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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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滚远点- 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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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人听到,全吓出来了。
当着大帅的面看着慧娘喂奶,姐妹们害羞。
大帅失笑,等她们全出来,亲自来看慧娘。慧娘眉眼儿舒展,献宝似的道:“大帅快来,他喜欢吃呢。”
谨哥儿小嘴儿一动一动,再往上是雪白一片……大帅忽然道:“我也想吃了。”慧娘愕然过,红着脸啐他,佯怒道:“你出去吧,你只是胡说。”萧护嬉皮笑脸不走,反而坐下来看儿子吃奶。
爱他小嘴儿一吸一吸的,大帅就更嘻笑,和慧娘央求:“等他吃完,给我也尝一尝。”慧娘一只手按住另一边,取笑道:“这里还有,你要不要?”
说过面上飞红,垂下头去。
大帅看着心动,伸出自己手:“我来帮你按着,怎么这边不吸也出来?全流出来,我儿子够不够?十三,你要多吃才行。”
手到那雪白上,慧娘不给他,嗔怪道:“你洗手没有,摸公文的手不干净。”大帅想想也对,真的出去要水净手。再进来时,见儿子换到另一边去吃。大帅得已握住吃完的这一边,不住抚摸,又看慧娘涨红面颊。
真是动人。
大帅低低央求道:“十三,我想你了,”
谨哥儿不耐烦的在此时皱眉,似乎在怪父亲打扰自己吃奶。
慧娘目不转睛,爱不够的看着儿子,羞羞答答回丈夫话:“等我出了月子。”大帅不依,手中捏几下:“不是有春宫图,上回和你看的……”
“不行。”慧娘一口回绝。
大帅死皮赖脸的纠缠:“好十三……”
慧娘也求他:“好夫君,再等几天。”
外面有笑语声:“有奶水了,我来看看。”萧老夫人带着四姑太太丁婆婆陈家舅母过来。慧娘受惊吓的身子一颤,奶嘴儿从谨哥儿嘴里出来,拔得“噗”地一声。
谨哥儿哇哇大哭,手脚乱舞。
大帅涨红脸急忙松开手,局促得几乎没站稳。心忽悠几下才定,心虚地板起脸:“啊十三,你要好好的喂他。”
慧娘白眼儿他,小声道:“再来看我。”
这小白眼儿有几天没见到,俏丽更胜平时。萧护心中柔软,忍不住伸手在慧娘面颊上一拧,身后萧老夫人已经进来。
全看在眼中。
大帅慌张的回身:“母亲。”不敢看她。
萧老夫人板起脸:“大帅,你可以出去了。这月子里,男人少来。”萧护急急忙忙走了,走到外面总闻到房中奶味儿,以为自己只想长伴儿子和十三。
书房里会人,送茶到唇边时,奶味儿更足。大帅恍然大悟,奶味儿是自己手上的。
按过十三没有洗手。
他怕对面客人闻到,就小心地把手往袖子里藏藏。等到客人出去,大帅醉心放心安心尽心地闻自己手指,忽然“扑哧”一笑。
曹文弟当天没有来。
过一天是曹娟秀三朝回门,韩宪王大大方方的去曹家,再把曹娟秀接走到驿站。这一下子,萧帅好友和韩宪王成亲的消息飞得比挺多少翅膀都快。
南安王破口大骂。
淮扬王当即撤出京城,认为萧护是早和韩宪王有勾结,怕自己有失。
平水王则恼羞成怒,让人:“我们不能白来一回,得找点什么回来!”
当时蒋延玉回到家中,见最近常来的一个人,叫杨子德,是幼年一同进学,也和萧护是学友。杨子德如今是在南安王手下,随南安王进京后就直接拜会蒋延玉,知道蒋延玉是个为首的。
前几次来都客气,今天却面沉如乌云。
就差拍桌子:“岂有此理!你还当我是朋友吗?萧帅早和韩宪王说好,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难道你认为韩宪王堪为皇帝?放屁,放屁,放放屁!”
