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狂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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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狂匪-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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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的,一下下就好,像被蚂蚁扎了一下。”随柔微笑着安慰道。   
  “那,那我……”   
  “答应了是吧,不要后悔哦!”屠非扯到被子一盖,又是一场风花雪月,翻云覆雨,刚开始,随茜还害羞,时间一长,三人如漆如胶,不愧是亲姐妹两,配合得巧夺天工,屠非近些日子来的情欲得到了很好的发泄,心中无限舒畅。   
  三人战在屠非呼噜呼噜的鼾声中拉下了帷幕。随柔不辱使命,不仅知道了所有的战况,确实将屠非好好地安慰了一回,还给自己和妹妹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宿,一石三乌。   
  雨还是下个不停,时缓时慢,大小却始终如一。科洛蒂他们的地雷是泡汤了,战壕里的水也积了一半,人一进去就是齐胸的水。屠非在这边逍遥快活,科洛蒂在工地上直叹气。   
正文   
'VIP'   
第二百零九章 溃不成军'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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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暴雨连绵的天气,虽然辛克他们无法攻进来,可是古木国的粮草也是有限的,再加上之前做的的防备工作被雨水冲得乱七八糟,防御能力大大降低,科洛蒂气得吹胡子瞪眼,亦不好发作,这是天灾,谁都无可奈何,只得将苦水往肚里咽。   
  科洛蒂不好受,军中的将士更是叫苦连天,这哪是人过的日子,由于兰玉河附近所有的小溪、古井都被科洛蒂下了盅毒,雨下得这么大,到处泛滥成灾,平时煮饭、做菜、烧茶的生活用水都得去距离兰玉河,距离古木国军队驻扎地百里外的地方用马用骡子托运过来,日子过得紧皱皱,每天每个人的用水量都有规定,如果超出规定,不仅要受到军令的处罚,还会从每年的军饷里扣除一部分,因此,将士尽量少开口,少说话,下雨天气湿润不会一下子就口干舌燥也还勉勉强强过得去。   
  科洛蒂的的部队苦,比起辛克的来还是要好一点,这狂风暴雨,又都是不长眼的东西。管你三七二十一,能刮倒则刮倒,可以冲散就冲散。科洛蒂他们的军帐大都是巨人搭起来的,结实、稳当、牢不可破。辛克他们的则不然,将士们都有点急功近力,只想早日夺下古木国好回去与家团聚,扎帐时也就没那么扎实,而且本来就没想在这驻扎多久的,做工自是马虎了几分,这就导致军帐一天三小修,三天一大修。粮草仓也被屠非毁掉了,没东西烧火,一个个的都在军帐里跳来跳去,以此来保持一点温度不让身体僵硬掉,还好他们都生在北方长在北方。   
  “耶律大哥,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几百年来,都没有过像这次这样的瓢泼大雨,看兰玉河都涨成什么样了,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莫不是寒女王的行为触怒了天庭,特意降这次雨来做为警告?”一个二十出头的寒水国士兵问身旁稍稍年老一点的人。   
  “嘘。”   
  “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要是被辛克将军的心腹听到,或是有人听到告了密那你就玩完了。”年老一点的士兵神情慌张地说道。   
  “没事,没事,这里就只有你我二人,耶律大哥你我还信不过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辛将军怎么会知道,是吧。”年轻的士兵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但愿如此吧,这年头,人心莫测,话说出来了,你还是小心为上。”被称作耶律大哥的人叹了口气,拍拍年轻士兵的肩膀,接着说:“你还年轻,以后的路长着,在为人处事方面可得多学着点,不然迟早会惹祸上身,到时后悔莫及。”   
  “嗯,嗯,耶律大哥说得是,小弟谨慎从事就是。”   
  科洛蒂的军营里不像辛克的部队——鸦雀无声。到处人声鼎沸,议论纷至沓来。“这什么鬼天气,还要不要人活。”   
  “兄弟,你是新来的吧,初来乍到不知情也情有可原,现在算好的了,自打屠非大爷到来指导我们作战后,伙食和待遇改变了不知多少倍,一直在跟着科洛蒂的兄弟们都对他感恩戴德。所以,你就别抱怨了,国难当头,先想想怎么保家卫国吧,有国才有家,国盛则家昌,国破则家亡。”一老兵苦口婆心的劝道。   
