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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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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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这叫童真,童真懂不懂?”

“好吧,我承认,你永远12岁。”

“明明就是18岁!哪像你,都快成黄脸婆了——”横着眉毛,舒爽扬着眉毛笑。

挥了挥拳头,连翘作势要收拾她,“讨打呢吧?”

“连子,你有暴力倾向是不?哎喂,跟你家首长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打来着,谁输了谁被压?”

“滚,祝你一辈子被压!”

这话,不是戳连翘同志的痛处么?

总被压,啥时候压回来?

俩人沿着风华路笑着闹着逛着,回忆着以前的点点滴滴,这么一唠嗑,猛地想到自从上次海鲜酒楼后就没见过佟大少了。

中间就通过一个电话,听说这小警察升职了,做了一个啥科长,臭屁得不行。

两个妞儿这么一合计,决定趁这个时间去瞧瞧唯一的异性哥们儿,为了给他一个惊喜,决定来个突击检查,最好能在家里翻到一两个妞儿……

连翘自己开着车挺方便,没费什么事儿就载着爽妞儿一路高歌的杀进了佟大少的私宅。

这宅子是佟加维参加工作时父母送他的礼物,一套花园小洋房倒是挺有个性,一应装修和家俱家电就没有一件儿是低调的,一个人住极尽浪费。

咳,那时候刚弄好应邀来看过这房子后,把连翘那个吓得啊,丫的太奢侈了。

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自个儿的狐朋狗友里,竟然还有一个活生生的富二代。

不过后来,在看到火阎王的景里之后,才深深的知道了什么叫着奢侈,什么天上人间,什么叫着不要脸——

咳,闲篇儿不扯了。

停车,上门,按门铃。

三步曲完成之后,开门儿的佟大少却拧紧了眉头,似乎不太高兴她俩的突然造访。

“你们什么来了?”

这话说得,连翘斜睨着他,笑眯眯地问,“诶,干嘛啊,难不成你家有啥见不得人的?……不是娶了个潘金莲藏着呢?”

噗哧一声儿——

听了这话,舒爽很没形象的喷了,还是连子够嘴毒!

娶了个潘金莲,那佟大少不就是武大郎了么?

不管,不顾,两个人推往就要往里走……

“喂!”

轻咳了两声,佟加维急得有些脸红脖子粗,堵住门儿不让进,“走吧,外面咱找个地儿坐坐!”

靠!有这么待客的么?

“人都到家门口了不让进,上哪儿坐坐?”

俗话说,有妖必有异,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她俩笑闹着正准备合力擒佟少,突然听到有人在佟少的背后喊了一声‘哥哥’,定神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怎么会在这儿,跟佟大少住在一起?

唤哥哥的不是别人,正是在海鲜酒楼蓬莱阁见过的那个老太太。

一身儿干净的衣服让她整个变了样。

这时候,老太太大概是瞧到了连翘,憨憨的脸上写满了‘兴奋’二个字儿,一脸欢天喜地的笑容,开心地快步过来拉住她的手,张口就叫:“妈妈——”

汗,老太太还认得她呢?

这称呼,真尴尬!

看到她现在的模样儿,应该过得不错,不过实在想不明白这个中原委,只能拿眼睛去看挠着头窘迫不已的佟加维。

“大少爷,这咋回事儿?”

“啥事儿?没什么啊,这不是觉着挺有缘份么,本少爷坏事做多了,偶尔做件好事有啥奇怪啊?”

佟加难避重就轻地事情的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如何找到她,如何给她治病,又不放心安置在外面儿,索性就弄到这私宅里来了。

不过他绝口不提,是自己不忍心看到某个女人眼底的失望,伤心和难过才做这些的,那天在海鲜酒楼,看到她那种对人情冷暖无奈的小模样儿,心很抽!

自做多情也罢,傻逼可笑也罢,原本他是准备将这老太太治好了再给她一个惊喜的,哪料到她会突然蹦达过来了——

听完他的话,翘妹儿由衷的感动了,看他的眼神儿都带着敬重了。

心里有些酸,有些甜,就这样吧,值得了。

老太太还是很迷茫,弄不懂自己是谁,不过精神状态却好了很多,她非常喜欢连翘,怎么都不让她走,哄了好一会儿,她才孩子似的嘟着嘴点头,来来去去就一句话,妈妈肯定不会骗她。

无奈,连翘答应以后会尽量抽时间来看她。

究竟是有缘,还是无意的巧合,世间之事谁又说得清呢,又有谁知道呢?

直到很久之后她才知道,一次善良的帮助,会给命运带来那么多的转机。



夜,寂静。

连翘慵懒地躺在白瓷的浴缸里,白皙的手臂儿搁在两旁,仰着头眯着眼靠着浴缸边沿,舒服的泡着澡。

如此安逸的夜晚,小日子还真是不错。

咔嚓——

听到开门声,她缓缓地睁开染上雾气的双眼。

“小心长针眼儿……”

“我来看看。”缓步踱到了她的身边儿,邢烈火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浴室里的灯光投影在他冷俊的脸庞上,显得性感又诱人。

“有啥好看的?”

