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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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二婚-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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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你,就你,小屁孩,快过来将我弄出去,磨磨蹭蹭的干嘛?小心我抽你屁股!”小腰有了后盾,顿时趾高气昂起来。
“你这傻女人!”书童很不爽,直瞅着自个的殿下大人,想要他给自己涨涨威风,可是那开心小混蛋却装作没听见,自顾自地品茶,唉,真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小书童没好气地差人将小腰抬了出来并迅速送走这位瘟神。
赫翔不愧是老洛川人,刚来的世子大人搅翻了洛川郡几条主街,还将一女子撞翻入文川河的事情没过半柱香就传遍了全郡,他更是第一手得了消息,撞了河里的可是怕水怕的要死的小腰宝贝儿。他那个急啊,也没来得及通知子君,就急急忙忙赶到钦差大人府上接人了。而我们的子君呢,也是凑巧,在家没找着小腰,就寻了出来,见着匆匆赶路的里长大人,又听闻有人被撞入河之事,心中不免一紧,极强的预感让他觉得很不安,这不也跟着来到钦差大人府上,一打听,真是他那不争气的妻子被撞了,心里焦急不安又是担心又是心疼,却找不着门路进府,很没面子地因为没有身份被拦在了门外。而郡守那其实也是疼极了这媳妇儿的,对开心的劣迹是早有耳闻,深怕他会为难小腰,也急急忙忙差人来接,不过听说小腰跟着赫翔走了也就罢了,那苦命的娃娃还是放不下啊!
小腰浑身湿透,赫翔见着不妥,带着小腰从钦差府后门寻着暗巷小路回的家,这样,咱们的小腰和子君啊,就这么错过了,这一错过也为小腰日后的夫管严生活埋下了万恶的种子!
“哈……哈啾!”小腰裹着个棉被哆嗦地缩在床脚,真是要命,打了无数个喷嚏,鼻水流个不停,那个难受劲哟。好不容易赶走了啰嗦的赫叔芙蓉婶,小腰在家等着子君回来,可哪知左等右等也不见他回家,难道路上遇到麻烦了?不该啊,他可是有武功地!
“好饿哦……咋还不回来呢?”小腰揉了揉肚子,子君那傻冒不会等不着她和那丑八怪打起来了吧?不会吧?不会吧!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小腰忙裹紧被子下了床,一跑到门边忽然想到裹着个被子不像话,忙扔了被子,寻了件厚衣服就要出门寻去。
天已经黑了下来,屋内没有火烛,小腰又心急,一出房门竟被一物绊倒……
“哎呦,额滴娘耶!”小腰以为自己要跌个狗□时,却被一双大手接了个正着。
“谁啊谁啊?!哪里来的大胆狂徒!”小腰急了,怎么会有个人坐在她房间外的地板上?贼人?强盗?
“你就不能不闹腾?!”子君没好气地捂住了乱“吠”的某女。
“纸君……唔唔……乃咋么坐在地丧啊?”小腰被捂着嘴巴艰难地出声道。
子君没有回答,将小腰搂进怀里,下巴顶着她的肩,手没有收回,还是捂着她的嘴,呼呼的热气吹在他手上,暖暖湿湿,挠的他手心到心窝都痒痒的,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觉她真实地在他身边,不会离开!他不是一个人!
“记住!这是我的气味!以后我搂着你,即使不出声,你都得将我认出来!我要做你这辈子最熟悉最亲密的人!”子君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不容任何人拒绝的语调竟让我们的呆瓜小腰感觉像吃了糖般甜甜的,直甜到胃里去,看来她真的是饿了……
本还在挣扎的小腰没了动静,子君也没动,两人就这么搂着坐在地上,谁也不出声。
子君松开了捂着小腰嘴的手,轻轻推开小腰,借着月光,为她整理了额前的碎发,柔声道:“以后不许背着我独自去河边,我水性好,你要是想玩水,我陪着你,你就不会有事!”
本是没心没肺的小腰听了此话后,心底某根弦突地崩断,断了后还在不停地颤动,“我水性好,你要是想玩水,我陪着你,你就不会有事!”曾几何时,是谁也在耳边轻轻的,柔柔的对自己这么说来着?小腰鼻子有些堵,眼睛有些涩,真是该死的风寒……
还没等她在回忆的道路上驰骋过两里路,就被一个倒悬抱起,进了屋子。
被重新用棉被裹紧置于床上,小腰忍不住又是一个喷嚏……
子君皱了皱眉,欺身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小腰的额头,鼻息靠近,两片嘴唇的距离那刻只有0。00001毫米,但君子止乎礼,虽然两人皆听见对方如鼓捶的心跳,但终是忍了下来,让暧昧的气息满屋子缠绕,迷香四溢……
“烧了!我给你熬姜汤,你先歇一会。”子君复又用手摸了摸小腰的额头后,起身一瘸一拐的出门熬汤去。
望着男人有些落寞的背影,小腰那有限的脑容量又开始稍稍复杂地运转起来。欠他的一定是欠他的!一个暮年还不够,这回又送来个子君,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糖果与家法
“怎么还这么烫?”子君又换了一遍帕子,再为小腰掖紧了被子。喝过药,吃了饭,小腰烧的迷糊,扑哧扑哧的呼气,脸颊红扑扑,鼻子堵塞,泪光闪闪,那小模样好不可怜。
“我……我没事,就是热,这被子能不能不盖?好热……”
“不行,忍一忍,乖……还有哪不舒服?”
