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亥科技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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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科技帝国-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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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个别比较冷静的书友:“欣赏大大对自己文章精雕细琢的精神,但是是否可以加快更新速度呢?毕竟你已经发书半个月了,新书榜上要吃亏啊!”

仅仅过了一夜,打赏已经超过一千块了加上原先的已经超过了两千块,真有人直接就打赏了个盟主,而且还是个女孩···柴大大泪流满面,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书再火也没用啊,就算是打赏出亿万盟主,自己也看不见一毛钱了!

叹了口气之后柴东亮急忙把电脑给关了!刚才输入六千字用了一个小时,电池恐怕也就两三个小时的寿命了!

不管了,明天让几个懂电的家伙试着弄一下,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合上了笔记本,然后小心翼翼的装在了电脑包里,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一抹红霞将天空染出一片血色的绚烂。

“大人···哦,大帅,您看时候差不多了吧?”何足道神头鬼脸的在窗外低声询问道。

柴东亮掏出一块镶金珐琅打璜怀表,指针已经指向凌晨五点,他点了点头。

“啾啾···”外面立刻就响起一阵尖利的铜哨声,紧接着是一段嘹亮的军号。

哨音的意思,新军都明白,这是要紧急集合!

每个人都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嘴里嘟嘟哝哝的发着牢骚,如果不是白天发了银子又打了军棍,这些人早就骂骂咧咧了!

“快起来!”邝海山头一个跳了起来,穿好了军服扎上武装带,用洋刀的刀鞘敲打着同屋人。

“出什么妖蛾子,这狗官事情真多!离起床的时间还有一个半钟头呢!”陆凯不悦道。

“都当心点,不论他干什么,咱都先忍着!”邝海山冷冷的道。

顾麻子一边穿裤子,一边笑道:“这狗官也蹦跶不了多一会儿了,明天就是他的死期!”

邝海山的眉头紧锁,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嘴唇蠕动了几下,最后只是说了一句:“大家千万谨慎,小不忍则乱大谋····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头!”

五百多新军提着裤子,反穿了鞋子,在军官的马鞭和咒骂声中,乱轰轰的集结到了大校场。那些白天挨了军棍,屁股被打的稀烂的家伙,也硬挺着站的笔直,生怕哪里不对又找了倒霉。

邝海山出了营门就感觉有些不对头,校场里挑起了百十个松油火把,校场被照的亮如白昼。

“老大,不对啊!”在火把的映照下,顾麻子脸上的麻子都变白了,冷汗更是不停的顺着堪比月球表面的脸上流淌。

顺着麻子的眼光望去,令邝海山、陆凯心惊胆战的事情发生了,城墙上推下来四门带两个轮子的赛电炮(马克沁机枪)、紧接着又有人扛下来四门十个枪眼的格林炮(加特林机枪)。

何足道的几个心腹亲信全都冒了出来,他们亲自操控机枪,有人趴着瞄准,有人则手握弹链,有人抓牢了格林炮的手柄,似乎只要一声令下立刻就要进行一场大屠杀!

黑洞洞的枪口马蜂窝一般,邝海山手脚冰凉,这八挺重机枪如果一起开火,手握空枪的五百多新军马上就会尸横遍野!连还手之力都会没有。

泄密了!邝海山等人脑海里冒出一个令他们颤栗的想法!

“拼了,二百米之内见真功夫,用刺刀杀出去!”陆凯悄无声息的把刺刀卡了上去,低声对邝海山道。

“拼一个够本,拼俩就赚了,老大,下令吧!”顾麻子脸上的横肉狰狞着道。

秋夜的风已经有些凉了,但是邝海山却在瞬间汗湿重衣。

出了营门到集合,不过是短短的五分钟,但是他却感觉比一生都要漫长。新军中不少人都望着邝海山,每人的脸上都带着恐惧、愤怒、视死如归等复杂的情绪。

邝海山握紧了拳头,指甲把掌心掐出了血,他却浑然未知。

咔哒

一声声轻响,步兵营的士兵已经有上百人不声不响的把刺刀装了上去,军官则悄悄的将洋刀抽了出来,这是他们唯一的武器了,在黑洞洞的马克沁和蜂窝般的加特林机枪面前,显得无比的脆弱。

邝海山的拳头举到胸前,陆凯、顾麻子等人急切的看着他,却都一声不敢吭,空气似乎凝滞成有形的实质,令人窒息呼吸艰难。

哒哒哒

一阵马蹄声,柴东亮在何管带和几个戈什哈的簇拥下,飞马冲到了校场的观礼台附近。

“新军,全部都有···听我的号令!”柴东亮用一个洋铁皮卷成的喇叭喊道。

邝海山握紧的拳头放了下来,低语道:“先不急,听这狗官说什么!”

柴东亮拖了长音道:“听我的号令····全军脱帽!”

脱帽?

新军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也都顺从的脱下军帽,柴东亮也将自己戴着的大檐帽扔到了远处。

顾麻子揉揉眼睛,不敢置信的道:“邝老大,你看!”

