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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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唐MM- 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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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皮囊一具,是老是嫩,还不是一个样子!”道信连连摇头,道:“老和尚不像小子你,得靠一张小像脸去迷小姑娘,样子还是老相点好,这样也显得也德高望重些,是不是?”

“老和尚,大家熟归熟,可是你乱说话,我也会告你诽谤的!”徐子陵一听,不习意地哼哼道:“本公子什么时候靠脸蛋去迷小姑娘了?我靠的是花言巧语,还有实力。如果靠脸就能迷小姑娘,本公子这么像,你们那个师仙子怎么不迷我?”

“你怎么知道她不迷你?”道信反问道。

“如果她迷我,她怎么不来与我私会,反倒让你这个老和尚来见我?”徐子陵轻哼道。

“也许你没有跟对她说点花言巧语,不展现一点实力让她瞧瞧。”道信问道:“你都不行动,她怎么可能迷上你?再说她是一个小姑娘,小姑娘的心事,我一个老和尚如何能知道?”

“废话少说。”徐子陵大笑,道:“既然你不知道,就不要胡说,更不要多管闹事。”

“原来你是玩着弯子来劝老和尚,好小子。”道信听出了徐子陵这些话背后的真正含义,却丝毫不恼。反倒哈哈大笑,道:“老和尚也不喜欢多管闹事,只是老和尚就算再不喜欢,有时也得管一下闹事。你这小子,难道从来就没有试过不喜欢也得做的事吗?”

“试过很多。”徐子陵微笑道:“可是我是扬州小混混,你不同,你是四大圣僧之一,道信大师。”

“四大圣僧也是人。虽然外人管他们叫做四大圣僧。可是他们也是人,跟普通人一样。要吃饭穿衣,要睡觉呼吸,一样也少不了。”道信呵呵笑道:“所以。扬州小混混要做一些不喜欢也得做的事,四大圣僧这四个秃驴也需要做些不喜欢也要做的事。”

“看来做圣僧做到你们这种程度,还真是失败!”徐子陵故意为道信叹气道。,

“做圣僧应该怎么做?”道信奇问。

“当然是穿着最华贵的衣服,吃着精美地斋饭,坐在高高的黄金座上,俯视众生。有人来了,就让他们亲吻自已的脚下土地,表示度城和尊敬。王者贵族来了,就让他们亲吻自已的脚趾。如果是世上最牛的强者来了,才勉强让他吻自已的手指……徐子陵滔滔不错地道:“平时喝水都用金子做的杯子。叫做圣杯。用来打人的杖也是用黄金做地,镶上最大的宝石,就叫做黄金节杖。看见谁不爽,就打在他的肩膀上,如果他没本事的话,就叫他滚,如果他有本事,就美名叫做受封。把那个打了不流泪也不惨叫的坚强家伙封成做骑士,让他保护自已。”

“打了会呼痛又不会反抗的家伙,就打得他遍体鳞伤,天天地打,让他形成习惯,就叫做受圣刑,或者圣罚。”徐子陵说得道信傻了眼,可是自已还有如黄河决堤,一发而不可收拾。

“如果你打烦了,就赐些鞭子,让他们自已回家慢慢打,形成一种传统。如果觉得花样不够,就让女的站在男的身上打。”徐子陵笑呵呵地道:“一来不会出人命,二来在宗教可以受刑减罪,三来在夫妻之道上可以调剂生活,四来在男女性爱发展史上可以进化成sm。一举数得,这才是圣僧的所为嘛!”

“……”道信让徐子陵忽悠得头也晕了。

“如果觉得不够威风,出门时不要坐马车,得坐大象狮子。如果还不够威力,就让人都趴在地上,然后就赤着脚在他们背上走。”徐子陵介绍道:“甚至可以带着一群小姑娘一起走,这样大家保证喜欢。因为小姑娘的脚比较柔软,踩在背上特别舒服,保证大家喜欢。”

“这是圣僧的行为吗?”道信喃喃而问道。

“怎么不是?”徐子陵反倒奇怪道:“天竺和更远的国家,他们的圣僧都是这样做的。”

“这样的圣僧,你会做吗?”道信一听,不奇怪别人为什么那样还可以叫做圣僧,却反问徐子陵。

“废话。”徐子陵一听即大力摇头道:“天天坐在座位上装神圣,又让人舔脚趾那么恶心,白痴和变态才会那样做!”

“你都不会做,老和尚岂会那么做?”道信笑嘻嘻地道:“道信还是做现在这种秃头和尚好了。”

“可惜,本来你是很有机会的。”徐子陵为之叹息道。

“老和尚不想做,但是也许智慧那个秃驴想做也不一定。”道信忽然大声道:“智慧老秃,你要不要学做高高在上坐着黄金椅子让人舔脚丫子的圣僧啊?”

“善哉!”极远处有一声细微但清晰入耳的佛号梵宣,来自于极远处那些颂经和尚群中,虽然杂在其中之内,却又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清澈,入耳入心。接着又听那人叹道:“如此罪过,岂是圣僧?比起刚进佛门未学佛理的小沙弥,也差天与地。”

“你跑那么远说话干什么?”道信一听大笑道:“莫非你要特地显示你的内功深厚?听力惊人?”