“老子乐意。”

连翘囧了,光着身子在水里,这男人还目光炯炯的盯着,本来舒服的泡泡浴直接就变了味儿。

“有病不是?”

淡淡地睨着,邢爷到是很坦然:“你洗你的,我看我的。”

拿他没法儿,连翘心思一转,笑嘻嘻地叫:“火哥。”

“恩?”他的声音很好听。

戏谑地看他一眼,她招了招手,笑得越发灿烂,“来!”

邢烈火听了,狐疑地瞅着他,没做声,

“来啊!”见他没反应,连翘眨了眨眼。

还是没搭话,不过,他却依言半蹲在了浴缸边儿上。

莞尔一笑,连翘伸出手轻轻抚上那张四季常冷的俊脸,一点一点的下滑,好看的下巴,性感的锁骨,结实的胸膛……

“挑逗我?”邢烈火双眼懒懒一眯。

连翘笑了笑,直接扑到他怀里,将他身上的睡衣打得湿透,“咱俩打个赌呗?”

手往里一伸,邢爷没客气地吃着豆腐,“赌什么?”

“如果你输了,得答案我一个条件。”

“好。”

“那行,咱就赌你一分钟之内会说出‘好’字来,好不?”

“……”

“好不好?”

“……”

幽黑冷锐的眸色里没有表情……

真是无语!连翘彻底歇菜儿了,以她多年的打赌经验,按常规思维都会顺着话杆子往上爬的,何况还温香软玉在抱,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正常人的脑子?

“赌不起是吧?你到底要不要赌,没赌品……”

话还没说完,一只修长的大手指就摸进了水里,抓住她光滑的脚踝就往上一提,然后那吻就落在她露出水面儿的大腿上,着力点儿的改变,让她差点直接扑倒在浴缸里。

“喂~邢烈火,过份了啊!”

男人压根儿不理会她的嚷嚷,摩擦着,软柔地吻着,直到将她得气喘吁吁地直娇哼……

结果,哪料到——

她将有点感觉吧,这邢爷一把就放开了她的腿儿,猛地站起身来,目光里闪着可以称之为恶作剧的光芒,淡定地说:

“好,咱俩赌。”

这时候,一分钟早就过去了,连翘小脸儿上透着不知道因为生气还是动情生成的粉嫩色泽。

“……邢烈火,你耍无赖。”

一蹲身,邢烈火探出掌心扣紧她的腰肢儿,用独有的沙哑微沉的声线儿正正经经地问:“连翘同志,你还没说,你输了该怎么做?”

挣脱不得,连翘气息不稳地恼了,“你说吧,姑娘愿赌服输。”

俯下头,邢烈火将唇贴了过去,尽情地描绘着她柔美的唇线儿,那只大手就顺着一道道他稀罕得不行的优美曲线到处攀爬着。

被水蒸汽渲染过的空气里,香味儿袅袅。

被他逗弄得有些意乱情迷,连翘那可怜的小身板儿止不住地轻颤,声儿颤了,“喂~到底要啥?”

“从现在起,你欠我了,也是一件事儿,我随时可以讨要。”耳朵痒痒的,传来男人一声低沉沙哑的话。

“不行,哪有这样的?”

“由得了你?”邢烈火亲了亲她的唇,大手抓过她的脑袋来,指尖就那么缠进了她的发丝。

吻她,吮吸,啃咬。

纠缠的吻,气息在交融,身体默默相拥。

……

片刻,也或许是过了很久,总之连翘都不知道自个儿怎么会躺回到床上来了,而头顶那两只黑色的眼瞳里充满了被欲渗过的惑色,而她半湿的头发就覆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这画面,特别的,特别的透着一个‘色’字儿。

实实在在的,他俩单独在一块儿的时候,除了办那事儿都很少其它的交流。不知道究竟是兴趣来了,还是心里膈应着某件事儿,反正连翘就没话找话了,凑过脑袋去近距离的“察言观色”,眯着眼微笑:

“火哥~”

“嗯?”

真特么性感的声音,她觉得这男人还是用吼的好一点,用这种声音这种气息抚过耳垂真让人受不了,意识差点都飘了。

想了好几秒,她才想起自己想说啥。

“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啊?”

“……脑子是不太好使!”

“别货,我认真的,咱俩又没避孕,我怎么就没怀上呢……唔……喂……”

黑眸一闪,抽风的男人啊,又是一个差点让她缺氧地深吻,然后不等她脑子做出反应身体就被他猛地翻转过来,那个粗粗的家伙就那么从背后闯了进来,挤得她气儿都不会喘了。

转过头来,她一双湿漉漉的眼珠子就别扭地瞪着他,她恨极了,明明好端端的正题儿,被他这一打岔,又完蛋了。

“丫的……”

“不是想怀上?老子播点儿种进去……”

“……总是这样。”她气死了。

汗水。一滴一滴。情浓处,热似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浓浓的,娇俏的,淫靡的,骨头都在酥麻。

唉!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o

翌日晚间。

这是一家典型的川式火锅酒楼,中式风格的装修显得大气而古朴,雕梁画栋,红木家俱更显格调,

一进门儿,就被阵阵热辣的火锅香味吸引住了。

呵,只是闻闻就知道很地道!

