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鬃烈马同人)穿越之吃货王宝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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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鬃烈马同人)穿越之吃货王宝钏-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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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双手负后道了声免礼,二人落座,神情都很凝重。
“殿下此番微服前来查明了此事,虽我新上任益州,亦不免有些惶恐,若处置不力,很可能让益州的情势益发恶化。”孙应兴之前已经从花前处得到了详细的情报资料,他翻看了一番之后发现雷氏在剑南的关系网复杂纠结,而他们为西凉服务也非一朝一夕之事,因此才会让他们的这些行动如此轻易地被察觉,可谓是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
李飞白点头,这也是他所担心的,既然雷氏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私售军火的勾当,自然是有人在背后给他们撑腰,至于这个人是谁,他们二人都很聪明地避过了,此时提他无异于雪上加霜。
李飞白道,“戎州判司钱远恒的案子我已经让人发回重审,但为免惊动雷氏,目前钱远恒本人我让他先去了黔州。”那钱远恒正是日前李飞白在巴州时听说的那位,为了水灾之事得罪了许德明和王允,被贬值发配了的那位。幸好他及时派了亲卫前去解救,否则迟一步那钱远恒怕就性命不保。而很是恰巧,钱远恒与孙应兴是八拜之交。
孙应兴得知自己好友得救,内心甚是感激,却并未表露在面上,左手食指轻轻敲打着案几,缓缓道,“在巴州也有不少雷氏的势力,但是在我来此赴任之前,我已着力削弱,可雷氏并非在巴州一隅,恐是在这西南之地其势力盘根错节,无法一时一刻就将他们拔除干净。”
李飞白摆手道,“无妨,若没了大树支撑,再如何有钱有势,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他本就打算用温水慢煮的法子,总有一天能将这块骨头啃烂,关键时刻必须忍耐,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为了表达自己的忠诚,孙应兴很坦率道,“殿下,我方来此处,已得雷氏相邀赴宴。”
“呵,”李飞白笑他们消息倒是挺快,对于孙应兴的这番话,他也知道不过是希望自己表个态度,于是道,“他们既然诚心相邀,你但去便是。”
见李飞白对自己全心信任,孙应兴也感激他的知遇之恩,他如今这般阅历,已知官场水深不已。虽然从不曾对人言,可是长期以来他在官场上,却始终因为不善经营人际关系而遭排挤,作为一个有大志向的人,他的内心终是有些郁郁不得志,如今竟能得李飞白赏识,终是让他又重燃了激情和信心。
孙应兴对着李飞白行大礼道,“郡王对应兴的提拔之恩,应兴自当肝脑涂地以报。”
李飞白连忙上前将孙应兴搀扶起,很恭谦道,“孙刺史是我长辈,又德高望重,政绩彪炳,后生不过是顺应民意,刺史应感谢者当为百姓子民,而非飞白一人。”
孙应兴听他这般谦逊,内心感叹连连,也知不必再说那些场面话,只要将李飞白交办的事办好了,那也算是报答了他的恩情。
二人又将此后的一些事务一一安排了,李飞白又同他说了一些话才告辞。
