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番外 作者:童归宁(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10-17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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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番外 作者:童归宁(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10-17正文完结)-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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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皇太后也是很好奇的,但她只是被通知前来商榷,相关事宜法老和诺曼已经达成了一致,法老出资,诺曼负责昭显自己埃及第一神庙的威严,似乎是阿蒙神庙得利。就算法老有所图谋,以他的手腕和人脉能达成什么样的效果还未可知,时候据说法老还有把卡纳克神庙历年该得的二十船金子双手奉上。
    这个西台人真的疯了吗?
    纳菲尔提提当然不能明着说法老疯了,她便示意自己的女儿去打探一下,至少她知道一点,法老是很迷恋阿肯娜媚的。阿肯娜媚也正在后悔,她相信这件事情是那日回到底比斯,诺曼前来拜访赛暗杀的时候被促成的,早知道她就不该先行离开,万一赛那沙乱来想要擅动神庙,后果不堪设想,她并不想让他面临危险。
    不用皇太后发话,好几日没见到皇妃的法老果然将妻子留了下来,表示要去法老办公的书房说说话。皇太后对阿肯娜媚使了个眼色,只提醒她晚间记得回来,便脸色不愉地走了。
    阿肯娜媚一直忍到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人才开口:“赛那沙,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他们庞大的宗教势力一定可以把你撕碎,我的父亲失败了,图坦卡蒙也失败了……”
    “你担心我吗?阿肯娜媚,这是个好现象。”赛那沙坐到书桌后的藤椅上,浑不在意地笑道:“你们实在过于担心了,我只想见见在我统治疆域内神的代理人们究竟是什么模样。”
    阿肯娜媚一脸不相信,她承认赛那沙的政治手腕要比自己高超很多,但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玩弄权术是没有用的,她正要再劝,赛那沙却突然开口反问她:“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为什么愿意留在皇太后身边?”
    “那是我母亲。”阿肯娜媚勉强吐出这么句话,另一重原因她不能开口,作为一个已然二十岁的女子,去享受男女之情甚至生儿育女都没什么可指摘之处。但她害怕以及反感那种被别人所操纵,完全失去自己意志的感觉,虽然赛那沙已经做得尽善尽美了,可是也许就是因为他做得太好了。
    “好了,阿肯娜媚,我并没有强迫你做选择。”赛那沙毫无逼迫她的意思:“你过来,过来坐好,今天午后都是个好时光,你给我念念这些刚刚送来的文书,埃及的文字真是够难的,我有一大半仍然看不懂。”
    那是因为他把来给自己上课的穆萨扔在了外头,只为了和阿肯娜媚独处。
    阿肯娜媚坐过去后才发现原来赛那沙不是让她坐椅子,而是让她坐在他的腿上,阿肯娜媚手捧着一份底下的行省关于今年亚述人带来的小麦种子长势良好的喜讯,和声细语地念着,但很快她就保持不住那平稳的语调。皇妃面红耳赤地抓住法老的一只手,可他的另外一只手却钻到了自己的裙子里。
    没错,这是个午后的好时光,赛那沙已经吩咐过,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他把阿肯娜媚放到了桌子上。透过窗户晒进来的阳光让阿肯娜媚觉得自己无所遁形,她的双手死死地抠住桌子边沿,突然她的手因为强烈的刺激无意识挥了一下,打落了一块泥板。
    赛那沙本没有在意,只是略略扫过一眼,却突然愣住了。
    阿肯娜媚终于得以喘上一口气,她顺着赛那沙的眼神看过去,也不由愣住了。
    那封泥板很小,只是私信而不是公事,所以被放在了书桌一个不太引人瞩目的角落里,上面虽然没有西台皇帝的国印,却有凯鲁·穆尔西里二世的私章。
    阿肯娜媚亦熟读各种文字,这块楔形文字泥板她一下子就看懂了,不过寥寥数句话,大意是夕梨·伊修塔尔因为出现在阿尔华达二世的谋杀现场,被娜姬雅皇太后和元老院诬陷为罪犯,已在凯鲁的安排下远逃赫梯族躲藏,但娜姬雅皇太后就要向赫梯族出兵,可能的话,他需要埃及的援手。