  “你说得对,世态炎凉,顺应天命吧。过得几日是几日,走了一辈子的路,从了一辈子的军,累了,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兰玉河边挖了那么多的战沟,若真逃不过这一劫,就直接跳到里头睡了算,嘿嘿……”说话者苦笑几声蹒跚着离去。   
  “想开了就好,就好,可不要看透才好,兄弟,活着的时候好好善待自己罢。”老兵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心里默念着又自言自语道:“天气变幻得这么快,这么古怪,古木国历年来都没有下过这样大的雨,不要下雪冰冻才好!菩萨保佑。”   
  倾盆大雨连续下了两天两夜,下得屠非心里一团糟,下得科洛蒂团团转,下得辛克直骂娘,下得两军的将士们怨声载道、火气冲天。   
  “翠儿,翠儿,你不是最喜欢看下雪的,快来看哪,下雪了,下雪了,好大的雪。”好几天不见天日的云妮想要打开门窗透透气,却意外发现雨已经停了,取而代之的是满天的大雪。   
  听到云妮的呼叫声,嘉翠喜出望外,以她最快的速度跑过去,把门栓取掉,推天门一看:鹅毛般大小的雪花漫天飞舞,飘飘洒洒。地上已有了半尺来深的积雪,不远处的栏杆上结的冰花有凌有角,亮晶晶、明晃晃的,看得嘉翠心里直痒痒,心想要是能在这样大雪飘飞的日子里与夫君、从姐妹一起玩耍、嬉戏,打打雪仗,堆堆雪人,滚滚雪球,那该有多好,这么好的雪却下错了时候,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如此。嘉翠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这么大的雪,这样冷的天,她知道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兰玉河马上就会结冰,一旦兰玉河结了冰……嘉翠不敢再想下去,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   
  “翠儿,想去玩就去吧,只要别冻着了,战争总是难免的,你又何必触景伤情。”屠非说,满脸怜惜。   
  “对的时候遇上对的雪,虽死犹生;对的时候遇上错的雪,死不瞑目;错的时候遇上对的雪,生不如死。算了,不去也罢。”说完嘉翠关上门,转身靠在门上,闭上双眼,像是在感觉雪飘落在心头的感觉。   
  “生不如死?哈哈哈……曾经,我脚踏两只船,一边是生,一边是死,一头是天堂,一头是地狱,风过,浪起,稍不留神,船翻了,我坠落人间,堕落了,生不如死。操,想那么多干嘛,走,老婆,我陪你玩去。”屠非起身,拉起嘉翠,打开门朝雪地里跑去。或话唯有这短暂的欢愉才能安抚屠非此时此刻心中无垠的矛盾与混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助我也!”白雪皑皑的旷野里响起辛克粗野地笑声,纷飞的雪花像是受了惊吓一般,本就错乱无章的更加杂然无序。雪下得猛,辛克笑得狠,雪飘得轻,辛克算得精,亮白亮白的雪花散落在辛克的脸庞上,很快就融化,变成一点一点的水伴着他的笑意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厚厚的积雪上。   
  一夜之间,整个大地都成了雪的世界,天地之间到处白茫茫的一片,柏桦树和松柏植物都冻得缩成皱,北风呼呼的刮过,枝头沉甸甸的积雪摇摇晃晃,随即沙沙的坠落下来。兰玉河上涨的水也退去了不少,河面上浮动着大面积的冰水混合物,按常规来推测,用不了几个时辰,兰玉河就会完全冰冻,也就是说辛克他们马上就可以不依靠任何外力顺利的过河,并且那些大型的武器也可以肆无忌惮的运过来,攻城用的铁甲车开过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北风凛冽,大雪纷纷扬扬,科洛蒂孤孤单单一个人躺在坑上喝闷酒,心里颤颤巍巍,愁云满面,颓废至极。做人做到这分上也太狼狈不堪,表面上他是风风光光、呼风唤雨、叱诧风云的堂堂大将军,实际上什么都不是,在朝上要受皇帝老子,高官的气,在生活中要受喀秋沙的指责,自从遇见了屠非又得受他的指挥,受他的倜侃,最可悲,也是最见不得人的一件事就是,自打上次在酒楼与喀秋沙交媾时被屠非那么轻轻拍了一下后,他小家伙就摆谱罢工了,每到关键时候老是莫名其妙,不是中途退场,就是临阵脱逃,任他怎么卖力都无动于衷、无济于事。在林京时,喀秋沙好几次主动要求他都不答应,说是公事繁忙。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很快就要天亮,雪下得小了,天气却越来越冷,科洛蒂的士兵哪有受过这样寒冷的天气,在火边打盹睡觉的人都冷得直打哆嗦,那些在外头站岗的可就更惨了,持刀握剑的手变成了十根大火腿,机械地握着,尽量不让其掉下去,脚不断的打颤,上下牙齿左右摩擦,嘴唇成了猪肝色。   
  这一夜科洛蒂军营里狼籍一片,辛克的将士们却是彻夜难眠,枕戈待旦,想到兰玉河就要结冰,马上就可以轰轰烈烈的干一场,每个人拿着手中的枪都激动不已,他们之中很多人都是第一次使用手枪等武器,之前看到别的人拿着枪威风凛凛的,百米甚至更远之外啪啦一下一个人就见了阎罗。带着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就对枪那个东西产生了浓厚的新奇感,这次出战每个人都拥有枪,最差的都是三八式步枪。握着手中亮铮铮的枪杆子,幻想着和古木国交战大显身手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喜形于色。   