他一急口吃起来。
蒋少夫人是不会男客的,听他骂得凶猛,怕自己丈夫吃亏,带着丫头走出来打岔:“哟,可是我说的,你们要慢慢的说才好。”
“砰!”
蒋大公子捶了桌子,手指外面,对杨子德怒目:“滚!”
杨子德拔腿就走,到大门外跳起来怒骂几声。
谢家也是一样,谢承运却是才听到。由来的客人才知道的。客人也是他们的学友,和萧护也曾是学友,现在淮扬王手下。
他口沫纷飞,不骂人,却有一口好辨才。
“论理,萧帅要细细的挑细细的选才是。论情,你我有交情。论缘,分别数年,京中相见…。”
蒋延玉忍无可忍,拖着他:“走走,我带你去见大帅,你和大帅论理论情论缘论分去。”
那人到门外,一骨碌跑了。
谢少夫人在房中问:“这是怎么了?”
“天下大乱了。”谢承运没好气。
谢少夫人奇怪:“不是早就乱了?”
谢承运一愣,放声笑出来:“你有才。”可不是早就乱了。他把才听到的曹文弟和韩宪王成亲事的话说一遍,谢少夫人这不喜欢为人出头的人也动了气,她气得袖子一撸:“这不是害了娟秀!这这这,这只能是曹少夫人干出来的。我我我,我找她去理论!”
才出门,见蒋少夫人到来。蒋少夫人也动气,这是把娟秀妹妹往火里坑。蒋延玉才在家里为蒋少夫人分析过,萧护要是不帮忙,娟秀日子不会好过。而曹文弟,在萧护这里大家要防着他,去韩宪王那里全是裙带宠,一旦失宠,日子也不好过。
蒋少夫人怒火中烧,总算拿出她江南名门的胆气来。也撸了袖子,来找谢少夫人一同上曹家。
谢承运本来要拦,事情已成,去也无用?
后来一想也对,敲打一下曹文弟也好。
反而亲自为夫人叫车,陪同她们去约杨少夫人。
杨家门里,一个人正在大骂。
“什么东西,收了钱你不办事!”
平水王的人找到的是杨文昌,送了不少东西。杨文昌说不要,话可以帮你传,不过萧护不帮平水王,你别怪我。那个人就一直送,见天儿的送。
今天,他来翻脸来了。
一个精瘦的老头子,带着几个腆肚挺胸的家人,指手划脚的骂:“看不上我们王爷,也不照照镜子!你再横,也不过是狡兔死,走狗烹。”
这骂的是萧护。
“哪天韩宪王把你们一锅儿煮了,我们来分一碗汤!”
正骂得痛快,身后来了两个女将。
谢少夫人先扑上去,回骂道:“你们什么东西,敢来这里闹事!”蒋少夫人也上来,气顶着,面色都变了,颇有泼妇架势:“滚,快滚!”
谢承运怕有人动手,跟在后面。见夫人气势汹汹,倒更俏丽起来。谢公子面有微笑,如听仙乐的听着。
几个人仓惶而走。
在门外大骂:“好男不和女斗!”
萧护收到回报,很有兴致的听着。这是冲着他来的,才动他的好友,而不是将军们和先生。大帅淡淡地笑,吩咐下去:“去人,告诉平水、南安、淮扬三个王爷,把闹事的人交出来也还罢了,不交出来老子亲自去揪!”
娘的,一个一个的全能欺负过来!
大帅就往宫中去,和张太妃诚恳谈了一回,又找一个精于演算的官员,说江中王幼子大福大贵,有神人保佑。
再把郡王们闹事,国不可一日无君的话说出来。
张太妃听说又将大乱,急得泪流满面:“好容易安生下来,再乱可怎么好?”可她心里也认为幼帝不能是明君,就急出来一句话:“告诉他们,谁先找到御玺,谁就是皇帝!”
