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幸孕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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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的幸孕情人-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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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无法让他快乐。
莫晓晓从厕所里出来,照顾锡阳的保姆刚好在给锡阳准备早上,和另外一个女佣念念叨叨的,莫晓晓凑了过去听。
“昨天夜里就开始高烧不退了,许总陪了一天一夜了,真的是可怜了。”
“是啊,我们许总疼小少爷的样子真的是太让人钦佩了,可怜小少爷一句话也不会说。”莫晓晓听着她们聊完天后就拿着东西要往锡阳的房间走,她忍不住跟了上去。
在保姆把食物放在锡阳房间里出来后,莫晓晓躲在拐角处,等到她们离开了才走出来。
她悄悄地靠近房间,推开房间的门,看到了许铭铠的背影,他正坐在床边,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那女人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很精明的样子,她没有见过她,不知道她是谁,只不过她听到了她对许铭铠说的话。
“少爷难得喜欢一个人,说不定可以帮少爷开口,要不就让那个人来照顾少爷吧。”
许铭铠看着床上的锡阳,面无表情,今天是心理医生固定来的时间,他告诉她昨天掉进游泳池的事情,而她给了他这样的建议。
“少爷已经发开声音哭泣了,这可是他两年来第一次发出大哭的声音,至少这样可以证明他的声带还是很完整的。”
莫晓晓看着许铭铠的背影,她不明白那个女人说话的意思,锡阳躺在床上露出小小的脑袋,脸红扑扑的。在那个心理专家从房间里要出来的时候,莫晓晓又连忙躲开了。
莫晓晓走到花园,她胸口闷闷地坐在草地看着远方,她觉得在许铭铠身上也有着和她一样痛苦的烙印,那种烙印是很难抹去的。
“你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来帮忙。”李伯在不远处喊着莫晓晓,她好奇的转过头,看到他正把一些花盆往花房。
“你这丫头是来做什么的?干坐着享福的吗?还不快点过来帮忙,那腿像猫一样喜欢发软吗?”李伯看着莫晓晓一动不动,嘴里不断地对她呵斥和咒骂。
莫晓晓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她完全把自己园丁的身份抛在脑后,看到李伯在忙的时候才想起来。莫晓晓急忙跑过去和他帮忙。
“你是米虫吗?一大早上就懒成这个模样,这太阳还没到正中间呢。”李伯一嫌弃起来就没完没了的,莫晓晓觉得耳边嗡嗡直响,那皮都开始厚起来了。
“李伯,你不要再念了,我这不是在帮你吗?你安静点,这个,这个是要搬到哪里?”莫晓晓抱着个大花盆,对着李伯发问,李伯对着她翻白眼。
“嫌我啰嗦了吗?明明是你不好好搬,还敢嫌弃我。”
“没没没有,李伯,我没这个意思,你快告诉我,这个要搬去哪里?”
“你还敢狡辩,明明就是有还没有。”莫晓晓悲催了,这李伯一啰嗦起来就没完没了了,她的手酸坏了,花盆一下拿不动,她连忙放在地上。
“你干嘛放在地上。你就是忠言逆耳,不服我说的话,不然你为什么把花盆放在地上。”莫晓晓看着啰嗦又无理的李伯,她要崩溃了,就在这个时候许铭铠朝他们走了过来。

058作出证明(一)
“你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吗?”听见许铭铠的声音,莫晓晓转过头,听着他的嘲笑她连忙解释。
“不是这样的,是李伯一直不说要把花盘搬到哪里,所以我才放下的,你不要误会……”
“自己做不好的事情就不要责怪别人,一大早吃了免费的早餐到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啧啧啧,你是来混日子的吗?最近混日子的人怎么那么多。”
还没等莫晓晓说完,李伯就指着莫晓晓又是一番教训。
“李伯,你是唐玄奘吗?怎么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这个花盆到底要放在哪里?”莫晓晓发怒了,她抱起花盆很生气地问,李伯的脸一愣一愣的,顿时没有反应过来。
许铭铠倒是没有发现她这样的一面,她竟然把李伯比喻成唐玄奘,估计也就只有她一个人敢说。
“唐玄奘?我要是唐玄奘你就是那泼猴,屡教不改的泼猴。”莫晓晓只觉得脸上被喷了一堆的口水。
“我不是泼猴,你快告诉这要放在哪里?”莫晓晓使出劲地拉高分贝向李伯吼,许铭铠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惊讶,比起她对着他不间断地咒骂,看来这样威力更大。
“真是的,我又不是耳聋了,这么大声做什么,搬到那里的第二排的上面第三个。”
李伯掏了掏耳朵,小声地嘀咕道,莫晓晓顿时没力,听他那口气倒好像是不对了,她有种想哭的感觉。
“早说不就好了。”莫晓晓抱着花盆走进花房,放在李伯说的位置上面。
许铭铠原本不开心的心情突然豁然开朗,差点笑出声,但还是忍住了。
