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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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唐MM- 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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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与师妃喧并肩走在这条似乎喧哗刚刚远去不久的街道上,脚步轻轻。两人皆默然不语,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师妃喧偶尔,会自眼帘之下,偷偷地看过来,不过目中黯然之色更重。她的身份,与拯救天下万民的使命,让她止步于世间的一切男女情爱。

更重要的是,如果她向他再进一步表明心中的意愿,想必。这一个多疑的男子,会认为她是想借他来修炼‘剑心通明’。

她生平第一次对一个男子产生好感,但是,却不得不自己关闭心门,禁锁自己心中的真实意愿。

徐子陵此刻的心情更是复杂。就连各种修为上的心境也帮不上忙。

隐隐,他能感觉到她是真心之言,而那个人体辉光也向自己倾斜。

这一个高高在上的师仙子,在自己诸多的表现之后,终于动了丹心,可是,事情并没有他想像中那样简单。他开始抱着一种戏弄的心态,抱着打压和调戏她的心态,让她深陷情关而苦,以达到自己打击慈航静斋的目的。

可是现在看着她如此般的模样,徐子陵的心也不好受。

因为,她喜欢的是自己。

如果是别的女孩子,自己早把她呵护在怀,恨不得捧在手里,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不足和苦痛。可是这个师仙子呢?他却不能这样做!她是慈航静斋的传人,她并不是别的女孩子!并不能用一般女孩子那样的呵护来对她,甚至,自己还不能喜欢她。

可是,现在的她,如果抛开身份,那么她又是一个喜欢自己的女孩子,她喜欢自己也没有错,不带半分功利和手段,带任何的阴谋和企图,她喜欢自己根本没有错……错就错在她是慈航静斋的传人,错在她的身份,而不是她的心。

如果徐子陵早知道自己会如此为难,一定不会使用各种方法来展现自己,让这一个师仙子动心。

那样,他对她,必然尽是无情的打压,而不会像现在这般还有一丝的怜悯。

到底有什么方法能让她彻底转化过来自己的身边,而暂时不会跟慈航静斋翻脸呢?自己跟师妃喧,会不会重走邪王石之轩与碧秀心那一条老路呢?慈航静斋,又会借用这一种关系做什么文章呢?

徐子陵一时间,颇有点进退两难的感觉。既然师妃喧不最后点明,那么就先这样拖着吧,这样对自己总是有利一些的。

徐子陵想到这里,不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微转过脸,却发现师妃喧正在看着他,不由奇问道:“你在看什么?”

“妃喧在想,邪王和秀心师伯。”师妃喧长睫一眨,轻问道:“你说秀心师伯当所舍身伺魔,以一缕情丝牵住邪王,到最后,她有没有快乐过?她也是比丘尼,为什么会那么勇敢?竟舍身……唉,现在想想她的女儿石青璇,多年如此孤独无助,真是可怜……”

“快不快乐得她自己才知道。”徐子陵淡淡地道:“人是为了自己而活在这个世上的,而不是为了别人。”

“可是妃喧背负师门使命……”师妃喧轻轻摇头,道:“每个人都不同,妃喧很羡慕徐公子你这般自由自在呢!虽然别人不觉,不过妃喧倒认为一个人如果像徐公子这般过那应该会是最开心的。”

“每个人都有不同活法。”徐子陵轻笑道:“比如像口味不同,有人喜欢吃甜,有人喜欢吃苦,有人喜欢吃酸,有人喜欢吃辣!吃甜都不喜甘苦,吃酸者受不了劲辣。你看这样子逍遥,我也看你师仙子高高在上万人崇拜这样够尊贵,是不是?天下间不知有多少女孩子,羡慕师仙子你,只是你不知罢了!”

“如果妃喧是一个普通女子,也许……”师妃喧轻声叹息一下,又问道:“假若妃喧要与徐公子告别,徐公子会跟妃喧说些什么?”

“你又要去拯救世间万民了吗?”徐子陵大笑道:“我会说些什么?师仙子你想我对你说什么?”

“闻说徐公子有惊世之才。”师妃喧微微一笑,道:“不如给妃喧颂一首应景之诗吧!”

“惊世之才?”徐子陵摇头。心中暗说,自己应该是抄袭的惊世之才,不过此时却却不多废话,直接问师妃喧道:“那请师仙子吩咐以何物为题吧!”

“这个小园如何?”师妃喧指着街道边上一个供人休息的小园,看了那十数株梅花,不由微感触动,连点螓首,道:“唔,请徐公子以花为题吧!看见这满大街的残余,又想起昨晚的热闹,妃喧心中。忽然有一种繁华退尽,此花孤寂,独自为美的感觉呢!”

