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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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二婚-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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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小腰难受那是必然,奔波逃亡了几天,吃不好睡不好,这又是泡酒又是淋雨的,铁人也该倒下,再说咱渣腰还胡喝海喝了一整天,不管你是什么酒,酒来就喝,这会子全爆发出来,身体怎么受得了?这不,高烧不退,眉头紧皱眼睛也睁不开,给盖被子脚还乱蹬,后半夜还呕吐,灌啥药就吐啥,几难受的样子哟,得,那些个美酒啊算是白喝了。这头乱成一团麻,世子爷那头也同样乱成一锅粥,钢铁般强壮的世子爷不知是不是因为小腰病倒自责自弃导致心理压力防线崩溃进而影响了身体抵抗力下降,也华丽丽地倒下了。
雨势凶猛,整夜都在下,不见停,这会子一下倒下两个,马车不好冒雨连夜赶路,“米酒节”提前结束,但因为这场大雨好多邻乡来玩的也回不去,九曲镇客栈爆满,不得已,文宣、晓晓带着两千禁军先行回了洛川,小千留下几名随从随时照顾小腰和开心。
九曲某间客栈内,大半夜的灯火通明。
“怎么样怎么样?”小千已是第十一趟跑向小腰房间询问情况了,也苦了他堂堂皇子大人,几日下来奔波寻人,吃不下睡不着,这会子总算找到人了,结果两个都成了大病号,这会子还闲不下,一整夜的两头奔,担心小腰那是必然,开心他也担心啊,别看他俩从小斗到大,但却是最了解对方,开心的苦小千当然懂,吵归吵,但每次在京城权贵公子哥们间明争暗斗中,谁受了欺负,报仇帮忙的总是对方(不过这两也硬气,从不明着示好,暗地助力而已,但那些手段手法早被对方看穿,后来也成了默契,管你背后赴汤蹈火,见面还是要吵滴)!这会子女人兄弟都倒下了,他心里几不舒服几急哟。
“禀殿下,烧退了不少,这个时辰也只吐了两次,喝了三口水,药也由裴公子亲自喂了小半碗。”奴婢很尽职,一点长风吹草动都能捕捉报告。
小千不想进去,他没名没分,虽然心里急死,但还是不愿进去看到屋里那人名正言顺的夫君体贴伺候,听说没事,松下一口气,转身又往开心房里钻,但,莫名的,心底划过一丝伤感,看来还是得离开一阵好好想想,接下来该何去何从?见不到,也许那感觉就会淡。唉,情之一字哪容的人掌控?见不到就没事?这几日千岁大人可是见到了?那不都急的破戒回京连禁军都调动了么?话说回来,冷静冷静也好,是准备放手还是再战,保持颗清醒的头脑至关重要!
开心那也不好过啊,‘灾星论’再次在他脑门里横行霸道。小腰倒了,他也垮了,脸色苍白嘴唇无血色,愧啊,悔啊,恼啊,啥都有,后半夜也开始发烧,不停的说着胡话:“小腰,小腰,不要有事!”自己都病成这样了,还闹着要躺人小腰身边去,但谁敢啊?不用说小腰屋里头那冷面公狮子不肯,就是守在开心旁的贴身小书童也不愿,人还恨小腰是狐狸精害的自个的殿下病倒呢,这不,早早就给开心大哥去信了,京里头一听说小魔王病倒,那几急哟,姥爷姥姥爷爷奶奶连夜喊来甄高兴,要他亲自把在外头疯野够的魔头接回京!因此,咱开心也暂时和小腰分开了,这就是后话。这边大伙看到的好似甄家并没有不待见开心,可开心为何自己搞的跟捡来似的呢?唉,这说来话长,总之误会有,小毛孩心里自卑心作祟也有,总之,弯弯绕绕,经过这十几年时光的沉淀,开心的自我愧疚自卑自弃系统就这么成型了。
小腰屋内,子君小心翼翼地为她换额头上的湿巾降温。
渣腰不知是醉的还是烧的,胡话连篇,可这胡话的每字每句都在刺着子君的心啊,子君隐忍,侍候人的手越来越抖。
“暮年,我好想你……”子君咬牙。
“开心,别哭……”子君想揍人。
“暮年……”“开心……”
他酿的,老子不干了!子君扔掉手中的湿巾,气恼地蹲在一旁,埋首于膝盖间。但不一会儿听见床上人儿喊着难受,复又没骨气地起身端水洗帕做牛做马!
小腰昏迷了两日,子君衣不解带地护理,谁帮忙也不要,奴婢仆人都被他赶走。
小腰在他的精心照顾下,身体复原的很快,终于能够睁眼看清身边之人时,也总算说了句人话:“子君?你瘦了!”