“李伯,我找她有事,先给你借一下了。”待莫晓晓把那个花盆搬完,许铭铠很有礼貌地对李伯说道。
“去吧去吧,可别再丢进水没人要了,这花盆就让我这老骨头慢慢搬吧。”李伯的话夹杂着弦外之音,莫晓晓可以清楚地看到许铭铠的脸色变了变,而李伯作出了一副委屈的样子。
她想到昨天她掉进池里,许铭铠明明把她抛弃了,又是谁把她救起来了。
“咳咳,辛苦你了,李伯。”许铭铠咳了一声,然后双手插进口袋地往前面走,走了几步发现后面的人没有跟上来他又停下了脚步转过身。
“你还要站在磨蹭多久?难道要我拉你吗?”他又恢复原本冷漠的样子,莫晓晓盯了他一会儿才跟了上去。
遇到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心变得凌乱,不知道每件事的始末是什么,只能小心翼翼。
莫晓晓现在就是这个样子,所以在许铭铠停下脚步坐在白色木椅上的时候,她很小心地现在他的身边。
她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不敢看许铭铠,只好放在不远处那一小片兰花里,因为还在秋天,都还没有到开花的季节,但那细长的叶子都垂在了地上。
莫晓晓望着这处处都是兰花,心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惆怅,这花越多越代表许铭铠有多爱萧兰吧。
“那片兰花是萧兰在锡阳出生的时候种植的。”不经意里,许铭铠开了口,他知道她在看兰花。
莫晓晓收回目光看向他,眼里充满了好奇,她的知觉告诉她,许铭铠想要对她说刚才那个女人的话。
“在锡阳周岁的时候,这些花都开了,萧兰那天抱着他在花丛里翩翩起舞,那身影是我见到的最美的时候。”
许铭铠没有看莫晓晓,他的目光一动不动地放在那些花上面。
“锡阳是她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最后一个,在火灾发生的时候她在房间,一直把锡阳保护在怀里,怕他受那么一点点的伤。那天,我赶到的时候,锡阳正在她的怀里哇哇大哭,她毫不犹豫地就把锡阳扔给了我,而她自己葬身在火海里。”
莫晓晓看着他,看着他眼里的湿意,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听着他讲他去世的妻子,她不知道那种闷闷的,刺刺的感觉是什么,只觉得不是滋味。
“锡阳被烟呛晕了,从他醒来开始,他就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去了一个再也回不来的地方。我找遍了全世界的医生,心理治疗师,都没有一个人可以让他开口,甚至连声音他也没有发出来。”
许铭铠的话已经开始拉到了最后的目的,莫晓晓的心变得平静,等待着他要说出刚才那个女人说的话。
“莫晓晓,我不想错怪好人,也不想让发生在我身上难过的事情发生在别的身上,可我也没办法相信你,让你呆在这里,我只想等待德彬再仔细调查的结果是什么样的,但不管你到底是不是无辜的,我现在也只能把你当成危险的人,所以希望你不要再作出伤害的事情了,就像半山别墅的那场大火,昨天的游泳池,我都会当成你接到了命令来对付我。”
莫晓晓的想法落空,许铭铠没有让她去照顾锡阳相反的,是让她离得远远的。
他的表情带着痛苦和寂寞,是不是每个失去心爱的女人后都会像许铭铠这个样子。
莫晓晓不懂,她只有二十岁,她还没有步及这社会的角落,可是她升起了不甘,就因为他们的相遇太过离谱,所以他们两个人才会这样的德性,如果他们的相遇改变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互相不相信呢?
莫晓晓保持着沉默,许铭铠转头与她对视,看着她不回答,她的目光不知怎么地让他有种无所适从的样子。
许铭铠站了起来,指着李伯看守的花房。“那里是你白天该待的地方。”他又指了靠花园的那个餐厅。
“那里是你吃饭的地方,那里是你的宿舍,这里的环境不管怎么样都比酒吧来得好吧,每个在许家工作的地方都可以得到苏管家的钦点到富盛酒店就职,如果德彬调查出来的结果,你是无辜的,那么你还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所以不管你是好的还是坏的,都请离锡阳远一点。”
莫晓晓有些诧异,她不知道许铭铠是怎么知道她在酒吧上班的,既然他知道她在酒吧那么,他为什么还不清楚她的真实身份呢?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做好选择吧。”许铭铠说完后就往屋子的方向走,莫晓晓的手指头绞在了一起,在许铭铠往前踏步的时候她猛地站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酒吧上班的。”她对着他的背影发问,许铭铠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好奇地看着她。
“既然找到了酒吧,你没有去问问里面认识我的每个人,看我到底认不认识你说的邓国道。”

059作出证明(二)
“问了有用吗?我又怎么去相信他们说的话是真的。”他的双眼依然透露着不信任,莫晓晓看着他的样子,这就是他的本性,因为受过一次背叛所以他再也不会去选择相信别人。
许铭铠又再一次地转身,莫晓晓咬了咬牙才又开口。
“如果不相信就让我有一个证明的机会,证明我没有受别人的收买,受别人的教唆。”
他的脚步又停下,他没有想过的是她会这样开口。
“你说锡阳甚至没有发出声音不是吗?可是昨天,我坠落到池底的时候我听到了他哭泣的声音,不是吗?”
