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幸孕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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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的幸孕情人-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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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你是哪来的婊子,竟然对我们许总下手,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许总有心脏病吗?竟然去和他做那种人,快点放手,我还要去做其他的事情。”
守门人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心脏病,怎么会……他在哪里,让我见他,这之间有误会了。”
莫晓晓想这辈子一定没有谁比她还要倒霉了。“你做了这样的事还想见他,你别做梦了,你乖乖在这里等他哪天想起你的时候你就可以见他了。
不过每天一杯水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守门的冷嘲像冰水洒在她身上,她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求求你告诉他,求求你让我见他,这是误会,这是误会……”
“快点放手,我什么都不知道。”守门人烦躁地扳开她抓铁门的手,重重地将门关上离开。
这对莫晓晓来说犹如雷劈,她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做才能从这里逃出去,于是她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在潮湿的地下室里,每到夜晚都会感觉到异常的寒冷,一天一杯水让她很多时候都饿得头晕眼花,这样的囚禁很多时候都让她烦躁,而烦躁的时候她会用力拍打着铁门,朝外面大吼,让他们放她出去,接近疯癫。
后来她开始捡地上的石头在墙壁上画,只要看到太阳照射进来就画上一笔,然后看着它降落又升起,她不知道自己要被关住多久,怕自己会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
有好几次她都会以为自己快死掉了,但只要想到已经逝去的父母她又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要活着,她要好好守住那个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家。
许铭铠接受了心脏的最后一道修复,他的心脏在两年前的一场火灾中受伤了,这两年来他不断地在治疗,因为最后一道修复的时间和酒店周年庆撞在了一起,所以他推迟了时间,却没想到半路杀出程咬金遇到那样不知廉耻的女人。
他从手术中醒来就开始静养,于德彬走进病房的时候他还在看书。
“许总,已经查到说邓董事那天有收买下了一名妓女,但目前那名妓女失踪了。”
“你的意思是那个女人有百分之八十是邓老狗派来的?”许铭铠看着手里的报纸,富盛的三十周年庆在上面占了很大的一块版面。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早在两个月前迈克就被绑架过了,他虽然没有说但不能否认他没有被审问过,许总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知道。”
于德彬的一一推断让许铭铠气的把手里的报纸捏成一团扔到了地上。
“邓老狗,他到是想得很齐全,让一个妓女来刺激是吗?我一定会让他后悔的。”
“请许总不要动怒”于德彬连忙劝说道。许铭铠平息了怒气,那微眯的眼睛让人感到害怕。
两个月之后他被确诊完全康复,他一次又一次地让主治医生迈克对他做了百分之百的肯定才出院,而出院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半山别墅。
他想自己该做个实验,确保那烦人的心脏不会再发生类似的问题,否则邓国道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刺激他。
许铭铠想现在没有比那个被他关在地下室的女人更来得适合的白老鼠了。
“死了吗?”他冷冷地对手下发问。“还没有,今天早上去送水的时候还能听到她的声音。”
“把她拖出来洗干净了送到房间里。”他又下了命令,而他说话的口气好像他不是在说一个人,而是一样东西或是一条狗。
地下室的莫晓晓全身虚脱,两个月来的囚禁竟然让她只剩下半条命,当感觉到有人把她架出来的时候她只能任由他们了。
从黑暗中出来,那阳光洒在她身上时她反而害怕地捂住了脸,她的身上发出了恶心的臭味,她的身材也消瘦地只剩下皮包骨了。
许铭铠的收下把她架进了一个诺大的浴室里,那浴池已经放好了温热的水,两名女佣已经在那里守候,在闻到莫晓晓身上的臭味时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但还是帮她脱去衣服,将她浴池。
莫晓晓使不上一点力气,那温热的水赶走了她身体的冰冷,她半眯着眼感觉陌生人像在清洗物品一样清洗她。
1。5*1。5的浴池,她整整洗了三大池才被洗干净,那令人发指的恶臭用那加了香水的三大池池水才得以除去,她的神经又刚开始的涣散慢慢集中,这个时候的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从那可怕的地下室出来了,她已经从那黑暗的噩梦出来了。
当女佣将她从浴池里拉出来,用长长地丝绸将她裹住,牵着她走出浴室时,她停在窗前,仰望着那隔绝已久的阳光,已经恢复白皙的脸上瞬间被眼泪沾满。

006囚禁(二)
女佣都困惑地看着她站在那里哭泣,不知道该怎么做。
莫晓晓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阳光了,再也逃出来了,她以为她就会在那个可怕的地下室里送命,甚至得不到埋葬。
“你们在做什么?许总已经用完午餐了,还没把人送进去吗?”
