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爱成婚,误惹危险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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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爱成婚,误惹危险总裁-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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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不经意滑过一处皮肤,她惊悚地发现,他竟然没有穿衣服!
头皮顿时发麻,简惜立马低头去看自己,拉开被子,胸口立刻蹿入一股凉风……
未作寸缕的身上,一只大手搭在她的腰间,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柔软的胸脯压在他的胸口,像是一面坚实的墙壁堵在她胸前。
一股凉意从脚底蹿起,迅速爬遍她全身。简惜瞪大眼睛,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烂棉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脑里一阵嗡嗡的声音,她如遭雷劈,半天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然后,面前的那张脸,微微皱了下眉头,睫毛开始颤动。
仿佛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简惜一个激灵惊醒,扯过被子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
两人盖着同一床被子,她这一扯,倒是捂住了自己,却将他暴露在了空气中。
“啪”轻微的一声,萧君墨皱眉,闭着眼睛打开了床头的灯、
刺眼的光线充斥着卧室,他偏古铜色的身体,全身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贴身的设计,勾勒出那处鼓鼓的形状。而她脸上的惊恐震惊也一览无遗。
萧君墨缓缓睁开眼,对上一双小鹿般受惊的眼睛,怔住。
仿佛有一只手在扯着她的神经,简惜感觉太阳穴突突地跳动。她面红耳赤地瞪着他,还未说话,他倒是震惊地睁开了眼睛,“你……你昨晚对我干了什么?”
“我没有……你……我……
tang”简惜结结巴巴,感觉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他的目光无辜极了,连她自己都怀疑自己,难道昨晚她真的那么丧心病狂扑倒了他?
简惜心虚,不敢看他的眼睛,手指在身下揪紧了被子。
想要解释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喉咙里像是堵着烂棉花。
最后,她一句话也没说,裹着被子冲下了床,一路踩到被子摔了好几跤,好不容易跑进了浴室,关上门,隔绝身后一阵低笑。
※※※*
镜子里的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像是蓄满了水,亮得晶盈。因为皮肤白,所以更显得此时红得像要滴出血似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他性感的身体,简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
磨磨蹭蹭地,却不能在浴室里呆一辈子,还是得出去尴尬面对。
深呼吸一口气,拉开门,卧室里已经没有了人影,窗帘大开,阳光洒进来,床上一片凌乱,空气中仿佛还有他的气息。
简惜走出去,正好看见萧君墨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旁边卧室里走出来,门铃声在楼下不断地响。
“孙叔孙嫂这两天回老家了。”他解释,一边下楼去开门。孤男寡女,大清早的出现在一间房里面,不免引人遐想。为了避免尴尬,简惜躲进卧室里没出去。
“二哥,下午的会议你能来吗?要不多休息一天,会议推迟到明天?”是萧君悦的声音,逐渐靠近,脚步声向楼上走来。
“我已经没事了。”
“我刚才进来,看见门口有女人的鞋子。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挪揄的轻笑声。
萧君墨笑了一下,“知道打扰,拿了计划书就赶紧走。”
听到计划书三个字,简惜的心跳漏了一拍。
“啧啧,我倒是好奇了,是哪位美人儿能让你‘从此君王不早朝’?”
说话间,脚步声到了卧室门口。
“我进去看看——嗳,你别拉我!”
萧君悦被拉着进去了书房。
简惜松了口气,赶紧关上卧室的门,反锁!
一会儿,两人谈完了事,萧君悦走了。
敲门声叩了叩,简惜过去拉开门。
见她蓄势待发准备离开的样子,萧君墨双手插在裤袋里,挡在了她面前。
“君悦刚离开,你过会儿再走。”
简惜犹疑了一下,点头。她是真怕出去遇上萧君悦。
…………
孙嫂不在家,忙着工作的萧君墨有些微微的烦躁。
想喝咖啡,可是冰箱里只有白水。准备开视频会议,但书桌前一片凌乱。
简惜坐在沙发上翻一本杂志,看他这样子,像个孩子似的赌气模样,哭笑不得。放下杂志站起来,“我给你磨杯咖啡吧。”
他挑了下眉,“我很挑的。”
简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有的喝就不错了,还敢挑!”
转身下楼,身后一阵愉悦的低笑声。他的笑声像带着一股魔力,让她也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
简惜很少喝咖啡,家里倒是买了一台咖啡机,放置在柜子里,十天半个月也不会动一次,所以技术实在不敢恭维。
她将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在他手边,提前警告,“一定比速溶咖啡好喝,所以别嫌弃!”

☆、78 准备了一份‘大礼’……【重要章节,订阅】

她将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在他手边,提前警告,“一定比速溶咖啡好喝,所以别嫌弃!”