  “喔……喔……喔喔……”清晰嘹亮的鸡叫声响起,天大亮了,科洛蒂不知所以,他明明已经坚壁清野,怎么还会有鸡鸣。听声音好像就在他身边,放在眼里眼望去哪有鸡的影子。“大白天,见鬼了不是。”科洛蒂噜噜嘴骂道。   
  兰玉河上,冰光粼粼,亮堂堂的一望无际,辛克的大部队人马已依稀可见。河岸上的雪混合着前几天下的雨结成了冰,兰玉河两岸就是冰的天地,冰天相接,一览无余。科洛蒂他们辛辛苦苦筑造的一系列防御工作都被毁得差不多了,一人来高的壕沟被水雪冰一一占据,人根本就无法在置身其中,地雷也白埋了,雨一下,雪一飘,冰一结,想不失效都难。唯一可用的就只有那些巨人们用巨石砌成的堡垒。   
  辛克的部队越来越近,浩浩荡荡,大张旗鼓,井然有序的排着队,纵队只见排头不见排尾,在湿滑的冰面上一步步向前迈进,前面的一拨人高举盾牌,高声喊着辛克将军必胜,寒水国必胜。当然这都是辛克教的,出发前他还允诺杀一个士兵奖五两银子,干掉一个将奖一百两银子,杀死科洛蒂赏白银一万两,如果活捉屠非那他这个大将军的位置他就让出来给他坐了。俗话说悬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样的奖励制度对于一年的奉禄也不过十两银子的士兵来说,无疑是诱人的。辛克的军队士气如此之高定是和这脱不了关系。   
  “死了,死了,这次是死定了。”   
  “好了,好了,这场噩梦终于要来临,早战早解决,早死早投胎吧,娘,做的不孝,今生再没有机会侍奉您老人家,养育之恩只有来生再报,娘子,永别了,好好照顾我们的儿子,将他抚育成人,夫君我对不住你们!”   
  “我无牵无挂的,只求他们枪法准一点,不要让我有太多的痛苦。”   
  科洛蒂听着这些似是而非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的话语,心里很不是滋味,要是平时他们说这样的话,早就军法处置了,可在这千均一发之时他还能怎么样,不要说他们胆战心惊,就是他自己也是惶恐不安。   
  屠非心知肚明,到了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做无用功,没有用的,可是不把心里想说的话说出来又觉得心有不甘——“兄弟们,尽力吧,不管为了什么,无论结果如何,养兵千日就用于这一时,该来的迟早要来,躲也躲不过,避得了初一避不过十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还不如早了断的好。生也好,死好罢,都无关紧要,生死由命。”   
  “射箭!”科洛蒂一声令下。刹那间,箭如飞蝗,雨点般落在辛克他们着脚的地方,怎耐他们的盾牌密密麻麻,有条有序,防护得密不透风,急速飞来的箭碰到盾牌就掉落,毫无用处,有限的手榴弹一仍出去,辛克的将士们就迅速滚开去,然后匍匐在地。用手枪的士兵由于没有经过正式的训练,往往四五枪才能击中一个人。   
  寒水国的士兵完全进入了疯狂状态,手枪、机枪、火枪齐齐连发,古木国的士兵一排排的躺倒在血泊里,不死即是重伤。唯有暗夜森林里的巨人们尚未伤一人,砰砰的子弹打在他们强韧的紫色皮肤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空中数道霹雳狂暴击下,电光炸飞,无坚不摧的堡垒连连催毁,碎石灰烟散飞开来,声势极为惊人。堡垒内的战士惨呼着飞跌,浑身被翻腾的烟气笼罩,整个人呈现出痉挛的可怕迹象,血肉模糊,炸开的肉一块块的掀起,像十二月里香薰的腊肉,散发着令人心潮翻滚的人肉香味。阴白的雪地上一束束鲜红的血,热血散在冰地上带动冰块的融化,随后结成一粒粒红灿灿的血珠,四下滚动。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屠非感觉到离心脏最近的地方有一种莫名的内劲正在蕴酿,就要吞食他的心身一般,继而扩散到他的四肢,手中的嗜血屠刀有了强烈的反应,像要从他的手上挣脱出去。突然屠非神色一变,脸上布满红光,手上青筋暴露,冲天的火光中,他俊逸的身影有如天神一般,锋利的嗜血屠刀挥舞起来虎虎生威,一个健步冲入到战场中,纵横驰骋于其中,迅疾如电,锋芒所向,血花飞溅。每一次斩击,都有数个敌兵惨叫着旋飞,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脑浆迸裂,肝胆俱破。   
  用来阻挡的盾牌刀锋一过便从中一分为二。辛克命他身边所有的枪口都对准屠非,辛克想要瞄准屠非的脑袋开枪,可是屠非的四周被一圈又一圈的青色光环围绕着,再加上手榴弹爆炸的余烟未消,根本就看不到屠非的脑袋身在何处,只照着屠非刀锋之处胡乱的开枪,砰砰……砰砰……屠非感觉到身上一阵阵的剧痛,手中的刀却一点没有想以停下来的意思,他已完全被刀控制,心无旁念,除了杀还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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