邝海山放眼望去,在十几个火把的映照下,柴东亮头顶赫然是半寸长的短发···一身戎装,皮靴锃亮,这短发显得那么的雄姿英发!而他身边的几个亲兵,全部扔掉了帽子,每个人都是锃明瓦亮的大光头!

“全体立正···升旗!”

亲兵们踢着正步,无比庄严的捧着一面旗帜走到旗杆下。

柴东亮双脚一磕,单拳平胸,郑重的朝着旗杆的方向立正敬礼!

“老大,快、快看!”陆凯的嘴唇颤抖,激动的语无伦次。

在微蓝的天空中,一面血色的军旗迎风飘扬!

红色的底色,黑色的九角芒星!

飘扬的十八星旗,铁血的十八星!

 第十二章 打仗我不行,打牌你不行

一百多名新军,排着四列纵队,整齐的跑步出了大校场,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气,跺脚的声音都带着脆生生的劲头。

新军的士兵手臂上,都绑着一条白色的毛巾,只是刚刚剪了辫子,披散着的齐肩头发,显得有些古怪搞笑。

队伍前面,两匹顶马开道,马蹄铁踏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骑在马上腰板笔直的两个青年军官,趾高气扬的挑着两杆血红色的十八星战旗!

这两人,一个剑眉星目,一个面色如铁,不用问就知道,一个是陆凯,一个是邝海山!

陆凯从出来营门,一路上的笑容就憋不住,邝海山低声道:“你吃了蜜蜂屎了?”

“呵呵,咱芜湖也光复了,没想到这么快!”

“还有脸说,你小子差点就炸死了特使大人!要是特使有个闪失,你小子一百条命也不够赎罪的···幸好特使大人有大量,不计较这个!”邝海山沉着脸道。

新军易帜之后,柴东亮直接把所有偷偷把刺刀换上的士兵,都收为自己的亲兵!为首的邝海山成了亲兵队长,陆凯是副队长!

陆凯咧嘴一笑,不再说话,旗帜挑的更高了!

打璜金表走了半个字,队伍就到了巡防营的营房周围了,门口几个卫兵穿着肮脏的号褂子,顶个大缨子帽,抱着老式洋枪睡的正香甜。

柴东亮骑着一匹雄峻的河曲健马,毛色白亮的像锦缎一般,他皱了皱眉,几个亲兵心领神会。冲上去,劈面就给了睡觉的守兵一个响亮的耳光。

卫兵被打醒了,看着对面的新军马队,还有几位手握洋刀的军官,又看见自己的顶头上司巡防营游击张广成,连忙跪地求饶。一直陪在柴东亮身边的张广成,脸苦的像吃了黄连,有气又恨又不敢说什么!

天已经快亮了,营房里还是黑灯瞎火的,柴东亮看看表,已经六点半多了,起床的时间应该已经超过了!

这事儿也不能怪这些巡防营的兵,昨天听说有位大人物要来检阅,都挺着精神头等着,结果等到后半夜也没见人。都是过了子时才睡觉的,此刻都在鼾声大作,睡的正香。

西北角的一间大会议室,灯倒是亮了,柴东亮带着游击张广成,还有邝海山、陆凯几个亲兵走了过去,从半掩的窗户上看去,一张桌子上摆着麻将牌,几个辫子盘在头上的军官正脸红脖子粗的聚赌。张广成气的脸都绿了,正准备闯进去,却看见柴东亮正在窗口冷眼看着,就把迈出的一只脚又缩了回来,只是自己搓着手干着急。

“不许走,都不许走,输家不开口,赢家不许走,这是规矩!”一个粗眉毛黑脸的汉子,拽住一个瘦子,厉声道。

“贺老八,你都输光了,还玩什么呀?”瘦子不耐烦的道,随即转了脸,笑呵呵的道:“走,吃饭去,府院街的馄饨,我请!”

一个獐头鼠目的中年男子掏出鼻烟壶,小舀子挖出一点闻闻,“阿嚏”,打了个喷嚏之后,陶醉的的笑道:“一碗馄饨就打发了?那太便宜你了!今天晚上,烟雨楼,咱们叫小金宝的局,怎么样?”

“没说的,都是兄弟的!小金宝不错啊,还是没梳笼的清倌人呢!三寸金莲,眼睛细的勾魂···听说山西大同女子,都是重门叠户,是不是真的?”瘦子贼忒兮兮的笑道。

“獐头鼠目的中年男子哈哈笑道:“重门叠户?哈哈,名器啊!侯三爷,你把她梳笼了,回家试试不就知道了?你今天赢的钱可够替她赎身的了!”

几个人淫笑着往门外走。

粗眉毛单脚踩在椅子上,一拍桌子怒道:“赢了就走?没那个规矩!”

獐头鼠目的男子冷笑道:“贺老八你都输个精光了!连房契都抵给侯三爷了,还拿什么赌?把老婆押上去?”

“我,我还有这条命!”

贺老八打了赤膊,恶狠狠的从靴筒里掏出匕首,“夺”的一声钉在桌子上。

匕首入木一寸有余,刀柄还兀自在颤抖,发出嗡嗡声。

几个人一愣,侯三爷也不甘示弱,掏出自来的手枪,“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狞笑道:“耍狠是吧?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咱爷们不尿你···说吧,你押什么?”

