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惜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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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香惜欲-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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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方面?”
她居然不知道?顾纾摸着下巴琢磨着,越琢磨两眼就越亮,最后他坚定不移地抬起头来,宛如邱少云卧在火坑里般坚定不移地道:“你过来!我给你做个示范。”
“嗯。”智商为零的生物靠近中。
“就是这样,……”
“嗯。”
“这样,……”
“嗯。”
“再这样……”
“啪!”
……
里面具体发生了什么晋世的人不知道,他们只知道,在一道惨叫之后,广告部策划总监大人的助理张子期同学突然捂着胸口杀气腾腾地冲了出来,径直冲到了楼上晋世老总颜兰亭同学的办公室里。
也不知道张同学当时究竟在老总面前添油加醋地说了什么,不久之后颜同学更加杀气腾腾地从办公室里冲了出来,径直冲到了楼下广告部策划总监大人顾纾同学的办公室里,紧接着整个楼道里都开始回响着激烈的打斗声,器物的碎裂声。
再然后颜同学身负重伤伤痕累累地冲了出来,继续杀气腾腾地冲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里,紧接着落井下石的张同学又出现了,只见她毫不示弱地举着一个类似于武器的东西,再次杀气腾腾地冲下楼,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五秒之后,张同学完好无损地出来了,类似于武器的东西上沾染着一缕类似于鲜血的东西。
之后整整一天,张同学都没有再离开过颜同学的办公室,有窃听者在门外听到张同学用颤抖的语气对颜同学说:怎么办我不敢回去了,里面都是血肯定有冤魂,会被缠上的云云。
颜同学安慰她说:要找也是找你不会找我的,放心去吧子期。
张同学继续用颤抖的语气说:我不放心我一进去就看见他倒在血泊里,还用烟灰缸在他头上沾了一点血迹作为证据,肯定是你所为我不放心。
颜同学说:子期你这孩子怎么也学会撒谎了,听过放羊娃的故事吗没听过我现在说给你听,明明我第一次冲进去的时候他就已经轻微脑震荡躺在血泊里,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对我诉说他的平生遭遇跟存折密码了,我为了表示自己一定会保守秘密谁也不告诉,还特地打破了他的电脑以示郑重跟决心。
张同学说:密码是多少你告诉我吧,告诉我那这事从此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要不然等下我就告诉他哥他哥现在就在我们公司楼下手机号码跟通讯地址是XXX……
颜同学:……
顾同学!  耳朵贴在门边上的所有人开始在内心悲鸣:一定是挂了!  下午的时候,C。C过来取一沓文件,看到顾纾全身上下都打着绷带,正一脸倒霉相地耷拉在沙发上,彻底荒废了工作不说,还有绝食患抑郁症的危险倾向,C。C一时母性情怀作祟,想要说句什么话来安慰安慰他,奈何她平素骂惯了人,这时候想要说句好话出来,真比狗嘴里吐出象牙还难。
因此她左思右想,反复琢磨出了半日之久,终于想到了一句话:“顾总,听说最近阿拉伯就流行绷带美呢,裹起来就跟那金字塔中的木乃伊一样……想不到顾总这么爱赶潮流,现在就效仿上了,老实说我觉得你现在这副样子,真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有男子气概多了!要不你就一辈子这么穿吧?还有啊顾总,有些事总要想开的,比如你被人联手殴了的事,万一你要实在想不开了,临死前记得打电话给我,我过来听银行密码。”
长耳朵的都听得出来,她说这么大一通废话,重点其实只有最后一句。
C。C说完之后,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因了她这一番安慰,顾纾本来只需一个星期就能痊愈的伤势,硬是拖到了一个月之后。
关于为什么要将自己派到顾纾身边的事,张子期曾经有一次借用C。C的那句“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话,前去向颜兰亭寻求解释。
颜兰亭当时正在想一个新的开发项目想得焦头烂额,一听张子期的话就火无穷大,将一摞文件往桌上重重一砸,俨然一个凶神恶煞道:“张子期,少在那说风凉话,有本事你给我过来!”
张子期什么时候怕过他,一听这话心头火起,遂以一种更加强大的气势冲了过去,嘴上不饶人道:“我过来了又怎么着?”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顾纾对你进行办公室骚扰吗?”颜兰亭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拖进自己怀里,动作既粗暴又邪恶,还止不住地冷笑道,“今天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办公室骚扰!”
张子期刚开始还以为他在开玩笑,竟然不怕死地露出一脸挑衅,嘴角边分明噙着“谁怕谁”的笑意,等颜兰亭把她扛起来扔到沙发上,扑上来脱衣服时,她终于知道怕了,胆战心惊道:“颜……你、你不是来真的吧?”