“老和尚见众僧颂经,不经意入内齐颂,不知原来时间早过,而且徐公子也来了。”那人的声音轻轻传来,如丝不绝。

“大师无时不刻精进修佛。忘情于世,小子佩服。”徐子陵给这个智慧大师加一顶高帽。

“如果老和尚真的能忘乎所有,一心向佛,岂会到此地来见徐公子,智慧真是惭愧。”谁不知这一个智慧大师不怎么喜欢高帽,让徐子陵打了一记空拳。

两人对话间,不知何时。

智慧大师巳经来了,正卓立淤后殿门前石阶上。

他一身灰色僧袍。外披上深棕色的袈裟。身型高欣挺拨,额头高广平阔。须眉黑漆亮泽,脸形修长,双目闪耀智慧的光芒。一副得道高僧,悲天悯人的慈样脸相。

他双手合什,低喧佛号,向徐子陵致意。

“智慧惭愧。”智慧大师眉日低垂,又诵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大师不必自责,小子言出嘲讽,应向大师致歉!”徐子陵拱手回礼道。

“既然是事实,何须致歉!”智慧大师点点头。道:“老和尚与道信、帝心、嘉样三位本来不想多管凡尘世事,奈何肉身未脱,人心未尽,虽然不愿,但也得前来相见徐公子。”

“你们来,是想劝我什么?”徐子陵奇问。

“我们两个此来,不想劝徐公子任何事,只想跟徐公子谈谈心。”智慧大师合十道:“久闻徐公子佛理高深,又是不嗔圣僧和真言和尚的传功所托之人,心中也是希望一见,所以智慧放下修行来了。”

“智慧老秃驴,这小子是不是很古怪?”道信哈哈大笑,道:“我观过众多之人,还没有看过像这个小子一般古怪的。他明明就很年轻,可是口气却大得要死,动不动就冷嘲热讽教训人,偏偏还很有狗屎道理,让人发作不得。喂,小子,你满肚子的佛理和佛教经典故事是如何来的?”

“废话。”徐子陵跟道信说话根本就不会客气,怪笑道:“你知道佛理,知道佛教径典故事,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老和尚假假的都是一个圣僧,除了头发,就是胡子也比你多,错了,就是皱纹也比你多,又错了,应该是年岁也比你多不知多少。”道信奇怪道:“所以,凭什么天天看佛经颂佛经抄佛经的老和尚都不知道的,你却能知道?”

“年岁大就牛吗?乌龟活得最久,难道个个都精通佛理?”徐子陵大笑反问。

“这小子太坏,又玩弯子骂我们是老乌龟。”道信不但没有恼,反倒大乐,冲着智慧呵呵笑道:“智慧老秃,你是不是哼两句出来,跟这小子辩辩啊?干要不要学嘉样那个老秃,整天一声不哼,看来他迟早会让自已给闷死!”

“唔?”徐子陵一听奇问道:“最闷的不是了空大师吗?他应该不会说话才对!”

“了空那个秃驴老和尚已经不指望他开口了。”道信摇头大笑,随口洒然道:“现在只希望嘉样那个老秃驴不要像他一样也修什么闭口禅,屁话也不说,搞什么返老还童之类地无聊之举。喂,智慧老秃,你不是睡着了吧?你一有空就念佛经,你跟它有仇啊?”

“智慧正在想跟徐公子说些什么。”智慧大师微微笑道:“辩早辩迟都是辩,何必分迟早?你先说跟徐公子说,也无有不可。”

“照你这么说,我们可以回去了!”道信一听即不同意,道:“如果辩早辩迟都是辩,那这小子就会抓住这句话说,那就迟些再辩,迟到什么时候呢?迟到你智慧就要咽气地那一刻,那你还要辩不?就算你要辩,你能辩,那辩来还有什么意思?”

“我不会那么做。”徐子陵微笑而摇头道。

“咦?难道老和尚看错了?你不是这样的人?”道信很惊讶地问。

“如果可以迟些再辩,我会推迟到我咽气之前的那一刻再辩。”徐子陵一说,道信差点没有摔倒在地。

 第五百六十一章 智慧之问

洛阳,外驿馆。 /

沈落雁与商秀询两人巳经返回洛阳,不过却不是返回城主府去见师妃喧和红拂女,而是到外驿馆到见众次派出的使节。

虽然现在时间尚早,但洛阳青楼自变革之后,也有白天的歌舞表演,并非只有晚上的精彩,所以,几乎所有的使节正副团长都和手下出去看热闹了。现在还会在驿馆苦等沈落雁她们的,自然只是有女子。

虽然有十数个使节团队在此,但是沈落雁她们只接见了一个。

来自大夏军的飞刀女彤彤。

飞刀女彤彤带着一个手下,来见沈落雁她们。

其他众使节的人一看沈落雁这个华夏军的军师返回,个个求见,但均让沈落雁拒绝,理由是把使节团正副团长找回再说,否则华夏军不会跟普通的使节团中小兵谈什么正事。本来不能出去逛青楼而要留守就很让人恼火,加上东突厥武士的脾气火爆,持着身强力壮,一听,即大怒翻脸。

