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眉☆我爱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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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眉☆我爱大明星-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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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能不能收回那份对他完全信赖、完全投入的情感……原来一度以为能够紧紧依靠的踏实感全是谎言……
  他们让她痛不欲生!
  「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裴其濬那双黑眸直勾勾地瞅著她,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
  「你证明给我看,证明你是真心的啊!]纯情激动的低吼。
  「你要我怎么证明?掏出我的心吗?』他撕开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
  她则是一脸惨澹地望著他,眼泪就在此时滑落。好讽刺,不是吗?相同的承诺他竟用在不同的女人身上。
  陡地拉起冰冷小手贴上自己温厚的胸膛,「你掏出来啊!掏出来啊!」
  彷遭毒蝎蝥伤,纯情迅速地抽回手掌。他眼底深处的澎湃让人绷紧了神经,更加难受。
  「回答我啊!」裴其濬双手贴著墙面,围堵她能逃离的所有方向,「看著我的眼睛,我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当她难堪的抬首,他二话不说立即俯身攫住柔嫩的唇办,以为如此便能消弭两人之间的疙瘩。
  他吻得深入,粗蛮中带有几分惩罚意味,急切索求她的同应,以证明自己对她仍有重要性,同时也毫无顾忌地释放深沉的情感狂潮。
  纯情十指贴紧抵住他的胸膛,小脸左右缩躲,意图阻止他的进犯。
  裴其濬不容任何抗拒,当她用那般决绝的口吻与他说话,他的心慌得只想再次征服她,勾引她忆起他们曾经共同拥有的甜蜜。
  当唇与唇亲密贴合,彼此的身体再也没有一丝空隙,可心和心之间的距离呢?
  在她猛地以齿咬嚿他的唇时,他明白了,他们的心与身体的距离反其道而行,正一寸寸的拉开……
  离开了她红肿的唇办,拭著被她咬伤的血痕,他凝望著她——曾经,那双美丽大眼里,他就是全世界,如今徒剩委屈和不信任。
  「为什么要这样怀疑我们的感情?」
  纯情顺著气:心痛问道:「你和裴允澄是亲兄妹吗?你们有没有血缘关系?」
  「这很重要吗?」允澄之於他,除了妹妹,还是妹妹。
  「亲兄妹不会拥抱接吻,亲兄妹不会结婚,亲兄妹也不会互许承诺……」眨眨眼,眨掉了方才未落的泪珠,然後骄傲的微微抬高下巴,不许无助的泪水再次坠跌。
  「她永远是我妹妹,我不会娶她,更不可能爱上她。]为什么这些人都要逼他?
  想爱一个女人,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为何变得那么复杂?
  「她不当你是哥哥,她要嫁给你,她一辈子也离不开你。]
  她望著他,缓缓道来听到的事实,她的声调淡如轻风,内容却是犀利如刀,直直捅入他的要害。
  裴其濬痛苦的阖眼,给的还是那个千篇一律的理由,「母亲临终前,我承诺她不让澄儿受到丁点委屈、不让她受伤。]
  「那我成全你们。」她好悲哀的露出一抹自怜的笑,心跳几乎在这一刻停止。
  「我要的不是你的成全。」气急,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很抱歉,我一辈子也不会祝福你们。」任性的表明立场,抿著唇阻挡强烈的悲伤侵袭坑坑洞洞、已经不完整的那颗心。
  未掩的窗棂吹来阵阵凉风,散不掉他们僵持的气焰。        
  纯情僵著残存的尊严,挺直背脊走出休息室,希望也能走出他的生命。    (由yanqing888制作)

    『9』第九章

  裴允澄在片场外搭设的休息室找到裴其濬,双手悄悄环住他的腰际,像个无依的小女孩,将脸贴上他的背脊。
  她在示好,往往只要她先摆低姿态,不管做错什么事,他总不会和她计较:她认为这回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何况他亲口说过不爱郝纯情。
  暗地向报社发出消息是想早日结东他们的关系,这么做完全是为他好,免得後患无穷,她相信他不会怪她的……
  只是,一听说他找过郝纯情之後的反应,她的情绪开始难以平静。
  「大哥,你在生气吗?」
  「放开!妹妹不会这样抱著哥哥。」裴其濬脸部肌肉因为强忍情绪而微微抽动,不耐烦地拨开她的双手。