跟着火哥直上酒楼的三楼,左拐走到尽头便是这家酒楼最豪华的包间儿,看上去普通包间来面积略大,门窗全是雕花的,仿古式的花梨木座椅上,靠垫儿都是苏绣的。

啧啧,还有那丝质的宫灯真打眼儿,将这包间照得朦朦胧胧的,十分的精致有趣。

悬挂在包间门口的楷书匾额上大书仨字。

——潇湘馆。

“哟,名字挺雅的么!”

看了一眼直冲她眨眼儿的舒爽,还有被火哥命令着去接人的卫大队长,连翘笑得挺得劲儿。

邢烈火将她拉到边上坐下,便把菜单递了过去,“想吃什么,自己点!”

瞟了一眼那菜单儿,连翘就纳闷了,上面只有菜名儿,没有菜价,让她怎么点啊?

本想拿着笔乱勾几个……可是,突然想到那个乱打勾带来的悲剧,咽了咽口水,还是忍了吧,东西可以乱吃,勾勾可不能乱画,遂讨巧地将菜单递了回去——

“嘿嘿,还是你来吧,你是首长!”

淡淡地瞟了她一眼,邢烈火自然不明白这短短的十几秒钟内她脑子里已经千回百转了若干个诡异的念头。

拿过笔,他不再言语地勾着。

一会儿,锅底上来了,名曰——九宫格。

这种造型独特的汤锅,顾名思义有九个格子,不同的菜式下在不同的格子里,方便捞取,适应不同的口味儿,火锅么,麻,辣,鲜,香一个字都不会少。

老实说,连翘真是挺开心的,她特别喜欢吃辣,吃火锅那些蘸料更是样样都短不了,见着那些菜一一摆上桌面,她都快馋死了,口水咽了又咽,有多久没这么享受过吃火锅的感觉了?

吃吧,吃吧!吃得啧啧有声,吃得眉开眼笑,吃得谁也不搭理,吃得两排撩人的羽睫扑扇扑扇的招摇着。

邢烈火抬了抬眼皮子,瞧她只顾着小嘴忙碌的样子,又可恨又可气!无奈地拿起汤匙,从九宫格中的白汤格里盛了一小碗汤,递到她跟前儿。

“瞧你那点子出息!慢点吃,没人抢你的!”

“谢谢!”

口不对心的道着谢,连翘对吃一向没有什么抵抗力,就着碗沿轻轻地呵了口气,那嘴唇俯下去就开始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喝完还意犹未尽的砸巴了一下嘴。

真好吃!

吃得舒服了,她眯眼笑了起来,这时候终于想到自己还有个姐妹儿了,转眼一看,呵,爽妞儿正傻呆呆的望着她呢,

难不成自己吃相很丑!

连翘给她递了个眼神儿,让她放开手脚吃,不用怕旁边的黑面神。

瞧着自家老大眼睛里那浓得化不开的宠溺劲儿,卫燎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老大,赶明儿如果市政府给你颁一个‘最佳好老公’奖,我一点儿都不会奇怪。”

调侃又如何?邢爷怎么都能端得住,照样儿的面不改色,“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在锅里挑了一块肥牛肉在香油碟里醮了醮送到嘴里,卫燎毫不在意地勾唇笑得荡漾,那话怎么说来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想他一个久闯情场的浪子,还能看不出邢老大那点子小情事儿?

“咳,当我什么都没说。”

“不会说话就闭上嘴,免得招人讨厌。”边儿上,舒爽不以为然地讥诮他。

“嗤,帝宫的姑娘要都你这服务态度,早该关门歇业了!”

“再说一句,那晚上是意外,老娘一直卖艺不卖身,懂不懂?”

“别装了,那个圈子咱俩都懂,不过做一次做二次,小爷也不计较多个炮友,一会再战?”

“靠!老油条子——”

狠狠地瞪着卫燎,舒爽坐直了身子,将三字经省略成了一个字,兴味索然地唰着火锅。这男人非得说她是个婊子她有啥办法,而且在他眼里,她指定还是一个喜欢立贞洁牌坊的婊子。

算了,又不是她老公,做了便是做了,越找借口替自己掩饰越讨人厌不是?说自己又清高又纯洁,有个屁用啊?

横眼儿,竖眼儿。

越看他那身痞样儿越是不爽,这家伙穿上军装也变不成正人君子,看来看去,舒爽还是连子家的男人最有品质,那双眼睛从头到尾就不会在别的女人身上停留,打见面到现在,他连正眼都没瞧自己一眼。

各怀着心思唰着火锅,期间邢烈火接了个电话,没过多久,谢铭城就屁颠屁颠的来了。

谢铭诚是个实态的北方汉子,每次见到邢烈火,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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