“如你所见,现在才刚刚开始。”颜兰亭变了个人似的,不知道是冷笑还是狞笑,彻底颠覆自己的美好形象之余,干净利落地松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
随着那暧昧至极的“嗤”一声,张子期的脑子起码断线了五秒:……
“我要让你知道,待在我身边会比待在纾身边危险一百倍!看你从今往后,还敢说要回来的话吗?”颜兰亭说着压制住她的手脚不让动弹,期间张子期有拼死拼命奋力挣扎过,可是她那三脚猫的拳脚放在对方眼里根本上不了台面,颜兰亭不止把她压得死死的,看着她的眼里甚至有抹轻薄好笑的意味。
他俯身正欲吻她,温热的气息都已经贴到她鼻尖上了,岂料就在这时,张子期幽幽地说了一句让他全身僵冷直欲吐血的话:“C。C,老板的所作所为,你也看到了吧?”
颜兰亭闪电般抬头一看,只见C。C那个新时代的女金刚、旧社会的女忍者不知如何已经来到了两人身边,手里正举着一个开启摄像功能的手机,此时好戏煞尾,她手指轻扣翻盖,“啪”地一声合上了手机。
C。C抬眼看着他的时候,心满意足地笑道:“颜兰亭,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我将用法律武器来维护广大女同胞的合法权益,红皮文书很可能明天一早就送到,请注意随时查收……”
颜兰亭脸上乌云滚滚了一会儿,从张子期身上从容起身,优雅自如地穿衣系扣之余,露出一个颇具亲和力的微笑,虽然那个笑容在此刻看起来明显就是暗藏杀机:“喂,C。C,你是开玩笑的吧?张子期可是我妹妹,我怎么可能跟你想象中的一样对她乱来呢?刚才不过是吓一吓她罢了,好让她知道这个社会还有很多阴暗面,你不会连哥哥在X启蒙上教育一下妹妹的举动都要管吧?”
张子期冷哼一声,目光移到自己裸露一半的雪肩上:“那这算什么?”
颜兰亭怒,扬手作势要抽她:“你这死孩子现在这种情况下就不要来给我添乱了!”
C。C义正言辞道:“乱不乱来,我心中自有定数,古往今来,禽兽表哥应有尽有,不排除当今法制社会还有你颜三公子一个!再说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今儿个我可是抓到了实打实的把柄,没个千儿八百万你想要打发我,那是没门儿!”
张子期在一边适时提醒:“C。C,广大女同胞的合法权益……”
C。C跟颜兰亭几在同时扭过头来,青筋直暴地怒吼道:“大人说话,你个惹是生非的死孩子给我闭上嘴!  ……”
张子期掩面泪奔而回自己的办公室……至死都没明白这次受伤的到底是谁。
(郑重考虑,本文决定签约,撒花祝贺一下…大家要多多支持哦…)
Chapter 41
每天一大捧鲜艳欲滴的玫瑰花,下班的时候在公司楼下雷打不定地悉心等候,顾瞳靠在宝马旁边静静吸烟的样子,那就是一道引人犯罪的风景线,不少白领丽人经过的时候,为了竭尽全力一边走一边扭头看他,不惜一次又一次崴断自己十厘米的高跟鞋。
张子期走出晋世大楼的时候,在一众女同事拈酸吃味的推搡调笑中向他走去,顾瞳抬眼看到她,露出一个让许多女人心跳骤停的笑容:“张子期,今天想去哪儿玩?”
张子期只觉得背后倏然嗖嗖地飞过来许多利箭似的目光,连忙摆手讪笑道:“顾瞳啊低调低调,你以后要是不想我成为众矢之的,一看见我就该恶狠狠地扑过来说张子期你欠我的那十万块钱究竟什么时候还,再不还我抽了你的筋剥了你的皮丢进芷河里喂大鱼!唯有这样大家伙儿心里才能踏实下来,这个社会才能和谐共存哪!”
顾瞳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玫瑰花,嘴角抽了抽道:“你见过手捧玫瑰花上门催债的债主吗?那以后我要是一不小心跟你借了十万块,倒是希望你这么充满爱心地对待我。”
张子期这是有苦难言啊,顾瞳在追她的事,不止晋世全体员工心照不宣,茶余饭后作为如何成功傍到钻石王老五的典型例题谈资,就连大楼里的清洁工大妈也是了如指掌。
有一次在楼道上碰到张子期,大妈们不约而同停下手中的活,直勾勾地盯了她一分钟之久,然后其中一位大妈大无畏地上前,颇为关切地问道:小张,你跟顾先生是准备奉子成婚还是未婚先孕?
