精明的她、性感的她、雷厉风行的她、柔弱无助的她,他统统见过,只有撒娇的她,他却从来没有遇见,遇着这样的她,他发现自己连一点抵抗的能力都没有,除了温言软语的呵护,别无他法。
“身上黏糊糊的,我想洗个澡,好不好?”晴沫望着近在咫尺的人,忍不住蹭着他的下巴,是天缘还是远峰?为什么他们的脸会交错重叠,让她的头晕得更厉害了。
“我扶你进去。”天缘拒绝不了晴沫,只能由着她任性的朝浴室走去。
“我想躺在这里面,可以吗?”晴沫微扬起头,乞求的望着他,让他的心里泛滥着柔软的疼痛,是不是只有在她酒醉时才会这样的依赖他,如果真是这样,他多希望她一辈子都不要从酒意里醒来,他情愿一生一世都被她这样无意的搂住,依恋的凝望。


、17。谁在半丝不挂

“好。”除了回答这个字,还能说什么?天缘微微低着腰,开始在浴缸里放上热水,探手试了试水温,便慢慢掰开晴沫缠绕在他腰上的双手,准备离开。
“你不陪我吗?”晴沫望着离开的天缘,醉眼朦胧的问道,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带着记忆里熟悉的温暖。
“如果你知道我是谁,估计就不会让我陪了。”天缘在心底苦涩的说着,面对她却又是纵容的浅笑,“我去外面等你。”
“哦,好。”晴沫也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再胡搅蛮缠着要他留下,待看到浴室门关上,才本能的脱去衣服,慢慢试探着朝浴缸迈去,可惜她高估了酒醉的自己的平衡力。
沙发旁,天缘望着闭目养神的远峰,这个男人真的醉了吗?或许不过是掩耳盗铃而已,还未待开口揭穿他的把戏,“啊……”刺耳的尖叫声从浴室里传来,他赶紧一个转身冲了进去,丢下身后睁开眼盯着那扇玻璃门的远峰。
推开门的天缘望着趴在地上半丝不挂的晴沫,如玉的后背,优美的腰线,微翘的臀部,紧致的大腿,和从那微仰的头下露出的一对洁白,让他的身体不由微微一颤,赶紧从架子上取下浴巾搭在她光裸的身体上,及时将自己的冲动和热血压抑在紧握的双手里。
“好痛……”晴沫握住天缘伸过来的手,皱紧了眉头,这下子模糊的意识似乎更加混沌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站起来。
痛吗?躺在沙发里的远峰眼神清朗的望着昏黄灯光映衬下的天花板,原来装醉的后遗症居然是倾听一场鸳鸯戏水的缠绵游戏,晴沫不是诗晴,只有诗晴那样的女人才会和他成为绝配,同样的冷情,同样的狠绝,同样的不知所谓。
“沫沫,我扶你起来。”天缘自认不是柳下惠,若她再以这样半遮半掩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他不保证会化身成狼,狠狠的要了她。
“这是什么……”无意间撸起他的衣袖,晴沫愣愣看着手腕上那个泛白的齿痕,心里某块地方化成淡淡的痛,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那块伤痕,唇不安的吻上那个印记,喃喃的叫着他的名:“天缘。”
“沫沫。”柔软的唇如滚石烫着他,身体火烧火燎着激烈的感情,天缘脉脉凝望着微扬起身子的晴沫,那隐约的风景迷离着他的视线,他觉得就快要控制不住翻涌的欲望,那是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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