这是安抚郡王们的话。
萧护眼睛一亮:“太妃言之有理,要是大福之人,御玺理当相从。”张太妃又说了一通什么神佛保佑的话,什么菩萨生下来没有人养,自有神灵喂他水,给他饭吃。
顾孝慈窃笑,娘娘,这句话可是您自己送出去的。
萧护走后的当天晚上,张太妃看着江中王幼子吃奶。她爱热闹,很喜欢这孩子到来,又怕有人害他,让奶妈带着他住在自己殿中。
小孩子吃饱了以后,放到他早几天就睡的床上。忽然哇哇大哭不停,抱起来就好,放在床上就大哭。
顾公公登场:“莫不是有什么原因?”
张太妃担心床让人动过手脚,就让人把褥子掀开。才掀开,顾孝慈大叫:“宝光,七彩宝光!”
别人全睁大眼睛:“在哪里在哪里?”
顾公公手指大叫:“床下面!”
掀开床板,下面放着一个黄绸打结的东西,四四方方,方方正正。
顾公公亲手去拿,送到张太妃面前打开来。见一块白玉,镶一角金边,上有龙钮。
张太妃一见晕了过去。
御玺!
天子大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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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一杯合欢入洞房

顾孝慈一手握紧御玺,做出护驾的样子。一手扶住张太妃,大叫:“快请太医来。”女官和宫女们七手八脚接过张太妃,送她绣金凤榻上睡下,再眼珠子齐唰唰地瞪着顾公公手中御玺。
顾公公很得意很骄傲,鼻子朝天:“当差去,看我作什么!”
他拿着御玺候在张太妃榻前。
太妃宫中消息就传开来,章公公急惊风似的过来看。烛下,对着御玺盯一眼,面色大变。再一抬头,正和顾公公看了一个眼对眼。
两个人黑眼珠子对上黑眼珠子,定定地粘在一处,章公公低头躲避,出这宫门,慌乱的奔回自己房里。
掀开床,只有旧匣子,里面空空如也。
章公公疯了一样把床板一块一块掀开,只有不见天日的灰尘,再没有别的。他呆若木鸡,傻在当地。
转身,开抽屉,搬高几,气喘吁吁地带着要把房中家具全挪开的样子。虽然年迈,气急上来力气顿生,把高几拖开,把沉重的衣柜往外面移。用力不稳,“啪!”衣柜倒下,章公公躲得及时,只听到“啪!”一声巨响,衣柜压着他衣角倒地,扑起的尘气喷了他一脸。
外面有跟他的小太监回话:“公公,出了什么事?”
章公公老泪纵横:“没事,我没事,”他用袖子拭泪水,哭道:“我的宝贝,那是我捡到的宝贝……”
他想到那一夜,萧大帅破内宫门,是章公公带着永宁侯装扮成宫中侍卫逃走。章公公只指了一个地方:“那个门可以出去,”就倒地装晕。
他才一倒地,耳边风声起,有什么落在他面前。他悄悄儿的眯一条眼缝看,见一个绸布包的东西,从石明被抓破的衣内掉下,石明不管不顾仓惶而逃。他身后,顾公公和一个使飞抓的小鬼打得落花流水。
石明身上掉下来的东西,必然是好过宫中任何珠宝。他逃走也带着,会是什么宝贝。章公公看人人打得热闹,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悄悄儿的把那绸布包挪到自己身子下面,再推到草丛中。
当晚装着让人救起,把这东西一直带着。
章公公回去细看是御玺,他动了贪心。太监们不能行房,老了没有子女,最爱积钱财。他心想,有新帝还可以再刻一个大宝,这个,归咱家了。
要是别的玉,章公公早就拿去当铺,只为是御玺,才在黑市上想出手。他几回想过割开这玉,兴许好卖。可他手中没有割玉的东西,只能作罢。
去黑市让顾孝慈发现以后,章公公还试着要出去几回,都晦气,总是没遇到好人,全让萧护和顾孝慈想法子堵他回去。
就先作罢。
直到今天,宝贝没有了!