等从刺史府上出来的时候,月下为李飞白牵来了孙应兴为他安排的马,李飞白翻身上马,在马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望着正上中天的日头,心上依然有挥之不去的阴霾。
孙应兴只是他对雷氏行动的第一步,下一步如何切断雷氏与西凉的关系,仍是让他思虑颇多的事,毕竟此事可不是只靠一纸任命便可解决的了。
月下将黔州那边送来的消息禀告了李飞白,钱远恒已经抵达黔州,赵堂生似乎对此有所察觉,李飞白抿嘴一笑,那笑容十分冰冷,与这天上明晃晃的太阳相比,显得十分的不合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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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王宝钏的厨艺突飞猛进,但是跟谷不沾相比那还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远,每天中午的饭菜照例是由谷不沾做,他最大的嗜好是美食与美女,按照他的话说,他是最得孔子教诲的儒生,食色性也全占。
每天变着花样吃,王宝钏的口味是越来越刁,这天她抓着谷不沾的胳膊晃道,“师父,以后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呀,会厌食的。”
她那故意作出来的娇嗲软糯的声音听在谷不沾耳朵里,酥到了他的骨头里,谷不沾刚想回握她的小手,就看到李飞白冷着脸一身冰霜回来了,连这正月里的阳光都不能暖和到他一分半点。
谷不沾很有眼色地闪到了一边去默默地炒菜,饭菜上桌的时候,就看到一碗炒鸡蛋,一碗炒鸡蛋,一碗炒鸡蛋。
真的不是作者故意凑字数,而是谷不沾因为怨念所以炒了三盘炒鸡蛋,王宝钏满脸怨念地看着谷不沾,谷不沾满脸怨念地看着李飞白,李飞白眼观鼻鼻观心,看着自己的碗。
还是姚青老神在在地吃起了炒鸡蛋,第一筷入口,神色十分正常,第二筷入口,眉毛微微挑起,第三筷吃完,他默默地看了一眼谷不沾。
谷不沾得意洋洋地回看了他一眼,姚青没有理睬,还是司舟最欢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扒拉到碗里就吃。
王宝钏最先忍不住道,“师父,为什么都是炒鸡蛋啊,不能因为我夸了你,你的水平就掉这么多好吗?”
谷不沾挑眉道,“瞎说什么呢,你仔细一碗一碗吃。”
带着一脸疑惑的王宝钏一碗一碗地试,细细地品嚼了一番怪道,“咦?味道好像有些不一样。”
谷不沾点头,等着王宝钏继续表达她对于自己的佩服,可是谁知王宝钏却对他道,“师父,你这鸡蛋是不是坏了?怎么味道都不对的?”
对于这个不开窍的徒弟,谷不沾吐血三升,痛心疾首地拍桌子道,“朽木不可雕也。”
李飞白飞快地瞄了他一眼,谷不沾噤声,司舟满脑袋的问号道,“不就是炒鸡蛋吗?”
谷不沾捏不了李飞白,但是对于司舟他还是可以随便欺负欺负的,于是对这个自己徒儿的小跟班恶声恶气道,“混饭的没有资格说话,” 继而又腆着脸对王宝钏涎笑道,“乖徒儿,再吃吃看,看看到底是什么。”
王宝钏端着碗,夹起第一个碗里的鸡蛋,吃得很认真又努力想了想道,“有海鲜的味道。”谷不沾连忙点头,王宝钏看着他一脸期待的样子,未免让他失望,又夹了一筷子努力道,“额,我再吃吃看。”
李飞白冷眼看去,谷不沾用厚脸皮将他的目光弹开,伸手覆在王宝钏手上道,“徒儿快想。”
姚青在一旁终于冷声道,“一个是用山芋等粮食作物搅拌磨细之后加了魔芋粉做成的,所以缺乏鸡蛋的口感,另一个是用海胆蟹黄等挑选了最贴近鸡蛋的部分做成的,色泽略暗一些,第三个是用豆腐等去了味道加上土豆等等搅拌再定型做成的。”
王宝钏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大成O型,原来食材还可以这样替代,这让王宝钏大开眼界,哪怕是在现代她都没有吃过这么神奇的东西。
谷不沾哈哈大笑道,“徒儿,怎么样,师父厉害吗?”