    赛那沙以为的平稳过渡没有出现,西台国内反而现出了内战的苗头,阿肯娜媚感觉到他的激动渐渐消弭了下去,她的身体冷静了下来:“塔瓦安娜与元老院都认定了罪犯,想必有不少证据,至少圈套是做的不错的。”
    “夕梨是无辜的,她不是这样的人。”赛那沙把阿肯娜媚抱下来,开始收拾彼此的衣衫,这样戛然而止双方都不好受,但是西台发生的事情让人更不好受。
    “她太不小心了,我和她接触不多,但很明白她没有身处宫廷的警醒和自觉。”阿肯娜媚冷淡道:“也因为没有利害关系,所以哪怕她是为挚爱的男人扫平登基的障碍,我也能够理解。你毕竟身处千里之外,就不要为西台的人和事操心了。”
    赛那沙对阿肯娜媚乍现的冷酷觉得不可思议:“阿尔华达不是我们兄弟间的障碍。”
    阿肯娜媚寸步不让:“可你不再是西台皇子,”她突然道:“哪怕伊修塔尔逃入了我国,在对方皇太后和元老院的要求下,你也必须逮捕她。凯鲁·穆尔西里一人独撑局面,是没有用的。”
    “阿肯娜媚!”赛那沙打断她。
    “该冷静的是你,赛那沙。还是说你始终和穆尔西里一样,情愿拿埃及做她的靠山?”阿肯娜媚停不下来,她不知道自己难得的伶俐口舌竟然是为了伤害赛那沙存在的。可他不知道,永远不会知道,她阿肯娜媚从来没有对伊修塔尔真的动过报复之心,没有人该把自己因为懦弱导致的死亡全盘推卸在他人身上。
    可是看着自己的丈夫维护曾经害死自己的人,她的心陡然疼痛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不吵架不是好夫妻,不为某人吵个架,简直白瞎某人存在的意义。
    嘛,男人和女人吵架就是外星人吵架,大家都不懂对方为毛线要这样。
    找到一个吊炸天的GIF动图,不确定爪机党能不能看,当时用的滚滚印章实在是太好看了,西台用的就是这种

☆、第94章

赛那沙本意并不愿争吵,他伸手去拉阿肯娜媚:“凯鲁的本意不过是一旦赫梯族守不住;可能会把夕梨送来埃及;娜姬雅皇太后无论如何不敢冒着两国开战的风险对埃及发难;只有争取时间;事情就会有转机。”他去掰阿肯娜媚握得紧紧的拳头;看到她白皙的手背上青筋隐隐而现;越发不可思议:“你放心,若是皇太后一意孤行;凯鲁也绝不会让我难做的。”
    阿肯娜媚敌不过赛那沙的力气,手被寸寸掰开;指甲已经在柔嫩的手心里留下了掐痕,但她原本是几乎享受这种疼痛的;因为只要压过心头的酸痛,她就觉得自己还能呼吸:“你的哥哥不会让你为难,那现在让你为难的,岂不就是我?不管对方敢不敢和埃及硬来,你用法老的头衔去庇护伊修塔尔,我坚决不允许,你且不要忘了,这一切都是谁给你的!”
    这话虽是气话,却极大的刺伤了赛那沙的自尊,但饶是这样,他也没有放开阿肯娜媚,脸色到底控制不住沉下来:“阿肯娜媚,我知道你忌讳什么,但无论如何夕梨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你如此在意究竟有什么意义?!我们好好说话,你不要不可理喻……”
    他们说的根本不是同一件事,这个世上没有谁能知道阿肯娜媚心里真正的痛苦,就连图坦卡蒙也不行。但二人朝夕相处,他有所察觉,他最终选择不问,而赛那沙却是今生今世连察觉的机会都没有,这个事实再次提醒阿肯娜媚,他们不过是半路夫妻,结合的本来面目不过是为着利益。
    那些柔情蜜意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她好像回到了那艘冥河的小舟上,小舟的摇晃把她送入梦乡,冥神奥西里斯那张死人特有的铁青色的脸对她绽开了诡异的微笑,再睁开眼她就满身大汗地身处阿拜多斯,被火焚般炙烤的恐惧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但她终究还是不一样的,醒来之后过去了快两年,阿肯娜媚已经忘记自己从何时起已经不害怕太阳了。她的重新坚强,靠的终归是她自己。
    她用尽全身力气摔开了赛那沙的手:“赛那沙·哈图西里斯,作为埃及皇妃,我必须敬告陛下,我与您拥有不相上下的权力。我在沙漠里救了你们的命,伊修塔尔所要承诺我的就是永不踏入埃及一步!”她自由双手交握在小腹前,紧张地扣在一起,却坚持把话说完:“一旦她违反承诺踏入埃及,你派出多少人去保护她,我就会派多少人去杀她!”
    说完这些,阿肯娜媚才发现赛那沙的脸上被她的指甲刮到,渗出血来。她克制那种想要去触摸他伤口的冲动,也因为赛那沙眼中的震惊与失望让她心酸。她方才所说的话,将二人之间的感情全数否定,冷酷地全盘接受了政治婚姻的定位。
    但如同在赛那沙心里永不可磨灭的祖国西台一般,阿肯娜媚绝不会允许一个前世曾经在埃及引起暴动的女人踏入国境一步,她生于埃及、长于埃及,受万千子民供奉,身上流淌着王朝最英勇法老的嗣血,如果被烈日炙烤而死是因为她无力保护埃及的惩罚,那她欣然接受,但绝不重蹈覆辙!
