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信条同人)[刺客信条同人]You Will Never Walk Al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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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信条同人)[刺客信条同人]You Will Never Walk Alone-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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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军,他摆明了想让孤挺花号在公海上自生自灭,我们接管会有被他攻击的风险。”
“殖民地的战争物资。”康纳喃喃着重复这句话,然后不到三秒就拿定了主意,“你去把这桩生意接下来,三天后我和你们一起出航,我要确保华盛顿收到那些东西。”
福克纳先生顿时喜形于色,很显然,把康纳拉上船就是他真正的目的,“好的,我这就去办,有你在就绝不会出问题了,船长。”
“我得和我的天鹰号一起出海了,那么你呢,缇妮?”
“啊?我……不太清楚……”缇妮原本听着他们聊那些她听不懂的事都快睡着了,愣了好一会才意识到康纳是在和她说话,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我现在没有任务在身,不知道下一步要去哪里。”
“或许——”康纳看向别处,停顿了一会才接着道,“你可以和我一起出海?”
缇妮吃了一惊,“我吗?一起去保护你们刚才说的那艘法国商船吗?”
康纳点了点头,缇妮没考虑多久就给出了答案,“我愿意……我愿意和你一起去。”
来自康纳的邀请实在让人无法拒绝。
福克纳先生在旁边大惊失色,“康纳你要让一个女人上船?缇妮小姐,我不是瞧不起你的意思,但女人上船实在是很不吉利的事。”
缇妮和康纳谁都没去理会福克纳先生的碎碎念,缇妮借助着酒馆里昏暗的灯光大胆地看着康纳的神色,康纳看起来心情变得相当不错,似乎是因为她同意了和他继续一起旅行,这是个很自作多情的想法,但缇妮实在无法不去这么想,不过,这也正是缇妮疑惑的地方,既然康纳会主动邀请她一起航行,也会伸手试图触碰她,那又为什么总是抗拒她的靠近呢?
作者有话要说:

☆、会战

三天之后,康纳带她登上了属于他的天鹰号,船员们的反应和福克纳先生差不多,但没有人特别强烈地反对她上船,对她也没有敌意,这让缇妮稍微安下了心。她觉得这可能就和普通的迷信一样,人们都觉得十三是不祥的数字,但谁都不会严厉到要把它从日历里铲除。
船员们的视线中更多地还是好奇,并且目光总在缇妮和康纳身上来回逡巡,好像是试图从中瞧出点答案。
“回到你们的岗位上去。”康纳用言语驱散了他们,登船之后康纳好像变了一个人,其实在陆地上他和缇妮也被别人这样误会过。康纳那些自由之子里的朋友,见到他和缇妮在一起时都曾善意地取笑过他们的关系,但康纳总是沉默着,最多平淡地反驳两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威势强迫别人转移注意力。
康纳在换上了船长服、戴上了三角帽以后,似乎真的就立刻变成了一位威严而可靠的船长。
船上的气氛立刻变得严肃而忙碌,康纳随即走到主舵旁边,向左舷打了满舵,下令让天鹰号调头驶离港口。缇妮跟着走到他旁边,看着他熟练地操作舵盘,缇妮忍不住道,“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本领。”
“我想——”康纳竟然真的认真想了一会,这一刻的他总算不像刚才那样令人陌生了,“应该没有了。”
“你学这个……用了多久呢?”缇妮问道。
“船长可是个天才。”副船长罗伯特·福克纳在旁边插嘴道,缇妮发现在陆地上福克纳先生有时候还会直接叫康纳的名字,但到了船上他就只称呼长官或者船长了,这可能是为了维持船上的秩序,“我觉得他只用了一个小时,或者更短,就完全掌握操舵的诀窍了。他是天生的航海家。”
“没有那么快,但也差不多,这好像是我与生俱来的才能。我学阿基里斯教给我的刺客技巧用了三年,但向福克纳学习航海技巧只用了三天。”看得出康纳刚开始是想谦虚一点的,但后面还是忍不住露出了骄傲的本性,不过缇妮觉得他的才能的确是非常了不起。
从纽约港口航行到公海花了他们两三天的时间,船上没什么有趣的东西,但缇妮却并不觉得无聊,虽然周围总是大海,但每天看到的景色都是不一样的。她在海上看到了许多不同国家的船只,也有英国的。康纳放过了那些英国商船,但一看到英国海军的船只还是会毫不犹豫地下令攻击,缇妮因此见识了康纳指挥作战的能力,冷静而镇定。就算是漫天的炮火都不会让他有丝毫慌乱。
大约三天后,他们似乎在公海上看到了孤挺花号,之所以说是似乎,是因为海上的大雾让了望台上负责观察周围情形的船员有些无法确定。
康纳听完汇报后选择亲自上了望台确认,他攀上了望台的动作行云流水,福克纳副船长在旁边啧啧赞叹,“虽然不太好听,但我还是想说,我们的船长的身手比猴子更灵活。”这时候康纳已经确认好情形下来了,大雾没有给他带来丝毫困扰,缇妮听着康纳下令迎接孤挺花号的随船人员,福克纳又补了一句,“还有比鹰更厉害的眼睛。”
康纳好像听到了福克纳在评论他,于是把福克纳叫了过去,“留心大雾,别走神了。如果有敌舰的话,他们很可能会从雾里攻击我们。”
“我留着心呢,船长。”福克纳连忙离开缇妮身边,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可是有您在我们就绝不会输给别人。”他又忍不住向缇妮吹嘘道,“我们船长掌舵时能够避开每一发炮弹。”
福克纳先生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你的话太多了,福克纳。”康纳对福克纳的赞扬毫无反应,仍然在提醒他好好工作。
“我可是在替您挣面子呀。”福克纳叫屈道。
这时候孤挺花号的随船人员已经通过一艘小船靠近了天鹰号,随船人员的意义一般是监督友舰,顺便方便联系,在这种保护任务中对方派人过来监视是很寻常的事,康纳立刻指挥船员放下绳子把他拉上来。
孤挺花号是法国政府的船只,派来负责沟通的士兵当然也是法国人,不过他的英语实在是叫人不敢恭维,他上船之后就大喊了起来,“船长在哪里?”