瞧瞧,这啥人啊,昏迷两天,人心里受着折磨还得给你伺候的吃好喝好,两天了,头次喊对了名字!子君没有接话,默默喂药。
小腰还很虚弱,很想问问开心现在如何了,自己都成这样了,开心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但看着子君那万年冰山脸,还是忍住没问,自己消失多日成了个病鬼还让人照顾你,哪敢再惹他!这两天把她烧糊涂了,自己是如何回到子君身边的她是一点记忆也没。两天里跟在云里雾里似的,不停发梦,一会好像暮年回来了,一会似是爹爹娘亲回来了,开心还时不时苍白着一张脸挂着几滴泪冒个头……迷糊,头疼,不行了,还想睡,干脆眼一闭,又昏睡了过去。
子君叹气,为她盖好了被子,唤来大夫,直到得到保证说小腰已无大碍才放下心来。
转身坐于床前,将早已修好的手链为小腰戴好,再次为她擦了遍身子,掖紧被窝,摸了摸小腰的额头,忍不住探身吻了一下她眼睛。待一切检查无误,整理妥当后,这才不舍的起身,拿起包袱离去,临出门,再回望一眼,又不放心地回身再次检查了一遍,确定无异常后,狠了狠心,闭眼走出门外,没有回头,怕回头就舍不得!
不是他狠心,是小腰这鬼丫不治治还真就不把他当回事!他也想看看,自己在她心里到底重不重要?!若小腰心里还有那么一点位置留给他,他绝对义无反顾回奔。
这下好了,小腰一觉醒来,感觉身子轻了不少,头不疼了,眼不花了,但怎么周围却是出奇的安静,安静的诡异啊!揉搓着双眼环顾四周,一个人影都没,奇了怪了,谁都可以不在身边,子君怎么可能不在?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阵,起身下床,又在屋里转悠了一圈,没人!推开窗子,往外望:“咦?怎么还在九曲镇?”
忙出门打探,这一打探可不得了,开心病重第二日就被家人接回了京城,小千见小腰这没他插手的份也恨恨回京说是思考什么重要问题,更奇怪的是,竟连子君也走了,还去向不明!小腰这会子可急了,急啊,能不急吗?这才几日的功夫,咋就全走光了呢?!
嘿嘿,这啊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有些报应啊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巧施连环计
小腰再三确定,当真是人去楼空之时,原本焦躁的心反而冷静下来。
独自一人坐于一楼大厅,托腮沉思。
开心回了京有家人照顾应该无大碍,小千心灵受创?(小千留下的仆从是这么转述的。)心灵上的伤,时间久了就能治愈也无大碍,可是子君呢?他为何走?因为自己走失?可她事前也没有预料到啊!他吃开心的醋?嗯,这倒有可能,可是吃醋也不至于离家出走啊!难道想要起事了?他心里终归是国家第一?!也不像啊,要起事早起了,何必等到现在?据仆从透露,子君他是知道她走失那一刻起就惊慌失措地开始找她了,这几天更是衣不解带的悉心照顾她,不像是筹备复国大计的样子啊,难道他想用这几天来还她的恩情?
子君能去的地方不就只有两个吗?他一别国逃难王子,是政治敏感人物,虽说以不正当手段嫁给了小腰,但那伪造身份也只能在洛川使用,出了洛川就露馅了,外国人在大周得有那公碟才能过关进城的!目前子君能去的地方只有洛川、越京,还有一个地方是榕城!越京是为了方便这些敏感人士求援才开设的地方,直接面向天子!而榕城的进城通牒是小腰为了讨好子君上衙门走关系给要的,那时子君恢复精神气,但淡淡的思乡情愁很让小腰心疼,听说大周的榕城和齐国的帝都很像,都以榕树着称,所以,她寻了机会给子君弄了这么一个通牒好让他有空去榕城看看以解思乡之苦。
他会去哪呢?洛川?越京?榕城?都有可能!以子君的脾性,若不是为了起事,而是因为赌气吃醋离她而去,小腰要是没能在最短的时间找到他,她定没好果子吃!不管了,不论是什么原因离她而去,先找着人再说!而且还得在短时间内找到!
越想越乱,小腰抓耳挠腮,坐在凳上不舒服,蹲在凳上也不是……
就在她快要把自己逼疯时,身边坐下了一个人。
此人甚是不客气,直接拍了小腰肩膀一下:“喂!”
小腰本是蹲在凳上,埋首于臂肘间的,被那一惊吓,差点没翻下凳来。
抬头一看,不认识,再仔细一瞧,有点眼熟。
望着眼前女子那副明显我们不熟不认识的表情,申靖简直要气爆了,她好歹是本次大赛的特邀嘉宾!怎么说也是她裘腰众多情敌中实力比较强劲的一个,如此轻敌,必败!