“有一首‘落花’。”徐子陵淡淡地道:“高阁客竟去,小园花乱飞;参差连古城,迢递送晨晖。肠断未忍扫,眼穿仍欲稀;芳心向春尽,所得是沾衣。”

“芳心向春尽,所得是沾衣?”师妃喧一听,竟然有些痴了。

她看着小园那十几株因为昨晚的热闹而落在一地的梅花。口中轻吟,久久不语。

满大街都是久喧而止的残纸碎屑,而人影全尽。晨光沐下,两人身处这巨城之中。有一种仿佛除却他们二人之外再无他人的感觉。

师妃喧久久不语,长睫微颤,星眸之内半潮半闪。

她忽然回转过来,玉颜有一种不自然的苍白,樱唇轻颤,幽幽一叹,看着徐子陵,好久,才道:“妃喧要走了……徐公子,可会欢迎妃喧再来烦扰?”

“当然。”徐子陵微微一笑,道:“师仙子还欠我一次促膝长谈呢!你怎么能不来?”

“既然如此,那么妃喧就放心了……”师妃喧脸带轻笑,别转过去,不让自己的眼泪让徐子陵看见。然后装着从容的挥手告别,不等目中珠泪欲滴,早身化飞仙,飘飘地驾御晨风而去。

当半空之中那一滴仙泪于高空轻溅于地,摔成粉碎。

仙踪早已经远去渺涉,无痕。

徐子陵虽然对师妃喧一直抱有极大的成见,对她代表的慈航静斋更是嗤之以鼻,不过眼看着女孩子为自己伤情落泪,他的心中却也不好受。如果这一个人不是师妃喧,徐子陵早就追上去紧拥美人于怀了。

可是她偏偏是师妃喧,虽然之前一直都有打击她的念头,但心中终也有一丝不忍。

徐子陵独自漫步成都街头。

晨光如练,斜洒一身。

忽然想起了远方的诸女,正在相互攀比较劲训练属下士兵的小公主和商美人,正在统军四处征战的沈仙子,正在洛阳一边照顾着伤者一边等候自己的贞贞和素素,正在后方默默为自己安排一切的东溟夫人,还有远在高句丽正在抵抗着新罗百济还有倭人入侵的傅氏姐妹……

还有,在宋家山城苦苦等着自己的宋玉致。

她托自己的心愿还没有完成,她姐姐宋玉华还没有救出来,她还在等着自己的好消息。

徐子陵一想到这里,心中登时抛弃一切,自一个街角极速换过衣服和戴上化名郑板桥的面具,大摇大摆地向安隆的南街老铺走去。

随着太阳渐升,街上行人渐有,又迅速而多。

徐子陵在大街上随意漫步,又到一间早开的包子铺坐了一阵,用过早点,问明那个安隆的老铺位置,再施施然出发。正转过一个街角,忽然身后有人喊道:“兄台等等!”

 第四百八十七章 教你泡妞

徐子陵回头一看,竟然是河南狂士郑石如。// /

心中不由一阵古怪,这个郑石如找自己何事?如果说是徐子陵,他上来找回面子倒也罢了,可是他现在的身份是‘扬州八怪’帮的郑板桥啊!徐子陵真是一百个想不明白。

“这们兄台何事相唤?”徐子陵微拱手道:“本人似乎与兄台并不相识?不知有何见教?”

“都是自家同完胜同族的兄弟,本人也姓郑,人称‘河南狂士’。“郑石如却不顾徐子陵错愕,亲热挽起他的手臂,不理徐子陵的反应,却以一副熟人或者老朋友语调,边行边道:“郑兄为何现在才到,若早知,今早我便派人在城门接你。”

一看徐子陵还一头雾水不知天的样子,郑石如一拍自己的脑门,笑道:“石如是受大江郑大当家的嘱托来接应你的,板桥兄不必过虑。”

“原来是如此。”徐子陵失笑道:“真是吓一大跳。哎,我动身时郑姐尚仍留在历阳,她什么时候让石如兄你接应我的?为何石如兄反倒来得比小弟还快?”

“板桥史走的是陆路,自然会慢些。”郑石如放开他的手,笑道:“石如和郑大当家一起由水路进川,郑大当家深怕板桥在成都不熟,帮请石如来接。若不是有郑大当家的妙手素绘,石如还认不得板桥兄呢!板桥兄这边请,郑大当家此时正在独尊解作客呢!”

“狂尊堡先不去了。”徐子陵淡淡一笑,道:“小弟想先找一下胖子安隆,石如兄可是知路?”

“这个怎会不知?”郑石如哈哈大笑,道:“若连安隆之名也不知道,那岂敢来接板桥兄你?”

“骑马不是比行船快吗?”徐子陵故作奇怪道:“板桥身在扬州。久惯坐船,但却不入川竟是坐船更加快捷呢!而且,一路上应该有不少势力拦阻才对。”

“有郑大当家的大江联大船在,哪个势力不卖几分面子?”郑石如拍拍徐子陵的肩膀,笑道:“板桥兄有所不知,坐船本来比骑马慢,但川路十八盘,其实路程更远。而且船程日以继夜,不同骑马久疲。所以说从水路来,既省脚力时间,又可饱览三峡美景。瞿塘峡雄伟险峻。巫峡幽深秀丽,西陵峡滩多水急,各有特色,石出疑无路。云开别有天,堪称大江之最。”