张子期泪流满面:大妈那意思差不离啊都是先在床上搞掂顾瞳的意思。她想不清大家怎么就对她这么没信心,似乎都一致认为,她一定要使出某种绝招才能出奇制胜;或者换句话说,都怪她身边的那些冤孽一个个实在太惹人注目了,导致所有人都认为,像她这样身世相貌都不是很出彩的女孩是高攀不起的。
这个周末,张子期原本打算过着吃了睡睡了醒的日子,岂料一大清早就被陶小语一炮轰起来,拖去西城东市逛了一整天,下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交界之际,张子期提着大包小包,整个人累瘫了,一回来就在沙发上倒头就睡。
谁知就在这时候,顾瞳的电话又来了,张子期用其懒无比的拖长音嗯嗯啊啊地应付着,顾瞳火了,撂下一句话:张子期老子现在就在你家门口,我数到一二三你再不出来我就直接开车闯进去,轧坏了你家的花花草草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张子期浑身一个激灵,嘴里连连嚷道来了来了,胡乱擦了把脸振作精神,火速奔到门口踩上高跟鞋,在尤一刀意味深长的目光洗礼下,幽红着一张脸逃了出去。
顾瞳的车就在张家门口等着,车内放着亡灵序曲Thedown,带些抑郁诡谲的曲调,却十足的动人心弦。
张子期飞奔上车之际,顾瞳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表,轻描淡写的一句:锦城我们都已经玩得差不多了,今天难得有空,不如我带你去参加一个舞会吧。
张子期一听这个欢喜,说顾瞳你别看我现在这样儿,我高中时代可是个舞林高手,那时候学校里哪一场盛会没有我的影子?那可真是教主级的人物呀。
顾瞳破天荒没有跟她抬杠,而是沉默了一会儿,说了“我知道”三个字。
你知道?张子期反而惊诧了,不敢置信地瞅着顾瞳。
顾瞳笑笑,我虽然不在那读书,却有幸看到过一次。时隔多年,他还记得锦城一中建校140周年纪念会上,剧场里人山人海,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张子期出场的时候,简直可以称得上万众瞩目。
那时候他刚从国外回来,十八九岁的年纪,有时候也会喜欢凑一些热闹,正好当时校长的小儿子跟他是同一所军校毕业出来的,两人很划得来,受人所邀,顾瞳参加了那场盛典,并且坐在观众席最靠前的位置。
然后,就在男生们响亮的呼哨声中,看到十六岁的张子期一袭白色底衬、墨色滚边的古装款款而出,长长的水袖在空气中划过流纹,裙摆云炼般拖在身后,她抬起头来的瞬间,冲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嫣然一笑。
她当时要表演的是水墨舞,即以水袖击打墨盘,在白帛上绘出花鸟虫鱼等图文结合的墨画,既要舞姿动人,又要舞者具备非同凡响的才气跟灵韵,在舞蹈的同时构思并完成墨画,堪称双重艺术。
顾瞳不记得她当时跳得怎么样了,他只记得,自己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清一个陌生女孩的脸,清丽而稍稍带些稚气的,化着精致的妆容,在闪光灯下苍白而诱人。
看到她轻轻踮脚,在流光璀璨的舞台上,纤细的身影回旋而动,水袖拂过之处,带来一阵幽微难解的暗香,仿佛刚刚与人擦肩而过。
往后多年,他依然记得那种味道,在他的生命里潜伏着,时远时近。
“你真的看到过?”张子期觉得这个世界真神奇,原本天南地北的两个人,居然也曾有过那样的一面之缘。她撅嘴乐了:“那你当时是不是被我迷倒了?”
“有可能。”顾瞳滴水不漏。
车子朝着舞会的地点疾驰而去。
晚上八点整,进会场的时候,已然装扮一新的张子期拉着顾瞳的手躲在身后,感受到一众嘉宾莫测的眼光扫射,她咬着顾瞳的耳朵道:“老实交代你小子是何居心,让人家打扮成这样也就算了,居然还把我带到了这个我极不愿涉足的繁漪区……”
“有我在你怕什么?”顾瞳也跟她咬耳朵,“今天谁要是敢欺负你,我一准欺负他老婆为你报仇。”
张子期啐了他一下。
话说回来,今晚两人都是一袭盛装的打扮,顾瞳居然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整整齐齐地穿上了三件套晚礼服,这一路走来,跟他打招呼的人层出不穷,由此可见,顾瞳的人气的确不弱。
不过他自己倒是觉得这人气没什么好处,反而挺累的,所至之处,少不了跟人微笑致意,甚至停下脚步寒暄几句,好在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合,倒也应付自如。
只是可怜了张子期,作为他的标准女伴,少不了在旁边保持礼貌的微笑,脸都要笑到抽搐了。
她想起之前被化妆师摆弄了两个小时的造型,就觉得可以写成一部辛酸血泪史,一袭粉钻系晚礼服长裙既拖沓又累赘,腰身束得很紧,几乎不盈一握,只有张子期这个当事人才知道,刚捆上的那会儿差点没让她背过气去。
由于是大冬天还特地搭了一件天鹅绒披肩,细脚钉高跟水晶鞋,张子期刚一穿到脚上,就觉得整个人的温度都在飕飕地往下降,果然这美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她从幕后出来那会儿,坐在沙发上的顾瞳很明显地呆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拉过她的手,将一根水钻项链系在她脖子上,张子期眼光流淌了一圈,带着一半兴奋一半怯意地问:“顾瞳你就不怕自己亏了吗?我怎么觉得今天这身行头就算你把我卖十次也赚不回呢?”
“少跟我贫。”顾瞳习惯性敲她的额头,挑眉解释,“你现在不觉得有什么,待会儿到了那个地方,一看别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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