短短一句话里的三个词,他没有一个词能咬准音,而这么糟糕的英语康纳竟然还能耐心地和他沟通,虽然很佩服康纳的脾性,但这样费劲的交流缇妮实在听不下去,再加上她也想为康纳做些事,所以她走上前用法语道,“你可以说本国的语言说话,长官。”
她开口说话的时候那位士兵和康纳都很意外,康纳低声问道,“你会说法语?”
“我本来就是法国人。”缇妮答道,她顾不上理会康纳脸上惊讶的神情了,因为这时候法国士兵已经开始大倒苦水了,切回母语之后他语速快的惊人,缇妮连忙翻译了起来,“盾狼号没出一声就走了,真是够了,这就是你们殖民地的护航船吗?呃……他还说我们来的太慢了,康纳。”
康纳认真地听着,然后扬了扬下颌,“告诉他,我们已经在风力允许的情况下尽可能快地赶来了。”
士兵对这个解释一点都不满意,他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风中忽然传来一声炮响,这些天的航行经历让缇妮迅速意识到这是敌袭,她试图蹲下身,但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康纳就已经扑过来把她的脖子按了下去,他的反应比她快上了好几倍,好在结果是谁都没有受伤,只是船身随着海流轻微晃了晃,炮弹好像全都打进了水里。
缇妮还没来得及道谢,康纳就迅速起身回到了舵盘的位置,大声下达了数条命令,然后道,“这是英军的敌袭,我们必须护送孤挺花号离开大雾。”
果断清晰的指挥让天鹰号迅速进入了战斗状态,海平面上随之出现了数条英国掠夺船,法国士兵脸色苍白,用英语大声抱怨道,“见鬼,英军怎么会在这里布置那么多的兵力。船长,快保护她,快保护孤挺花号。”
“因为你们的位置被暴露了。”康纳回答了士兵的前半句抱怨,他表现地十分冷静,因为他觉得这还算不上是困境。天鹰号这次出海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数量这么多的敌人,但这也正好能展现出天鹰号强大的火力配备,英军的快速帆船在康纳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孤挺花号虽然是商船,但也配备了好几门火炮,大雾里交战的情形很乱,孤挺花号因此趁乱击沉了好几艘英军的船。法国士兵看到胜利的天平逐渐向他们这边倾斜时不禁松了一口气,但几乎就在下一秒,孤挺花号的主桅杆被英军的主舰打断了。士兵顿时六神无主了起来,“快下令,船长,把那只海怪打沉,别让他靠近孤挺花号。”
康纳点了点头,高声道,“我们靠过去,强行登舰解决他们。”
士兵吓到了,“登上他?你疯了吗?”
康纳看着他,“我们必须搞清楚他们是怎么知道孤挺花号的坐标的,不然之后还会有敌袭。”
“好……好吧……”士兵脸色苍白,他喃喃道,“这真是我见过最疯狂的一条船。”
康纳的命令收到了奇效,英国海军的船只虽然装备精良,但上面的船员一遭遇真刀真枪的战斗就吓破了胆,康纳登舰以后迅速找到船长逼问出了消息,和他们原本猜想的一样,的确是盾狼号的船长尼古拉斯·毕德尔出卖了孤挺花号的位置,但这位船长始终不肯说出毕德尔是效命于谁的,只是一口叫破了康纳的身份。
“你应该知道的,刺客。”他对康纳这样说道。
缇妮此刻也在旁边,因为她也同样参与了登舰后的战斗,她既不懂航海知识,也不会操纵炮台,这差不多是她唯一能做的事了。听完这位船长的话后,缇妮立刻有了些猜想,动手搜了他的身,随后就在他身上找出了圣殿骑士的戒指。康纳和缇妮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了答案。一次偶然的出海竟然也能卷入圣殿骑士的阴谋,这是缇妮始料未及的。
这时候,忙着在敌舰上搜刮物资的福克纳突然大喊道,“船长,我好像看到了其他船。”
康纳起身走到船边,用单筒望远镜观察了一番大雾里的情况,很快下了结论,“盾狼号。”
“盾狼号?”福克纳吓了一跳,“那我们要追击她吗?”