郑石如虽然有之前让徐子陵弄了一个大跟斗,但肚子里倒也有几分真才实学,并非一无是处之人。他说话铿锵有力,扼要且有渲染力,配合他一股从骨子里透出来任意而行的狂傲之气,让人感到他的肆意之余又难有恶感。

徐子陵虽在之前喷了他一而屁。但现在他是郑淑明派来的,自然不会恶言相向。

而且有了这一个郑石如,无论日后去见解晖,还是现在去见安隆,都会有更好地掩饰,实在是郑淑明她一个苦心又巧妙的安排。

郑石如不知从哪里掏出个酒壶,先大灌两口,才塞进徐子陵手中。

徐子陵闻得酒香四溢,也不客气。遂狠狠大喝了一口,把酒壶递回给郑石如时,香浓火辣的烈酒透喉直冲肠脏。禁不住赞道:“好酒!”

郑石如举壶再喝一口,狂气大发。搭上徐子陵肩头,唱道:“深夜归来长酩酊,扶入流苏犹未醒,醺酿酒气麝兰和。惊睡觉,笑呵呵。长道人生能几何?”

唱完又痛饮一口,又递徐子陵,颇有以酒会友的感觉。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徐子陵岂能让这个‘河南狂士’郑石如看不起,旋即再吟颂一首:“得既高歌失既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因为师妃喧的黯然离去,徐子陵心中多少也有一丝不快,干脆发泄出来,一下子让郑石如有脚趾头踢到了大石头的感觉。

郑石如想不到这一个郑板桥如此有才,不但出口成章,而且还隐隐有一种置身事中却超然物外的潇洒。

“好一句今朝有酒今朝醉!”郑石如一听既动容不止,又问道:“板桥兄才卓惊人,可否再来一首,以助酒兴?”

“这还不容易!”徐子陵觉得胸中微有酒意上涌,不知真是酒意,还是情意,心中一热,大喝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容,不知何处是他乡。石如兄,你可以畅饮了!”

对于这类乱来知酒性,一醉解千愁,乱离年代的颓废歌词,徐子陵本来在平时不会太在意,可是在此时却份外听得入耳,郑石如之前地歌声隐约透出一种苍凉悲壮的味儿,引发了徐子陵的心绪和好胜心,不过自吟咏之后,又有一种斗气完的失笑,不由对这一个‘河南狂士’郑石如减去三分地恶感。

“板桥兄大才,石如自叹不如也!”郑石如大笑,豪情慷慨的道:“不知如何,我一见板桥兄便觉是投缘,如果不是有事,真愿与兄台来一个不醉无归。板桥兄,如果安隆处的俗事了结,不如让我们两个登上川蜀那最有名的,与关中长安上林苑齐名地散花楼,居高望远,在美人陪伴下,共吟风月,如何?”

“散花楼?”徐子陵哈哈大笑,道:“听说过,不过不忙去。小弟在郑姐面前,总是一本正经的形象,石如兄别在她面前提起散花楼,省得她揪我的这个小弟的耳朵。”

“这个自然。”郑石如一听,也哈哈大笑,肆意若狂。

街上行人渐多,小贩小商不时担提着年关的货物上街摆摊或者巡街叫卖,声声相连,久闻不绝。

一些小市场更是热闹非凡,人头号涌涌。仿佛整个成都城又自沉寂中苏醒过来一般。

郑石如领他朝南市方向挤去,指着晨光下高耸的在西南方的一座高楼,道:“看那里,那座就是纪念当年张仪筑城的张仪楼,在楼上可以看到百里外终年积雪地玉垒山,和看到从都江堰流出盘绕城周的内江和外江,景致极美。”

徐子陵看了一眼,点点头道:“石如兄对成都倒非常熟悉。”

“成都。襄阳,这两地,石如俱颇是熟悉。”郑石如忽地叹一口气道:“板桥兄,郑大当家……唉。石如不知该如何说起,板桥兄可曾听过世间传言?啊……就是石如让当今洛阳之主徐子陵气得败走天津桥一事?”

“没有。”徐子陵摇头,他是真地没有听过。

“其实回想起来,乃石如自狂。轻视于人,结果让人所戏。”郑石如苦笑道:“石如为何会跟板桥兄说起此事呢?乃是郑大当家有关,据说她接受了洛阳华夏军的邀请,出任襄阳城主。”

“此事我有听闻。”徐子陵点头,心想那个条约就是我订的,如何会不知。但又不解地问道:“郑姐说那个条件很合理,所以就接受了。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郑石如摇头叹息道:“本来郑大当家有此机会。石如当鼎力相助。但与华夏军之主,那个号称有惊世之才的徐子陵之前有过冲突,心正苦恼。郑大当家相邀,石如不得不从,但恐日后与那个徐子陵相见之时,却……唉!”

“石如兄何必担忧!”徐子陵大笑,心想你想做官那还不容易,最怕你想搞乱。大笑道:“石如兄为了是襄阳百姓和郑姐。又不是为那个徐子陵,何惧之有?唔?石如兄是否想小弟出马,与你一起斗斗那个号称有惊世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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