“不要盖,热……头晕,鼻子难受,眼睛迷糊……热死了……”小腰烧的迷糊,胡乱地蹬着被子,不安地打滚。
“乖,发了汗,病就好了,就难受一会会……”
“热,一会会都受不了了……暮……子君,我好热……还好痒……”小腰试图摆出这辈子最楚楚可怜的表情,刚才差点烧糊涂又喊错人,还好及时改口,子君皱了皱眉,背转过身,没再说什么。
暮年,要是暮年在的话,一定会耐心地哄她,和她打哈哈,绕圈圈地胡诌转移她热的难受的意识。她吃药怕苦,暮年总是一份药两人喝,你一口我一口地陪着,吃完药必定有颗小甜果子候着;她鼻塞难受,暮年不嫌脏地为她擤鼻涕;她怕热爱踢被子,暮年总是不厌其烦地踢了盖还盖再盖;她头晕耳鸣难受睡不着,他就上床搂着她给她说笑话,还有在市井里听到的荤段子,每回都能将她逗的没了力气耍无赖,带着甜甜的笑容睡去;暮年知道她怕痒每次趁挠痒痒时总要欺负她,暮年曾经为了照顾她三天三夜没合眼……暮年……唉,暮年,你到底在哪?你真的不要小腰了吗?烦了吗厌倦了吗累了吗?
“哪痒了?”过了好一会,子君似是缓过了劲,转身询问道。
“背,后背,痒死了,好子君,你先出去,我自个挠挠就好了,鼻子塞的难受,还想擤鼻涕……怪丑的,不想让你看见,你出去啦……”小腰又热又痒,鼻塞耳鸣眼花,难受的不得了,一心想将子君遣出门去,好摆脱这等似在火炉里的烧烤滋味,自由地蹦跶。
但子君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打算,倒是伸手进被窝,半扶起小腰,探进一只手至她的后背处:
“哪痒了?”
“啊?别碰,更痒了,呵呵……我自己来自己来……”小腰脑子很重,本能的想要躲开,她不习惯,还很不习惯被不是那个人的手触摸。
子君伸出的手顿了一下,但随即就又贴了上去。
“别动!我知你从心底不乐意我碰你,是那个暮年吧?你心里藏的最紧最深的人是他吧?你还忘不了他……我不管他是谁,不论是什么原因,既然他扔下你不管,你又将我捡了回来,那我们就不会分开,我保证这辈子不论什么原因都不会扔下你不管!请你……请你接受我吧!至少不要排斥我!”子君说的很小心,头已经低垂了下来,不敢看小腰的表情,他心里没有底,他算什么?认识几天的乞丐而已,怎可和她那在梦里都不忘念叨的人比呢?!
小腰虽然烧的迷糊,但还是听懂了子君的意思,她有些诧异有些感动但心底还是有些小小的不屑,“保证这辈子不论什么原因都不会扔下你不管!”?那人不也这么说过?还在龟爷爷面前起了誓,结果呢?唉,她就是个让人厌的主,暮年一定是照顾她这没用的东西累了怕了烦了,才会狠心离她而去,子君才认识几天,怎可说出这么满的话?!又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吗?
小腰苦笑了一声,背转了身子,没有搭话。
“我没有别的意思,不论你相不相信,也许你觉得荒唐,但是我真的就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就认定你了,那是一种感觉,就你了!这辈子陪我共度一生的人就是你了!就是这样的感觉!”子君见小腰似是不信,有些着急。
“为什么?我几乎没有优点!就是个麻烦!”
子君没有立即接话,倒是不紧不慢地脱了外套鞋袜上了床,从身后搂紧了小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在一起就是觉得安心!谁说你没优点了?你善良,聪明,上进,嘴巴甜,还为我洗澡上药给我买衣服,还给我做清蒸鲈鱼,还将鱼泡给我吃,最重要的是你还为我立了誓言!”
“啥?”小腰这回没有推开,其实更多的是没法推开,她一个病鬼怎对抗的了一个大男人。
“你说:只要你裘腰还有一口粥喝就不会让裴子君饿着!你要知道这句话对一个乞丐来说,该有多大的诱惑力?我不管!这辈子就冲着跟着你至少还有粥喝,我就赖定你了!”
“子君,我……”
“什么也不要说了,我会等,等你接受我的那一天!我自愿的!”
小腰心情沉重了,她何德何能?她这么一个没心没肺心里还有着其他人的大麻烦怎么担得起子君的爱?!眼皮还是很重鼻子依旧堵塞后背依然很痒,但一切似乎都没那么重要了,有什么东西悄悄开始改变,没有人注意,有人刻意忽视……
“哪痒了?这?还是这里?”
“左边一点上边一点……再往右边一点点,嗯嗯,就那……”
“会不会太重了?”