“不,不用。”康纳摇了摇头,收起了望远镜,“这是调虎离山,我们不能留下孤挺花号不管,随她去吧,我们还会再见到她的。”
盾狼号的影子在大雾里渐渐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夜谈

在孤挺花号将桅杆修好以后,天鹰号履行了协议将孤挺花号送到了波士顿的港口,返航的过程十分安逸,没有遭遇战斗,任务结束以后康纳也收到了一大笔酬谢,不过他似乎并不怎么看重金钱,康纳更在意的还是圣殿骑士的动向。抵达波士顿港口以后天鹰号休整了两天就再度出发了,这次康纳的目的是找到盾狼号。
缇妮仍旧与他同行,但康纳对她的态度在这段共处的时光里变得……更加奇怪了。康纳甚至拒绝和她说话,白天航行的时候会刻意避开她,但如果真的遇到危险康纳又会主动保护她。这种矛盾的态度当然让缇妮困惑不已,她想找康纳谈谈但总是没有机会,而且也很难说出口,以她的性格是没可能直接去问康纳“你到底讨厌我哪里”这种话的。
她逐渐在心里承认艾芙琳的话是对的,她的确喜欢康纳,但……只有一点点而已。就是这一点点,影响了她的判断力,让她变得犹豫不前,不过缇妮没想到的是,她不敢去找康纳聊天,康纳却反过来主动找她说话了。
海上很难分辨时间,总之大概是在入夜之后,缇妮在房间里用过晚餐后就想上甲板透透气,船头还有在工作中的船员,所以她去了船尾,然后看见了康纳。正当她犹豫着是该打招呼还是该不出声地离开时,康纳却已经注意到了她,平静地叫了她的名字,“缇妮。”
这下缇妮就不能立刻走开了,她应了一声之后别无选择地走到康纳身边,手撑上栏杆眺望着暗色的海洋,正当缇妮踌躇着想要问问康纳对她的看法时,康纳忽然问道,“你是因为父辈移民前是法国人,还是的确就是法国人?”
康纳说的有些拗口,但缇妮听懂了他的问题,如今北美洲的十三个殖民地上生活着大量的移民者,来自不同国家、不同文化,被问起国籍时,移民者们都会先说自己祖辈的国籍,但缇妮不是这种情况,“我父亲就是法国人,母亲是来自波兰的移民者,我虽然喜欢殖民地,但是还是更认同自己是个法国人,我七岁以前都生活在巴黎。”
“七岁以前?那之后呢?”缇妮提到了父亲,这让康纳很想问问谢尔曼先生的事,但他担心其中会有些缇妮不愿意提起的隐情,所以不敢直接问。
“我的父亲死了,他是个了不起的将军,堂堂正正地在七年战争里牺牲了,尽管他是在为一个白痴效命。”缇妮喃喃着路易十五的名字,随后主动提起了谢尔曼先生,“我母亲难产生下的我,所以早早地就离开了人世。父亲死后我别无依靠,谢尔曼先生主动提出要收养我,他在早年攻读律法专业时受过我父亲的资助,于是我在继承了大宗遗产后就被谢尔曼先生带到了殖民地,并在这里长大。”
康纳看着她,棕色的眼睛里闪过复杂的情绪,“谢尔曼先生……对你好吗?”
康纳说话突然变得笨拙了,因为他对现在的缇妮感同身受,对她既同情又怜悯,但不知道怎样的安慰才是恰如其份。
他开始后悔提到这个话题了。
“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缇妮摇了摇头,忽然微笑起来,“那天去拜访他的时候,他的子女都恰好不在,你可能很难相信,其实谢尔曼先生有十五个子女。其中有几个甚至比我大数十岁,那种环境我很难过得开心,甚至可以说很不愉快。我的父亲还有谢尔曼先生都和刺客组织有些联系,所以不久之后,我就提出要加入兄弟会接受刺客的训练,因为我觉得如果只是这样长大的话,是无法成为有用的人的,钢琴和绘画,都不能用来保护自己。”
缇妮最后总结性地说道,“虽然没从谢尔曼先生那里得到过什么关心,但他至少尽到了一个养父的全部责任,我很感激他,所以在外人面前我会称他为父亲,这样显得体面一些,但如果真的面对面的话,我会叫他先生。父亲这个称呼,我还是想留给自己的亲生父亲。”
缇妮说着这些话时并不显得难过,甚至面带微笑,但康纳却再清楚不过地体会到了她埋藏于心的痛苦,这种共鸣感让他不假思索地握住了缇妮放在栏杆上的手,想要以此来传达安慰。缇妮惊讶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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