“我不会让你靠近他。”他转过身,带着呵斥的态度,锡阳就是他的全部,他又怎么会让他置身在危险当中。
“难道你不想听到他的声音?”莫晓晓没有时间去悲悯许铭铠还有一个儿子这件事,她还来不及告诉许铭铠她怀孕了,现在就要为了他和萧兰的儿子去做一件让许铭铠害怕的事情。
只不过她没有想要伤害他或是锡阳的事情,又怎么会和许铭铠一样害怕呢?
“你想听到他的声音不是吗?对你而言,他的哭声笑声,还有他能够正常说话的声音,不是很重要吗?我既然可以让他发出声音,为什么你却不尝试一下呢?
”许铭铠看着她,他的眼里还是质疑,莫晓晓知道要让他正常的接受根本就是比登天还难,可是她走近了一步,原本想要离得远远的人,她却主动走近了。
“我没办法相信你。”良久许铭铠才又开了口,他那犀利的双眼依然能让她觉得紧张,可她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一点,她也感到自己的疯狂,一个伤害她的人,一个让她在地狱里面的人,她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我会让你相信,你不是跟苏管家说过,如果我犯了错误,那么你会用家法来惩罚我,现在我也会跟你保证,如果我让锡阳受伤,或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让你感到担心的话,你就惩罚我,不管是什么,我会接受。”
莫晓晓一点也不知道自己下的决定会带来什么厄运,现在的她看到的许铭铠已经不一样了,他爱去世的妻子,他爱来不了口说话的儿子,所以在她眼里,许铭铠已经不是在半山别墅里那个可怕的人了。
“你知道许家的家法是什么吗?你不害怕吗?”许铭铠盯着她,目光紧紧将她锁住。
“走吧,我带你去看看那家法是什么样的,你再考虑你说的话也不迟。”许铭铠没有再让莫晓晓开口,他转过身直接往屋里走,莫晓晓吞下原本要说的话跟了上去。
许铭铠绕过大厅,往楼上走,莫晓晓还没有上去过二楼,看着精致的围栏她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讶异,这栋房子精致无处不在啊。
许铭铠走得很快,莫晓晓有些跟不上,在三楼正中间的位置,有个和别的房间不一样的门,那装饰比其他的门还要古典多了。
“好痛。”许铭铠停了下来,莫晓晓一下子没刹车撞上了他的后背,她摸着被撞的鼻子。
许铭铠看都没看她就伸手将门推开。
门一开就看到正中央的供台,莫晓晓看着上面菩萨的雕像,原来他是信佛的,不过以他的年纪来看,信佛一点也不像。
许铭铠走到供台前的八仙桌上将一条鞭子取了下来。
莫晓晓走进房间的时候心跳加速,她没有信奉任何东西,只觉得这样古老的装扮让人会有种灵异的感觉。
“莫晓晓。”许铭铠唤了她一声,莫晓哦的目光转了过去,她看到许铭铠拿的那条鞭子的时候震惊了,难道那就是他所说的家法?
“这鞭子是许家历代传下来的家法,只要是许家的佣人还是一份子,犯了重大的错误就要接受这个鞭子的鞭打。”
“可是我不是你们家的一份子,佣人也是临时的吧。”莫晓晓那胆小的心里又露出来了,那鞭子被捶打一次一定会很痛。
“但你是我最不相信的人,并且不是所有的佣人都是会受到这样的惩罚,许家上下也就只有苏管家和我父亲签订下,李伯和我签订下,其他的人都恨不得进来这里,所以他们也不敢造次,犯了错大不了被我赶出去,或是被我下封杀,不管做什么都没有公司会让他们进去而已。”
听了许铭铠的那句不相信的话,莫晓晓的胆子好像变大了一点点,她想到的是在半山别墅时,他就是不相信她才对她作出伤害,现在她可是要证明自己的时候。
“真没想到,连受惩罚都是分等级的,我不会退缩的,现在我要的是你相信我,不管什么样的惩罚我也没有害怕可言,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要作出伤害你或是你孩子的事情。”
莫晓晓像许铭铠的多疑从两年前开始就不断地加重,不然到这样的地步了他还是不相信她。
看着她这样肯定的态度许铭铠不知道是该嘲笑她的盲目还是去感叹她的勇气,他还是只有一个感觉,邓国道如果真的让她来卧底那倒是选呢一个很正确的人。
“那好,你现在记住自己说过的话了,从现在开始你代替保姆的照顾锡阳,如果他有一点点的闪失,你就要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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