    赛那沙所有的感官都要麻木了,他迟钝地发现脸颊上的微微刺痛,拿手指轻轻一抹,指尖上带下一缕鲜血,真不敢相信,前一刻他们之间还如这世上所有相爱的男女一般,亲吻、拥抱、抚摸及缠绵,下一刻,她却像最锋利的匕首一样,刺穿自己的心。
    颓然坐回藤椅上,赛那沙长长叹了口气:“好吧,阿肯娜媚,如果这是你希望的,我无不满足。”
    阿肯娜媚不觉得自己胜利了,她转头就冲出了法老的书房,女官们见皇妃脸色不对,也纷纷避退不敢上前。在花园的一处拐角,阿肯娜媚走得太急,被人一头撞在胸前,要不是安普苏扶住她,还不知道摔倒了会不会受伤。
    那个冒失的人是个十多岁的小男孩子,夹着泥板和墨具盒,满脸气愤,见自己撞到了一个贵妇人,这会儿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蒙妲丽从后方赶过来,见了这番景象,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她猛地拍了下男孩子的后脑勺道:“穆萨,赶快道歉,这是阿肯娜媚皇妃殿下,你的举动实在是太失礼了。”
    穆萨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是他实在太生气了,因为法老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却把这样的文字教学很当一回事,就算父亲不同意他进入宫廷,他都不惜违逆父亲的意思坚持来了。可是法老根本就是闲散度日,上课的时候几乎都是在逗弄他,今天更是过分,干脆就把他晾在书房外面,让卫兵挡着全然不见自己。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自尊心是很强的,于是不顾老师蒙妲丽的劝告,便要擅自离开,却一头撞到了阿肯娜媚。
    知道了来龙去脉,阿肯娜媚这回明白了这个叫穆萨的孩子倒是被自己和赛那沙之间的事情影响了,她便没有怪罪的意思。况且那孩子年纪虽小,却对学问专注认真,也懂得贯彻责任,让她很有好感。但最最要紧的,就连阿肯娜媚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是,她觉得这孩子面善,甚至让她从心底莫名升起亲近之感。
    她自己从没有过孩子,因为身份的关系,与子侄们也并不亲近,一年里也只有因为盛大庆典才会见到迈特里蒙的几个孩子,迈特里蒙仗着自己生了皇室里目前唯一的男孙,很是目中无人,那个孩子也被养得骄奢残忍,让阿肯娜媚和皇太后颇不喜欢。
    霍姆海布和迈特里蒙却只顾着一味地宠爱,因为这个孩子也是他们的最大底牌。
    比较之下,高下立分,虽然男孩子俱都天性调皮,但是穆萨这样的还是让人喜欢。这位小书记官斜扎着光头小辫子,棕色的眼眸炯炯,虽然是学习文书出身,站姿却也挺拔,阿肯娜媚摸摸他的头,柔声道:“你今日就先回去,我会好好规劝法老,想必下回不会让你失望。”
    说是这样说,不过是安慰孩子,以二人目前的关系,阿肯娜媚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穆萨却呆呆地看着阿肯娜媚离去的身影,半晌回不了神,就连蒙妲丽催促他也不为所动。这位外人绝无可能轻易见到、又出乎意料温柔可亲的皇妃,竟然让穆萨从她身上,品尝到了一丝从未谋面的母亲的感觉。
    他回到家傻呆呆地摸着自己的光头回忆那只温暖的手,还被父亲耶尔古拜严厉地训斥了一顿。
    但诚如皇妃所言,两日后的授课果然就顺利了,法老没有再一次把小老师拒之门外,只是这位尊贵的学生,却比往日更没有精神。穆萨十二岁了,已经有十三岁的女孩子采了野花野果会偷偷交给他,联想上回自己不被允许进入书房,又巧遇皇妃,他也猜得出皇室夫妇大概是吵架了。
    这些愚蠢的大人,还没有孩子明白事理呢,穆萨潜意识地认为“愚蠢的大人”特指法老,因为他让那位温柔的皇妃伤心了,他便刻意说道:“埃及的许多文字流传至今,大部分都是描写爱情的。若要书写爱情,如果是男人爱女人,便是一个男人坐在女人身前,如果是女人爱男人,便是一个女人坐在男人的身前。”穆萨顿了顿,便问道:“我始终不明白,如果要表达自己的爱,为什么要背对对方?”
    赛那沙嗤笑一声:“你才几岁,就开始想这种事情?”
    穆萨常和法老斗嘴,从他们在卢克索的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是这样:“我固然年纪小,没有法老阅历深厚,但我看得出皇妃很伤心,为什么陛下没有呢?”
    赛那沙便不语,非他不愿,而是阿肯娜媚始终把后背对着他。这课上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穆萨这个臭小子竟然也学会了假公济私,阿肯娜媚这样和顺的美人要获得一个孩子的心太容易了,但穆萨也是个男的,赛那沙气闷,就把穆萨打发走了。
    穆萨也没有不忿,努努嘴自己收拾东西便离开,他找到了别的方法给法老添堵,根本不在意法老的课业究竟如何了,他学得再不好,埃及有成千上百的书记官,足以充当法老的眼睛了。
    让赛那沙困窘的是,发生冲突没多久,蒙妲丽要求法老夫妇共寝的时间就到了,皇太后甚至还笑容满面地亲自关照,务必请两位遵从御医的嘱咐,采用最易受孕的法子。赛那沙根本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他光顾着看阿肯娜媚了,几天没见,她的脸上却不见任何憔悴,对于共寝也没有丝毫羞怯,赛那沙没有看出她的情绪有任何波动。
    赛那沙出离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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