还有契丹,奚,室韦等武士起哄,支持东突厥的武士大闹驿馆。

待果让商秀询以别有具心,破坏关系,火烫驿馆,攻击华夏军的军师,蔑视华夏军法度为由,将所有闹事或者喧哗的众人拿下,倒吊在驿馆外的巨大辕桅之上,甚至还命令飞马弟子将骂口不绝的武士进行鞭打,吓得巴蜀、吴、梁、楚等地方势力的使节简直面如土色。就是最牛气的李唐使节,也默不敢言,生怕一开口也让抓起来,倒吊毒打。

无论是准备开口讲道理,讲什么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或者口出威胁,说大军明日将至,攻下洛阳,还是粗言污语,骂声不绝的,都一视同仁鞭打。

柳宗道带着最精锐的飞马弟子守在驿馆前,亲自对所有胆敢不乖乖闭口的武士行刑。

虽然手中的不是大砍刀。而是一根用水浸过的皮鞭。可是也鞭鞭入肉,皮开肉绽。柳宗道即将随军远征西欧。相信最少几年之内也没有什么机会亲手打到东突厥之类的武士,故下手特别爽脆,让最坚强的东突厥武士也惨叫不止。

他盼望这些人更硬骨头一些。反正不打白不打,打了也白打。

在外面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沈落雁却和商秀绚却在接见飞刀女彤彤,和她手下的一个士兵。

这个士兵年在四十许间,身材修长,举止从容,发须浓黑,沉着冷静中有种雍容自若的奇异特质,鹰隼般的眼睛蕴藏若深刻的洞察力,气势慑人。虽然一身飞刀女彤彤的亲卫打扮,不过只要一摘下头盔,露出真容来,就难掩他那一方霸主傲视群雄的气度。

他就是大夏军之主,夏王窦建德。

为了表达城意,这一位夏王千里亲身而来,约见华夏军的首要,亲自谈及日后的盟约和守望。

沈落雁商秀询她们自然不会过于怠慢,相反,她们也表达了足够的诚意来示好,把包括大唐在内地所有使节拒绝接见,独见夏王窦建德。

甚至,为了表示自已强硬的立场,还把东突厥的武士和其他使节团里的随行狠狠教训一番。

“沈军师与商场主两位好。”窦建德虽然功力深不可测,又贵为大夏军之主,但神情态度却很是谦恭,颇有一种谦逊礼信君子的风度。他没有开口就称孤道寡,也没有什么大派头,相反极是平易近人,加上本身的魅力过人,让人一看即会大生好感。

不等沈落雁她们还礼,又亲手给两女倒茶,自已却接过彤彤递来的大碗酒,哈哈笑道:“先抚愿华夏和大军两军日后关系如铁,松拍长存,相守相望,亲如兄弟。”

“当体夏王之言。”沈落雁微微一笑,玉指轻动,香茶及口,沾唇致意。

“听刘黑闼那小子说起过无数次,窦建德还从来没有听他如此盛赞过别人,所以,心中极是想见一见徐公子,心想如渴。”窦建德呵呵笑道:“军师不在这些天,窦建德看过华夏军士兵操练,简直叹为观止,若是大夏军属下能及得十成之一,我窦建德也心足无憾!”

“夏王客气,刘将军属下,无一不是热血的汉子,真正的士兵,战力惊人,夏王莫要太谦。”沈落雁白衣如雪,端坐,从容自若,缓缓而言。而一旁地商秀询全身披挂,银甲生辉,极是英武。她陪于沈落雁的身边一言不发,静坐如定,安之若素。

窦建德却暗暗多看几眼,倍加注意。

虽然商秀询名气不及沈落雁于群雄中那般大,可是,在窦建德的心中,这一个飞马牧场的女场主,却丝毫也不会逊色于那个名震天下的女军师沈落雁。华夏军近半的士兵,几乎全部的战马,还有大量的金钱,都是出自于这一个飞马牧场女场主之手。

她在华夏军中战功无数,攻城掠地,但默默无名,不为人知。

虽然沈落雁是对外的主事人,是华夏军的军师,这个商秀询没有任何对外宣称的高官要职,但是,她一直都伴在沈落雁的身边。不知内情的人会以为她是沈落雁的护卫,只有最清楚内情的人才会知道,她是华夏军的决策人之一,就算是华夏军师沈落雁,也无时不与她共同决策军中大小事务。

“沈军师,窦建德此来,除了与徐公子一会之外,另有一事。”窦建德开口见山,不玩弯子,直道来意。

洛阳外,一处名胜古刹。

“好小子,真是有趣。”道信哈哈大笑,拍拍徐子陵的肩膀,道:“不过像你这般的人,何必于世间几尘俗世自寻烦恼?何不逍遥自在。与美同游于世,岂不快活?”

“这样的生活小子自然向往,不过独乐不如众乐,有名为范仲淹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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