“咳咳,我是江州太守的妹妹申……”
“呀呀,原来是申小姐啊,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幸会幸会,真是缘分啊,在九曲也能遇到!来来来,我请你吃饭。”子君临走时给小腰留足了盘缠,银子之多让小腰有些晃神,这好几十两现银,还有几张银票,他莫不是真要和自己分家不成?但总算可以财大气粗夸口请人吃饭了。
申靖看着毫无戒备一脸自来熟的小腰,有些无语,人家不应战,咱可不能输了士气!对,挺直腰杆,抬起头,蔑视的眼神望着小腰,也不知那些个公子哥看上她啥了,脸色蜡黄(人家大病初愈),身无半两肉(人衣服宽松不显身材),眉眼也一般(人为夫君和追求者一夜全消失而愁眉苦脸)……
“咳咳,不用了,我来是想……咦,这手链怎么在你手上?还给我,这是我的手链!”申靖本想教训小腰一顿先,却一眼憋见为她倒茶小腰手上的手链,正是被子君抢回去的那条,大怒,起身就要夺回。
咱后知后觉的小腰这才有了危机意识,反射性的缩回手:“这手链怎么会是你的呢?”咦?不对呀,这手链不是在韩小将军手上吗?再仔细瞧了一下,又不对劲了,这手链明显有颗珠子错位了,像是掉了后重新弄上去的,显然修手链的人手艺不咋地,难道不是自己的那条?
申靖扑了个空,微恼,不死心的再抢:“这是柳霏送给我的!”
小腰迟疑想将手链取下给申靖,但一句柳霏又将她拉回了神,这链子平白无故在自己手上那定是有心人给自己带上的,这几日唯一接触自己的就只有子君,说不定是子君给她戴上的!申靖再次扑空,已经变了脸色。
“申小姐搞错了吧,这是我夫君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怎么会是柳小姐的呢?”小腰踮着脚尖左右手轮换着不让她够到,最后还站在了椅子上举高手链,那申靖毕竟是大家闺秀,做不得小腰那副死皮赖脸的泼猴样,够不着,顿时极其气恼,:“哼!这是九殿下送给柳霏的礼物,怎么可能是你的呢?”
不提到小千还好,一提到小千,小腰顿悟,定是小千从文宣那抢的。
“那敢问申小姐,为何这手链会在我手上呢?”
“哼,是……”申靖刚想说是被子君抢走的,但转念一想忽换了个口吻,暧昧道:“是我送给裴公子的,他喜欢的紧!还答应了我要好好保存,这链子肯定是被你抢去的!”
小腰闻言大笑,一切水落石出,这个女人难道看上子君了?心下不免升起逗弄之心。
甩了甩手链,一屁股坐在桌上,也不管周遭目光,讪笑道:“申姑娘想要这条手链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
申靖咬牙撇头:“不过什么?”
小腰顿了一下,嘴角弯斜:“我们家子君最见不得女人戴它,想来申姑娘是犯了我家子君大忌,戴着这条手链让他瞅见了吧?”
“那为何你能戴?”申靖一想,说的也是,裴公子一见她戴这条手链时还真是一副怒不可揭的样子!完全忘了刚才说手链是她送给子君一事。
“唉,说来也惭愧,我病的稀里糊涂,也不知谁和我有仇,给我戴上这链子,这不,定是被子君瞧见了,所以他才气愤的离家出走!我找了半天也不见他踪影啊。”小腰垂头丧气地滑下桌子,蹲椅子上愁眉苦脸道。
这漏洞百出的借口硬是将那申靖唬的一愣一愣,主要啊是人的自尊心作祟,凭什么让人子君单单不待见她申靖戴,这会子听说也不待见小腰戴,心里一下平衡了,也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一解释,不再争抢那条手链。这一瞎扯,差点忘了正事。说实话,申靖非常不待见小腰,那么惊才绝艳的公子哥屈尊降贵下嫁于她,跟着她吃苦,真是不相配!她裘腰脸蛋有她好看么?身材有她玲珑么?家世有她显赫么?……她很为子君不值,所以即使在明知子君成亲的情况下,她还对他百般勾引,试图拉子君红杏出墙继而占为己有。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申大小姐今天可谓是受宠若惊啊,咋回事呢?因为啊,她心心念念的心上人今儿个竟主动找来她住处,还和她闲聊了一刻钟有余,可把她高兴坏了。而咱子君为何要去找申靖呢?根据他多日观察,发觉此女子对他心怀不轨,于是想利用她借她之口告诉小腰他的去向,咱子君也是只别扭受,他放不下面子直接告诉小腰他的去向,又想试探小腰对他的真心,但还怕小腰那驴脑子猜不到他的去处,于是他就想了这么一个法子,假借他人之口来透露自己的行踪,目标选定为那至今未记住名字老在他跟前晃来晃去的四号香车小姐(申靖是铁人三项赛男子组第四名的奖品,好残忍啊,人都报了多少次大名了,可在咱子君心里却还是只能用编号代替,%》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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