  或许大家说的没错,是他的溺爱造就今日允澄的无法无天,所以,他想改变照顾、关爱她的方式。
  「我不是你的妹妹,从小我就不要当你的妹妹,我是你的妻子!」裴允澄噘唇不满,抗议叫嚣。
  「不可能。」再拉开两人的距离。
  「你说过要娶我,你不可以违背誓言!」怕他反悔,她急得提醒。
  「那只是玩笑话。」
  「不,不是戏言,你是真的爱我,你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激动地揪紧他的衣襟,强迫他看著自己,「你答应过妈妈的,你说过不离开我……」
  「不要再拿她对我的恩惠来勒索我的感情。」郁积心中的压力陡然引爆,没有心思考虑她的心情,一颗心全敦纯情受伤含怨的眼神给占满。
  裴允澄涨红了脸,难堪地像被甩了一巴掌,字字狺吼:「你从不用这种口气凶我的!」
  「所以我确实是造成你骄纵个性的罪魁祸首,必须负起完全的责任。」换口气,「你安静离开,或许我可以当作一切没有发生,你永远是我妹妹,我还是你的大哥。」
  她凄惨大笑,「谁希罕当你妹妹!如果你要的仅是这层关系,从我懂事开始对你无理取闹,就该狠狠打断我对你的痴想……你根本不该哄我!」
  「我不想伤害你。」他复杂又冷漠的表情,让她看不穿心思。
  「其实你是不想自己受伤吧?」讥弄的瞅著他,瞧不起的神态,「所以我对你的无理取闹、我对你的感情索求,最後全变成你和那些女人分手的藉口,因为你怕再次尝到失去的苦果……]
  裴其濬失控的扬起手,然一对上那张与记忆里相似的温柔脸庞时,霍地挫败的垂下。
  她瞪著他的动作,讶然不信,「你从来不曾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对我,如今却因为那只狐狸精……」眼底那份全然的独占欲望,令人无法直视,一望便要喘不过气。
  「注意你的用词!」眯起寒眸怒斥。
  他的态度与口吻教裴允澄怔了半晌,「原来你真的这么爱她……」著魔般的反覆低语,兀自阴沉狂笑,「没关系,我得不到你,你也休想得到她!」
  负气地撂下狠话,甩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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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著时间流逝,电影的拍摄工作终於接近了尾声。
  没有离情依依的不舍之情、没有杀青的喜悦,整个剧组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之下。
  这些日子,纯情像是独行侠,除了平日的对戏,其他时间皆将自己关在保母车里,美其名培养情绪,其实是找个地方疗伤止痛。
  她迫切地想回到台湾,回到自己熟悉的环境,不想挣扎在谎言与虚名之间。
  片场外依然聚集一堆捕风捉影的媒体记者,她和裴其濬掀起的绋闻依然甚嚣尘上,没有止息的迹象,一开窗全是跟监的记者,将她的隐私彻底透明化。
  「纯情,这是最後一场戏,等一下婢女会将梁山伯的血书丢进窗口,这时候你握著书卷隔著微弱的光线开始哭,然後一边讲对白……」欧阳拿著剧本指导她走位。
  「好。」她点头,表情看不出内在情绪,客套的对话仿佛他们仅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
  「action!」欧阳大声喊道,三组摄影机和灯光师马上就定位。
  一串急促的脚步拉开序幕,戏里的纯情倚在窗前,低呢道:「是银心吗?」
  「小姐,是我,梁公子的手书我送来了。」银心将书卷丢进屋内。
  她在地板摸索,打开书卷赫然发现雪白的纸上晕染一层腥红血渍,所有封贮的痛苦炸开来,热泪在心中汇成了河流。
  「山伯,你的话我已经听到了……」她如泣如诉的低喃对白,泪珠盈满眼睫,连日来的委屈一古脑儿的尽情发泄,哭得扯心撕肺,令在场工作同仁无不动容。
  曾几何时,艳光四射的脸庞只剩下心碎情殇?
  裴其濬隔著几步之遥看著这幕,只有他知道那些泪水是她真挚情感的发泄,为此,他心口乾涩,沉郁难受。
  她固执的态度,让两人的关系降至冰点,而苦思不出对策的他,只能任由两人复合之日一再延宕下去。
  「卡!」欧阳满意极了,「今晚在饭店备有杀青酒会,届时大家再一起好好相聚,轻松一下。」
  守候已久的摄影记者立即按下快门捕捉难得一见的经典画面,亮灼灼的镁光灯一时间令纯情睁不开眼。
  裴其濬见状飞快赶来,趁她尚未被记者包围前,将她带入休息室。
  还是只有两人的休息室,难堪的沉默在彼此间荡漾开来。
  纯情故作忙碌地找著卸妆油卸除厚重粉底,一只包装精美的蓝色小礼盒突然搁置镜台前,挡住她的视线。
  「打开来看看。」裴其濬揣著心,紧张地等待她的回应。
  甩落缀在眼睫的泪珠,纯情仍是一贯疏离的态度,「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你为什么总是固执得不肯听我解释?」他的耐心就要用罄,她就感觉不到他的诚恳吗?一丝二毫都没有?