他笑,端起咖啡杯,手指握在精致的杯子上,竟比那陶器还好看。
眼角的余光扫过,看见他在看一份资料,计划书三个字钻进她眼里。
脸上的笑容一僵,她有些不自在地转移视线。这样机密的东西,他就这样随意地晾在那里,对她一点戒心也无。想到孟承正交代她的事,简惜心里说不出的矛盾菟。
若是丢失了这份计划书,他的损失会不会很大?萧君墨待她是好的,自己做这种恩将仇报忘恩负义的事……
“帮我把洗衣机里的被单晾一下。”他弯起食指,敲了敲桌面,打断了她的思绪。
简惜点点头,怀着心思走出去。
※※※逖*
晾被单的架子在院子里,简惜端着盆子走过去。
架子有些高,她需要踮着脚才能勉强够到竹竿,将一堆皱巴巴的脱过水的被单堆上去,这个动作十分吃力。
突然,一双手被背后伸过来,铺开了被单,简惜一惊,回头便撞进一道温热的墙壁。
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才看见是他,自己站在他的怀抱里,阳光从他身后照射过来,明晃晃的刺得她睁不开眼。
简惜伸手挡在眼前,转身想从被单下钻过去,可那个人,他也不晾被单了,一手握住她的腰便将她扯进怀里。
黑影覆盖下来,他吻住了她,简惜怔了怔,双手僵在半空中,落下也不是,推开也不是。
应该推开他的,但是身体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连大脑也变得不受自己控制。鼻子里全是他的味道,混合着被单上的洗衣液味道,他一低头便将身后的阳光彻底暴露出来,刺得她闭紧了眼睛。
这次的吻和以前全都不同,他吻得很用力,扶在她耳后的手掌有一层薄茧。
唇齿的交缠,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她的脑海里竟浮现出孟承正的脸。
所有的爱情都是这样,从甜蜜的吻开始,从冰冷的转身结束。和孟承正的十年已经磨光她所有的激情,即使面对优秀迷人如萧君墨,她还是无法敞开心扉去接受。
明知道是没有未来的,为什么还要去接受这段感情呢?明知道到最后都是伤害和痛苦……
简惜推开了他,一双剪水秋眸蕴着雾气。心里难受,可望着他深沉的双眼,她努力扯出了一抹笑容。无视他看着自己时,那喷薄欲出的缱绻。
“萧总,您若再这样,恐怕我没有办法再为您工作了。”
他喉间动了一下,眼中有太多的内容,最后全部化为平静。
“你不喜欢?”略带沙哑的声音。
他的目光太深邃,仿佛洞悉一切,简惜有种被人窥探到内心的狼狈,偏过头,“我不喜欢!”
下一秒,肩头便被一双手握住。他已经站在了她面前,眼神冷冷的。
萧君墨很少有不笑的时候,他不笑的时候,整个人都沉静得有些可怕,虽然没说一句话,但他就这样站在她面前,便自带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不知为何,简惜觉得他在生气。可是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她忐忑不安地望着他,手指攥紧。心里暗暗下了决定,要是他再耍流氓,她便一巴掌挥过去!
好在,他只是沉默地看了她半分钟,在她感到快要窒息的时候,终于松了手,转身大步地走了。
简惜在他身后松了口气,这时才发现掌心早已一片滑腻。
※※※
之后的几天,萧君墨再也没有找过她,简惜一直在联系夏林菲,可那丫头不知道在忙什么,整天不见人影。跟她提了一下远远的事情,她在电话那头暴跳如雷。
“等我回来收拾他!也只有你这么懦弱,才会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
夏林菲承诺,会帮她要回孩子。
简惜有些怔忪,真的是她懦弱吗?她不过是没有权势罢了。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又能如何?
这天,没想到会接到孟承正的电话,这几天,他的手机一直关着机,像是在可以躲她。
简惜一接起电话便骂,“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把远远藏到哪儿去了?”