房门外更有欢声笑语,几个宫女和太监在说话。
“顾公公说七彩宝光,怎么咱们都没有看到?”一个太监犯傻的问。别人全鄙视他,比他脑子灵活:“我们看到了,”
“比公公看到得还早,就是我没他有见识,我正寻思这是个什么宝?公公就先叫出来。”
“宝光是有福气的人才能看到,你有福吗?”
面对一堆鄙视的眼光,那太监顿生智慧:“岂只是七彩宝光,空中还有龙凤齐鸣呢,”他得意了:“你们听到没有?我当时专心听龙凤和鸣,就没有去看七彩宝光。不看我也知道,一定是赤橙黄绿青蓝紫,再加上龙凤和鸣,这就是八宝,懂吗?八样子的。”
别人让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对于吉兆,哪一个肯落后。有人还发呆,有的人道:“对呀对呀我还看到飘优昙花,一准儿是天女散的。”
人人欢喜中,只有章公公打着哆嗦,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念叨:“我的宝贝,那是我的宝贝……”
没有人管他,见太医来,宫女们和太监们带路去看视张太妃。
张太妃悠悠醒转,先转动面庞左右的找。顾孝慈忙把御玺送到她面前,张太妃双手捧着,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细看过,泪水哗啦啦地流个不停:“是的,就是它!”
把御玺放在身边,张太妃急切寻找着江中王幼子孙瑛,见到奶妈抱着他在一旁,忙伸出手:“快来,”
奶妈送过来,张太妃抱着孙瑛。看着御玺,看看孙瑛,哭道:“果然是你,果然是你啊!”太妃泪如雨下。
这话没头没脑,也人人都听明白了。
奶妈喜出望外,喜欢得身子颤抖着。
萧护接她们来,奶妈一直愁眉不展,不知道好生生进京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白天金殿上说孙瑛可以当皇帝。
奶妈是吓的比惊的还要多,哪里还有喜欢。
可这事情,亲眼所见。小哥儿睡的床下面,竟然有御玺在。几个宫女刚才就悄声在说:“那床几天前我当值我还睡呢,怎么不见御玺?”另一个人悄笑她:“你哪有这样的大福气。”后面又一个人道:“呀,有人说刚才听到龙凤声,我们怎么没听到?”
“快别这么说。”几个人一起拦下她说没听到的话,怎么能承认自己没福气呢。
张太妃哭了好一会儿,想起来正事。擦拭泪水,把孙瑛还给奶妈抱着:“好生着,这可是大贵人。”
奶妈重新抱着,胆战心惊,小心翼翼。自己抱惯的孩子,竟然无处不自在,快抱不好了。
太妃含泪吩咐:“去告诉当值的将军,我有紧急要事,要见内阁大人们。”一个太监飞快跑出去。
余下的人来恭喜张太妃:“太妃宫中出来的,定然是太妃先有福气,小郡王才托了福。”张太妃带泪含笑,就有人说到刚才空中龙凤声,又见天女来散花,当然这花,是不会常在凡间,自然一落就收走了。
不是凡花。
张太妃是虔诚信佛的人,一般虔诚教徒,都心中念念是信的吉祥东西。或神仙,或天人,或瑞草异兽等。
总盼着能看到。想多了,幻想也会出来。
张太妃就影影绰绰的疑惑:“是了,我晕的时候,像是看到了什么?”晕的人眼前一花,或是一黑,看到什么都不奇怪。
再想孙瑛睡的那床,因为是常用的,几天前还收拾过下面灰尘,当时不见有东西。偏偏他睡那儿,偏偏就有了。
这不是神灵保佑还能是什么?
张太妃就喜笑颜开一一问过来:“你看到的是什么样子的彩凤?”那个人就竭力描述一番,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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