说话的是于德彬,他看着两名女佣站在那个害自己老板差点送命的女人后面,而那个女人听到他的声音时抬起了头,那清澈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珠。上次的她很狼狈,甚至衣衫不整,于德彬对她并没有多大的印象,只不过现在的她刚清洗完毕,那天生的美貌暴露无遗。
真没想到邓老狗会找到这样的一个尤物过来,只可惜掉进了虎穴,于德彬在心里暗想着。
“于助理,老板已经要去房间了。”对讲机的耳机传来声音,于德彬又开始催促。
“快,把她送到老板房间里。”两名女佣听了也不管莫晓晓愿不愿意,直接扛起她往许铭铠的房间跑。
所幸的是许铭铠还没到房间,莫晓晓被扛着扔到了床上,在她还没开口询问的时候许铭铠进来了,他的目光一进这房间就锁在她身上。
“退下吧。”许铭铠对两名瑟瑟发抖的女佣命令道,莫晓晓看着那两个人逃似的跑出房间,而她在看到许铭铠的第一眼也想要逃,可身上那块诺大的丝绸成了绑住她的绳索,她像个木乃伊一样无法动弹。
“看来生命力很旺盛啊,两个月了还能活着。”他的声音对莫晓晓来说像是从鬼门关的死神那里传来的召唤。
“对不起,我错了,你听我解释,那天真的不是我……啊……”她极力地想要解释那天事情是如何发生的,可许铭铠没有给她任何机会,他已经走到她身边抓住了她的头发,那样被拉扯的刺痛把她的眼泪都逼了出来。
“说啊,那天怎么了?你现在是不是对那天还很怀念啊,一开口就说那天的事吗?”
他愤怒地将她从床上甩了出去,莫晓晓掉在地上的那刹那,痛蔓延了全身,许铭铠又走到她的身边蹲下,伸手钳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直视他。
“邓老狗就是叫你那样来让我致命的吗?说,邓老狗还要你怎么做?他还让你做什么?”
莫晓晓一点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只能觉得好痛,肚子好饿。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天只是个误会,我根本不知道你会因为做那样的事昏阙……”
她话还没说完一个巴掌火辣辣地印在她的脸上。
“你根本是个变态,你就不能听我解释吗?”她终于忍不住朝他咆哮,许铭铠微眯着眼,拉起包裹她的丝绸,因为他的拉扯莫晓晓只能感觉一阵窒息,因为那丝绸原本就将她裹地紧紧的,这一拉就更紧了,她的脚慌乱地踩在地上,许铭铠又把她扯过去逼近他的脸,两个人面对面贴着,他的眼里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你说谁是变态?不要忘了,那天,是谁不知廉耻,假装逃命求救,我倒是像傻子一样把你带进了房间里了。”莫晓晓一片黑暗,她只能觉得自己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真是疯子,我说了那只是误会,你爱信不信,但你没有权利把我囚禁住,这是犯法的。”
她知道现在再做什么解释都没有用了,不如先离开再说。“犯法吗?那么谋杀的罪名算犯法吗?
你是不是忘了,那天的里可是差点让我送命?”许铭铠勾起冷笑,她竟然在幼稚地和他讲法律。
“我根本没有谋杀你,我只是被下药了,还有,我根本不知道你不能做……”
“闭嘴……”许铭铠怒吼让莫晓晓又愣住了,只要她一提起那天的事他的全身的血液就在沸腾,恨不得一枪把她毙了,他从来没有那样狼狈不堪过,如果让邓老狗把这件事传出去,那么他会变成一个多么可笑的话柄。
莫晓晓根本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她只能感觉他身上的怒火快要把她杀了。
许铭铠毫无预警地咬住她的唇,莫晓晓能感觉到一股血腥,当他放开她的时候她喘着气看他,他双眼充红,就像一头被惹怒的猛兽。
“你是不是很怀念那天?那我就让你如愿以偿怎么样?你这个婊子。”
在他咬牙切齿地将那样的词骂在莫晓晓身上的时候,她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一样。
“你说什么?”她几乎是挤出来的声音,许铭铠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忍不住兴奋,他没有想到她对这样的称呼有反应。
“婊子,你这个婊子,怎么?难道不是吗?哈哈哈……”
“混蛋,变态,你根本就是个孬种。”莫晓晓被惹怒了,她最痛恨的就是别人这样叫她。
许铭铠把她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压了上去。
“我现在就来让你看看我是不是。”他疯狂地吻住她的唇,充满了掠夺的味道。
莫晓晓被恐惧占满了,她被绑得紧紧的,怎么也没办法把手伸出去,她害怕这样的快要窒息。
许铭铠放开她的唇开始扯她身上的丝绸,就像她曾经那样不顾他的呵斥对他进行羞辱,他也同样地这样对她。