贺老八咬着牙关,腮帮子的横肉颤抖道:“我,我赌这只手!”

说罢,把一只左手啪的一声摊开拍在桌子上。

“谁要你的爪子?爷是回回,不好这一口!”侯三爷嘴角一撇,不屑道。

其他两个赢钱的人,会意的一笑。

贺老八拔出桌上的匕首,就要和侯三爷拼命,被獐头鼠目的男子死死抱住,劝慰道:“八爷,不要动怒,这赌场无父子,,咱赌奸赌滑不赌赖!再说,咱们是同袍弟兄啊!怎么能要你伤残身体呢?我说的对吧!”

贺老八有些气短,悻悻的道:“那我输了那么多,你们总不能拍屁股就跑吧?”

“八爷,这赌场上没有赌本了,还怎么赌啊!”獐头鼠目的男子眼珠子贼溜溜的转了转,淫笑道:“八爷,要不这样,听说你有个小姨妹,还没出阁···养在家里也是浪费米饭,不如就用她赌一把?你要赢了,房契还你!怎么样?”

贺老八牛眼瞪的溜圆,环视周围人,过了许久头耷拉下来,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张开口!

“咣!”

一声脆响,柴东亮一脚跺开房门闯了进去。

里面的人立马就傻眼了,游击张广成紧跟着冲了进来,马鞭子没头没脑的朝这四个赌钱的军官就抽:“你们这些混账啊,真是不给老子做脸!”

正打的起劲,猛然感觉背后有人捉住了自己的手臂,回头一看是柴东亮。

“特使大人,卑职御下无方,真是没脸活了!”张广成说着说着,膝盖一软跪了下来,不晓得触动了哪根情肠,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起来吧···”柴东亮平淡的道。

“嗷”的一声,张广成哭的更凶了!

“起来!”柴东亮历喝道。

张广成立刻不哭了,从地上一跃而起。

柴东亮坐到椅子上,指着三个赢钱的人到:“坐下,继续!”

三个人一齐跪倒,磕头如捣蒜道:“卑职错了,卑职该死!”说罢,不停的抽自己的耳光。

“起来,陪我打牌!”柴东亮呼呼啦啦的洗牌,三个人互相看了看,战战兢兢的坐了下去。

“贺老八,我替你打!”柴东亮回头看了看已经吓的脸色煞白的贺老八。

“东风··白板··”

柴东亮平静的打着牌,那三个军官已经吓傻了,屡出错牌,再加上哪里敢赢特使的钱,不消多时,他的面前已经摆了一堆洋钱了!

在洋钱和铜板上面,还押着一张暗黄色的房契。

“大人,标下输光了!”侯三爷哆哆嗦嗦的道。

“大人,标下也都输光了!”另外两个人也哭丧着脸道。

柴东亮冷冷的扫视着他们三个,眼睛里闪过一丝火光,霍的一下站起来,一掌拍在桌子上,麻将牌跳了起来,散落了一地。

“没钱?你不是还有老婆、孩子吗?统统给老子押上来!没有老婆孩子,你不还有一条烂命吗?老子也收!”柴东亮厉声喝道。

三个人又是膝盖一软,同时跪在地上,自己抽着嘴巴求饶。

柴东亮看着那个獐头鼠目的中年男子道:“你叫什么名字,什么官职?”

中年男子哆嗦着道:“标下姓方,方守仁,守备衔,现任武库的委员!”

“守仁?你这种妄图侵夺同袍妻女的败类,也配叫这个名字?阳明先生都替你蒙羞!”柴东亮冷笑着道:“来人,把这个畜生给我拖出去,重打五十军棍!再派人查查武库,若有营私舞弊的行为,交军法处严惩不贷!”

邝海山和陆凯冲了出去,一人拖着一支手臂,把方守仁给拉了出去,这家伙死死的拽住门框,哭诉道:“大人,您不能啊!不能啊!那三千两,我已经送去了!”

三千两?柴东亮这才想起,昨天有个武库的委员姓方的,给自己送了五百两银子,结果被师爷高铭给痛斥了,让他必须送三千两,否则就罢官,看来应该就是这个家伙了!

柴东亮不耐烦的一摆手,陆凯冷笑着把方守仁的下巴给端了下来,这家伙立刻就说不出话来,被拖到外面去了。

其他两个赢钱的军官更是吓傻了,磕头如小鸡吃米。

柴东亮也不理他,对着贺老八道:“这些钱都是你的了!”

“卑职不敢!”

“说过了,我是替你打的,赢钱自然也是你的!”

贺老八的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下来,跪地磕头道:“大人,卑职的这条命从今天起,就是大人的了!’

柴东亮看看他们三个,叹了口气道:“都起来吧!”

三个人站了起来,柴东亮才幽幽的道:“多余的话都不说了,我是一介书生,无拳无勇!打仗的事情还是要靠你们这些人···如今革命军刚刚兴起,这芜湖周围四面都是满清的军队,大战在即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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