王宝钏连连点头,抓着谷不沾的手道,“师父,我越来越钦佩你了呢。”
李飞白本来心情就不佳,这会儿看着王宝钏的样子心情更加是跌到了谷底,他一把抓过王宝钏道,“这么油腻的东西,吃完了要消消食。”
“喂,小子,吃了我做的饭就不夸我几句吗?”谷不沾对于李飞白这样阻止自己传道授业非常有意见,李飞白凉凉回道,“不是有荤菜素做的吗?所以你这点手艺也没那么神奇吧。”
“喂,你这是在侮辱我的厨艺!”谷不沾气鼓鼓的大声反驳。
“那又怎样?”李飞白丝毫不把谷不沾放在眼里,谷不沾略有些势弱。
司舟紧张地看着他们两个如同斗鸡一般,还是姚青最淡定,戳了戳司舟道,“快去收拾盘子,等下他们打起来如果敲碎了最后还得你去买。”
王宝钏对于他们每天都要来这么一下子也已经习以为常,耸了耸肩哄了哄谷不沾,拉着李飞白就上山散步去了。
不得不说,谷不沾从雷家赢来的这套别墅风景独好,苍翠掩映之中,别有一番风情。
此时虽然是一年之初,然而天气依然寒凉,李飞白牵着王宝钏,心情略略平复了些。
对于山上的一些食材,王宝钏经过这些天同谷不沾学了些看了些,多多少少也能分辨,食材的产地和它的品质息息相关,即使是在现代社会,食材由哪个产地生产,对它的品质影响也极大。
这些天谷不沾教了王宝钏不少刀工手艺,刀工是厨师做菜的灵魂,不过即使是谷不沾,对于王宝钏的进步都啧啧夸赞,直刀、平刀、斜刀、剞刀,每天反反复复地练,偶尔跟着姚青切切叶子,偶尔自己拿着谷不沾家的食材试用,进步不可谓不迅猛。
李飞白似乎有心事,王宝钏抬头的时候,正见到午后的阳光斜穿过树枝末梢,打在李飞白的脸颊轮廓上,那美好的弧度让王宝钏的心跳快了一个节拍。
他微微蹙起的眉头让王宝钏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怎么了?有心事?”想着他与自己一样离开的亲人,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己还有厨艺可以追求,可是李飞白却只是一直陪着自己,毫无怨言,每次她做了决定,他都无条件的支持,这样的朋友如此难得,所以她对于他的心情难免要关心得多些。
李飞白侧脸望着她,见到她担忧的目光,收敛起自己内心的烦躁,低下头,就在王宝钏心跳如擂鼓的时候,为她掠去了发上的枯叶,微笑地安抚她道,“无事,只是有些想家。”
王宝钏点点头道,“我也偶尔会想家,可是既然来了这里,我就没有资格再想家了。”
李飞白一开始误会她是在想王府,想到自己总有一天必须与王允执戟相对,内心又是烦躁。可是想起她曾经说过的穿越什么的,又自欺欺人地想着,或许她并不在意自己未来会与王允对立呢?
牵着她的手又紧了一紧,王宝钏的手明显粗糙了,听姚青说如果厨师的刀不称手,就很容易把手磨粗糙,李飞白微微皱眉,食指在她的掌心中回旋摩挲着,问她道,“在这里呆得还开心吧?”
王宝钏爽朗一笑如铃声般动听,她回握着李飞白的手道,“虽然师父有些不正经,但是厨艺真的很出众,我这趟算是没有白来。”突然她停伫了脚步,转身面对着李飞白很认真地看着他道,“谢谢你。”
李飞白心中有一股暖流汩汩,王宝钏惊疑地看着他的耳朵红了,嘻嘻一笑道,“呀,追宝,你也会脸红呀。”
“呵呵,”李飞白傻笑了一声,可是王追宝这个名字也是一根刺,他还瞒着她很多事,而且他对她依然不确定,忍住了即将溢出嘴角的叹息,重新牵起了她的手,继续这一路的漫步,如果能就这么牵着手走到地老天荒,会不会更美好一些呢?