“不会不会,太轻了,你那力度搞的我更痒,重一点再重一点……”
真是“□”又混乱的夜晚……
因为这场意外的病症,小腰又请了三天的假期。
第三日,她的病情就有了好转,多亏子君细心周到照顾得好,烧很快就退了,但小腰还是觉得浑身无力,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说实话,小腰还挺感谢这场病的,因为生病体虚,子君衣不解带地看着顾着,根本没来得及和她算账,她也乐的他忘记,说实话,对于子君的“一指神功”,没用的小腰还是颇为忌讳的。
“今日想吃什么?”
“嘴巴淡的紧,要不做糖醋排骨,麻辣鱼锅,东坡肘子,萝卜炖牛腩……给我尝尝?”小腰翘着二郎腿悠哉地在院子里晒太阳品着茶,对着这几日对她关心备至毫无脾气架子的夫君小跟班做着晚饭指示。
“胃口这样好?你还哪不舒服?若还病着,可不能吃这些荤腥,对身体不好!”子君摸了摸小腰的额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小腰一听忙跳起身子,做了几个下蹲,还卖力地踢了踢腿,“你瞧你瞧,我好了,全好了,腰不酸了背不痒了鼻也不塞了耳朵眼睛都利索了口不干舌不燥……都好几天没吃肉了耶,人家都快馋死了,子君大爷,您就行行好,快给人家解解馋吧?”小腰窜上跳下,蹦跶到子君面前,拉起小手,嗲着个嗓音撒着娇,摇啊摇摇啊摇……
“再跳两下我看看,是不是真好了?”子君由着她撒娇,笑弯了眉眼不动声色道。
“好嘞,大爷,您瞧好了!”说完,小腰又是一路蹦跶地跳上院子里的小假山,“怎么样?怎么样?这身子板够资格吃肉了吧?”
“你小心点,快下来!”子君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跟只野猴一般无异的某女,心道:看来这丫头是真好了。
“怎么样怎么样?给肉吃不?”小腰一脸兴奋地小跑至子君跟前谄媚询问道。
只见子君换了副脸色,优雅地拉过小腰原先坐的软椅,缓缓坐下,端起一旁的茶杯就着小腰刚喝的那边轻啜了一口茶水,这个动作似是不经意,做者看似无心,但看者却不免对号入座,害羞脸红扭捏起来。什么嘛,真真是磨人的主,做的那么明显,真叫人害臊,间接亲亲咩……
子君瞥了一眼一旁不自然地垂头踢石子的某女,嘴角稍稍斜向一边。
“也不是不行,既然身体已无大碍,那就吃吧!”
“真的?!”小腰一听得到吃肉的大赦,那叫一个欣喜若狂!
“不过,你既然好了,那我们就先算算前几天你欠下的账吧?”
“啥?”小腰惊悚了,这男人的肚量真是小啊!
“你和我好好说说,你咋会出现在钦差大人的府上?和那长的还不错,不过还是比我差一大截的公子哥什么关系?人家为何要将你带回家?”
“什……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啦,子君大爷你看我才大病初愈呢,不是发烧吗?脑子怕是烧坏了,好些事情都记不起来了呢?要说清楚这前因后果,那可就费时了,咱还是算了吧,我保证以后不敢了就是!”小腰又上前摇啊摇摇啊摇……
可惜子君大爷这回不吃她这套,悠哉地端着茶杯吹了吹气,漫不经心道:
“不急,慢慢想慢慢说,想好了再说,咱有的是时间,啥时说清楚了啥时候开饭吃肉……还有,别想唬弄我,若哪天被我发现你今日所说的和事实有出入,那就是罪加一等,罚上加罚!”
额滴神哟,劈死她吧!亏她近几日还对他改观不少呢,真是狗改不了□,河东狮怎么会变成小绵羊呢,小腰那个悔啊,心底又开始腹诽谩骂起子君来。
“还不快说!”啪的一声,子君大爷不耐烦了,将杯子狠狠地放在小桌子上,瞪着小腰吼道。
“哦,我说,……那日……@#¥%……事情经过就是这样!都是那个混蛋恶棍丑八怪的错,不仅将我撞入河中,还莫名其妙将我带回家,把我当猴耍扔进水桶不说,在我说出我夫君有武功能捏碎杯子让他别乱来之时,还想用鞭子抽打我,多亏我急中生智,使出了催命呱噪啰哩啰唆的三寸不烂毒舌功这个绝招才在鞭下得以逃生,呜呜……要不是我聪明,你就成鳏夫了,我这般死里逃生,子君大爷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行行好,快上肉吧?”
“鞭子?水桶?哼!钦差大人的弟弟?安定侯小世子?哼!真当我是软柿子不成?”
“耶?”他不是软柿子,可他也不过是刚刚脱离丐籍无权无势地小老百姓啊,那可是大周的混世魔王!难道他还想为她出气报仇?这可万万使不得啊,“其实也没什么拉,咱不招惹他就是,你看,我不是还好好的吗?以后见着他绕道走就是了!别生气别生气嘛……”
待小腰哄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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