“放开我,混蛋,变态……流氓……龌龊”莫晓晓的嘴被放开口就想尽所有她可以想到的词对他乱骂一通,许铭铠一点也不在乎她的辱骂,他冰凉的手伸进了她的下身。
“看来你的力气还很足,饿了两个月一点虚弱的样子也没有啊。”
“啊……放……放开……”他手指的突然进入让莫晓晓一阵窒息,她的双眼因为害怕充满了水汽。
“不要,停下来,求你,停下来……”一次就够了,那样的耻辱一次就够了,为什么她还要这样被他羞辱,那一次并不是她自愿的,她只是被下药了。
她的话倒是引起了许铭铠的注意。
“真没想到邓国道那条老狗挺有眼光的,上次这么熟练的动作没想到还是个处子,怎么?不再继续骂了吗?你再继续骂呀!不是说我是变态吗?你再继续啊……”
他看着她发出耻笑,莫晓晓看着他,他长得很好看,可现在在她眼里却如此的恶心,他的笑容更是让她全身都僵硬了。
“我会让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是怎么样的。”他话音刚落又封住她的唇。莫晓晓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如果从地下室出来是这样的羞辱,不如让她回去,回到地下室里去,让她在那里静静地死去也比现在这样的羞辱来的好。
许铭铠像是一头被关禁许久的猛兽,他发现身下的女人竟然可以轻易地挑起她的兴趣,于是他加重了掠夺,那手指的动作让莫晓晓眼前开始慢慢迷糊,两个月里每天只靠着一杯水度日的她根本没有力气去承受这样的欢愉,在许铭铠吻遍她的全身匆匆走过前调就进入她的身体时,莫晓晓全身无力极度晕阙,她彻底明白了身上这个男人的可怕。

007恶魔(一)
许铭铠没有那样轻易地放过她,他只在乎自己的欲望而不管身下的人已经晕阙,当他大汗淋漓地停下时才发现她已经一动不动。
他从她身上下来,套上了刚才脱下的浴袍。
“来人啊,拿冷水过来。”他唤了守候在房间门口的佣人,听到他的命令后,他们急忙去接了一脸盆的冷水。
许铭铠拿过水直接泼在昏迷的莫晓晓身上,她被凉醒了,水进了她的鼻子把她呛得不断地咳嗽。
“收拾一下。”睨了一眼醒过来的她,他只吩咐了句就离开了房间,她的样子让他失去了兴趣。
莫晓晓没有一丝力气,那冷水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女佣们把她从床上扶了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然后把她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她软弱无力地躺在床上,这个房间比起刚才那个简陋许多,但华丽还是随处可见,她感觉自己的眼皮好重,那窗户的窗帘随风飘起,她连逃走的力气也没有又继续陷进黑暗。
半夜里,莫晓晓感觉全身像火一样燃烧,她觉得好热,半醒的时候自己用掌心摸了摸额头,她正在发高烧,两个月的囚禁,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挺下去,而房间里空旷地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下身还传来一丝丝的痛,她裹紧自己身上的被子,如果就这样死了也罢,至少可以不再受那样的耻辱,酒吧也好,这个陌生的地方也好,从两年前开始,她所受到的对待都是那样的让人无法忍受的耻辱。
“爸……妈……带我走……带我走……”她的神志已经开始不清了,眼前仿佛看到了她逝去的父母,他们在朝她招手,在朝她微笑,她只想跟着他们走,离开这令人生不如死的尘世。
许铭铠对于自己的心脏完全康复后很是满意,这一夜是他这两年来睡的最安稳的一觉,只是凌晨的时候他被一阵敲门的声音吵醒了,他愤怒地将枕头摔在地上。
“于德彬,你想死吗?”他看都不看就知道是于德彬,也就只有他敢将他的美梦吵醒,又应该说这是他赋予的权利。
“许总,那个女孩病了,情况看起来很严重。”于德彬已经习惯了他的咆哮,他反而觉得如果没有告诉他,说不定明天他就会把他开除了。
“病了?这么不堪一击?让迈克过来,还有,一定不要让她死了,不然邓老狗的事情又要断了线索了。”
“是。”接到命令后于德彬就去办事了,许铭铠重新躺在床上却没有一丝睡意,他的脑海里竟然浮现那个女人的眼泪,他很想知道邓老狗是从哪里找到这样的女人,像是一只未得到驯服的小兽。
他决定不再去想那个女人,将被子重新盖好赶紧入眠。在许铭铠起床吃早饭的时候,迈克才从莫晓晓的房间出来,他看到许铭铠时鞠了躬。
“死了吗?”许铭铠冰冷地语气询问道,迈克的身体一震,他习惯了许铭铠冰冷的口气,却6没有想过会这样的残忍。
“两个月未进食,胃有收缩的迹象,身体的营养缺失,精神也变得恍惚,现在高烧还没有退,看样子好像没有求生的欲望。”迈克陈述着莫晓晓的情况,最后那句话才引得许铭铠抬起头。
“你刚才说她没有求生的欲望?”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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