十天之后,李飞白收到了姬浩雅快马传来的文书,剑南道节度使换人,山南西道、黔中道各派出五千人的募兵前来支援肃清,好在剑南道比邻的是山南西道和黔中道,这两道的军队在安史之乱后经历过汰换,已经是坚定的保皇党,所以李飞白的密信一到,姬浩雅立刻与兵部尚书周师奇、吏部尚书魏培一起拟定了人选。按照李飞白的估计,再过十五天,黔中道的三千募兵会到,二十天之后,山南西道的募兵也会前来回合,在此之前,他只需要与孙应兴定好计划,安排好时间,即使雷氏得到消息,只要有军队在此,他也不敢造次。
王宝钏的刀工总算是要出师了,李飞白想自己应该赶得及在她刀工成熟之前为她送上一把称手的厨刀。
这天谷不沾考验王宝钏道,“乖徒儿,庖丁解牛知道吗?”
王宝钏不假思索道,“知道啊。”
谷不沾脸上露出坏笑继续问道,“那么什么意思知道吗?”
王宝钏狐疑地看着他,觉得他似乎是在下套,于是警惕地答道道,“知道是知道,不过……”
谷不沾闪身指了指地上的牛对王宝钏道,“那么你来做一个。”
额,如果她做不到,是不是不算出师了?王宝钏很郁闷,就见谷不沾得逞地大笑道,“怎么样怎么样?徒儿,知道自己的缺陷了吗?”
姚青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终于在王宝钏窘困的表情中悠闲道,“其实你自己也不会吧?”
谷不沾的脸色瞬间就垮了,恨声道,“你就不知道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这是我对你的期望,你怎么能这么让我失望呢?嗯?嗯?”
王宝钏无语沉默,姚青冷漠不理,谷不沾跳脚道,“哼,没劲,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只会拆师父台的徒弟?”
“我怎么就拜了你这么个厚颜无耻的师父?”姚青一句话,谷不沾无语凝咽。




☆、最新更新

一番抬杠,王宝钏的课题从庖丁解牛变成了完成三套鸭的任务。
这天王宝钏在春寒料峭中挥汗如雨地独自完成了三套鸭,整个剔骨过程完成之后,她的手早就酸软地提不起劲儿来了,然而谷不沾依然皱了眉,对于一些没有处理好的地方挑三拣四。
王宝钏对于这种高标准严要求是没有意见,但是谷不沾看到李飞白的时候就知道他有意见,不过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刀工能够进步如此神速,谷不沾对于自己这漂亮聪慧的徒弟依然十分满意,这一满意手就想上去摸,还没摸到,李飞白就把王宝钏再度拉到了自己的身边,细心地为她擦去了汗珠。
谷不沾幽怨地望着他们,结果收到了姚青的一声冷笑。
晚饭的时候,谷不沾为了庆贺王宝钏刀工出师,特地炒了一道三花聚,腰花、心花、血花,最先下锅的是猪腰,跟着上猪心,最后下猪血,用雕好的碧绿越瓜垫底,加上少许樱桃酱陪衬,上桌的时候要立刻吃,猪血火候正好,心花嫩,腰花脆,口感绝对的一绝,王宝钏吃后油光满面道还要。
谷不沾尾巴又翘起来道,“这火候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他老神在在的一句话就让王宝钏双目放光,扒拉着他的手道,“师父,我可以学火候了吗?”
“当然,刀工之后就是火候,至于选材选料,只有你自己亲自去名山大川走走看看,才能知道这其中的奥妙。”谷不沾感受着王宝钏温润的小手在自己手臂上摩擦,脸上的表情真是丰富多彩,连李飞白投来的目光都不在话下了。
夹了一筷子的猪血,他给王宝钏看道,“这猪血也有讲究,从哪里流出的最嫩,杀时该从哪里入刀,凝固到什么时候下火炒最好,还有你的长勺该怎么翻,锅要怎么掂,最重要就是这火候,过了则老,不到则生,下一个月,你就捉摸这事儿吧,没悟性的,哪怕捉摸个三五年都未必能捉摸出来。”
王宝钏听着,眼睛越放越亮,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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