心里一直担心着儿子,但她知道,孟承正还不至于伤害一个孩子。
过几天就是远远做手术的日子,她一定要陪在他身边。
“远远的病情很稳定,你放心吧。”他淡淡道,“我联系了
tang最资深的脑科专家给他做手术。”
“我要陪着他!”语气不容置疑。
没想到他很爽快地答应了;“明天陪我去参加我父亲的生日会,后天就让你见远远。”
简惜冷笑一声,想挖苦几句,最后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好。
和孟承正结婚六年,从未见过他父亲。只是以前谈恋爱那会儿听他提过一次,他爸在他初中的时候抛弃了他和他妈,离婚娶了二。奶。
据说,很爱那个女人。这些年对孟承正母子俩不闻不问。
…………
第二天,刚刚参加完面试的简惜从医院里一出来就接到孟承正电话。她报了地址,站在路边等了没多久,一辆银灰色的奔驰停在她面前。
“怎么穿这衣服?”他皱眉头看着她,有些不高兴。
“没必要特意打扮。”她淡淡地回答。
刚面试完,穿得有些职业化,但这样去参加婚礼,也不至于失礼于人吧?并没有需要讨好的人,所以用不着精心打扮。
简惜想起第一次去见张梅的时候,提前一天她就开始准备礼物,第二天起了大早,化妆,挑选衣服。结果张梅给她的,只有冷眼和嘲讽。
孟承正脸色不太好,简惜不想和他说话,干脆闭上了眼睛。
下车的时候,他特意为她拉开车门,伸手过来欲替她拿包,简惜越过他往前走,目不斜视。
五星级酒店的门口放满了花篮,两排迎宾小姐面带笑容。
在这种地方过生日的人,再不济也是有些钱财傍身的。关于孟承正的家世,简惜并不清楚,现在想来,十年的相处也并不代表什么,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少得可怜。
进了大厅,简惜这才站着等他,因为自己并不知道上几楼。
孟承正从后面走上来,冷漠的眼眸看也没看她一眼,简惜抿了抿嘴,跟在他身后。
电梯里本没有人,两人走进去,正要合拢的电梯门突然被一只手拦住,然后一群人涌了进来。
电梯里一下子显得拥挤,简惜被迫后退了两步,一只手突然搂住了她的腰,吓了她一跳。
抬眼望去,孟承正皱着眉,将那些人和她隔开,完全把她护在怀抱里。他的下巴线条紧绷,带着一股严峻的冷冽。
简惜挣扎了一下,他垂下视线,不悦地看了她一眼,简惜恍了一下,仿佛看见了十八岁的孟承正,每次她调皮捣蛋的时候,他都会这样看她,给予警告。可是她从来不当一回事儿,反而越发放肆了,好几次,他都放下手上的作业,扑倒她吻得她全身无力。
“叮——”电梯门开了。那群人又一蜂窝涌了出去。
简惜如梦初醒,推开他,退到了角落里。
电梯门在六楼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亮如白昼的大厅,处处衣光鬓影。
孟承正看了她一眼,率先走出去,简惜跟在他身后。
“承正!”一个白色西装的年轻男人走过来,对简惜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碰了一下孟承正的肩膀,“好几天没见着你了,怎么,现在改邪归正都不出来和兄弟们玩了?”
孟承正和那人聊了一会儿,简惜没注意他们在说什么,等到孟承正走回来,她指了指窗口,“没事的话,我去哪里透透气。”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走进了人群里。
是他父亲的生日,今日到场的,自然大部分都是他认识的人。孟承正和那些人寒暄着,最后还把她介绍给他们。简惜只是挂着笑容,官方地应付着。
结婚六年,他不曾将她带到亲戚朋友面前,今天又是唱哪处?
突然,有人说了一句,“承正,你爸来了。”
简惜顺着那人的视线望过去,没注意到孟承正的身体猛地一僵。
大门口处,一位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女人挽着一位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进来,男人个子不高,但精神抖擞,女人优雅高贵,化妆精致的面孔上带着得体的笑容,仿佛曾经那个酗酒嗜赌的女人,根本不是眼前这个人。
她那么自信美丽,仿佛三十岁的少妇,挽着身旁男人的手,一路和认识的人打着招呼。
简惜望着她有些发怔,手指攥紧,感觉到掌心一片湿滑。脚底升起的寒意迅速席卷了全身,眼前的衣光鬓影红灯酒绿通通消失,只剩下盈盈走来的那个女人,和她挽着的那个男人。
叶天蓝结婚了,老公是孟承正的父亲。
大脑里,一道声音不疾不徐地和她说着这个事实,语气讽刺无比。
所有的事,在这一刻都变得清晰,昭然若揭。
“你该不会那么天真,以为我和你结婚是因为还爱你吧?”
“简惜,我早就不爱你了,从你躺在别的男人身下那一刻,我对你所剩下的唯一感觉就是恶心!”
孟承正冷漠的话语在脑海里响起,简惜觉得膝盖发软,脚下有些站不稳。
叶天蓝一路朝着她的方向走过来,简惜只是僵硬地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全然忘记了回避、
突然,肩上搭上一只手掌,孟承正搂住了她的肩膀,低头冲她笑了笑,“走吧,陪我过去给我爸和我继母打个招呼。”
他在笑,可是阴鸷的双眼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冷冽,爬满了血丝。
简惜木然都任由他搂着自己的肩,走过去。
叶天蓝看见她,脸色变了变,但很快恢复了镇定,眼里也没有半分惊慌。
简惜突然想起她提醒自己的话。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孟承正娶她,并不是因为爱她。偏偏就她一个人蒙在鼓里,执拗地坚信他心里有她。这一信,就是六年。
简惜很想笑,扯了扯嘴角,却觉得脸上的肌肉无比沉重,她笑不起来。
叶天蓝撩了下头发,风情万种的眼眸在她身上扫过,停留在孟承正脸上。似笑非笑,“承正,今天给你爸爸准备了一份大礼啊?”
“来了。”孟远东只是冲孟承正点了下头,疏淡的口吻。看了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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