  「因为没有必要。」她起身,拿起便服走进更衣室。
  裴其濬隔著重重的帘幕,无助地抓发捶心,「你到底想听我说什么?说我的确不是裴家的亲生儿子?如果你那么想知道我的身世,我当然愿意告诉你,虽然我真的觉得没有必要……」
  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所有的外在因素均阻挠不了他的感情,无奈她始终不相信。
  「我的母亲和允澄的妈妈当年是同班同学,大学时,她爱上了一个戏剧系的学长,两人不顾家里的反对为爱私奔:我的父亲一直想往影坛发展却苦无机会,抑郁丧志的下场是终日与毒品、酒精为伍,最後被人发现跟一名舞娘一起躺在血泊里……」
  他困难地咽下喉头的不适,「失去了丈夫,母亲在杂乱的布鲁克林区生下我。为了生活,她从这个男人到下个男人,过著毫无尊严的日子,更因为当年的私奔得不到家人的谅解,我们母子俩有家归不得。」笑了笑,「说出来你或许不信,我五岁拿啤酒罐当奶瓶,七岁开始摸白粉,九岁拿著枪管在暗不见底的贫民窟流窜,直到我母亲病重把我托付给允澄的妈妈……」
  闻言至此,纯情冷冰的心房早巳融化,眼泪泛滥而下。
  从没想过他的笑脸背後竟是一段惨不忍睹的回忆,而她却残忍地逼他掀开层层结痂的心,一层是一种挣扎,一层是一种痛楚……
  「我的养母用她的爱感化我、照顾我、培育我,把我导回正轨,如果没有她,我不是现在的裴其濬,也不可能成为电影公司的制作人,也许还是一个四处流浪的毒犯。」
  叹了声,「我说这些不是要你同情我的遭遇,而是希望你能明白我对允澄的宽容与溺爱,完全是来自一个临终母亲的嘱咐,只为完成她的遗愿。」
  用手捣住嘴巴,纯情不敢让自己哭出声,比起他的用心良苦,相形之下,她自惭形秽。
  裴其濬极为痛苦的闭上眼睛,静待她的回应。
  「我……」所有的歉意与爱意全梗在喉问,吐不出来。
  她怕看到他,为自己的任性妄为与不信任感到汗颜。
  钤钤钤,一串清脆的钤响介入两人陷入尴尬的气氛。
  「哪位?」接起手机,裴其濬好不耐烦。
  「老大,外头有一堆记者等著询问电影相关细节,你要不要出来回应一下?」欧阳骥在另一端说道。
  斟酌一会,「好吧。」他收线看了帘後一眼,「纯情,晚上八点我会去你的房间接你出席杀青酒会,若你愿意接受我的道歉,就戴上我为你准备的戒指。」
  他一走,换好衣服的纯情定了出来,拭乾泪水,打开锦盒,一只光彩夺目的钻石戒指跃入眼帘,那持续很久的愤怒与纠葛,就在一夕之间全然冰释。
  当她欲将戒指套入指节好好端详,冷不防地,一道重力瞬间砸向她的後脑。
  她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在地上,手中的戒指因此滑了出去,滚至没人注意的角落。
  「快,把她抬出去!」几个身著黑夹的男子,拿著深色麻布袋包罩她的身躯,手脚俐落地带走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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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
  郝纯情低叫,娇柔的身子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意识有些混沌不明。
  冷冽的低温提醒她这里不足片场也不是饭店,山林吹来的寒风令她频打哆嗦。
  霍地,原本罩在眼睛上的黑布被人抽走,连带的,塞在嘴巴的布团也被取出,映人眼帘的是一间破旧的木屋,还朽几位身穿黑衣、戴面罩的男人。
  「你醒啦?」
  突如其来的光线令她双眼适应不良,飘人耳里的陌生男音更是让她惶恐不已。
  「这里是哪里?你们是什么人?」
  拼凑脑海里凌乱的记忆,只记得开心不巳地欲欣赏求爱戒指的自己。
  「你就是裴氏电影公司力捧的大明星啊……」男人目露淫光,贪婪地眯起色眸打量眼前姣好的脸蛋,单指抬起她的下颚,「长得不错嘛,难怪裴大老板会出一千万下赌注。」
  「你们想做什么?」看清楚了他们,心中的害怕凝聚堆高。这些人只消瞧一眼,便知绝非善类。
  「跟你老板借点钱花花,老子正在跑路,懂吗?」男子操著道地的上海乡音。
  「他又不是我的什么人,你们绑我根本拿不到任何好处。」纯情不笨,弄懂他们的意图,自然不会傻得承认对自己与裴其濬不利的一切。
  「报上都写你们是一对亲密爱人了,他又准备出钱替你筹拍新戏,怎么会没关系?你少在这里装蒜!」背著光,男人阴恻恻的笑著。
  镇定!镇定!郝纯情,你是一代玉女明星,一定要镇定下来处理这次的危机。她不断为自己鼓舞打气,想起裴其濬,全身自然灌满勇气。
  她要平安回去和他幸福在一起……
  「你们没看报纸吗?我只是他们的一个游戏,你们了吗?」纯情小心应战。
  「开什么玩笑,这些有钱人动不动就拿一千万来赌,那借点小钱给老子花花说得过去吧?」男人啐道,「我要的不多,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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